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走小兔纸,带回家!+番外 作者:大魔王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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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给猜对了,他老爹就是管妖部领导,然而这种威胁对耿直的虎大墨来说,并没有多大用。
后来他发现只要自己一靠近他,虎大墨就会涨红着一张虎脸往后退。
也不是那么无趣嘛。
装模作样调戏好几天后,雀沛裴又不满足于现状了,他想玩点刺激的整整他。
至于后来的结局是什么,不提也罢……
兔铭铭蹦蹦跳跳地跑回老虎洞,看见大老虎正在换衣服呢,紧实地肌肉线条散发出姓感的雄姓荷尔蒙。
最近每天晚上修炼法术的时候,大老虎一边抱着他,一边要他叫相攻,喊得嗓子都哑了,兔铭铭也就修炼的时候被欺负得不行了,才会依着他不停地说这话。
诶呀,说这种话真的能提高修为吗,他觉得以前对大老虎的坦然自若没有了,修炼的时候都不敢看着他的眼睛。
病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虎奕故意将穿衣服地动作放慢了些,欣赏躲在洞外的兔铭铭偷偷传递过来的视线,他已经察觉到小兔子对他的感情渐渐从依赖转化成了爱慕,这是件好事,至于怎么谈恋爱还是要慢慢教的嘛。
朝洞外招招手,兔铭铭探头看了看,瘦小的身子便钻了出来。
偷看被发现了,兔铭铭有点窘迫,他机智地决定找个话题岔开这件事:“我刚刚看见雀沛裴了!”
一听到孔雀精的名字,虎奕才想起原来雀沛裴还关在黑猪山啊,雀政华一直没来要人,他又一心想着自家媳妇,都把这号妖给忘了。
说到底,还是虎大墨办事给力,虎奕决定下个月给他加薪!
兔铭铭见虎奕不发声,以为他还想自己偷窥的事呢,忙说道:“我是正巧进来的,没有偷看你!”
怎么就不打自招了?
虎奕笑着把他拉到身边,一只手臂环着,手掌在他腰上暧昧地揉了一下:“没事,晚上我还可以再看回来。”
对呀,他们每天晚上都要修炼妖术呢!
想到这里,兔铭铭不禁硬气地挺起胸脯,偷看肯定也是修炼的一部分!
等虎奕把小兔子喂饱睡下后,拿被子将他前后左右裹得牢牢的,确认不会再着凉,起身把虎大墨唤了过来。
虎大墨忐忑地摸进老虎洞,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局促不安地看着大王。
虎奕想雀沛裴已经被关一月有余,也该老实了,领导的孩子只能适度教育,过犹不及。他那种活跃一天不搞事都难受的妖把他和沉闷不会说话战斗值又比他高的虎大墨放在一起应该备受煎熬。
观察了下自己部下的神色,心中又疑惑起来,怎么好像受折磨的反而是眼前这个老实巴交的虎精?
当年虎大墨可是两句话就把老管妖部部长气得口吐白沫毫不自知的妖才啊。
虎大墨心乱如麻,他嘴笨,面对的又是最敬重的大王,含在嘴里的话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他从小到大潜心修炼,一直以大王为榜样,虽然管妖部部长嫌他憨傻看不上,那又如何?他每日赶跑那些来挑衅的妖怪心中也无比自豪。
将雀沛裴关在自己洞里的时候,这只孔雀精对他的鄙夷,轻视,还一个劲地说他……土,让他面红耳赤,羞愧难分,他哪里土了?
整个山里都是这么穿的啊,衣服不是只要暖和就好了吗?
可是他不会反驳,被嘲讽的时候只会憋着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所以当雀裴沛挑着桃花眼轻蔑地说道:“你不会连酒都不会喝吧?”
滴酒不沾的虎大墨有生以来第一次梗着脖子嘴硬说道:“我,我千杯不醉!”
说完他就后悔了,喃喃地现在原地不知所措。
雀沛裴的目的达到,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仰头斜靠摇椅:“那你敢不敢把你们酒窖最好的将壶酒拿过来,我们拼酒。”
他早做了功课,虎精们平日不喜喝酒,一共就那么两壶,昨天半夜他乘着虎大墨睡觉的空隙偷偷拿自己的羽毛往其中一壶加了点东西做了标记,等那傻大个激将法上钩就叫他好看!
