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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路边开客栈 作者:东家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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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仙侠修真 灵异神怪 甜文

  “那妖道用魂魄炼术,修的是歪门邪道,你被他算计还不曾受伤,倒是小看了你的能力。”金鸿负手往这儿眼前的人,语气也柔和不少,让柏溪听起来也像是在夸赞他。
  “你在夸我?”柏溪好奇的问了句。
  金鸿没有理他,只是跃身飞上了云端,柏溪也连忙跟了上去:“金鸿,那万妖岭的护法?你将他怎么样了?”
  “妖界与人间互不干涉,让他走了。”金鸿轻描淡写的说着。
  “那行,那你先回董家庄去,董友与他奶奶我怕他们有危险。我丢失了董恭的魂魄,我的将他找回来,就算是被那妖道炼了术,我也得抓到那妖道。”柏溪飞身道金鸿的面前,认真的说道。
  金鸿凝望着柏溪认真的双眸,停了下来,摊开手掌,鸽子蛋那般大的珍珠便赫然出现在他手心。
  柏溪有些疑惑:“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这是那妖道的内丹,方才来找你时遇上他从洞里逃出来,便出手了。”金鸿说着。
  柏溪却是瞠目结舌的看他,小心翼翼的望着他手心的内丹:“这是他的内丹?”
  “他没了内丹,便不能再修行,你将这内丹交给冥君,自然好交差。”金鸿牵过柏溪的手,将内丹放在了他的手心。
  柏溪微愣,只觉得自己双手微热,熟悉的感觉不由的袭上心头,惹得他一阵心烦意乱,连忙抬头望向金鸿,他的眼神与自己不过就是陌生人一般,不像是熟人。
  “看什么?”金鸿眉头微蹙,问道。
  “没什么。”柏溪连忙别过视线,只是心口的那种不适让他有些不自在,那种感觉早在五百年前就消失了,没想到如今会因为一个见过两次面的人便再次心生波澜,实在有些奇怪。
  “我有一事想问问你,你眉间印记是哪里来的?”金鸿伸手捏过柏溪的下颌,直视着他眉间的印记,认真问道。
  “我出生便有。”柏溪躲开了金鸿的手,后退一步说道,小心翼翼的将他方才给自己的那颗内丹放进了镇魂袋中。
  “出生便有……”金鸿细细的品味着柏溪的这句话,脑海中,明月那回眸一笑的模样愈发的清晰明了。
  “嗯,好了,既然解决了这里的事,那我们便赶紧回去吧。”柏溪连忙说道,随即展开双臂朝着董家庄飞身过去。
  唯有金鸿站在云端,望着柏溪的背影,眉头深锁:“难道,你是明月的转世?”
  金鸿双拳紧握,就连呼吸也有些沉重,脑海中闪过的皆是前尘往事。
  他记得在奈何桥畔,他捻过一株彼岸花揉碎后点在了明月的眉间,再瞧着他将孟婆汤一饮而尽,一步步踏过奈何桥。
  明月站在奈何桥上驻足,回眸望着桥畔站着的金鸿,勾唇一笑,眸中星光熠熠,明媚如春。
  只那一瞬,那笑容便始终在金鸿的心头挥之不去……
 
第22章 移魂炼术[5]
  柏溪返回董家庄时,金鸿并没有跟来,虽然他特地在庄前等了等他,却依旧等不到他的身影。
  雪牙见着柏溪回来,迫不及待的从董友的怀里钻出来,爬到了柏溪的手心,亲昵迫切的蹭了蹭他的指腹,这心满意足的盘在他的手心中。
  而柏溪也在董老夫人与董友入睡以后,施法抹去了这一天的记忆,包括见到冥府中人的事,待得一切处理妥当之后,这才带着雪牙一道返回了黄泉客栈。
  只是回去客栈以后,柏溪却发现原本守在柜台后有守护录死簿的倾玉,此刻竟然换成了何求,见着柏溪回来,眼中很是诧异:
  “小柏溪,你脸是怎么弄的,伤成这样?”
