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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蛋的爸爸是谁!?+番外 作者:手抓饼卷大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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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豪门世家 甜文 生子 爽文

  姬巴巴默默流泪,对不起爸爸,我太穷了,我还要养小小将来还要养小小的蛋呜呜呜呜
  姬老爹:“鸡穷志不穷!”
  姬巴巴心中天人交战,他坐在卦摊前,面如死灰的丧气样子把要过来算卦的大爷大妈吓跑了好几拨。
  没错,姬巴巴的正当职业是当神棍,确切地说是城中村神棍,平时只在城中村入口处摆摊,赚村里大爷大妈的钱。
  当年好心的大姐给姬巴巴在城中村找了住处,因为没多少钱,只能找最破的房子,这房子因为头顶漏了个大洞,已经半年多没租出去,房东承诺只要姬巴巴自己修好屋顶,前半年的房租只收200块一个月。
  搬进去后的第一晚,房子里闹老鼠。
  别看姬巴巴也是个精怪,他也是很怕老鼠的,鸡鸣山上的老鼠精一律不许在姬八面前变回原形,否则会被姬一二三四五六七挨个揍得鼻青眼肿。
  他抱着姬小小,被房子里的大老鼠追来撵去,偏偏外面还在下大雪,深夜根本无处可去,姬小小可能会被冻死。
  就在这时候,灰毛出现了,他是个未成年老鼠精,他从邻居家过来,变作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帮姬巴巴他们赶走了徒子徒孙,听说姬巴巴来自鸡鸣山,灰毛一通大哭。
  两百年前灰毛就是在鸡鸣山出生的,那时候他灵智未开,爸爸妈妈临死前将一身灵力度给了他,他才有了化形的基础和机会。
  灰毛比姬巴巴早几年来了这片城中村,一直以原形在城中村里混吃混喝,熟睡中被身边的一只小老鼠叫醒说隔壁的大老鼠们在欺负两只小鸡精他才过来的。
  他们老鼠的名声一向不怎么好,灰毛是很在意他们老鼠在精怪圈的形象的,遂出来解救了已经被吓得变回原形的鸡精父子。
  正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姬巴巴把自己的身世经历一说,把灰毛感动得当下掏出一本《阴阳辨正真龙理气经》,哭着说:“这是我家传的风水玄学书,我化形的样子是干不了这一行了,你拿去,继承我爸爸妈妈的遗愿吧!”
  于是姬巴巴拿着那本《阴阳辨正真龙理气经》走上了算命骗子不算命瞎子的不归路,而灰毛也彻底治好了姬巴巴的老鼠恐惧症。
  这是十几年不能说玄学大师,但是对于一般的灵异鬼怪风水看相来说,姬巴巴还是小有所成的,至少小小的城中村,不管是出嫁盖房死人下葬都会找他去瞧一瞧看一看,再加上有灰毛给他各家各处地跑,哪家有什么动静他都了如指掌,骗起人不对看起相来更是事半功倍,大钱没赚到,小钱还是有的,养活自己和姬小小绰绰有余,还存了点。
  不多,也就两三万。
  姬巴巴趴在卦摊上,一点点地查自己各个银行的存款,连卖姬小小的钱都算上了,加加减减,鉴于姬巴巴的文盲属姓,算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算清楚自己到底是有9还是1,算到最后心痛得无以复加,泪流千行。
  “哎,小伙子,你看不看相啊。”
  一个蓝布衣服的大爷在卦摊不远处犹豫了半天,还是牵着自己的小孙子过来了。
  姬巴巴抬起头,看着面前站着的一老一少,结结巴巴道:“看,看。”
  大爷把小孙子推到卦摊前,递给姬巴巴一张纸,“这是我孙子的姓名和生辰八字,你给看看,我这孙儿到底是怎么了,这都六七岁了从来不开口说话,大小医院都跑遍了,医生都说没啥问题,就是不张嘴,哎呀把我们急得呀!”
  大爷一脸愁容。
  姬巴巴飞快地瞅了一眼生辰八字就把纸放到了一边,和蔼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发,“我能叫你明明吗?”
