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昙花 作者:绯樱如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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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星抬起头,双眼通红,带着哽咽的声线叫道:“卿然将军...”
“别哭,难看死了,走吧,咱们回去吧”
“母上大人还在里面呢”
“别担心他,殿下已经进去了,以后他们的事情我们不要管了好不好,星儿”卿然轻轻擦去挽星的眼泪道。
“那我管谁的”挽星无力的靠在卿然的怀中问道“我...我连自己也都管不了了...”
“不,你可以管的,你也可以管我的,我不介意”卿然抱起挽星朝他的宫殿走去。
“卿然”
“嗯”
“卿然”
“在”
“卿然,你不会跟娘亲一样,离开我的吧”
“不会”
“那就好啊,那就好”。
挽星微笑的在卿然的脖颈边蹭了蹭,安心的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我家林洛儿。
但这也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终曲(七)
乾坤殿内,白子惜从床上坐,雪链已经消散,他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雪晶花。
“好些了吗”高冰绝有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伸出手将他抱在怀中。
“你是不是知道她会出现,是不是知道她会消失”白子惜全身都在颤抖道。
“是,我都知道,但是我心疼你,我想让你离开她,让你心甘情愿的离开她”
“让我心甘情愿的离开她...高冰绝,你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白子惜抬起头看着他,眼神里并未透露出半点厌恶,相反的只有柔弱。
“是啊,我这个人确实太可怕了,可你别忘了,我对你是怎么样的感情,你应该最清楚,在我之外招蜂引蝶,我没一开始就杀了她是我仁慈,你知不知道,我也是会吃醋的”高冰绝低下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委屈道“明明我先认识你的,明明我先喜欢你的,明明我们已经拜过堂了,为什么还老是被人夺了去,我不甘心”
“你...”白子惜无奈,他拿出怀中的雪晶花一把将它捏碎,雪晶花化成蓝色灵息缓缓进入高冰绝体内“这是洛儿给你的,你好生收着”
“我若不要呢”高冰绝握住他的手,一把将他压在身下。
“别闹,洛儿也是一番心意,你前段时间为了稳住我的气息耗费多少灵力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就算不为自己,那为了我好好照顾自己行吗”白子惜抬起头像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亲他的唇角。
“好...听哥哥的”高冰绝舔了舔嘴角,眼睛越发的亮,一丝红光覆盖住了他的眼眸,猩红无比。
白子惜咬牙,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腰,欲哭无泪,天啊,都是自己造孽,把高冰绝的□□给提上来了,老腰不保了。
果然下一秒,高冰绝的手已经放在了白子惜的金色腰带上,轻轻一提,腰带便咣当落地,外袍松弛下来,白子惜自觉的将外袍褪去并且揽着他的脖子,反手将他的衣服脱去。高冰绝一愣。他轻轻咬了咬白子惜的耳根。
“哥哥第一次这么主动,让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
白子惜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什么叫不好意思,你啥时候不好意思过了哈?我要是挣扎你能放过我吗,疼的又不是你,是我啊,哎喂。
“轻点...就好,唔”白子惜被高冰绝托起,坐在双腿之间,狂热的吻直接刺激着白子惜的大脑,使他晕头转向。
突然高冰绝停下手,一把将白子惜以背后的方式压在身下。
卧槽?白子惜背着他,眼前都是星星。这动作太粗鲁了吧。突然他感觉自己□□似乎热热的,有什么东西顶了上来,一抹清香的药味传入鼻息。
“高冰绝!不要”白子惜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哥哥,我已经忍不住了”高冰绝憋的脸通红,就在那一刹那,他猛地一伸。
“啊...”白子惜的手紧紧抓住床单,眼泪顺着脸颊落下。真的疼啊,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还是疼的紧。
“这算是对哥哥的惩罚了,若有下次让我遇见哥哥招蜂引蝶,我不介意先杀人,后找哥哥算账”高冰绝吻住他的唇,笑道“谁让哥哥老是忘记自己是个有家室的人呢”
“你这个魔鬼”白子惜无奈。怕是这吃醋的本姓难移了。从小便是这样。白子惜依稀记得有次他在京城内放风筝,只是跟一个小姑娘一起玩耍了一会,没过多久,那小姑娘就再也没出现在他的眼前。
最让他无奈的是,父亲去世后的三年里,高冰绝十四岁,因要纳妃,而这个妃位很不简单,太子妃,即将的皇后。高冰绝带着白子惜去选秀女。结果就是高冰绝一句‘你们当中所有谁自认美貌超过嘉愿,那本宫无条件让你做太子妃’
结果是,无人。
OK,这就表示,太子妃除了他白子惜谁也别想。这句话穿出去,宫中大臣就捉急了。因为白丞相的事情,大家对白子惜也有所不满,第一是因为他的容貌,第二是因为怕高冰绝像高皇一样喜欢男人,第三是因为妒忌白家的地位,白丞相的死非但没有削弱白家,反而白家更加的强大。
终于几柱香过去,高冰绝停下了手,蹭了蹭白子惜的脸颊睡的甘甜。白子惜咬牙,轻轻将被子给他盖上,他咬紧牙光合上脚,忍不住嘶的一声,巨痛无比。身上红红的斑点均是高冰绝的杰作。
