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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鬼异闻录 作者:小小酱油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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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幻想空间 前世今生 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原本还兴致勃勃的血龙整条蛇焉了下来。
  白雪从床后面跳出来,欢乐地拍了拍翅膀。
  梅瑾行擦了擦眼角的泪:“刚刚你往我身上钻,吓得我流眼泪了。”
  血龙默默地爬到地上。
  梅瑾行手脚还是软软的,他觉着自己对救命恩蛇十分残忍,过意不去,又不敢碰他,这时候白雪飞到地面上,将翅膀摊开,碰到地面,朝血龙叫了几声。
  血龙弯弯曲曲,爬到白雪的背上,沿着它的身子,盘了一个环。多亏血龙小,白雪背着也不费劲。
  梅瑾行松了一口气,说:“走吧。”
  一鸟一蛇同时歪了歪小脑袋。
  梅瑾行愣了一下。看到血龙,就知道穆少何来了。
  梅瑾行缓缓吐了一口气。他不能再拖后腿了。
  “我们出府。”
  
 
  ☆、第十八章 :夜色深处(1)
 
  
  高家家主高子希为感恩国君之赏识,为城中乞丐发放食物,已三日有余。朝中有人对此嗤之以鼻,有不屑一顾。
  不过这次善举为在昌乐低调无名的高家,得到了许多关注。
  这日,高家更是广开府门,请了十几名身体健实的乞丐,付酬劳让他们帮忙布置几日后的国师府宴。
  百姓都说,高家大善,与那高高在上的穆家格外不同。
  梅瑾行在白雪的带领下,一路平安,逃出高府,在昌乐城中,便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他匆忙的脚步一顿,未停,往城门去,径直出城后,只见原本生意盎然的田地,如今唯剩茫茫一片焦土。
  为防止人死后体内的地龙逃走,监察司一把火将这里焚了个干净。
  梅瑾行浑身疲惫,转头四顾,却是心头茫然,不知去往哪里。
  停在矮木桩上的白雪忽然惊叫一声,只见盘在白雪身上的血龙仰头张嘴,低头凶狠地咬在白雪身上,白雪抖身,把血龙甩下去。
  梅瑾行惊:“怎么了?”要上前,却见地上扭曲的血龙身体暴长,不断伸长拉扯,长至一米,成了大蛇。
  梅瑾行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血龙在地上飞速滑行,很快不见踪影。
  他惊跳的心放下后,立即和白雪四处寻找,没能找到它。
  等到夕阳西下,橘色的光芒在大地上印下痕迹,与焦土汇成最后的华宴,很快便要消失不见。
  梅瑾行在这个黑夜将临的时刻,偷偷摸回昌乐城。却发现此时城内戒严,街上空荡荡的,百姓门户紧闭,梅瑾行见还有一个小贩在慌乱收东西,忙上去问发生什么。
  小贩脸色不好:“一炷香前,城西的高家突然发出巨大的声响,竟是邪祟爆发,幸好监察司一直在外巡查,及时过去驱除。快回家躲着吧,谁知有没有其他东西跑到城里了。”
  小贩说完便跑了。
  梅瑾行心里不安浓重,眼角瞄到斜方走来一队官兵,连忙蹲下藏在角落。他们走后,梅瑾行按着回忆,七拐八拐回到高府。高府静悄悄的,门口站了一排红衣监察司。
  梅瑾行担心身为蛊鸟的白雪会被监察司发现,把它放进衣服里,一个小脑袋从衣襟里钻出来,轻轻的叽了一声,梅瑾行点了一下它的头,示意它别出声。
  不远处,梁恒站在利落打扮的监察司面前,一身儒衣,声音平静,语气里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正门、三个偏门已有人把守,他们在里面插翅难逃。现在你们进去,把高家家主高子希带出来。”
  “是!”
