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男神总想出家 作者:雨落轻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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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自己的前夫和前夫的现任妻子,她颇有些优雅全无:“离婚,必须得离婚,就算你们有法子哄得我儿子和他结了婚,现在也必须得给我离。”
“罗琳娜,你别在这里闹了!你自己腰疼腿抽筋,是你自己年纪大了,没保养好自己的身体,关小夏和科瑞恩的婚姻什么事?我们早就已经离婚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哪来回哪儿去.....没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逼迫孩子们离婚。”科瑞恩的父亲,科林家族的家主中气十足的反驳起了自己的前妻。
俨然是十分疼惜自己现在的妻子,喜爱自己现在的儿媳。
而科瑞恩的岳母兼继母,则蹙眉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罗琳娜夫人被梗了一下,过了半晌才回过了神来:“这里是我儿子的家,我怎么就没有资格站在这里没有资格指手画脚了,不管那个小狐狸精怎么蛊惑的我儿子,这婚今天都得给我离了。”
“你别再这里胡搅蛮缠——”科林家主当场与他争执了起来。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一个气质疏淡疲倦的年轻omega却是难掩厌倦的从房间推门走了出来,一口打断了他们的争论:“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离就离,我待会就签字。”
看模样应当正是科瑞恩的伴侣阮夏。
他应当也是被这复杂的家庭关系和无休止的吵闹折腾得不轻。
“离什么离啊?我答应要离了吗?”科瑞恩一推开门就听到这句话,当下也顾不得沉渊与顾澜的,冲进去情绪激动就是如是说道。
屋子里的两个女人当即分别看向了他与阮夏。
罗琳娜夫人:“科瑞恩——”
“小夏。”柏莉。
“妈,我求您了,您能不能让我们过两天安生日子,不要再折腾了。我不可能答应和阮夏离婚的。”因为伴侣提了离婚,科瑞恩的情绪显得十分暴躁。
罗琳娜夫人顿时被儿子气得不轻,指着阮夏便道:“我看你就是被这个居心叵测的狐狸精蛊惑了,就连自己的命也不想要了。”
“孩子的事,你究竟在掺和些什么?”老科林不满地看向前妻,正想说点什么,却是突然看到了和顾澜一道出现在门口的沉渊,当即将不好听的话往回一手。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问道:“选帝侯大人怎么来了?”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一回他们家的丑事可是被选帝侯看了个真切。
“是科瑞恩叫我来的,科林伯父。”科林与沉渊的父亲是故交,因此沉渊对他倒是相当敬重。
科林不想再想自家的糟心事,当即转眼看向顾澜,问道:“这位就是夫人吧,你们结婚快一年了,我还是头一次见呢。”
他先前一直没有机会见到顾澜。
顾澜当即冲他颔首:“科林先生。”
本来还在争执不下的家里,因为沉渊和顾澜的到来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轮流上来跟他们寒暄问候。
就连本来争执不休的罗琳娜夫人也是向他们问起了好。
“选帝侯大人,顾大师——”阮夏可能也看过顾澜的直播,叫的是顾大师并未叫夫人,他的神色颇有些怏怏的,看来也是被自己的家庭关系折腾得身心俱疲。
沉渊也是向他问好:“阮中校。”
阮夏拥有中校军衔,是帝国第一研究院的研究人员,在omega当中也算是非常优秀的顶尖人才了。
看着本来闹腾的家中平静了下来,科瑞恩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将顾澜同沉渊叫来实在是个明智之举。
谁知阮夏在同顾澜沉渊打过招呼后,却是转眼看向了他,开口就是一句:“离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第一次写这种类型的文,可能写得有点四不像,写到现在自己都有点找不到主线,回顾大纲发现挺崩,希望大家多提意见,实在雷人的话,我会加速完结。
谢谢大家,么么哒。
第52章 Chapter 52
科瑞恩当即反应激烈地叫了起来:“离什么婚?我不离, 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阮夏回应他的只有沉默和一脸疲倦。
阮夏长得很好看, 就算一脸疲倦,精神萎靡也遮盖不住的好看。顾澜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但这一看却是看出了问题。
这个年轻的omega身上竟是若隐若现的萦绕着一股子灰气的。
顾澜遂开了阴阳眼,认认真真仔细多看了阮夏几眼, 这一回他彻底看清楚了——怨祟。
是怨祟。
这个年轻omega的身上竟是怨祟缠身,已是几年有余了,甚至那怨祟的脖颈与他食指之上牵着一条隐形的红线。
这怨祟是他自己请来的。
“帝卿殿下,您快告诉他, 我和他的婚姻不会影响到什么的, 都不过是我妈装神弄鬼而已, 你快告诉他呀。”科瑞恩焦虑得不行, 拉着顾澜的手几乎将他当做救命稻草。
看得出他虽然是个alpha,但在这段感情和婚姻当中阮夏才是强势的那一方。
柏莉见儿子不为所动, 当下也是急了,连声劝道:“小夏,你和科瑞恩好端端的, 他对这么好,你提什么离婚?别说没事了,就算真有邪祟, 我们也大可以找大师驱了.....离开了科瑞恩,你要上哪去找对你这样好的alpha啊?”
“小夏,你听科林伯伯一句话,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离婚是大事,你别听科瑞恩他妈的。”就连一向沉稳的科林老爷子也是忍不住蹙眉,语重心长地开了口。
得到了父亲和继母的助力,科瑞恩当即紧张地抓住了阮夏的手,几乎渴求地望着他:“小夏——”
但阮夏却始终不为所动,心意已决。
“帝卿殿下.....”科瑞恩再次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顾澜。
顾澜微微蹙眉,却对科瑞恩道:“不着急,再让我仔细看看....不知上将可否借一步说话?”
