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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乡村笔仙 作者:春风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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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灵异神怪

  他表面上正人君子,言之凿凿,但清河根本不用费心就能看穿他的小心思,脸上像是结了一层冰霜,“此处如此荒凉,想必御剑飞过去也需要不少时间。”
  公仪林摆摆手,“不碍事。”
  他真的不会介意耽误这点时间的。
  清河:“说不定等你走过去,她那里已经有客人。”
  公仪林一细想,还真有可能,鬼使神差地竟然问了一句:“那该怎么办?”
  清河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没错,正是笑意,说出的话却像雪山下的万里冰川,“不如我先送她上路,你是鬼修之身,这样以后见面也方便些。”
  “……”
  公仪林试探道:“是不是如果我不是鬼修之身,已经死过一次,你准备送我和她一起上路?”
  清河反问:“你觉得呢?”
  公仪林:……九师兄你快回来!我身边这只鸟竟然丧心病狂!
  见柳叶的计划可谓是胎死腹中,偏偏公仪林不敢露出丝毫遗憾的表情,讪讪道:“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别当真。”
  “我知道。”
  没等公仪林放下心来,清河又道:“我刚所言皆是认真,不过既然你随口一说,也就不必将那些话放在心上。”
  公仪林:……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叫他长久以往,铭记在心,对吧?
  ……
  再过一日便是炼器师大比,算起来,今晚应该是长门最后太平的一天。
  对于有些人来说,也许是抓紧最后的时间放松一下,对于公仪林,却是在刺杀中迎接这个寂静的夜晚。
  一身黑衣巧妙地与夜色相融,夜行衣下包裹着的是曼妙的曲线,清河没有出手帮衬,用眼神示意公仪林:这又是你在哪里招惹的风流债
  公仪林用手指擦掉手上的一道血痕,这个女人修行的应该是极阴的心法,周遭的气息很冷,在夜晚几乎察觉不到她的气息,就是自己,也是险些吃了一个暗亏。
  一道血痕在如玉的手背绽开,血珠坠地的一刹那,公仪林眼底深处生出嗜杀的暴戾,他抬头,嘴角挂着隐寒的笑容:“好久没有人能伤到我了,有意思。”
  一直都是他在暗处给别人使绊子,这次竟然有人敢在暗处刺杀他。
  “女人,你是谁?总不能一会儿死了还要做个无名之辈。”
  “上官语冰。”和她修行的功法一样,这女子说话的语气也是极其冰冷。
  “玄冰宫传人,太阴玄体。”公仪林的脑中浮现出关于这个名字的资料。
  “没想到先找到我的不是周天北或是欧阳靖,反而是你,”摘下脸上的琉璃帕,露出一张完美俊逸的脸庞,“不过也难怪,琉璃帕能能伪装人面,却不能改变一个人的体质。”
  鬼修之身本就是吸食阴煞之气,在这一点上,和太阴玄体有异曲同工之妙,能感知到他周身的死气不足为奇。
  上官语冰一双凤眸盯住公仪林:“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们之间,死得会是你。”
  公仪林忽然拍了拍手。
  一开始上官语冰以为院中还有其他人埋伏,警觉地看了一眼四周,发现除了公仪林和她,就是一位白衣男子,平静地站在一旁,她看着公仪林冷笑一声,“装神弄鬼。”
  公仪林耸耸肩:“我只是在鼓掌。”
  上官语冰黛眉轻扬。
  “要我命的人有不少,其中实力最受瞩目的便是周天北,欧阳靖还有你,原本你们三人,让我忌惮的是欧阳靖,其次是周天北,我这人可是惜命的很……”
  听到‘惜命’二字,上官语冰发出一声不屑地轻嘲。
  “所以我本就准备先从你下手,没想到我还没有动手,你自己送上门来,你说这是不是值得鼓掌雀跃的一件事?”
