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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是逆言灵+番外 作者:语惑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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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现代架空 古穿今

  孟奕煊拒绝承认这是逆言灵的锅。
  道童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刺客正朝着他这个方向来。一旁刚才还在和他斗嘴的黑衣侍卫已经抽出腰间的剑, 如同挺直的松柏的一样护在他身前,脸上漫不经心的笑意尽数收起,虽唇角还习惯姓的上扬,神情却是严谨又戒备。
  “国师小心!”道童手持一柄桃花剑, 使出招数时也像模像样,看的出是有几分真本事, 但大概还是年纪太小, 又或是和他缠斗的刺客比他强,道童终究还是没能拦下刺客, 让刺客冲到了孟奕煊的卧室门前。
  那刺客伸展双翅, 在空中灵活的躲避着道童刺来的剑,还时不时吐出一颗火球,搞得道童很是狼狈。在它携风冲到门前时,季臻然上前一步, 银色的剑刃划过空中, 光芒反射入孟奕煊眼中,也让他看清了刺客的模样。
  “住手!”孟奕煊瞳孔一缩, 急急伸手想要拦下季臻然劈向刺客的剑。
  黑衣侍卫眼中划过错愕,右手却及时上抬, 剑尖一转与刺客擦身而过,同时他扭动腰肢, 左臂伸出将孟奕煊带入怀中,瞬间飘出门外,躲过刺客吐出的火球。
  那刺客紧跟着两人飞了出来,口中火球一个接一个的吐向他们,季臻然碍于孟奕煊之前那声阻拦,只得抱着孟奕煊四处躲避而不还击。
  季臻然身法飘逸,哪怕怀中还抱着一个人都能轻易躲过火球攻击,看起来不像是仓皇而逃的猎物,而有着猫戏老鼠的轻松惬意。
  刺客眼中闪过恼怒,双翅一振,空中形成飓风,挟着火球砰砰砰砸向两人。
  “虽然很想说不论什么情况我都会保护好您,不让您受到一丝伤害,但不得不说,如果您再不允许我出手的话,我可要失职了啊,”
  季臻然的嗓音中微含笑意,语调不急不缓,呼吸平稳,听不出一丝紧张感,“国师大人。”
  因为几乎半个背部都贴在身后人的胸膛上,黑衣侍卫说话时胸腔的振动毫无保留的传递到孟奕煊后背上,耳畔喷洒着若有若无的呼吸,孟奕煊手臂蓦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国师大人。”季臻然轻声催促。
  孟奕煊看了一眼空中的刺客,说:“我来。”他咬破指尖,食指与中指相并,在空中几乎是瞬间就画完一张符,朝刺客推了过去。
  与昨晚杀伤力较大的爆破符不同,孟奕煊这次画的是较为温和的水符,一个硕大的水球瞬间凝聚在刺客上方,不由分说的将它包裹其中,而后嘭的砸向地面。
  刺客在水滩里扑腾了两下,没飞起来,一双金眸恨恨的盯着孟奕煊。
  “小凤凰。”孟奕煊低喃了一句,轻轻挣开季臻然环在他腰间的手,本欲上前的脚步却在看到那双熟悉又陌生的金眸后迟疑的停下。
  厌恶、恨意、失望、陌生,那是孟奕煊在这双金眸里从未看到过的情绪。他在这双眼睛中找不到一丝对自己的熟稔与眷恋。
  “这是什么?野鸡?”身后,黑衣侍卫走上前来,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野鸡”猛地奋力扑腾起来,望着黑衣侍卫的双眸中满是恼怒,尖尖红红的喙一张,清脆的男童声从中发出:“你才是野鸡!”
  “野鸡”看起来的确不像是野鸡,虽然现在模样有些惨,不说其他,就那华丽火红的尾羽可比野鸡的要漂亮高贵多了。
  “小爷是凤凰!”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哒!”院墙上突然跳出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红冠公鸡,黑豆一样的眼睛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水滩里的小凤凰,而后跳下,院墙那边顿时想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咕咕哒,真真是公鸡本鸡。
  相比之下,小凤凰就凄凄惨惨戚戚了。这还真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季臻然虽然没有说话,眼中的哂笑却明晃晃的刺痛了小凤凰。
  但任它如何扑腾,都没从地上爬起来。但孟奕煊因为认出它,下手有分寸,不应该会造成这种情况。孟奕煊细细一瞧,才发现它腹部有伤,经过刚才那番动作,原本结痂的伤口隐隐渗出血迹。
  “谁弄得?”
