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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仙这么多年+番外 作者:落月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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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仙侠修真 强强 甜文 东方玄幻

  我把凳子挪到他旁边,试探道:“之前在街上,听闻京城出了桩奇事。”
  文武昀忽然绷紧了身子,犹如一尊佛。
  我扇了会扇子,见他不为所动,继续道:“说京城的小皇帝去庙里礼佛,见了位姑娘,就此惊为天人,回了宫还茶饭不思,特地派人全京城的寻,非卿不娶啊。”要论小道消息,就我这天天在城东摆摊的,谁也比不过我。
  我捅捅他:“大哥,你刚从京城回来,听说过没有。”
  文武昀霍然起身,硬邦邦道:“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哎,别走啊。哥,弟弟没别的本事,要不,给你算上一卦。看你最近适不适合拜拜佛祖什么的?”
  “亲情当前,不收分毫!”
  “大哥?你真不理我啊!喂!”
  我喊了他好几声,文武昀脚步越走越快,简直平地生风,笑地我直打跌。
  文一在外头候着文武昀走了,这才推门进来,惊异道:“大少爷怎么了?”
  门关着,他听不太清前半段。顶多知道我后头在喊文武昀。
  我笑得太热,拼命给自己扇风,沏了壶茶灌了一汽,才道:“没什么。你大少爷大概近期都会在家里住着。你抽空去和管家说一声,让他提前和城里的掌柜们说好,大哥他心情一不好,就爱查账。”
  “啊?”文一叫道,“为什么啊。京里出事啦。”
  “少乌鸦嘴。”我一扇子打上他圆圆的脑袋,“家里有我在呢,保管万事亨通。”
  至于大哥,想要躲某些人,恐怕是不太亨通了。哈。
 
  许青从我这算了一道寻人卦后走得飞快。我以为他不会再来了。
  宋城虽说不大,却也不小。可两个人若是不想见面,也有的是办法。我是人,他是妖。他若不见我,站我旁边我也不会知晓的。再说了他与我之间,也不过是一面之缘的关系。或许他早已远去,回了他的绿水山间,当他的走兽生灵。
  日子照样过。
  我还是每日辰时等在二郎馒头铺那里,替第一位来的客人算命。
 
  近来逢赶考,总有一些读书人,尚不是之乎者也一堆清规戒律的,也会前来求名禄。我听闻天上有个文昌大帝,素来是管人这些。与其找我,不如去他跟前拜一拜。当然,与其拜一拜,不如好好研习功课。
  临到考试时,便是抱了佛脚,佛祖他也拖不动这许多人啊。
  最近人愈发多,我干脆来得就晚。摊也不定在二郎铺子那摆了。要不他们守在那,说不得得打起来。可不是我的过错。我和许青说的,那是因为和他约好了。
  往日规矩是我定,我爱在哪就在哪,谁先来……
  那不是缘份,纯看脸!
  今日我选了九曲桥边柳树旁。
  屁股刚一坐下,就有个书生往我跟前一坐,红帽红袍红靴一套,整得像春联。
  “文兄弟。”他喊着,一脸兴致勃勃,“算卦。”
 
作者有话要说:
某日。
贪吃蛇努力推销自己:我很大,他不行。
楼主(狂记):你还有啥优点不?
漂亮公子特别真挚:脸好看。
把他团回去的人也特别真挚:……唯一的优点。
 
 
 
第6章 青蛇船说(六)
  “嗯……”
  “怎么样?”
  “嗯…………”
  “到底怎么样?”
  春联搓着手,让我想起了某一种喜欢搓着手的小可爱。我掀起一点眼皮看他,书生白净的面皮胀得通红通红的。
  嗯……
  我拿折扇敲敲额头,书生忽然神色大变,猛地一拍桌子大喝:“住手!”
  我一惊。
  陆生一把夺过我的扇子,我的玉骨丝绢泼墨扇。我眼睁睁看着他把我的扇子往远处一扔,精准无比扔在东三家的豆腐铺上头。
  “不能敲!”他痛心无比道,“昨日在下做梦,梦见与小半仙算卦。你将那扇子一敲,在下就落第啦!”
  我也痛心无比:“你做梦关我什么事!你知道这扇子值多少钱吗!”
  陆生斩钉截铁,骄傲地仿佛一只打鸣的公鸡:“文人不谈钱!”
  我……
  文一站那儿立马道:“少爷别气!我马上给你拿下来。”说着就去问人借梯子。
 
