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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元的杂货店+番外 作者:祈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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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强强 都市异闻

  姜元默想了片刻后就理解了爷爷骄傲的心理,他让方晟言着重把经过说一遍, 竟在梦里面是怎么介绍自己的。
  方晟言却不肯现在说, 说:“不急于一时,你昨晚紧张地没有睡好,先进屋换身衣服,我们坐在罗汉床上慢慢说。说完了正好睡一觉, 午带你在宅子里面转转,晚上家宴,吃完了赏月。你要是愿意, 可以带你去月宫转一圈。”
  被“月宫转一圈”给吸引了,姜元正要追问月亮上面是不是有孤清冷艳的嫦娥、是不是有高大笔直的桂树、是不是有抡着药舂捣药的月兔、是不是有不断砍树的吴刚……一堆疑问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就被他摁住, 包塞在角落等过后再启动,现在说的是方晟言让爷爷做的梦。
  百般追问, 晟言成了紧闭着壳子的蚌壳就是不说。
  姜元落寞地往前走,“唉, 听话了,都学会了刁难我了, 乖不乖。”
  方晟言错愕了一下, 着摇摇头, 乖, 了衣服就和你细说。”反思一下,他是有些故意吊着姜元了,因为着急想听又听不到的姜元抓耳挠腮的,非常有趣,他承认自己有些恶趣味。
  方家大宅很大,方爷爷住着主院,方晟言住的院子便是仅次于主院的菡萏院,进入屋内后可见正房布置得相当清雅,摆放的装饰物不多,却样样是难得一见的珍品。浓淡之间犹如笔墨勾画的水墨山水,不多的水墨给留白添了愈多的遐思,大道至简,雅致得令人耳目一新。
  姜元看了一圈后就喜欢上了这儿,似方晟言给人的感觉一样,看起来优雅温润,实则暗藏着深邃如漩涡般的秘密。
  “我喜欢这边,很舒服。”方晟言坐在罗汉床上,姜元走了过去,单腿抬起跪在方晟言的腿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方晟言。他现在肯定是帅炸了,霸道总裁,纯的那种。伸出右手食指挑起了方晟言的下巴,姜元说:“因为这儿有你的味道。”
  方晟言好悬没有笑出来,姜元大概没有意识到,罗汉床有些高,他单腿跪在上头另一只脚就要踮着,将霸道变成了霸萌。伸手揽住姜元的腰,方晟言将他带向自己,“以后这儿也会有你的味道。”
  看看,他老婆是多么的迫不及待,勉为其难地就满足老婆了。姜元这么想着,嘿嘿笑了两声倒在方晟言的身上,压得他往后倒了倒。凑到方晟言的耳边小声地叨叨了几句,末了含含糊糊地问:“肿么样?”
  方晟言的手放在姜元的屁股上,闻言捏了一把,“小泰迪。”留下气味没有说这样留!
  姜元不老实地移动着双手,探进了方晟言的裤腰处,年轻人血气方刚的,越是不能就越是想,奶狗子似地“呜呜”叫了两声,问方晟言:“什么感觉?”
  “干……”方晟言余下的话喂进了姜元的口中,让这小混蛋没有心思干别的。
  亲亲使人快乐,止于亲亲就让人不快落了。姜元用力地在方晟言的脖子上吸了一口,就吸了一嘴的口水,擦着嘴巴说:“网上的教程说就是这么种草莓的啊!为什么我种不出来?”
  “你在网上看了这些?”
  姜元赶紧点头,头发因为刚才的胡闹变得毛躁,看起来竟然挺可爱。他还想和方晟言分享一下看钙片的心得体会,抱怨着说:“小黄片里面的萝卜长得好丑啊,为了锻炼技巧我可是忍着恶心看完的。”
  方晟言脸有些黑。
  姜元还在继续,“那萝卜又长又粗,上面还有毛,一刀下去,啧啧,里面果然是开裂了,up主买菜的水平太菜。”
  方晟言:“……你究竟看的什么?”
  “就是看做菜撒,小黄的暗黑料理。”姜元认真点头,“给你做正宗的大根汤。”
  姜元的眼角眉梢都带着得逞的小骄傲,方晟言要信了他这一通胡诌就白活了这么大把岁数了。“以后禁止你看这些恶心的东西。”
  姜元斜眼眼睛看他,“哼哼,那看什么?”
