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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狂 作者:极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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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我可以帮你补回去的!”见简素虞半晌没说话,谢宴笑吟吟地开口,“在下谢宴,邺城人士。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陈规陋习,一概不懂。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对你一见倾心,再见倾情。”他停顿片刻,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便灼灼地望了过来,“……你怎么说?”
一时之间,屋内好像就安静了下来,只有两人到底呼吸声在屋子里越发明显。
手一顿,勺子瞬时落回碗里,简素虞地睁着自己琉璃般通透的眸子,茫然地望着他,艰难开口道:“……什么怎么说?”
谢宴闻言面上一窒,有种无力感袭上心头:“我、要、追、你!懂了吗?”
简素虞沉默。
“我知道你现在还不喜欢我,”谢宴飞快地补充道,“但是我发誓我真的很好的而且我会对你特别好,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视线在某一处停顿,简素虞淡淡道:“你对大家都很好,也不用对我特别好。”
“那是不一样的。”谢宴循着他的视线而下,忽然在床头杂乱的几卷书下看到几根熟悉的丝线。轻轻一扯,只见一枚花花绿绿还混有杂色丝线的剑穗便出现在眼前:“……这不是我前些日子丢失的剑穗吗?”
“嗯,捡的。”简素虞点点头,一脸的风轻云淡。
谢宴手里紧紧握着那枚剑穗,闷声道:“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但是我心里——不公平。”然后他又重复了一遍,“不公平——”
简素虞刚想开口,只感觉唇上一阵温软,带着不同于屋外冰雪的火热气息,霎时一股热意从相触的地方叫嚣着,直达到心底。怔忪间眯起眼,只看到眼前人的黑的发亮的眼眸里竟全部都装着自己的身影。
“我觉得你也该试试心里兵荒马乱的感觉——”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屋外的簌簌落雪声以及一室的春暖花开。
 
作者有话要说:
发个糖不容易啊
 
 
 
第20章 有谢宴呢
  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两指弹出万般音。
这几日,有两件爆炸姓的事件在天都云海众弟子中引起了热议。
其中一件最富有争议、也最让人忍不住探究的,便是徵峰风雪环绕不息的奇景。那般壮阔绮丽的景象,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惹得所有弟子都赞叹不已。
谁都知道,徵峰的简素虞自从天元君闭关之后,便暂代了峰主之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向冷清冷面的简素虞突然大发雷霆,足足封山了三日之久。
据一名热心的徵峰练剑弟子所说,奇景发生那日之前,曾见到一名身负雪白长剑的玄音弟子被人灰头土脸地从简师兄的雪竹林里打出来,狼狈的背影仍不掩其宸宁之姿,正是浩渺剑仙座下的大弟子——谢宴。
其中明细不为人道,各种猜测,一时口耳相传。流言蜚语疯传之际,更是被无心人士增添了各种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细节,描述之逼真,刻画之生动,连蜗居在羽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练无心剑的浩渺剑仙都信了几分。
“徒弟,老实交代。”苍深嘴里叼着一片竹叶,手执着一根竹枝,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一下轻敲在谢宴的左肩上,纠正了他顶着水盆而微微倾斜的站姿。“你是不是提着剑去找素虞一雪比试那天的前耻去了?”
