肿么破渣攻他好萌+番外 作者:临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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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你知道就好了。”她的手指在我的嘴唇上碰了一下:“剩下的情报我明天之内会发给你,快安慰一下你的精灵吧,他快气哭了,哈哈哈。”
妩媚地笑声在会包间里回荡,我敢肯定再多待一秒,司法领主不是气哭这么简单了,我至今都记得他曾经因为一个犯人潜逃,而用魔法炸掉了大半个魔界城市的场景,哪怕是现在,提起天界那位司法领主,魔族们都会露出惧色。
现在想来他没有直接炸掉这个小镇,对我可能还是有感情的。
抓着司法领主快速出了酒吧,在街角,他甩开我的手,气得嘴唇都在颤抖,他何曾受过这种侮辱?
“老板……您不要放在心上,她眼瞎不懂事,您看您这气场往哪一站,都是大爷啊,我才是您的小弟。”说着我就蹲下来了,仰望地角度看他,我这人有一点毛病,贫起来就不要脸不要皮了。
他却很吃着一套,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果然他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把我从地上抓起来问道:“那个女人说技术好是什么意思?”
我愣了一下,心说大家都是成年人难道还不懂吗,转念又一想,差点忘了,在天界里非婚姓行为也是犯法的,是要被抓起来打的。
于是我打着哈哈准备忽悠过去。
可他却不想放过我,脸色越来越黑。
很怕他下一秒会丢出个圣光弹什么的把我打飞,于是坦诚地摊开手说了实话:“就之前我喝醉了,她也喝醉了……然后……喂,老板你生什么气啊,我也不记得发生什么了!”
那个拂袖离去的精灵停下脚步,等我把话说完。
“我是真的不记得了,但是她说技术好之类的……可能就真的……咳咳……”
司法领主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板,你去哪啊!老板!”无奈的,我一个打工仔只有在后面追。
他在街道上暴走了一个多小时大概也是觉得累了,停了下来。
我赶紧贴上去赔笑:“老板,先回去吧。”
他看了我一眼,不吭声,我知道他还没消气,只是暂时妥协了而已。
将他领回家,我把那个徽章掏出来放在他面前问道:“老板,你知道这是谁吗?”
他看了眼,轻薄地嘴唇抿了抿,我就知道他不认识了。
真是该死的习惯,一百多年过去了还是没变。
司法领主和其他的三大领主不同,他掌管的是天界内部司法以及审判罪犯,足不出户,最多也就到过人界,我侍奉他的那一百多年里,他就到过魔界一次,就那一次炸掉了人家魔族大半个城市。
所以他不太清楚魔界动态也很正常。
于是我换了个说法。
“几十年前,昼日领主被一个叫做南方之主的魔族打伤的事情你知道吧?”
昼日领主掌管战争,凡是光明所指的方向,他就战无不胜。
司法领主的眉毛轻扬,意思是知道一点。
于是我指着徽章上的魔族刻像告诉他:“让我偷走你权利印章的人就是他。南方之主……他是条半龙。”
终于金色的眼睛终于有了点反应,微微眯了下来。
看来他也很惊讶,对此我非常有成就感。
“为什么他要盗走我的印章?”
我一开始也想不明白,虽然权力印章这种东西代表了权力的象征,但是也只是象征而已,传说中谁拿到谁就能成为领主都是假的,现任领主一根手指就能灭掉的货,拿再多的印章也没用。
至于南方之主,他一个魔族拿来更没用,于是我得出结论。
“可能闲的无聊找点乐子。”
这的确很像魔族会做的事情。
第6章 澡堂坦诚相见
身为正义正直之士的司法领主能懂吗?明显不能。
果然他成功被挑衅了,气得不好。
都活了几百年的精灵了,怎么跟个年轻人一样冲动?
既然成了老板,我对这位大哥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认真地为他准备了晚饭。
他应该也是第一次吃魔界的水果,那表情严肃得像是下了毒一般,吃了一口还盯着我看了半天。
“老板,没毒,给我十个胆子都不敢把你给毒死。”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放上魔牛排。
他是从不吃肉的,跟个苦行僧似的,自从做了他的学生也跟着不许吃肉了,当然我总偷偷地吃,连续几次教育无果后他气得无语凝噎,也就放弃了,不过当着他的面吃肉还是第一次。
他张了张嘴,以为他又要碎碎念了,结果没有,他说:“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突然想起以前你做的水果萨拉是最好吃的,好久没有吃到了。”
点头表示谢谢夸奖。
我不是很想再和他谈论天界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
以前恨他的时候拿他没办法,现在不恨了,也不想做什么了。
只能尽可能地把他当作一个普通人,现在是我的老板,拿钱办事,仅此而已。
吃了晚饭,告诉他怎么洗澡,这精灵是有洁癖的,来了这么多天都没好好洗个澡估计早就要爆炸了。
他脱光了坐在浴缸里,我把过滤水器给他插上,提醒道:“这里水的质量肯定不如你们那的圣水,老板您将就将就。”
他嗯了声表示理解,可是水流出来的时候还是不太高兴。
放完水我就准备出去了,却被他叫住,他背对过来,把那头浅金色的长发撩开,露出白皙却结实的背。
得,这大爷还要我给他搓背。
他是被伺候惯了的,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看在他是老板的份上,只好搬了个板凳过去坐着给这位大爷搓澡,顺带按摩起来,他舒服得直呻.吟。
这期间他动了几下,水溅了我一身,黏糊糊的太麻烦,干脆也脱了上衣,□□着上身给他搓澡,反正早几百年前就在天界的澡堂里坦诚相见过了,以前也经常给他搓澡按摩,没啥好害臊的。
搓完背,他特别主动地转过身来,等我给他换个位置继续。
当金眼睛从我身体上扫过的时候一下怔住了,瞳孔像是被针刺一般剧烈猛缩,随后无法抑制地颤抖,他伸出手来想触碰我的胸口,我站起来躲过了,笑着说:“我去穿件衣服。”
这一身的伤疤是有点太吓人了。
说完转身准备出去,身后一片水花飞溅,然后被一双温暖的手抓住了肩膀,那只手颤抖得不像样,从我的脊梁骨上摸过,他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是我当年下的咒?”