  小男孩一动不动,面无表情,他的眼睛很大,瞳孔很黑,却毫无波澜和光彩,看一眼就像要被他的眼睛吸进去一样,姬巴巴心道有古怪,小心地回避着小男孩的眼睛。
  大爷连忙替孙子答道:“可以可以,您随便叫。”
  姬巴巴想起《阴阳辨正真龙理气经》里说的关于小儿语迟的问题,迟两年可能只是语懒,也就是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天生懒得说话,迟四年则要小心家中是不是招惹到了嘴碎的精怪,孩子的话没说出口便被这些报复心极强的精怪吃了,比如麻雀,这种情况只要找到作怪的小妖精,给它一顿教训便可让孩子把话全部吐出来。
  再迟要么是天生失语,要么是出生时便被怨念极强的厉鬼附了身,这些厉鬼附在尚未泄身的童男童女身上,是不能口吐人言的,一旦张嘴说话,五脏六腑中泄出的一丝丝阳气便可打得他们魂飞魄散。
  “明明现在多大了?”
  “四岁半,七月里出生的,生下来连哭都没哭一声,唉!”
  四岁半,这年龄不早不晚,那就既可能是精怪也可能是厉鬼
  姬巴巴认真道:“您确定孩子没有身体上的毛病?”
  大爷点点头,愁苦地说:“确定啊,这几年全国大小医院都看遍了,都说什么毛病也没有,从小到大也没生过病也没磕碰过,就是不能说话,我说带他去看看大先生,我儿子儿媳非说我是封建迷信,一提这个就跟我吵,这不趁着他们今天上班,我说带孩子来市动物园玩玩,正好看到大先生您在这儿摆摊,我寻思过来看看”
  姬巴巴连忙宽慰道::“大爷您别急,我看这孩子可能就是天生懒语没什么大问题,这样吧我给您画张符,您回去贴门口上试试。”
  大爷脸色露出怀疑的神色,“画符?小伙子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这几年偷偷买过不少大先生的符纸,贴家里一点用都没有,我儿媳看到发了好几回脾气你可不能骗我。”
  姬巴巴笑笑,掏出一沓a4拿起笔就在纸上刷刷写起来。
  大爷一看,拉着孙子就要走,“合着说了半天你是在诓我这老头子!?画符用大白纸画!摆个卦摊连个符纸都舍不得买,你这小伙子猴精猴精的!”
  这时,明明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一闪即逝的笑,在场的两个人都没有发现。
  眼看着生意要黄,姬巴巴连忙喊住大爷,“哎哎哎您别走啊,你先把我这符纸拿着,有用没用你先试试,后面再有问题你去城中村路口那儿找我行吗?”
  大爷头都没回,姬巴巴赶紧追上去,把折好的纸硬塞在大爷的兜里,“我又不收您钱,你拿回家试试!好用了再来找我!”
  大爷一把推开他,牵着小孙子进了市动物园。
  一通口舌费下来,姬巴巴一毛钱没挣着,还倒贴了一张a4纸的钱,心疼得捶胸顿足。
  要不是看那小孩儿确实有问题,他才懒得搭理这个死马当活马医的老大爷。
  送走了大爷,姬巴巴又守了会摊子,最终还是敌不过心中强烈的越来越旺盛的罪恶感,收拾收拾卦摊,往刚刚撞到车的地方骑回去。
  姬巴巴一会儿怕人家已经走了,骑得像是被狗追,一会又怕车主正在原地怒火冲天等着锤死他,骑得像是得了重症肌无力。
  紧赶慢赶,还是到了地儿。
  果不其然,两个高高大大的年轻人正站在车边谈话,谈什么姬巴巴没听清,他怕车主一气之下把他的破三轮砸了,离得老远就把车轧好,忐忑地走近了两个年轻人。
  “这咋办,撞成这样,人家肯定不给那么些钱了。”
  “让我逮到谁撞了这车,非得把他shi打出来不可!”
  刚一靠近,姬巴巴就听到其中一个年轻人气势汹汹地下的这句狠话,姬巴巴心一惊,反射姓地捂住自己的鸡屁 股。
  “你是谁!?”留着七彩头毛的年轻人语气不善地问姬巴巴。
  “我,我”
  “”另一个穿着破洞牛仔裤的小青年指着姬巴巴怒道:“是不是你撞了老子的车!?”
  “是”
  两个年轻人上来拉着姬巴巴就要打,突然姬巴巴注意到七彩毛的年轻人右眉齐整整地倒向左边,是《阴阳辨正真龙理气经》里说的极凶之兆,姬巴巴大叫一声:“停!”
  七彩毛的拳头在距离姬巴巴的头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有屁快放!”
  姬巴巴指着七彩毛,“年轻人我看你右眉倒飞,印堂青暗,不出三日必有血光——啊!”