“我哪打得过他啊?”谢宴老实地回答。更何况他本来是提着东西上去赔罪了,只不过后来——谢宴下意识地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唇瓣,仿佛上面还残留着那人冰冷柔软的触感。
“啪——”苍深一竹枝拍在他乱动的手背上,打得谢宴猛地缩回了手,语重心长道,“徒弟啊,你没事别跟素虞过不去,那孩子很好的。”
当然好了,我看上的人怎么会不好?谢宴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身为我的徒儿,好胜心当然很重要。但是素虞那姓子经不起你逗弄,又是自家人,你要是输给他也不丢人。你看你把人素虞逼得闭关闭了好几天,以后别去找他不自在了。为了让你记住教训,再罚你半个时辰好了。”苍深思忖片刻,又认真加上一句,“但是对上其他人,不能输。”
与司空见惯风平浪静的玄音派相比,天都云海恰好相反,直接炸开了锅。
简素虞与谢宴的传闻一路愈演愈烈,弟子们都讨论得津津有味,还有不少弟子偷偷在羽峰附近转悠只盼得见一面传说中的风云人物,更有甚者——以灵石为筹码偷偷设了赌局。
  柳孤灯献宝一样将一大包上品灵石塞到月黄昏怀里,眯起眼笑得像个狐狸:“前些日子比试的时候,门派里的弟子们都在打赌谢宴能不能打赢我。我压了自己,输得精光,今天终于都赚回来了嘿嘿嘿——”
  “噢?”月黄昏一手撑着伞,转了半圈,一手提起了怀里分量不轻的灵石袋,认真道,“那你下次压之前麻烦告诉我一声,我跟你反着压,稳赢。”
  柳孤灯不满地反驳道:“谁说的?这种事情跟着我有肉吃。你还记得上次时新和月时比试那次?”
  蒲新酒盘坐在药庐屋顶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在手边的小石子,建议道:“月大哥,别听师兄吹。这次他们都在争论徵峰异象缘故,赔率最小的是简素虞与谢宴大战引起天人异象,而赔率最大的是谢宴调戏不成反被揍,简素虞怒上心头生异象。”
  谢宴不得不服:“……不过要是能把‘不成反被揍’几个字去掉就更好了。”
  “压这个的就寥寥无几。”蒲新酒继续道,“你们看大师兄的样子就知道,必然赢得盆丰钵满。”
  柳孤灯神采奕奕,但笑不语。
  “看这分量就知道能买好几个他了。”月黄昏掂量了袋子里的灵石量,上下睨了暗喜的柳孤灯一眼。
  “八卦还是你们天都云海最八卦,打扰了。”谢宴哭笑不得道。
  柳孤灯拍了拍他的肩膀:“实话告诉你,兄弟,有空来天都云海找我。我保证了你在清静山呆了一个月之后,从天都云海的掌门到外门弟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娶过几房妾侍、每日先炼药还是先练剑、出门先迈左腿还是右腿,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月黄昏、谢宴:“……失敬失敬。”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蒲新酒忍不住眼角抽搐几下,“我好像对天都云海的祖训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柳孤灯豪迈地拍拍胸膛:“我下次要悄悄开一个盘,就叫谢宴能不能把简素虞追到手。兄弟,你和你家那位可别让我失望哟!”
  谢宴连忙摆手,模样颇为谦虚:“快别这么说,现在还不算是我家的——”
  月黄昏:“……”
  对于不要脸的人,决不能低估其不要脸的程度。
  另一个消息,刚有些风声出来的时候还未曾获得多少关注,但是苍深的一句“物尽其用,人尽其力,宗派大比门派弟子确实表现不错,是该下山去做点事”彻底敲定了下山试炼这件事情的时候,全门上下都沸腾了。
  凡是十六岁以上的玄音派弟子,择日可自行下山历练,为期四个月,不过以免出现变故要时常与门派保持传音符的联系。商峰代峰主鸢折纸一手CAO办相关事宜,又召见了几名阅历高的弟子,嘱咐了许久,让门下弟子都听从师兄师姐的安排。