  方晟言说:“晚上一起洗澡。”
  姜元:“……”
  方晟言看他。
  姜元:“……”不想说话,并向对方扔了一对白眼。
  拥有个自制力强悍如斯的伴侣是什么感觉,姜元肯定要写上三十万字的长篇来吐糟。
  从方晟言身上爬了下来,姜元按了按对方的肩膀,“年纪大了,我懂。”
  这下换方晟言哭笑不得了,还不是顾及到姜元的身体。
  房间很大,格局和姜元在昆吾居的房间差不多,床那边多了一扇八副的山水陶瓷屏风,陶瓷板上的山水画姜元靠近了发现是烧制上去的,水墨的山水画与整个房间的布置特别搭配。准备好的家居服就在屏风后头,姜元走过去换。
  换了方晟言准备的衣衫,是纯棉的两件式家居服,轻薄贴身,像极了公园里练太极的老爷爷。
  “看,我看着像不像要去公园里面晨练。”姜元换了衣服从八幅陶瓷屏风后面转了出来,摆了太极的云手、白鹤亮翅、手挥琵琶的招式,硬是说自己穿着亚麻色的家居服和公园早起锻炼的老人
  家。
  哪里有这么帅的老头儿。
  差不多的式样穿在老人家的身上是去晨练的,穿在姜元身上却英气勃勃、朝气满满,像极了信手拈来就是个大招的世外高人。家居服宽松轻便为主,双排的盘扣给朴实无华的衣衫增加了颜色。“高人”如果不笑的傻乎乎的,就更像了。
  方晟言身上换了差不多的,坐于罗汉床上提着玻璃茶壶倒水,是有着馥郁香味的茉莉香茶,用八月中伏时盛放的香浓型茉莉花和清明前最好的龙井茶制作而来,闻到花香却不见花,味道馥郁香醇,喝完后齿颊留香。
  将一杯清茶送到坐于对面的姜元手边,方晟言不再卖关子,说起了自己造的梦。
  就是在秦妄山上农家乐那一晚,方晟言入爷爷的梦中。
  梦里面,爷爷坐在水边小亭里喂鸟,他闲来无事就喜欢看着水里的锦鲤、凫水的水鸟,有时也会邀请一群老伙计在湖边草地上打门球,玩到落日时分大家再小饮上几杯,低度数的酒就小小的喝上那么一小盅。喝酒谈天,聊聊往昔的峥嵘岁月,感叹自家子女如何如何,这时候爷爷就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大孙子方晟言。
  家业大又如何,没有好的儿孙守不住偌大的家业,不是照样歇菜。他们中,有儿孙不成器的,败光了家产、惹上了官司还要老父亲舍了脸面到处求人,晚节不保。还有的儿女平庸无为,眼见着自己打拼了一辈子的事业日薄西山。还有的儿孙窝里斗,算计着老子兜里面的,还要坑害自己的兄弟姐妹,恨不得盼着老头子快点归西。
  每每说起那谁谁谁不幸的遭遇,大家都唏嘘不已。
  到了他们这把年纪,享受的都享受过了,唯有说起儿女才有那么点儿盼头。方爷爷老年痛失最好的儿子兼最好的继承人,但他有个样样出色的孙子,在一众老伙计中那是相当的出彩,人品样貌、能力手段无一处不完美的方晟言是老爷子劳碌一生得到的最大宝藏,每当谦虚地提到孙子,朋友们都羡慕不已。
  乐得老爷子梦里面能够笑醒好几回。
  捏了一把鱼食撒到水里,看着水中红色的锦鲤围拢了过来,扑腾扑腾地掀起无数水花,那么有活力。
  方晟言坐到爷爷身边,轻声地喊道:“爷爷。”
  爷爷看了过去,“爷爷竟然梦到了小言,快中秋节了,爷爷盼着团圆。”爷爷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老人家年老浑浊的眼中精光内敛,不因为年纪大了而思维迟钝,反而因为岁月的增长将经历内化为丰富的经验。
  方晟言说:“爷爷,我特意来梦里面找你。”
  爷爷:“……”这就有些无法理解了,果然是梦,什么乱七八糟的情景都能够构造出来。
  随后方晟言将自己的身份、来历说与爷爷听,爷爷没有表现出震惊,很是平静地接受了,不断点头地喃喃自语,“我孙子就是厉害,梦里面编出这么一套的我也是蛮厉害的。”
  方晟言笑着说:“爷爷,我说的是真的。”
  说完当场就撤去了梦境,来到了爷爷的房间,躺在床上的爷爷已经醒了,一脸蒙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大孙子,“呃,梦还在继续?”