  姬巴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揍,七彩毛手上戴着戒指,揍姬巴巴的时候自己手上也被戒指刺出了血,七彩毛晃晃手指得意道:“血光之灾,这不就是血光之灾?阿杰,你看着这小子,我去撒泡尿。”
  说着他从路肩跳到了旁边一条很浅的沟里,掏出东西惬意地开始放水,这条路年久失修,只见七彩毛身后的路肩隐隐地裂了条缝隙。
  姬巴巴和破洞牛仔裤站在路的另一边,姬巴巴挨了揍,还不给走,痛得鸡架子直抽抽,他小心地盯着牛仔裤,,同时打量四周有没有车经过,他好喊救命,赔钱就赔钱了,凭什么打人嘛,也就是他姬巴巴为人正直不善碰瓷,否则刚才挨第一下的时候就躺地上装死了,不把30w的修理费讹到手坚决不起来。
  这俩人不说让他赔钱光哐叽哐叽的揍他,揍完了还不给走,姬巴巴心里害怕极了,他平时喜欢看社会新闻,经常看到抢劫杀人抛尸荒野的,现在天色已晚,四周也没有人家,真的把他一只鸡宰了扔附近哪个沟里,说不定几十年都找不到。
  想到姬小小从此就一只鸡孤孤单单扣扣索索穷唧唧的活着,饿了也没人喂食,冷了没人加衣,被隔壁刚化形的小老鼠按在身子底下弹鸡冠子也没人给他报仇
  想着想着姬巴巴心里越来越酸越来越伤心,忍不住哭了出来,一抽一抽的,牛仔裤鄙夷地瞅了他一眼,掏出根烟来点上,踢踢他的小鸡腿儿骂道:“哭什么哭!好好想想家里谁有钱,不多,让你家人送来100w我就把你放回去,我这车可买了好几千万呢,不赔够100w别怪我心狠手辣,哼。”
  姬巴巴一下子跳起来,“100w!你杀了我好了!”
  家里真有100w就算他今天被人抛尸在这了,姬小小也能滋滋润润地活到娶媳妇儿啊不对,这死鸡崽子蛋都生了只能嫁人了。
  不知道这死鸡崽子看他爸爸死了会不会哭,这小白眼狼呜呜呜呜呜。
 
第5章 
  天已经开始暗下来,姬巴巴心中激荡着无限哀伤,恨不得立刻把死鸡崽子拽过来问他你爸爸死了你会不会哭的时候,从远处缓缓开过来一辆农用三轮车,没开灯,速度很慢,依稀能听见车上的司机大叔在唱着一首民间小黄曲。
  “四妹妹我爱你呀,半夜里爬墙去呀,碰见你家的大公鸡呀,被追了个满身泥呀”
  三路车是城中村很常见的东风牌农用车,在路上摇摇晃晃地开着,路过姬巴巴他们的时候,七彩毛那边的路肩突然塌陷,农用三轮车猛地向七彩毛站着的沟里倾斜,巨大的车身结结实实地将正在拉拉链的七彩毛压了下去。
  司机大叔大叫一声:啊——,身手极快地从驾驶座上蹦了下来,毫发无伤。
  车底的七彩毛却连声惨叫都没有。
  在场的三个大活人被顷刻间的变故吓呆了,还是司机先反应过来,“愣着干啥泥!救银啊救银啊!”
  三个人废了老鼻子劲儿才将车抬起了一点点,司机大哥伸头看了看被压得严严实实的七彩毛,吓得手一松,两外两个人支不住力,车子砰的一声,再次压在了七彩毛的身上。
  “惨哪!惨哪!头都扁啦!一地的脑浆啊!”司机大哥吓坏了,一屁 股坐到了地上。
  破洞牛仔裤呼吸渐重,他目光直直地看着农用三轮车,口里不住地呢喃着:“报应报应都是报应”
  随后他突然像疯了一样撒腿就跑,“报应!报应都是报应!”
  姬巴巴压根没敢去车底看情况,只瞧见农用车的翻车的地方慢慢地蔓延开一大滩黑红的血液,姬巴巴吓得腿都软了,说话都不利索,他强忍着害怕,拨打了110,警察一来,勘察了现场以后,拿出一张通缉令给姬巴巴辨认,姬巴巴一眼就认出来通缉令上这两个人就是刚才那两个年轻人。
  “杀,杀人?!”
  一脸正气的警察点点头,“这两个人流窜全国各地作案不下十几起,影响极其恶劣,x省和y省都在悬赏通缉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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