  柏溪无奈摇头:“那畜生的爪子好生厉害,就是用法力也愈合不了。”
  “嗯……对了,冥君说,若是你将魂魄送回去之后去一趟长生殿。”何求连忙说道。
  柏溪指着自己一脸惊愕,随后点点头,步入后院,将雪牙放进水盆之中,这才穿过黄泉之门前去长生殿。
  忘川河水的尽头,巍峨的长生殿气势恢宏,水雾弥漫,尤其是殿前种植的彼岸花妖艳无比。
  柏溪收势稳稳落在长生殿前,而早在一旁候着的洛风朝着他迈步走了过来,仔细的打量了一眼柏溪,视线停留在他眉间的印记上,凝视片刻后才道:
  “冥君让我带你进去。”
  “多谢洛风大人。”柏溪朝着他抱拳行礼。
  可洛风神色清冷,似乎根本不喜欢他,转身便往着后殿走去,通过结界,通过水上的九曲回廊,见过了水面上盛开的莲花,到了上一次柏溪贸然闯入的地方。
  那挂满纱帐的亭子此刻将纱帐全部撩了起来,身着玄衣的冥君搁下了手中的酒杯,视线落在前来的洛风与柏溪伸手。
  略微抬手示意,洛风一愣,瞧了身侧的柏溪一眼,随即行礼过后,退到了扇门外头。
  柏溪望着冥君脸上的面具,连忙行礼道:“拜见冥君,属下将魂魄送回董家庄,亦让本主归体,只是中间出了纰漏,让妖孽逃脱,幸而得贵人相助,取得那妖孽的修炼的内丹。”
  柏溪说着,便将金鸿给他的内丹取了出来,摊在手心。
  冥君伸手,那内丹便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上,却不在意,起身赤足走到柏溪的面前,居高临下垂眸看着他,伸手捏住了柏溪的下颚,让他对上了自己的眼眸:
  “受伤了?”
  “嗯,一点小伤,不碍事。”也不知是怎的,柏溪透过面具望着冥君那双眼眸时,只觉得心跳有些快,有些慌张。
  冥君捏着他下颌的手移到他的脸上,拇指抹过柏溪那漂亮的脸颊,原本的血痕顷刻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了。”
  冥君收了手,柏溪立马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连忙笑着向冥君行礼道:“多谢冥君。”
  “你做多久摆渡人了?犯了什么错,被罚去了客栈呢?”冥君拂袖回到原处坐下,执壶斟酒,酒香异常,似乎正是黄泉客栈外头的那间嘉兴酒楼里的梅间雪。
  被问及此处,柏溪显得有些难为情,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将视线躲到别处:“有五百年了,我是为了找一个人,然后就……被投诉了。”
  “嗯?”冥君搁下酒壶,有些疑惑。
  “扒了魂魄的裤子,被投诉了。”柏溪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了,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回倒是该轮到冥君愣了:“找一个人,需要脱裤子?”
  “嗯,因为那人后腰有胎记,所以得扒了裤子才能看。”柏溪认真的点头说道。
  冥君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再次抬眸望着眼前模样漂亮的男子,心里隐约有些不自在,就连语气也凌厉了几分:“他是谁?”
  “我……我的爱人。”柏溪想了想,随后才道:“他是我的爱人,说过要跟我一辈子的,最后却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我才想做的摆渡人,这样的话,他无论投胎变作什么样子,我都能找到他。”
  冥君沉默不语,就连柏溪也能明确的感应到这亭中的变化,有些冷,还有些压抑。
  自昨夜归来后冥君便查了生死簿,柏溪的前世的确就是明月,他眉间彼岸花的胎记也是自己亲手所点,分明就说过他转世后自己会去找他的,如今他却说他另有所爱之人?
  “他叫什么?”冥君再次冷声问道。
  “长风,聂长风。”柏溪神色不改的回答着,虽然他不明白为何冥君突然就变了,但是冥君要问,他便不能不答。
  “好了,退下吧。”冥君凝眸,不再看着柏溪,只是冷冷淡淡一句,凉亭外的纱幔便自动落了下来,挡住了柏溪的视线。
  柏溪望着纱幔内的冥君,规规矩矩的朝他行礼过后,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待得柏溪离开以后,这洛风才走了过来,朝着冥君行礼一拜:“帝君有何吩咐?”