  谢宴身为邺城国师府的大公子,自小便是在红尘中长大,熟知凡间放人情世故,因而对于山下红尘俗世,并没有像派中其他的弟子显得那般兴致勃勃。他那天练剑完直接从苍深口中知道了这个消息,随随便便就收拾好了行囊。临行前一晚上,暴躁师父十招轻松把他打趴下,还认真地嘱咐了一句“在外对战,不许输。”
  宗派大比有些时日了,柳孤灯本来是要随众人一同回天都云海去,结果一听到玄音派门人要下山试炼,说什么也要拉着蒲新酒和柳鸣鸿跟着谢宴一起去。飞云道人耐下姓子劝了他几遍无果,只得以毫无修为为由驳回了柳鸣鸿,看在他门派首徒的身份上,对剩下的睁只眼闭只眼。
  “那哥你多保重,多关照下新酒,他姓子倔。”柳鸣鸿呐呐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柳孤灯疼爱地摸了摸弟弟的头,温声道:“我在你包里放了许多聚灵丹,记得淬体时要服用。还有,我已经说过时新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要是再犯病,你就发传音符给我。”
  只听到柳时新冷哼两声,先走到前头去了。
  柳鸣鸿连连点头,也背着包袱颇为不舍地扭头跟着天都云海的大部队走了。
  柳孤灯还定定望着沿山脚向下延伸着的深紫色长队,直到彻底消失在眼帘内才收回视线。
  “可怜的云鹤,又被司药长老关禁闭了。”谢宴半真半假地感慨了句。
  柳孤灯叹了口气:“我能理解你们长老的心情。就像我二弟因为先天无灵根吃了多少苦,若不是有聚灵丹吊着,恐怕根本无法淬体修炼,难登道门。我恨不得把天天把他圈在身边护着。”
  “幸好还有黄昏帮你。”谢宴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唉!月时回邺城许久了也还未归来,是要缺她一个了,还有黄昏——”
  “我说,你们缺药师的吧?”一袭青衫的月黄昏,撑着一柄墨伞出现在谢宴身边,朗声道,“左右玄音派管不着我,如果不缺的话,我自己下山看看去了。”
  真是说曹CAO曹CAO到。“缺缺缺!”柳孤灯忙把他拉到身边,“反正也就我们几个熟悉的。”
  当谢宴在山脚下看到背负宵练一袭月白门派长袍的简素虞时,不止谢宴,其他的人也一下子惊在了原地。没想到这回简素虞也要下山,按他的身份来说,显然是没有必要的。
  “我是不是眼花了?”蒲新酒惊讶道。
  月黄昏从怀里掏出一个碧色的瓶子丢给蒲新酒,道:“拿去,专治眼疾。”
  “行啊,谢宴,你出门还不忘记拖家带口?”柳孤灯勾上谢宴的肩膀,调侃道。
  谢宴道:“……将来才是我家的。”
  简素虞垂着眼,静静伫立在人群之外,仿佛天上谪仙般,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高冷气息。
  “我觉得我们还缺一个能打的。”蒲新酒望着那气场强大的人,建议道。
  谢宴甩开大半身躯都倚靠在自己身上的柳孤灯,径直几步向前,扯起简素虞的袖子,殷勤道:“师兄这边这边,这里五缺一,我觉得我们天生一队(对)!”
  又是掌门首徒,又是代峰主,不用脑子想也知道简素虞那积压许久的威势吓得门派的弟子们都不敢靠近,只能形单影单站在人群之外——看着怪可怜的。“简兄,一起吧?”柳孤灯试探着开口。
简素虞下意识地想挣开袖子上的手,一抬眼,见到几个人都殷切地望着他,于是点了点头:“好。”
望着一脸傻笑的谢宴拽在简素虞袖子上纹丝不动的手,柳孤灯会心一笑:想必下次开盘稳赢……
玄音派下山的弟子们一回头,能看到派中大师姐和浩渺剑仙都还在镇派怪石旁边的石阶上站着。苍深身为掌教自然是要现身的,鸢折纸身为门派大师姐,这次下山的事情多由她安排,而且她温柔到了骨子里,自然也忍不住在临行前再多叮嘱几句。
苍深一眨不眨地盯着简素虞的背影,叹了口气:“从小在派中长大,这是素虞第一次下山吧。”
鸢折纸闻言望了望身边的少年师叔,柔声道:“不用担心,有谢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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