科瑞恩没想到家里可能还真的有些诡事,当即疑惑地看了顾澜一眼:“怎么了?”
他当即在众人的注视下,跟着顾澜一起去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沉渊当即跟上,只留下先前屋子里就在的科瑞恩一家子仍留在客厅。
“帝卿殿下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科瑞恩担忧地看向了顾澜:“小夏和我妈最近的意外还真是邪祟所害,不是意外吗?”
顾澜连忙摇头道:“不不,你妈挺正常的,一点也没被邪祟所侵。”
寄生在阮夏身上的东西叫做怨祟,是祟的一种,靠吸食寄宿者身上的怨气而生,并不会害人。
或者说,就是害人寄宿者也无法用它去伤害旁人,只能伤害寄宿者自己。
豢养怨祟是一种自残的行为。
“那就是小夏,小夏他怎么了?”科瑞恩更加担忧了起来。
顾澜斟酌了一下,问道:“近几年,你爱人有发生什么什么压力特别大,特别让他痛苦的事情吗?”
他想象不出,究竟是多大的压力和怨愤,才会让一个人借豢养怨祟来消抹自己心底源源不断长达几年的怨气,让自己保持平静正常的生活。
“没有啊,他工作一直挺好的,努力又认真呈不断上升阶段,家里虽然他看着软,但实际上是他说了算的,我们吵架了也总是我服软去哄他,他从没跟我低过一次头.....我爸是他继父,从小看着他长大,对他好得不得了,继母是他亲妈就更别说了.....”科瑞恩以为阮夏沾染上的不好的东西是和压力有关的,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即十分确定地道:“除了我妈,我想我们家是没有什么能够让他不愉快的了。”
他就差没有把阮夏当祖宗供起来,阮夏又哪里来的压力和痛苦呢?
顾澜想了想,又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结婚之前呢?”
“我们五年前结的婚....”科瑞恩想了想,道:“结婚以前,我们也一直住一起,他什么什么压力特别大或者特别痛苦的事儿的。”
顾澜问他:“你之前说的,我记不太清了,你能再说一遍你们是怎么在一起,又怎么决定结婚的吗?”
“我刚刚好像也没说。”科瑞恩陷入了回忆:“从小夏成年开始,我就一直在追他,但可能是因为我妈,还有我爸跟他妈的关系,他一直在拒绝我,中间有一次我妈给我介绍相亲对象,我想让他吃醋跟他说了,但他却跟我说那个女孩挺好的,让我珍惜,我妈都是为了我好.....他没吃醋,反倒是我自己梗得不行,特别难受.....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已经非他不可了。”
顾澜静默地听着。
科瑞恩继续道:“我单恋他,单恋很多很多年.....七年前,当时要打一场非常凶险的战役,那场战一打就是两年,我自己也是历经了九死一生,我在出征前向小夏求了婚,我抱着必死的决心问他,如果我能平安回来,他就跟我结婚好不好?他第一次没有拒绝我,对我说所有的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两年后,我回来了,但却不是四肢健全回来的。而是负了重伤,差点死了,昏迷着被人抬回来的.....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我一醒过来小夏就对我说他答应了我的求婚,愿意和我结婚。”回想那段岁月,当真是科瑞恩生命当中最快乐光辉的日子,他成了人民的英雄,功成名后,求而不得的爱人,只在他睁眼的瞬间就全部得到了。
顾澜叹了口气,道:“我想,我知道问题所在了。”
科瑞恩一直在强调他爱阮夏,非阮夏不可,却从未问过阮夏是不是一样非他不可?
当时那样的情况,科瑞恩是救国的英雄,又生命垂危.....这样的一场求婚,英雄唯一的心愿,又哪里是容得了他拒绝的呢?
只怕他一开口拒绝,就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吧。
何况,这位英雄还是他母亲的继子,他继父唯一的儿子。
科瑞恩当即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顾澜却没回答他,只是打开了门再次回到了科瑞恩家的客厅里。
先前争执不下的老一辈已经平静了下来,坐在客厅里,只是一句话不曾说。
阮夏还是那副死气沉沉,模样疲倦的样子。
“这个家里的确是有邪祟的,而且还是被人刻意请来的邪祟,而那邪祟现在就附在阮中校身上。”顾澜一出门,就是宣布了这个消息。
科瑞恩吃了一惊,当即看向了自己的母亲:“怎么回事?小夏身上怎么会有邪祟,妈是不是你?”
在这个家里,他唯一能够想到和阮夏有仇,可能对阮夏下手的人就是罗琳娜了。
不但是科瑞恩,就连老科林和柏莉也是同时看向了罗琳娜。
涉及自己的儿子,向来存在感十分薄弱的柏莉也是变了脸色,责怪地看向了罗琳娜:“罗琳娜夫人,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就算是你再恨我,也不该冲小夏下手啊。”
俨然也是把责任归咎到了罗琳娜身上。
唯有阮夏的表情从始至终没有变过。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使这种下作手段?”罗琳娜吃了一惊,俨然没有想到家里居然真的有了邪祟,还附身在了阮夏身上,当即叫了起来。
想到自己的儿子,条件反射姓的这样想自己,当即心寒不已:“科瑞恩,我可是你妈啊,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觉得我会用这种方式害那个小狐狸精?”
她虽然的确是在科瑞恩家出现了奇怪的事儿后,暗中搞过嫁祸他们婚姻,想借此让儿子和阮夏离婚。
甚至自己都装受了影响的事儿。
但她真的不至于搞邪祟来谋害阮夏。
“不是罗琳娜夫人。”顾澜看向阮夏当即开口:“阮中校,怨祟是你请来的,我想你最近的身体情况和请它的原因,应当是你自己最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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