  面色一变,顾不得其他,孟奕煊将挣扎的小凤凰托起,吩咐道,“快请兽医过来。”
  小凤凰似乎很讨厌孟奕煊,奋力挣扎,下嘴就要啄孟奕煊的手,却在被孟奕煊抱起时愣了一下,挣扎的力度小了一些,错过这个机会,他就被孟奕煊抱进了屋里。
  季臻然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微暗。小凤凰……吗。
  孟奕煊敢肯定这只受伤的小凤凰就是凤玺越,可凤玺越却像是根本不认识他一样对他十分防备还带有敌意,在确定目前的自己奈何不了孟奕煊后,当夜他就趁着孟奕煊离开他的那一会儿功夫偷偷跑了。
  拿来糕点准备投喂小凤凰的孟奕煊看着空空的床位:“……跑了?”
  美名要贴身保护他的黑衣侍卫从盘中拈起一块糕点送入嘴中,遮住唇角上扬的弧度。
  孟奕煊没有注意他的神情,想了想:“后天也许是个好日子,我要宴请各位王子,让下面的人去准备。”
  季臻然这时候像个听话的侍卫了,不问缘由,只颔首应道:“是。”
  ——
  不提孟奕煊为何心血来氵朝宴请各位王子,那些人又是如何想法,孟奕煊在见过各位王子后什么都没有说,也没表现出对谁另眼相待的样子,于隔天去了国师府的图书馆。
  看着孟奕煊似乎有意在寻找前朝相关的书籍。“国师大人对大虞朝很在意?”黑衣侍卫声音如常的询问着,但在孟奕煊看不到的地方,他双眼微眯,眼中划过一道暗芒。
  孟奕煊拿书的动作几不可查的顿了一下:“只是有些好奇。”
  季臻然唇角微勾,声音低沉诱人:“既是如此,属下会派人多搜罗这方面的书籍。”你所想要的,我皆会满足。
  所以……
 
第55章 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
  一道温柔至极却又暗藏威胁的低沉男声在孟奕煊头顶响起。孟奕煊头皮一炸, 抬眼,和弯起眸子,皮笑肉不笑的黑衣侍卫对上视线。
  季臻然瞥了一眼一旁灯芯几乎燃尽的油灯, 见面前这人终于听见自己的声音,笑的更加温柔,也更令人发毛:“敢问国师大人,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吗?”
  孟奕煊皱皱眉, 有些不舍的看了眼手中的书:“我在看半个x……时辰就休息,你不用管我, 自行休息去吧。”
  “半个时辰前您也是这么说的。”黑衣侍卫不为所动, 指节分明、修长的手压在国师大人手中的书上,“时候不早, 您还是早些休息为好, 这书明日再看也是一样。”
  “可就差那么一点,我看完再睡。”孟奕煊试着从他手底下拽书,没拽出来,因为书很旧, 他怕拽散架, 也没敢硬拽,脸上已经写满了不高兴。
  季臻然笑意微敛, 声音放轻:“您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您现在的脸色很不好,需要休息。刚才属下就在想, 也许为您搜罗这些书是错误的。如果您因为这些书倒下,那属下真是难辞其咎。”
  孟奕煊:“……”如果只是说自己, 那他还真是再坚持一下,但季臻然将错误归到自己身上,他不得不承认,他吃这个套路。
  合上书,孟奕煊有些无奈的站起身,坐了好几个时辰的身体有些僵硬,对上季臻然戏谑又关心的眼神,孟奕煊偷偷扶了扶腰,走到一旁的洗浴架上,铜盆里的水面上还飘着淡淡的水雾。
  他将手探入水中,意外却又不那么意外的发现水温恰好。道童年纪小,早在之前孟奕煊就打发了他去睡,这盆里的热水是谁准备的,无需多问。
  这些天以来,他的衣食住行都是黑衣侍卫亲自过问,不得不说,男人对他的习惯很了解,做事极为熨帖。
  孟奕煊有好几次都看到道童想服侍他却被男人早早抢走活计,不忿的想要找男人理论时最后总是被哄得心花怒放。
  洗漱完后,孟奕煊到里间的卧室睡下,黑衣侍卫照旧在他房间巡视了一遍后,吹灭灯火,悄悄的退下。
  被赶着来休息后,之前一直强压着的困意已经加倍反弹,孟奕煊感到眼睛干涩无比,躺在床上却没有立即闭眼,而是在眼睛适应了黑暗之中,透着屏风,很快就找到了季臻然的身影。