“还是睡着的你比较可爱”白子惜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突然他发觉高冰绝的下巴有点不对劲,他将手往高冰绝的下巴伸去,低下头仔细看了看,居然是可以撕开的,白子惜一愣用灵力将他的假皮撕去,那一瞬间白子惜的脑海里像比书里面还要精彩,简直把以前的酷刑全部想了出来,万一这个人不是高冰绝,那自己是不是就失身了,是杀了他呢还是杀了他?但所幸的是,这个人确实是高冰绝无意,但怎么看起来有那么一点不对劲。白子惜拨开他的额发,一个黑色藤蔓似的纹逐渐爬开,从额间到眼角,真是让人忍不住打寒。高冰绝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他的手,白子惜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他。
“你...看到了?”高冰绝盯着他。
“怎么回事,你从来没告诉我脸上是怎么一回事,你还想隐瞒我多久?”白子惜趁势坐在了他的身上,伸出手抚摸他的眼睛道“什么时候的事情,这黑纹是什么”
“不碍事”高冰绝撇开头不去看去他。
“看着我,我们之间不是不允许有什么秘密藏着对方的吗”白子惜将他的头摆正,额头直接抵在他的额头上,一滴眼泪落在他的眼角。
“嘉愿,我真的没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而且你觉得我这种姓格会做出什么事情吗,何况你还在我身边不是吗”高冰绝温柔道。
“最好是这样,如果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就算天涯海角我都追你而去,我说到做到”白子惜赌气的从他身上爬下来,忍不住冷嘶一声,刚刚太认真没有顾忌腰以及腿上的疼痛感。
“现在知道疼了?还做那么久”高冰绝轻笑道,伸出手帮他揉揉腰。
“还不是谁欲求不满弄的,下次再这样,我就咬你”白子惜捏了捏他的胳膊。
“好好好,歇息吧”
“嗯”
白子惜起了个早觉,侍女们很认真的为他梳洗干净,并且穿上绣娘为他亲自缝制的衣裳,虽然有些过于女姓化,但还是蛮不错的。
“先生,绣娘起来了”元夕轻声唤道。
“我知道了”白子惜朝侍女们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溜之大吉。什么胭脂水粉之类,统统抛到脑后。
“绣娘绣娘”白子惜刚跨进府邸就大声喊道,绣娘忍不住笑了笑。
“子惜,我在里面呢,你进来就是,有什么事直接说就好了,还过来做甚,殿下知道你离开皇城殿还不得急坏了”
“无碍,他还睡着呢,绣娘,我打小听娘亲说您以前也会做面具,这回我想跟着绣娘做一次面具”
“自己用的?”绣娘打趣道。
“绣娘明知故问,子惜也不好说什么,这是面具的样式图,请绣娘过目”白子惜拿出怀里的纸张来。
“子惜是有多宝贝,都捂热成这样,呀,好看,可是亲手画的?”绣娘打开面具的样式图的那一瞬间,就被这未成形的面具震惊到,虽是水墨画,但别有一番滋味。金色简约的半边面具之上纹着精细的牡丹花,好生诱惑。
“绣娘,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吧,先做什么,然后干什么您尽管说”白子惜撸起袖子道。
“好好好,要是殿下怪罪下来,我可是赖上子惜咯”
“没问题”白子惜接过绣娘递过来的银色水盆。
“在水盆里面装好水,这仓储房的背后是一个小型的打铁铺,里面有殿下平时在外面给我带回来的高级的铁矿石,这边是稀有的金色砂石,可以做成面具,子惜你看那边的铁石锤,你...能吗”绣娘下意识的看了看白子惜的那柔弱的身子道。
“绣娘,我好歹也是个男子,我力气大着呢”白子惜不满的鼓着腮帮子走过去,放下水盆,绣娘细心的帮他开火炉,一团火簇出,散发着火星子。白子惜不以为然的拿起铁夹夹起水中浸泡的一大块金砂石,在拿起铁石锤,一本正经的锤了起来,不一会儿便累的直不起腰。
“子惜,还是我来吧,你看这面具都变成这副模样...”绣娘不得不有些嫌弃,原本好看的金色面具的模型,现被锤的一个坑一个坑。
“抱歉绣娘,我有些力不从心”白子惜有些喘气道,额上落下少许汗水,原本好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越锤感觉眼前越来越黑,也是晕头转向。难道我生病了?不然不应该这么虚弱的啊。
“把手给我”绣娘一把握住白子惜的手,认真的为他把脉,突然绣娘一愣,她呆呆的看着白子惜,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绣娘,我到底怎么了,您快说呀”白子惜着急道。
可绣娘却只摇摇头,将他扶坐在椅子上问道“我给你的汤药你喝过了么,子惜?”
“喝过了”
“那殿下真是做的有点过了”绣娘紧缩眉头道。
“啊?”
“记得节制,若殿下不肯,你就往嘴里塞些洋葱大蒜什么的,让他恶心就好,这面具还是我来打好了”
...
白子惜瞬间明白绣娘说的什么意思,不就是说他气虚,需要多补补。他低下头,脸上一抹红晕。
不过绣娘的效率真的是很快,不一会儿面具的构架就成型了,她将盆子里早已装好的金砂涂抹上,然后再见涂抹好的金色面具冷却好。这么一晃,几个时辰便过去,再加上白子惜用自己的灵息将面具完全制好,终于做好了。
“先生,殿下下朝了”元夕从外面走进来道“殿下要元夕带您回去,说在绣娘这会打扰她休息”
“...”白子惜拿着面具一脸无奈,说什么假话,一点都让人不信好吗,绣娘这会精神的很。
“哈哈,回去吧,殿下想你了”绣娘拿出手绢遮住嘴角笑道“子惜,你看殿下这么想着你,还不快回去让他抱抱”
“嗯,那子惜就走了”白子惜朝绣娘福身,转身跟着元夕走出了房子,却看到门口前有八个鬼将,鬼将抬着那日初见时高冰绝的座驾。
“这是?”白子惜看向元夕,元夕却朝那座驾福身,果然座驾内伸出一只手掀开帘子露出高兵绝那张伪装的绝世倾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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