  我看着街坊邻居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看好戏,心塞的不行,偏偏这位陆姓书生还十足的难缠。一个劲问我能不能高中。你要是半夜梦个知乎者也说不定就中了,谁让你瞎梦把我扇子扔了。我不耐烦地很,一声断喝:“住口!”
  我平时虽然不大动怒,嗓门儿其实挺大的。铿锵一声自己都震到了自己。
  陆生闭嘴了。
  议论纷纷的街坊四邻也闭嘴了。
  文一爬在梯子上可怜巴巴朝我瞅。
  “……”我挥挥手,“你继续捡。”
  “哦。”
  “陆兄弟,依我之见,你此次进京赶考,最好一人独行,挑灯夜读。”
  陆生激动道:“如此便可高中?”
  如此便可顺利摸上卷子!
  我早看了,这人文昌星黯得很,勤奋努力多半能认识一些举人之类,自身却无官命。但此话必然不能实说,我恼他不分三七二十一就丢了我的扇子,语气难免生硬:“成败不在一举,在乎十年寒窗。陆兄弟抓紧时间研习功课去吧。”
  陆生啊一声,有些恍惚,唉声叹气,提步就要走。走得非常之快。就怕落下了什么东西。
  我冷眼喊住他:“等等。”
  他眨着眼睛看我:“何事。”
  何事?
  我有些无语,点点桌子:“报酬。”
  他这才似恍然大悟,一脸无辜:“在下没有钱。”
  “……”
  如果不是少爷我脾气尚算不错。我忍了忍:“不要钱。我只取你一样东西。”
  不要钱。陆生明显开心起来。他快活道:“除了钱你看中什么都可以取。”
  我瞧他头上文昌气运又淡了一些。一人运势好无,有时实在是自己作的。
  “取你精明算计一分吧。”
  陆生一呆:“这是何物?”
  我道:“陆兄弟精于算计,小弟不才,取你一分算计,与你无碍。”
  陆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了看左右,旁边没有人给他拿主意。他只听说在小半仙这里算卦,虽不取钱财,杂到一粒米细到一滴油,都是有可能取的。但他不知道居然还有取精明这种虚无之物。
  这小半仙莫不是傻子吧。
  但他立马就道:“取,随便取,取多少都可以。”就怕人反悔。
  我不用多,只招他过来,从篓子里取出一根长约三尺困灵棍,按捺着轻轻往他脑门一敲,就道:“好了。”
  陆生摸了摸头,重复道:“好了?”
  我嗯了一声。再多说怕老子一棍敲爆了他的小脑瓜。众人唏嘘不已,大约也觉得我是傻的。我装作毫无所知,任陆生快快乐乐离去。一扫眼,周围人识趣散了。文一还在够那扇子。扔的有些远,他爬得小心翼翼。
  我正想说拿不到就算了,最多换一把。
  就听一道声音说:“我来吧。”
  然后街坊四邻一片惊呼,好不容易散掉的人堆迅速又聚拢到了一起。脖子伸的比刚才还要长还要远。
  我:“……”
  好几日不见的人飘飘然而上,取了扇子,又飘飘然而下,飘到我面前,把扇子递给我,眉目似水。瞧着只比之前更加好看。
  也更促狭。
  “给你。”他说。
  文一还扒着屋顶喊:“少爷,我是不是可以下来了!”
  你当然可以下来了。我心情十分复杂。
  这蛇。
  是真不把自己当人啊!
 
  挥退一帮吃瓜群众,我招呼许青在一边坐。屁股往边上挪一些,还是能省出些位置给他的。“我以为许兄弟走了呢。”
  他不答反问:“你不要我来吗?”
  我也不答反问:“你不是嫌我江湖骗子吗?”
  许青嗯了一声,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我还算机灵:“怎么?”
  “我饿了。”
  他咬着唇蹙着眉,瞧着很是无辜可怜:“你不是该收摊了么。”
  “……”收摊了就该请你吃饭,是这意思么?你也不比我江湖骗到哪里去啊。
 
  遮阳大伞,凉制甜茶,容姿过人的年轻公子,实在养眼。小风一吹,本该太适合谈些情说些爱,卷上被子盖一盖。
  总之不会是现在这样。
  年轻貌胜的公子捧着一个大盆,埋头喝汤。盆不是空盆,它本该装满了馄饨。王阿伯新鲜裹好的,合应作十人份卖。
  王阿伯目瞪口呆,颤颤巍巍问我:“人没事吧?”
  我肯定道:“没事。”
  就那啃得贼水溜的鸡爪和八个烧饼来看,再来十碗大馄饨怕是也没问题。
  咚。
  盆搁了下来。震地桌面抖了抖。
  我和王老伯不由自主地伸直了脖子。
  许青放下碗,与我三人眼巴巴对视一瞬,啊一声,方想起什么,自袖间掏出一块锦帕,仪态优雅地擦了擦嘴,谦和道:“多谢老丈了。”仿佛他刚才吞完的不是一大份馄饨,而是合芳斋最名贵的点心。
  老丈面色很精彩。“公子客气。”他说。“不够还有。”
  说着脚下虚浮一般撩了门帘进去了。走前,还一脸不赞同地看我,仿佛是我把人给饿了十天半月一样!
  我:“……”
  许公子目送完王阿伯,一脸莫名其妙问我:“他怎么了?”
  我很诚恳:“被你吓到了。”
  蛇想了想:“……我把馄饨吐出来还有用么?”
  “醒醒吧。”我目光堪称垂怜。
 
  许青来找我,据说是因为无聊。
  “我找到那个人了。”
  “是屠夫吗?”
  他定定看着我。
  淫威令我很识相:“是山野匹夫吗?”
  “山野匹夫什么意思?”
  “就是夸他很有风度的意思。”
  许青嗯了一声,大约是觉得这个词尚能一用。果然是条没见识的蛇。村里出来的蛇面上有些忧郁:“他说最近忙着考试,无暇与我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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