  梁恒顿了顿,又道:“同时国君下了一道令,见到穆家穆少何,”他闭眼,又睁开,“杀无赦。”
  三个字,妄若诛心。
  梅瑾行心惊,紧紧抿着嘴,不动声色地绕到自己逃跑的那个小洞,钻进去。
  他沿着花园走,发现这里的婢女小厮全倒在地上,身上黑气环绕,隐有死像浮现。
  低级邪祟附体,一般要人性命。
  梅瑾行想着监察司就要来了,他们还能撑一会儿,不敢多做停留,悄声离去。
  他躲躲藏藏,要避开监察司又要小心躲在暗处的邪祟鬼怪,同时注意穆少何的踪迹,要不是白雪在一旁帮忙提醒,有几次他差点被监察司发现。就这么兜兜转转,梅瑾行竟真的安然无恙,在高府寻来觅去,却没找到人。
  监察司除了救出一干婢女小厮人等,也没发现高子希和穆少何。
  月亮爬到天中,焦虑渐起。
  梅瑾行已经把高府内外翻了几遍,如今站在一池塘边,隔着一个大院,不远处是监察司的动静。
  白雪从他怀里出来,扑着翅膀,急急叫唤,意思是让他快离开,这里很危险。
  梅瑾行正站在一池塘边,望着水中的月光,出神。
  思绪万千,又想到,也是一个月光皎洁的夜,穆少何带他去了江边,问他知道术士是做什么的。
  那天白日,梅瑾行被穆少何用几条五彩斑斓的蛇作弄了一番,有点小忧伤,无心回答了三个字——养蛊的。
  穆少何摇头:“看来你对术士还不了解。”
  梅瑾行跟着摇头,又点头,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感觉眼前晃来晃去,都有蛇的重影。
  穆少何说,术士指懂阴阳风水术、擅于养蛊之人。
  “你除了要懂蛊,也要知道什么是阴阳风水。”
  梅瑾行现在想来,当时穆少何已经知道他在偷看他的书了。或者说,那些书就是他故意放在明显的地方,等着梅瑾行去看。
  “所谓阴阳风水,是用万事万物间产生的影响,八卦方位的流动,天时地利人和,以及神物加持,形成的一种阵法。”
  梅瑾行第一次听,不禁认真起来。
  “比如万赏会,便是用秘法,将入口与出口牵引,形成水中月、镜中花………”
  回忆逐渐远去,梅瑾行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对白雪说:“你先离开我身上,我想试试………”
  白雪不挪窝,啾了一声。
  梅瑾行明白了,微微一笑,下一刻,他朝着水中月光倒影跃去。
  浮沫翻涌,水未近身,梅瑾行睁开眼睛时,已经到了其他地方。
  梅瑾行心里一喜,见到这里楼阁层叠精致,红灯笼悬挂,不是万赏会又是哪儿呢?
  白雪从他怀里出来,有点焦急地叫了几声,往一个方向飞,梅瑾行急忙跟上。
  随着视野开阔,他来到一块空旷的庭院。
  这里残烟未散,有两人,一站一跪,其中背对着他的,那个颀长的身影,正是穆少何。
  穆少何背着手,围着狼狈的高子希,慢悠悠走着,巨大的血龙在一旁,死死咬住一只灰扑扑的小兽,
  “穆元青一定没想到,十三岁离家,十年漂泊在外的儿子,术法竟然比他还高?”高子希说一句话,便咳几声,脓血堵在喉咙里,有点含糊不清。
  穆少何冰冷的声音响起:“十年前,是你做的吗?”
  高子希扯了一下嘴角,冷哼:“十年前,穆元青把我的引虫蛊据为己有,我不过是从他那里拿了一点代价,有问题吗?”