谁想到虎大墨直接给拒绝了,说喝酒伤身,坏处多多,不应该沉迷于其中,跟老和尚念经一样。
雀沛裴气极,他跳起来劈头盖脸地把这呆不拉几的妖怪给骂了一顿,然后质疑道:“你刚才不会是吹牛的吧?”
质疑完又温和地说:“放心,其中一壶浅色记号的酒浓度极低,你就喝那壶,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真能喝。”
从没说过谎的老虎精哪里是雀沛裴的对手,谎言被揭穿后心虚得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回过神来已经在酒窖洞口前呆立着。
他愣愣地站在酒窖里,猛然想起电视剧里的两脚动物经常会把酒壶里的酒换成白开水,以此来装作千杯不醉的假象。
对啊,他可以把酒兑一半白水进去。
想着雀沛裴年纪还小,不能老喝这么烈的酒,就把那没记号酒壶里的酒倒了一半,将浅色记号酒壶里的酒倒入其中,再装了半壶的白水进去。
一切做完之后,他回到自己洞内心扑通扑通地跳着,生怕被孔雀精发现了。
可惜自认万无一失的雀沛裴一心沉浸在这只讨厌的老虎精要倒大霉的喜悦中,忽略了他此刻忐忑的神色,为了更好的忽悠他将酒灌下,特地先开了自己那壶了,咕噜咕噜喝了小半壶。
等虎大墨犹豫地打开浅色记号的那壶被逼迫着喝了好几口时,才感觉不对,雀沛裴凑上来嗅了两下:“你这壶……酒味怎么这么淡?”
话音刚落,他脸色一变,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心头窜出一股空虚感,让他双腿虚软,站都站不稳了。
他向前倾倒,往虎大墨怀里摔去。
一夜过后,晨雾飘渺,东方泛白。
虎大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手里的触感是光滑细腻的皮肤,下意识地捏了捏,良久才猛然清醒,他昨天都干了什么?!
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枕头旁雀沛裴还沉沉地睡着,他们两个光溜溜地什么都没穿,孔雀精嚣张跋扈地脸近在咫尺,嘴巴因呼吸微微撅起,他清楚的记得昨天还啃过这张嘴好几口,手还搭在他的臀部上,那他刚刚揉的是孔雀精的……?!
虎大墨触电般地将手挪开。
脑海里却想着,这只孔雀精安静的时候,可真好看,昨天……他也好主动……
说到昨日,不知道怎么了,几口酒下肚,看着雀沛裴的脸一阵心悸,有种冲动就要把他全扒了按床上啃。
他还没开始行动呢,雀沛裴就眸光迷离地将手伸进了他的毛衣里了,那手明明冰凉冰凉的,所到之处却像带了把火焰在身上烧。
虎大墨本身僵硬着身体极力忍住,但雀沛裴居然摸着摸着,直接解开了他的裤子!后来他脑袋像炸开了一朵烟花。
大墨妈从小教育他,要是看上了那只母老虎,先要追她,等确定了关系才能对人家又亲又啃,决定能办喜宴才能把她扑到床上啪啪啪,现在他不仅跳过了这些顺序直接进行到最后一步,还是跟一只公孔雀。
公孔雀第二天就生病了,又是发低热又是拉肚子,前前后后地照顾好几日,刚忙碌完就被大王喊了过去。
再回到洞里的时候雀沛裴早就不见踪影。虎大墨急的团团转,以为是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想不开才出走的。
其实雀沛裴哪还有脸面对虎大墨,他以为山里的妖怪都知道这事了,而且最近一看见虎大墨那张黝黑的脸,不知怎么的,脑中到处是那天晚上他主动撅着屁·股摇啊摇,雀沛裴有个恐惧的想法自由心生,他不会被上了一次,就对人家的黄瓜念念不忘了吧?!
……这想法太可怕,,绝对不可能!
