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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狂 作者:极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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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开玩笑,他求生欲望很强烈的好吗?再说,真的那个,不是早就被你一剑刺死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看错,总觉得简素虞闻言后眼神有些黯然,随后立刻揉了揉眼睛,果然见面前的人仍旧是那般冷面无心,谢宴心里自嘲了一下,果然自己的眼神还是不太好。
闻言,简素虞面无表情。
“公子你看,这人总这样,每次见到我都这么一句话,孜孜不倦地问。”耳畔突然传来逢殃的声音。
  谢宴心里一凛,简素虞这是得多恨自己,都气出心魔来了,哪怕是在幻影里都能见到他。若是在巅峰时期,双方都倾尽全力的话,尚能一战。但是现在身体灵力都还未恢复,他在脑里思考片刻,似乎已经失去了最佳时期,在现在的简素虞根本跑不掉……
  不管了,试试吧,他忽然一个转身,刚想向后跑,却见明明在后面的简素虞,早已移动到面前,握紧了宵练。
谢宴暗自调运体内剩余修为勉强一战时,只闻半空中两声剑鸣龙吟之声,诧异间只得举起手上能抵挡攻击之物自保。
没想到许久未见,简素虞的剑法精进不少,不愧是门派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谢宴后怕地摸了摸自己左胸,还好,心脏还在。
  “啊——”身边的少女突然现出形,痛苦地捂着肩膀,瞪着简素虞,挑衅道,“怎么?你终于舍得对我下手,要废我修为了?”
  简素虞恍若未闻,只是定定地盯着谢宴的手,目光灼灼,似乎要把他的手掌盯住一个洞,喃喃道:“竟然是真的……”
  见他灼热的视线落在碎冰上,谢宴把手藏身后,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是我传家宝。”
  简素虞果然皱了皱眉,开口道:“碎冰。”
  碎冰听到主人的呼唤,就挣扎着想要飞向自己主人的手中。谢宴打死不松手,扬起眉,梗着脖子冷声道:“这是别人送我的定情信物!打死也不能给你。”
  “哦。”早就习惯了他的胡说八道,简素虞冷淡地应了一声,把宵练丢回了剑鞘里。
  谢宴松了口气,看样子并没有想把他就地诛杀的意思,然而下一刻——他脚底一寒,还没来得及反应,两只脚就被冻在了地上。
  破笛子!谢宴心里懊恼。说反水就反水?
  “公子!”见谢宴受制,逢殃急了,无奈寒气入体,浑身上下提不起气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恼意,碎冰意思意思亮了一下就完全暗了下去。
  简素虞伫立在他对面,视线淡淡地望着别处,话却是对着他说的。
  “跟我回去吧。”声音冰冷又低沉,离得近了,能颤到人心里去。
  谢宴的脸僵住了,心像碎冰的光一般完全沉了下去,敢情是想把他抓回灵山,那还如现在给他个痛快,他怒道:“做梦!”
  这两个字就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破了简素虞脸上的镇静,饶是修养再好,面上都有一瞬崩裂。
  没有佩剑,他只得强行运起灵力,脚底升起一阵火焰,慢慢融化腿上的冰。
  然而这只是徒劳,冰一融化立刻又有新的冰凝结,他的灵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不多时就有些力不从心。
  简素虞见他不停抵抗,皱了皱眉,出手封住他各处大穴。
  然后谢宴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腕和双脚踝间骤然各划出一道血口子,原来简素虞竟然暂时切断了他的经脉来阻止他运用法力。
  “你直接杀了我吧。”万念俱灰之间,谢宴跌落在地,放弃抵抗,“反正你又不是没杀过,反正我又入魔了,现下并无遗言,我只求干脆利落。”
  闻言,简素虞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嘴唇翕动几下似乎想开口,竟有几分不知所措。
  谢宴抬头,恶狠狠地吼着,一双眼睛气得血红:“我离经叛道,我咎由自取,这不是你说的吗?”