  屏风那端是一处软塌,季臻然自从说要当他的贴身侍卫,负责他的安全后,这几天都是在软塌睡下,以便在有事时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他身边。
  屏风上的黑影变宽,那是季臻然在解衣服,月光穿过窗户,打在屏风上,映出黑衣侍卫的宽肩与劲瘦腰肢。孟奕煊眨了眨眼,想到几次三番被这男人抱在怀里时的感觉。
  身材真好啊,也不知道另一个季臻然的身材和他比起来怎样。
  等看到黑影弯下,在屏风上消失,孟奕煊打了个哈欠,翻身面朝墙壁,闭眼睡去,也就没有注意到,黑衣侍卫在躺下不久后,又悄然坐了起来,对着他的方向,沉默的坐了一宿。
  ——
  小凤凰自那天消失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而刺杀孟奕煊这个国师的那些刺客被收押大牢之后没几天就被发现全部自杀,线索就此断绝。
  负责此事的官吏被认为办事不利,被宫里那位狠狠责罚,连降两级。宫里又陆续往国师府送了不少东西,却不再安排人手加大调查力度,这事就此罢了之意极为明显。
  因为这事,季臻然脸色很是黑了一段时间,让偶然看到的孟奕煊心叹稀奇。
  不论是哪个季臻然,似乎不曾为什么动气过,不论发生什么,脸上总是挂着惯常的漫不经心的笑意,区别只是现代那个稍微内敛一些,而这个黑衣侍卫更为外露,多了些痞气。
  黑衣侍卫对他的在意,孟奕煊都收在眼底,心下感动,却没有季臻然这样大的反应。
  一来,他自始至终都不曾将自己代入国师身份,因为也就没那么义愤填庸;二来,在这些时日里,通过阅读大量文献,以及朝他人打听和亲眼见过有关代国现任国主与几位王储后,孟奕煊也终于不是两眼一抹黑,对自己身处哪里也有了底。
  能肯定的是,他绝对没有穿越,否则三千年后还能认出他的凤玺越不可能这时认不出他,所以他应当是被谁拽入了幻境或者是类似幻境的东西之中。
  而这个幻境不是全然虚构,小凤凰和文献上有关大虞朝的一些记载都和他的记忆对得上,所以应当是将这一段真实发生过的历史作为大环境,让他代替了原来这个国师。
  虽然还不能确定是谁、又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将他弄到这里,但孟奕煊心里还有有些感激那人的,因为他所看的那些资料如果不是将他弄到这里的人假造的,那他终于能拨开一些大虞朝后来的迷雾了。
  抿了一口茶,孟奕煊将已获得的信息按发生时间书写在纸上。
  大虞贞光三年,他听从师父之名,上丹穴山自行修炼。
  贞光四年,道教开展全门派大比,有野史记载露草派也曾于大赛会场出现,但没有比赛记录,应是未参赛。同年,全国各地出现异象,道教弟子皆下山解决异象,名声大噪,朝堂上道家弟子份量极重,隐隐有神权大过皇权趋势。
  贞光六年,他欲下山,半山腰上遭遇迷雾,穿越到三千年后的华夏国。同年,异象再现。
  贞光十年,异象消失,道教损失惨重,各大门派纷纷召回各家弟子,避世不出,道教开始走下坡路,皇帝重新找回话语权。
  贞光十五年,大虞取消钦天监,大力打击道教,民间几乎不见道教活跃。
  ……
  一百年后,大虞皇帝作恶多端,鱼肉百姓,各地方霸主纷纷占地为王,后有起义军将大虞皇帝推翻,按在地上摩擦,虽有收服大部分领土,但还有一些硬骨头没有啃下来,易守难攻的代国就是其中一块。
  现任国主已经是代国第三位国主了,最初的那位国主是为数不多相信道教的人,因此在学大虞建立朝堂制度时保留了钦天监,不过改名为朝天殿,殿主即国师。
  一百多年,道教经历了从平稳到空前的繁荣,再到衰败。看着道教最为兴盛的那几年门派的活动事迹,孟奕煊敛眸,想到一句话——神欲使之灭亡,必先使之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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