  “要不你打我一下疼不疼?”
  孙子不是无的放矢的人,爷爷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算是认可了孙子的身份,认可之后就是狂喜,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地叉腰大笑,“我的基因也太强大了。”
  ···
  听到这儿,姜元含在口中的茶水差点儿喷出来,“爷爷真这么说?”
  “对,一字不差。”
  姜元想想午间见到的方爷爷睿智沉稳,就是老号的方晟言,没有想到有这么逗比的一面,想象有些幻灭,不过一下子就觉得亲近了许多,高不可攀、人生传奇的人物拉近成了可爱的爷爷。
  “然后呢?”姜元追问。
  方晟言说:“然后就是说我们的事儿。”
  姜元:“爷爷能够接受?”
  方晟言:“爷爷知道我一个人就可以顶一千一万,还有什么不接受的。”说的通俗点儿,只要方晟言乐意,有他在,方氏就在,而且不需要传承人的那种,他一个人能够传一辈子。方氏到了方晟言手中是“止于三代,传至永远”。
  的确如此,姜元无言以对。
  打了个哈欠,姜元擦掉眼角渗出来的泪水,“晚上家宴,你小叔会来吗?”
  “不来。”方晟言拉起姜元的手站起来,往床那儿走,“他儿子的案子正在胶着状态,怎么有功夫飞跃大半个地球过来。”
  姜元又打了个哈欠,有睡午觉的习惯的他吃完饭就想睡觉了,“他儿子怎么了?”
  “管教不严,藏(毒)吸(毒)。”
  姜元咂舌,“他多大?”
  “17岁。”
  “了不得。”姜元对如此作死的少年报以敬佩,“以后长大了还了得,危害社会啊。”
  方晟言笑笑,“爷爷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大家都瞒着。”
  姜元点头,“嗯嗯,我也不会说出去。”
  看到了柔软的大床,姜元扑了上去抱住个枕头蹭了蹭,“上面有你的味道。”
  方晟言单膝跪坐在姜元的身边,另一条大长腿还在床的外面,他问:“味道是什么样子的?”
  “草木的清新气息,很好闻。”姜元翻了个身,勾住方晟言的脖子,“来,睡觉。”
  方晟言莞尔,“好。”
  山间的方家大宅在午后越发的安静下来,偶有鸟儿掠起,发出翅膀拍动空气的声音。飞起又落下,白色的鸥鹭落于水面,惊起一池静水,泛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湖中水质清澈,站在岸边可以看见水下随着水波缓缓流动的青碧水草,水草间红色的锦鲤优哉游哉地游着。
  锦鲤生活在这儿一代又一代,胆子很大,不怕人。扔下一把鱼食,就有许多红鲤冒出来争相抢食,水里面最大最肥的一条足有一人高,已经有一百二十多岁,鱼身有人的腰身粗,大多数时候在水下活动,偶尔浮出来犹如红色的缎带,美艳极了。
  红鲤王体态大,姿态却非常轻盈,浮出水面瞬间后便沉入水下,绿水中惊鸿一瞥一弯红色,如美人红唇,惹人遐思。鲤鱼王出水吓到了交颈休息在岸边天鹅,或白或黑的天鹅两两成对,有水边小憩的、有慢慢游动的,脖子交缠在一块儿,是“爱”的模样。
  黑天鹅的不远处是鸳鸯,羽毛绚丽的公鸳鸯游在前头,毛色黯淡的母鸳鸯不疾不徐地跟着。
  “家里面鸟儿也太多了吧。”姜元稍微走近了一些,水里面的鸟儿压根就不怕他,见他走近了眼皮都不撩一下。
  午睡醒来,方晟言就带着姜元走到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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