  谪仙一般的人怔了怔,蹲下身,低下骄傲的头颅,雪白的发丝随风四处翩飞,浓密的睫毛在眼下盖下出一片阴影,却紧紧扶着他,出手点了他的睡穴,低声又坚定道:“不闹,我们回去。”
  “公子!公子你怎么样?简素虞你发什么疯?”
  朦胧间,只觉得这人的面目在月光下显得温柔许多,仿佛受了蛊惑一般,谢宴点了点头。
 
 
 
 
第6章 逆天续命
黑暗中,有人在说话。
温声细语中带着一丝怨恨,依稀可以辨析出是个女子的声音。
“……我身无长物,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用来交易的了。”
“想我咳咳咳咳——也在家人师门中恣意妄为、轻狂半生,什么珍奇古玩、山禽海珍没有见过?交易就罢了吧……”
“你拿走吧……”声音几不可闻,最后带上了一丝颤抖的哀求。“求你了公子……”
蓦然惊醒,谢宴直到坐起身来都还未回过神来。
四肢并无痛感,想是被灵力横阻的伤口早已愈合,他怔忪地打量了四周。
几张素色的屏风,上面连个图案都没有,屏风脚附近是个竹编画篓,奇怪的是,画篓里一张画也没有。窗边纺织着一张楠木书桌,桌上文房四宝俱全。房内没有熏香,但谢宴估摸着这墨该是上好的墨,因为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墨汁香气,沁人心脾,安神静定。
倒是有种简素虞的风格。
思及此,谢宴坐起身,手腕处的温热传来,才发现有人竟一直守在他身边。
简素虞一袭月白色浅衫靠着床沿,一头银白色的秀发与床边帷幕纠缠一起,一手抵额,另一只手则轻轻握着谢宴的手腕。
不持宵练的简素虞,整个人的冰寒气倒是少了不少。
但是好好的一头黑发,怎么就白了呢?
谢宴心疼地腹诽道,忍不住伸手,就像在梦中肖想过的无数次那般,指尖轻点,拂平了熟睡之人轻轻蹙起的眉头,触感冰凉,就如同他本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谪仙气质。
简素虞眉间忽然闪过几缕白光,谢宴好奇地轻点了一下,于是光芒便如同夏夜萤火,扑闪了几下熄灭了。
不多时,一个细小的银灰色剑纹于简素虞眉间若隐若现。
显然是宵练,谢宴啧啧称奇,无怪那天晚上他没注意简素虞是如何出剑,只是几道剑光闪过便伤了叫逢殃的丫头的,原来人家早已冲破屏障,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
许是感受到了过于的灼热目光,简素虞紧闭的双眼颤了颤,吓得谢宴忙缩回自己的手,假装无事发生。
简素虞幽幽转醒,视线在谢宴的手腕处停留片刻,默不作声地站起身来,给他倒了杯茶,又不知怎么回事,似乎被什么惊到了一般,朝着谢宴的方向用力一掷。
“……诶?”谢宴立刻手忙脚乱地接住,望着几步开外的人,倚在窗台的颀长身影,无语凝噎。
难道他身上有什么奇异的气味吗?谢宴闻了闻自己衣饰,似乎并无不妥。
不知道的话,还以为简素虞怕他呢。
别吧,当初简素虞可是一袭月白长衫,单凭一柄长剑,踏过尸山血海,穿过千军万马,杀到了他面前。
以薄情寡姓著称的人丝毫不念及同门之谊,伸手捏了几道剑诀,一招云淡风轻,六道白色剑芒划过,惊艳了在场的所有人,也包括被一剑穿心的自己。
止水剑圣,一战成名。
可是,这般薄情寡姓的简素虞竟然没有像上次一样将他就地诛杀,这着实也是出乎谢宴的意外。
事出反常必有妖。
谢宴知道,依照简素虞的姓格,就算三天三夜不说上一句话也不足为奇,更妄论主动跟他攀谈了——简直天方夜谭,所以为了避免尴尬的气氛,他考虑了下措辞,就势清了清嗓子。
“那个吵吵闹闹的丫头还好吗?”谢宴眨了眨眼,脸上满是疑惑不解,抿着唇问道。
此话一出,瞬间觉得整个房间里的温度下降了。
额……似乎触到了什么逆鳞。
谢宴内心好奇,但是好奇还是要有命好奇的,于是不动声色地往床里挪了挪,生怕简素虞下一刻就按奈不住唤出宵练,给他一剑。
仓促间,他瞄到窗前那人一头银丝,犹豫不决道:“你—你的头发怎么好生生就——”
简素虞无意识地拂开额前几缕碎发,垂下的眼睫扑闪几下,随即淡声道:“没死便是。”
“没死?!”谢宴闻言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简素虞的脑子被门夹过了?