雀沛裴虽然喜欢玩弄别人感情,但他其实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外强中干,只有嘴皮子厉害,屁股还没开过花呢,他因为中了自己下的药的缘故,那日又痛又爽,感觉实在微妙。
于是没脸见妖的雀沛裴乘着虎大墨还没回来,迅速打包行李灰溜溜地逃回老家了。
雀沛裴一走,虎奕当他自觉无趣了才离开的,只觉得教育熊孩子的重担卸下,如释重负,终于可以准备婚事啦。黑猪山将压箱底一个月的喜帖重新制作了一份一一送出。
喜宴当天除了出公差的老管妖部部长,雀政华,雀沛裴,其他沾亲带故,有点关系的妖怪都陆陆续续地抵达。
喜宴的作用除了当着大伙儿的面结契,让在场的各位知道这个妖怪和那个妖怪是一对,以后别想着打他们两主意外,就是可以免费地胡吃海喝一顿啦。
说了些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这些客套话,妖怪们就敞开肚子高高兴兴的大吃一顿。
不得不说,黑猪山不愧是政府亲自颁章承认的第三敬业山,这伙食,这环境,没得说,就是一个好字!
兔铭铭感觉周围的老妖怪总是用暧昧又慈爱的目光看着自己,本来还坐在大老虎腿上喝南瓜粥,现下不好意思地蹦下来躲一边去了。
大墨妈在他身后朗声笑道:“诶哟你看这小兔崽,还害羞了,晚上你要怎么办呀!”
什么晚上呀,他都听不懂。
兔铭铭捂住兔耳朵一溜烟躲进妖群里,他在宴桌上挑了几张葱油饼,吃得一嘴油光。
虎大墨浑浑噩噩地路过他,撞翻了一盘子的葱油饼和一杯橙汁,溅了兔铭铭一身。
“大墨,你在找谁呀?”拿油手拍拍自己五颜六色了得花衣服,整个成了一只大花兔。
“对,对不起……”他赶忙抽出纸巾帮忙擦油渍,结果越擦越不干净。
奇怪,雀沛裴不在后,大墨一直魂不守舍,聚会上,他好像又在找谁。
这样想着,兔铭铭恍然大悟:“大墨,阿雀今天不来参加喜宴。”
又见他一脸失落,就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阿雀了呀。”
虎大墨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感情,但是他做出那样的事,就应该负责,怎么能当缩头乌龟,他看了眼兔铭铭,对了,大嫂是过来人,说不定知道该怎么做。
虎大墨结结巴巴地将事情始末告诉小兔子。
长篇大段一听,兔铭铭完全没搞明白,皱着眉问:“你说你和阿雀喝了酒,然后就怎么样他了?”
“……就那样。”
兔铭铭满脸的问号。
虎大墨红着脸小声说:“就是大王天天晚上对你做的那种事。”
原来大墨也跟大老虎一样都要练习妖法,怪不得他妖力这么强劲,果然有付出就会有回报!
看来是彼此互相监督,导致的日久生情啊,兔铭铭了然道:“我知道啦,你们都有感情了,到时候我们黑猪山就备份大礼去提亲,阿雀肯定不会拒绝的!”
说罢,安慰地拍拍他肩膀。
大嫂真的听懂了吗?虎大墨还想再解释,虎奕走过来一把兔铭铭抱了起来,转头对虎大墨说道:“大墨,你妈喊你过去呢。”
宴会已经接近尾声,妖怪们吃饱喝足见时间不早纷纷告辞离开。大墨妈眼睛不大好,以前出任务的时候被一只八抓鱼精给伤着了,一到天黑什么都瞧不见,所以回去的时候得搀扶着走。
有些想留下来过夜,或者还想吃一会,虎奕随他们去了,妖怪都很随姓的,走得时候也不需要新人陪同,毕竟大多数新人都赶着做那档子事呢。
兔铭铭在大老虎怀里挣扎了一会,说:“放我下来,我全身都好脏!”
“那我带你去洗一洗油,好不好?”虎奕托着他的屁·股拱两拱。
脏兮兮的,是要洗洗!
“好吧。”兔铭铭不动了。
虎大墨愣在原地,看着渐渐走远的两只妖,大王明明会清洁术,动动手指就能干净的事为什么还要去“洗一洗”?
搂着虎奕的脖子回到洞里,油都抹到他锁骨上了。
将大木捅倒上热水,兔铭铭胸口一大摊污垢,把自己剥成一颗白煮蛋,埋头钻进了热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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