  穆少何用力一脚把人踹倒,高子希闷哼,在地上像一条软趴趴的虫。
  他嗬嗬直笑:“你娘又不是我杀的,是你爹杀的。”高子希往前爬,仰头,用恶毒的眼光盯着这个高大的男人。
  “早知道应该把你和你娘一起,做成引虫蛊,在地下相亲相爱……”
  穆少何踩住高子希的胸口,重重碾了碾,高子希被激得猛吐一口血。
  “我劝你别乱说话激怒我,”穆少何面无表情,“不想死的话。”
  高子希笑:“你不敢杀我,是怕我体内的东西。”
  穆少何转身,躲在一旁的梅瑾行看到他阴冷的眼神,莫名心惊。
  穆少何神情未变,蹲下来,从身上掏出一把闪着冷光的锋利小刀,在手上翻转。
  “你里面藏了什么?”穆少何把刀插进高子希肚子里,搅了搅,血肉搅拌的声音回荡在夜色里,而高子希睁着眼睛,死死抿着嘴,没有发出哀嚎。
  “我会怕什么?”穆少何把刀拽出来,毫不犹疑刺进他的眼睛里,高子希哀嚎,在地上挣扎不休,被穆少何制住,手腕一翻,刀起,高子希一只眼睛成了血窟窿,刀再下,落到其他地方,闷闷的声音,混着血流,高子希微张嘴巴,浑身稀烂,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你要杀我……你会后悔的……”
  穆少何手上动作不停,血流了一地,像开了一丛丛艳丽的牡丹,他眼中的嗜血之意上涌,一字一句说:“我不是穆元青那个没用的的男人,我要你死,你就得死,还要慢慢死,死得痛苦,让我开心,不然,我一个不满意,就跑去找你那几个儿子玩。”
  高子希眼睛上翻。
  穆少何一边挑着他的手筋,一边说:“我知道你练成一种蛊,据说是无法杀死也无法取出的蛊虫,你想用在我身上?”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浪费小乞丐的血,就做出这种东西,我来找找它躲在你身上哪个地方……”
  一旁的血龙张开血盆大嘴,把小兽吞进去。
  梅瑾行一直站在不远的地方,呆呆地望着月光下的虐杀。
  血龙盘在一边,消化肚子里的东西。
  这时的高子希没办法说话了,穆少何从他脚腕里,挖出指甲大、蠕动的白色蛊虫,他用刀挑起它,微微一笑,然后塞进高子希的嘴里。
  “你好好享用。”穆少何看着这条蛊虫钻进去了,起身前看到高子希脸上诡异的笑。
  穆少何神色未变转身,对上梅瑾行那双复杂的眼睛。
  他的瞳孔微微紧缩,很快便将这一丝变化收起来。
  梅瑾行走到他身边,呐呐道:“你没事吧。”
  穆少何两双手都是血,衣服上也是斑斑血迹,他见到梅瑾行后,声音波澜无奇:“你还没走?”
  “我………”梅瑾行不知说什么好,方才他隐约听到他们的话,知道这个高子希是他的杀母仇人。
  穆少何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心脏猛跳,四周似乎寂静了,风也缠绵,月也缠绵,他无法抑制自己,猛地抱住梅瑾行。
  梅瑾行愣了一下,血味扑面而来。
  “你回来有用吗?还是贪恋我的庇护?”这声音像蛇,钻进梅瑾行的耳朵,顺着四肢百骨,浸了他一身凉。
  “没,我就是……”
  穆少何盯着近在咫尺的耳朵,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梅瑾行挣开怀抱,捂住耳朵,目里有惊吓,说:“我只是担心你。”
  穆少何意味不明地看着他,眼神像野兽。
  梅瑾行后退了一步。
  穆少何眼睛慢慢变红,跟着走了一步。
  血龙竖直了身体。
  “穆大人?”梅瑾行望着穆少何似有癫狂的表情,觉得不对劲。
  穆少何露出一个如沐春风的笑,跟以往无异,梅瑾行一口气还没松好,猛一阵颠倒,人已被推倒在地。
  “你……”话未出口,穆少何的脸紧追而下,堵住梅瑾行的嘴巴。
  “呜呜呜………”梅瑾行推拒的手被穆少何掐住手腕,抓着压到头顶,一手制住,一手去脱他的衣服。
  白雪飞来救主,被一条蛇尾打落在地,卷住。白雪发出愤恨的叫声,血龙充耳不闻,绕了几圈将它盘结实了。
  梅瑾行嘴巴被咬,痛得他微微张嘴,一条舌头便趁机灵巧地钻进来,在口腔四壁扫荡,凶狠又野蛮,不断退避的舌头被勾住,在里头交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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