他心中暗忖,思考简素虞这些年是不是遭遇过什么重大变故,竟然整个人都变得悲悯了许多。
如此说来,那玄音小辈口中念念不忘的“教化度化”之道倒真是有可能是来自于简素虞的教诲。
“宵练不会杀她。”简素虞皱了皱眉,微微颔首,补充道。
难道是他的脑子被棺材盖夹过,记忆出了偏差?
听这情形,似乎那丫头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谢宴虽不觉得自己是好人,但是事情蹊跷,必要时自然乐意做做人情。
“因我是公子的人,所以舍不得?”一声冷哼倏忽响起,窈窕身影自空中现身,逢殃心急如焚地望了谢宴一眼,想近身前来但却又似乎被什么所束缚住,只能问候一句,“公子无恙?”
“闭嘴。”简素虞微微阖目,攥紧了衣袖,手中一道白光闪过,逢殃身上的禁制又多了一重。 
这是哪里飞来的桃花运?果然长得太俊也不行……谢宴有些郁闷,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你们要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能私下解决吗?”
不是他不解风情,想这两人许是结怨已久,所以他不想夹在中间,腹背受敌,两个字:心累。
简素虞眉间的剑纹隐隐发光,只得伸手制住,冷声道:“管好你的人。”
怎么就成他的人了?谢宴咋舌,若是他去酒肆茶馆闲逛,逢人招呼句大哥,四海之内皆是他哥?
“逢殃,你既唤我一声公子,我也不管那些前尘往事,只需你回答我一句,临安城中活人生魂被夺,与你有无干系?”
逢殃缄默不言,直盯盯地望着他,也不知是在看着眼前之人还是透过眼前之人看到了些什么别的东西,许久才试探道:“有……”
“唰——”宵练出鞘,于昼见其光不见其影,于夜见其方不见其形。
一道白虹剑气闪过,简素虞已手持灵剑,只取季逢殃的眉心:“说。”
桌上崭新的青瓷白边茶杯在剑气激荡间,竟化为齑粉。
“若有半句不实,有如此盏。”
“简素虞,你真当我怕你不成?!”
“!”这是真的要解决深仇大恨了吗?刚刚不是还说不用宵练吗?谢宴吓了一跳。如此强劲的灵力,想是简素虞必是动了真怒,季逢殃修为如何他看不出来,看不出来自然是在他之上,可是思及简素虞的修为,拆掉半条街的房子恐怕绰绰有余。
对,估计拆还是都给你拆得整整齐齐的。
    这样对比他好像下来,他好像才是三个人中最弱的那个……
考虑一下伤患可以吗?活一次多不容易你们懂吗?
谢宴一个腾身,连忙环抱住简素虞的腰,“别别别!我开玩笑的!你们把事情弄清楚了之后再打好吗?”
简素虞身形一顿,低声道:“这鬼魅抢夺生魂,违背天道——放手。”
“我不!打死都不放手!”谢宴扯着嗓子,死死不撒手。
刹那间,简素虞眼中杀气尽现,身上灵力暴涨,谢宴一个躲闪不及,竟被震飞了出去。
肩膀兀自撞上了床沿,疼得他右手一麻,作势在地上滚了一圈,索姓坐在地上不起来了,同时溢出几声惨叫:“痛痛痛痛痛!痛死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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