  “查生死簿,本君要知道聂长风的下落。”冥君悠悠的开口,而亭外的洛风却是一愣,随即行礼道:
  “帝君为何要查聂长风?”
  一阵清风拂过,撩开了洛风面前的纱幔,冥君摘下了面具,剑眉星目处处透着怒意,神情冷峻的望着他:“若是这长生后殿你待得腻了,不妨本君与东华说一声,让你随他修行如何?”
  “属下不敢。”洛风惊呼一声,立即单膝跪在了冥君的面前。
  “本君看你是敢得很。”冥君眸子一凛,就连语气也严厉不少,洛风咬咬牙,随即小声隐忍道:
  “聂长风……因生前犯下杀孽,被十殿阎罗判了刀山火海之刑,已灰飞烟灭了。”
  可此话听在冥君耳朵里,饶是再泰然自若的表情也出现了裂痕:“灰飞烟灭……”
  他细细的咂摸着洛风的这句话,脑海中便不由浮现出柏溪的模样,他满怀希望的找一个人,不惜冒着犯错被罚的危险,而那个人最后却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若是他得知这样一个事实,该如何是好……
  思及此,这冥君的心头竟也没了怒气,取而代之的便是惋惜,还有怜惜。
  “此事还有谁人知晓?”冥君深吸一口气,不由问道。
  “除了属下与十殿阎罗外,无人知晓。”洛风听着冥君的口气,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轻松无比。
  “那便好,此事便不要再提了,冥府中便没有聂长风这个人。”冥君随即吩咐道,随即放下了纱幔,让洛风也退了出去。
  柏溪刚刚踏出黄泉之门,便瞧见雪牙探出了半截身子趴在盆沿上,眼巴巴的望着柏溪,随即有些兴奋的爬出木盆,惹的柏溪连忙走过去,将摇摇欲坠的雪牙接在手心。
  “你怎么这么调皮。”柏溪轻点着雪牙的小脑袋,笑着说道。
  雪牙乖乖的躺在柏溪的手心,目光有些疑惑,柏溪连忙道:
  “方才去见冥君,他将我脸上的伤医好的。”
  雪牙这才在柏溪的手心里盘着,任由柏溪将自己揣进怀中,迈步走向前厅。
  白辞带回了客栈里被妖物放跑的最后一位魂魄,倾玉便带着那魂魄前去安置,何求见着厅中站着的两人,连忙借故与倾玉一同去了。
  “辛苦了白辞哥哥。”柏溪望着白辞那风尘仆仆的模样,不由上前安慰着。
  “这追魂本就是摆渡人的职责。”白辞温柔的笑着,疑惑的看了看他的脸颊:“何求说你的脸受伤了?”
  “已经被冥君医好了。”柏溪笑着回答。
  白辞这才放心的点点头:“万事皆要小心,追魂虽然是职责,可也要保证自己不要受伤才好。”
  “我知道了。”听着白辞的碎碎念,柏溪连忙点头应着。
  只不过他微锁的眉头却还是落在了白辞的眼中,白辞敛起了笑意,柔声问道:“冥君责罚你了?”
  “没有。”柏溪摇头:“冥君问我为何会受罚的事了,我原原本本告诉他了,似乎是惹冥君生气了。”
  白辞眉头一凛:“你怎么能……冥君可有再说什么?”
  “冥君倒是没有责罚我,或是怪我,但是我总觉得冥君生气了,而且……而且我突然很想长风。”再次抬起头来,柏溪的眼中氤氲着水汽,无助与茫然,他背过身不去面对白辞,略微昂首,将眼中的眼泪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你还有我呢。”白辞宽慰着说道,欲伸手将柏溪拥进怀中,只是还未抬起便放下了:“况且,我在生死簿上并没有见过聂长风的名字,录死簿上也没有,阿溪,你说这聂长风,会不会原本就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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