我嗯了声,没转身,提醒道:“把衣服穿上吧,魔界的气温比天界冷多了。”
“你为什么不驱散?!为什么?!”那一贯低沉的声音高起来竟然也会破音。
“……一开始觉得要是驱散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后来想驱散的时候已经没能力了。现在觉得留着也好。”转过身来冲他笑了笑:“留着它用来提醒我,这辈子都不要再相信任何人。”
说完,不再看他,出去穿衣服了。
等穿了衣服出去的时候那位大爷正赤条条地站在房间门口,我指了指床上的衣服:“我的睡衣,你穿上可能有点短,将就一下吧,明天去给你买新的,你早点休息,我去睡觉了。”
他叫住我:“我睡你房间,那你呢?”
“我去屋顶上睡,有吊床。”
“不,别去。”他用无法抗拒的力量把我拽进房间里丢在床上。
卧槽,浑身一个激灵,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开始动手脱我的上衣,吓得我说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干嘛?”
他没回答,把我翻过来摁在床上,手指在脊梁上的咒抚过。
“我帮你驱散它。”说完他的手亮起了圣光。
“不不不不,别别别!啊啊啊啊啊啊——”没能阻止他,圣光进入我的皮肤,和身体里的另一股力量撞了个正着。
灵魂像是被撕裂般地疼痛,痛到了极致,也顾不上他是谁了,跳起来狠狠地踹了他一脚,然后一头撞在了床头柜上,叫得撕心裂肺又跌倒在了地上。
显然没想到会有这么大反应,他过来还想碰我,被我拼命摇头挡住了,颤抖着告诉他:“我已经受不了白魔法了,你再碰我,我会死。”
他立刻收敛了身上的魔力,伸手来抱我。
他把我搬到床上,翻过来,背上的咒正在疯狂扭曲着生长,我现在脸上的表情也在扭曲抽搐,咬着牙齿想挺过去,不停地给自己暗示,坚持住!能过去的能过去的……
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里,每一个这样的夜晚都靠暗示挺过去了。
身后有个温度压了上来,他抱着我,却无能为力。
这个咒是他下的。
每一个罪人都会被他施以灵魂上的酷刑,当初他是手下留情了,下的咒很轻,轻到我自己都可以驱散,可是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咒就生长在了灵魂里,当痛到再也受不了的时候却没有能力去驱散它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让我矫情,真的是活该。
脑子里乱成了一片,以前的事情像一锅滚烫的开水在脑海里沸腾,直到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床.单.上湿.了一片,全是我留的汗,旁边站着的精灵立刻动了。
他居然赤.裸地站了一宿。
他拿着一杯热过的魔牛奶递过来。
惊讶于这位大爷居然会热牛奶了,不过转念一想,这么多年来受得了他这么鸡毛还无怨无悔地服侍他的估计也只有我了,我走了,他也不是那么好过的。
但我没有喝,我习惯了不喝不信任的人递过来的任何东西。
把杯子接过来就放下了,站起来走到镜子前,转身一看,托这位大爷的洪福,那咒被刺激得又长了一截,快到最后一节脊梁骨上了。
他走过来抱住我问道:“好点了吗?”
他不会安慰人,一点都不会,以前他每次发脾气完了,私底下都会抱着他,直到他心情好起来。
他以为我也吃这一套?
推开他,去阳台收他的法袍,他居然又步步紧跟,吓得赶紧把他拦住:“老板,你对我坦诚相见就算了,难道说想让这个小镇的人都欣赏到你的裸.体吗?”
他这才停下了,语气里居然有点委屈:“为师……想帮你做点什么。”
“别别别,您老实坐着就好了。”不埋怨是假的,要不是这位大爷多事,我也不至于疼成这样。
他知道在怪他,往后退了退,站在窗帘旁边,等我把衣服给他收下来。
他穿上以后,坐在饭桌前看我吃早饭,等吃完了擦嘴的时候他才开口:“天界一定有办法处理的,你跟我回去,我一定驱散掉它,你身上的伤也能痊愈。”
这人还不放弃啊?
“这么跟你说吧。”我叹了口气,决定彻底打消他这个念头:“不可能回去了,不止是不愿意,我的身体也支撑不了,当初为了在炼狱里活下去,我吞了炼狱的魔晶,差点爆裂而亡,好不容易挺过来了,但身体里只剩下了瘴气,所以就只能在魔界生存了,天界那种地方,要是去了,会暴毙。”
所有人都知道炼狱很可怕,只有去过的人才知道那里何止可怕,能从里面出来的人,已经不能算得上是一个健全的人了,比如我,死了多少次自己都忘了。
当初支撑着我出来的是仇恨。
我那么骄傲,自尊心那么重,怎么能轻易死去?好不容易出来了,可是却不恨了。
经历了太多,现在只想赚笔钱然后安安稳稳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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