  上官语冰懒得听他废话,只当他是在拖延时间,寻找逃命的时机,但一旁观战的清河却是可以肯定公仪林说的是真的,以这厮的人品,绝对有可能挑一个女人下手。
  “废话少说,拿命来!”随着上官语冰一声娇喝,一身夜行衣碎裂,露出里面柔软的薄裙,看上去柔然的轻纱,却是暗藏着能致人命的威胁。
  白色的水袖像箭一样向公仪林甩来,公仪林脚尖一点,凌空而起,轻轻松松躲过,他身后的大树可就没有那般幸运,被看似轻飘飘的水袖扫过,粗壮的树干‘砰’的一声,直接从中间断开,劈成两半,断了生机。
  “一个女孩子家的,成日里打打杀杀,这可不好。”两指夹住水袖,屈指用力,任凭上官语冰如何施力也无可奈何。上官语冰本身也是一个狠绝之人,直接自己扯断袖子,露出半截玉臂,裸露在月光下,跟婴儿的肌肤一样柔嫩。
  公仪林看着啧啧道:“不知那柳叶姑娘是否也有此姿色?”
  虽然不知道公仪林口中的柳叶姑娘是谁,但直觉不是什么正经女子,上官语冰眼中浮现恼意,完好的左臂水袖毫不留情地向公仪林挥去,这次她不再保留实力,每一次挥袖都用了十成十的力道,誓要将公仪林置于死地。
  白袖飘飘,美人因为怒意脸颊泛红,偏偏公仪林还不时说两句荤话,一场生死之战硬是被他打出了香艳的感觉。
  一场战役,在交手三十多个回合后,上官语冰很快落于下风,论实力她比之周天北,欧阳靖之流还差得远,能位列绝世天骄,不过是仰仗太阴玄体的资质,但太阴玄体真正能发挥出全部作用的是在修行后期,突破时遇到的瓶颈,所需的心境门槛要比平常人低上一倍不止,尤其是道侣双修,双方都能获益良多。
  但上官语冰,一来修行还没到家,再者CAO之过急,单纯的想依靠偷袭就要了公仪林的姓命。
  扯住水袖,将上官语冰拉到自己身前,美人在怀,公仪林表情似乎很是享受。
  “放开我,色胚!”上官语冰怒道,奈何挣脱不开,半推半就更有欲拒还迎之感。
  她身上胭脂的淡香味道在空气中散开,公仪林自然也嗅到,却没有表示出过多的注视,修长的手指勾起白皙的下巴尖,“刚才我说我很惜命的时候,你很不屑。”
  上官语冰鄙夷地看着他,脸色有些苍白,“贪生怕死之辈。”
  “傻孩子,”公仪林无奈地摇摇头,“只有活着,有命在才有可能继续在大道之路上走下去。”
  上官语冰刚想与他争论,若是人人都是如此,修士修行的意义又在那里,朱唇亲启,吐出的却再也不是冷邦邦的话语,大量的鲜血从中流出,她的眼中先是不可置信,低下头,看见胸口不知何时绽放出大片的血花,薄裙很快被浸透。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猝不及然,抱住她的男子还在用温柔的声音同她对话,温柔的……就像是对待一个许久不见的老情人。
  “你……”还有力气的时候,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过去自然和别人有过生死缠斗,他们中有正人君子,也有十恶不赦的魔头,自己也有斗法失败的时候,但这些男人最终还是放了她。
  怜香惜玉也好,不屑对一个女人下手也好,她都活了下来。
  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今夜会死的如此莫名其妙,如此的……无声无息。
  “既然要走,总应该干干净净走才对。”一道声音传到上官语冰耳边,她感觉到有人在她的脸颊按了一下,原本藏在口中的两根银针哐当当落地。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皓腕用尽最后的力气往上伸,细长的手指攥住公仪林的衣服,“你说的对,命,命很重要……”
  说完,头便是偏向一旁,再无声息。
  公仪林将她轻轻放在地上,没有合上她眼睛,“都说人死要瞑目,我却觉得人死了才要多看看。”
  在他被大师兄一指穿破心脏时,曾在半生半死间看到了生命的轨迹,那是一个残缺的圆弧,就像李长安炼制的那把‘新月’,总是美中不足。
  “我以为你会留下她的命。”清河走过来道。
  怎料公仪林总能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抉择。
  “我不喜欢给自己留下后患。”公仪林道:“何况她在最后时刻也想着要取走我的姓命。”
  他的目光凝聚在刚刚滚落在地的银针上,这么一根细细的银针,利用得当,依旧可以轻易夺去一个修士的姓命。
  话虽如此,公仪林的目光却是停在上官语冰的年轻的面庞上,清河料想他亲手结束一个女子的姓命,心中多少有些感慨,便没有打扰他,只是静立在一旁。
  盯着上官语冰的尸体半晌,公仪林突兀道:“我记得周天北修炼的是无上霸道狂刀。”
  清河骤然看向他,“莫非你要……”
  “这难道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么?”公仪林抬头,面上看不出任何伤感缅怀,“若九师兄的资料不错,上官语冰乃是玄冰宫这一代传人,杀了一个传承序列对任何门派都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尤其还是一个万年难出的太阴玄体。”他一拍储物袋,一把闪着冷芒的长刀被牢牢握在手中,“如果将此事嫁祸给周天北,你觉得玄冰宫会怎样?”
  公仪林停顿一下,忽而低低笑道:“想必二者间将是一个不死不休的死局。”
  良久听不到清河的回答,公仪林抬头,笑道:“怎么,觉得我很残忍?”
  清河面无表情道:“人既已死,怎么利用她的尸体是你的事。”
  何况此女本就是为了刺杀公仪林而来,退一万步说,就算公仪林放了他,清河也会亲手杀了她。
  “可惜了一个如花的姑娘,”公仪林的目光扫过手上因为之前偷袭留下的一道血痕,“留下来却只能后患无穷。”
  清河淡淡道:“后患无穷,那便永绝后患。”
  公仪林一怔,先是低笑,尔后俯身笑起来,笑声极其夸张,“难怪我会和你这样的妖走到一起!”
  癫狂地笑了几声,他的目光复又恢复清明,“无上霸道狂刀讲究的是霸道,狠戾,一刀致命,我所学驳杂,对于刀道擅长却不精通,想要伪装成周天北的手笔,怕是不易。”公仪林抬步,在上官语冰尸体旁绕着走了几步,尔后停在一个特殊的角度,挥动手中长刀,一刀狠狠劈下,一道狰狞的伤口赫然出现在上官语冰的胸口。
  虽然伤口狰狞恐怖,但比起霸道,仍有不足。
  公仪林并没有继续补刀,而是掏出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子,倒在上官语冰的尸体上。
  白色的粉末一触及道伤口,血肉之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来,原本尚有几分红润存在的脸庞也彻底枯萎,青丝枯黄,活像是被采阴补阳,吸干了精气,与此同时,原本胸口的伤口立马深可见骨,看上去骇人无比。
  “这便好了。”公仪林将翠绿色的小瓶子收起来,开口道:“今夜我便放出一些风声,想必以玄冰宫的势力,很快便会调查到周天北的头上。”
  刀上完成后,尸体的后续处理公仪林没有亲自做,清河说会派人来处理,他便没有多管。
  是夜,公仪林呆在屋中,因为之前的刺杀,已经失了睡意,提笔作画,清河则化身成小雀鸟站在一旁的砚台上,看着公仪林挥毫泼墨。
  有人说过,作画的精髓在于抽象。
  公仪林本身实力便是不俗,要不当初越浪也不会对他死缠烂打,求他在自己脸上作画,经过刻意处理模糊后的画像是笼罩一层淡淡的武雾气,想让人一探究竟。
  小雀鸟黑眼珠转了一圈,盯着画面中心的动物,“蚂蚁?”
  公仪林嘴角一抽,“这是蜜蜂。”
  鄙夷地看了一眼他的作品,小雀鸟飞到窗外的枝头,留给公仪林一个潇洒的背影。
  被人鄙视了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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