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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租客都失踪了 作者: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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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悬疑推理

  顾枕没敢久留,叮嘱许梦有需要给自己打电话后,就告辞了。
  两人一路回到车上都没再说话,牧洵启动车子,转头瞥到顾枕没系安全带。
  他叹了口气,俯身过去拉安全带。
  顾枕被忽然席卷而来的荷尔蒙气息侵袭,吓了一跳,差点甩了牧洵一巴掌。
  回过神来后又觉得不好意思,掩饰地揉着手腕:“不好意思,我想事情去了。”
  牧洵觉得他惊慌的小表情特别可爱,但现在时机不对,他也不敢随便开玩笑,低声说了句:“没事。”
  顾枕这才发现,两人靠得很近,牧洵的半张脸几乎贴在他胸前,说话呼出的热气隔着布料都感受得到,格外滚烫。
  顾枕下意识往后一缩,紧紧贴在椅背上。
  牧洵察觉到他的动作,往前倾了一点,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顾枕忽然有种难以言说的别扭,感觉空气莫名其妙就暧昧了起来。
  “咔哒”一声轻响,牧洵系好安全带,顺手轻轻揉了把顾枕的头发,说:“别难过。你也看到了,人死后灵魂还在,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又见到了。”
  顾枕顿时忽略了所有暧昧和别扭,期待地看回去:“你能让我跟许老见一面吗?”
  牧洵尴尬地摸摸下巴:“我在他家里没发现魂魄停留的痕迹,估计应该是已经被鬼差带走了。晚上我再托人去问问,如果还没喝孟婆汤,我想办法让你们见一面。如果过了奈何桥,再见面就没什么意义了。”
  “这么快?”顾枕不太懂这些,“不是还有‘头七返魂’的说法吗?”
  “也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牧洵说,“可能会有特殊情况,等我晚上问过才能确定。”
  “谢谢。”顾枕忙点头。
  牧洵笑笑,将车子开走。
  顾枕独自安静了一会儿,忽然自语道:“陆羽周入住前一天,我去看过许老。他当时还跟我说,想吃东坡肘子。前天我去买菜的时候,买了几块肘子,原本想……”
  牧洵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点,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现在还不是难受的时候,我觉得,许律师的死有蹊跷。”
  “怎么说?”顾枕瞬间坐直了。
  “时间太巧。”牧洵说,“你仔细想想,你被袭击,然后许律师出事。等你知道的时候,许律师的遗体都已经火化了。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顾枕点点头,的确巧过头了。
  牧洵又道:“本来想查到点证据再和你说的,又怕你胡思乱想。先和你说了,我们努力去找证据,你别着急,有什么情况和我说一声,别一个人逞强,好吗?”
  顾枕不能不知好歹,点头答应。
  没有证据,现在说什么都是白搭。
  回到晋阳路,两人各自回家。
  顾枕刚打开门,白团子就不知道从哪里扑了上来,甩着尾巴撒欢。
  医院不让动物进去,顾枕也好几天没见到团团了,忙将它抱起来,开心地撸毛。
  团团挣开他的手,爬上他的肩头,去扒他脑袋看。
  想必是听说了他被人袭击的事情,顾枕笑道:“已经没事了。”
  其实被击中的地方还肿着,一眼就能看出来,团团伸出肉垫,小心翼翼地蹭了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枕感觉被它一蹭,伤口好像真的不那么疼了。
  团团既然是隔壁的,即便不能变成人形,想必也有点能力。
  顾枕将它揪下来,抱在手里:“早就不疼了,你别费事,让我抱抱,想死我了。”
  团团便乖乖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顾枕抱着它上楼,拿了个笔记本,坐在茶水间的落地窗前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他一只手在笔记本上写关键字,一只手时不时撸一把团团身上的毛。
  牧洵被他摸得浑身软绵绵的,他本来就几天没休息,一舒服起来就困得不行。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牧洵忽然想起之前舒北井问他,到底喜欢顾枕哪里。
  牧洵当时回答不出来,这个时候,脑子里却忽然闪过他和顾枕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找了二十多年,牧洵终于等到99号房子的主人出现,当然要来打探情况。
  他担心自己直接过来会很突兀,所以化成团团的样子,故意等在顾枕家门口。
  顾枕送许律师出来,看到他顿时眼睛一亮,蹲下来轻轻抚摸他的脑袋:“你是谁家的小可爱啊?也太好看了吧。”
  顾枕的掌心明明偏凉,牧洵那一瞬间却觉得有种熟悉的温暖自心底升起,好像千百年前,曾有人就这样抚摸过他。
  自那以后,他便时常来找顾枕,蹭吃蹭喝还蹭抱抱。
  原来第一次见面,他就已经沦陷在顾枕掌心的温柔里,牧洵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然后彻底睡了过去。
  顾枕写完一张纸,才发现怀里没动静了。
  低头一看,团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对着一只猫,顾枕是看不出来他累不累的,但看牧洵就知道,想必这几天异案组的人都不轻松。
  顾枕担心吵着团团睡觉,干脆合上笔记本,闭着眼靠在墙上养神。
  养着养着,他自己也不小心睡着了。
  顾枕梦到自己又到了一个陌生地方,然后,他看到了陆羽周和关临!
 
第24章 他们的故事
  应该是冬天,周围冰天雪地,两人都穿得很厚,正抱在一起拥吻。
  忽然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群人,叫嚷着朝两人冲了过去。
  两人大惊,关临推开陆羽周,让他先走。
  陆羽周走了,关临被一群人围着讨伐。
  顾枕想过去帮忙,奈何没有任何人能看到他,他也说不出话来。
  不过,他能听到那些人说的话,听大概意思,他们是陆羽周的粉丝,不能接受陆羽周是同姓恋,都在骂关临是狐狸精,勾引陆羽周。
  场面非常混乱,关临招架不住,最后逃跑的过程中,不小心掉进了结了冰的湖里。
  场景转换,关临在医院醒过来,医生说他声带受损。
  关临一开口,果然声音嘶哑,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关临是一个配音演员,声音对他来说,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他都快疯了,陆羽周抱着他安慰,不断说着情话。
  顾枕这时候也不记得现实中的事情,只是莫名有点难过,下意识攥了下手。
  怀里的牧洵被他一把攥醒,金色的眼底满是震惊。
  牧洵一动,顾枕也醒了过来。
  他怔了两秒,反应过来,忙松开手冲团团道歉:“抱歉啊,是不是捏痛你了?”
  牧洵将眼底的震惊掩去,在顾枕手心蹭蹭,跑走了。
  他每次来去都没个固定时间,顾枕早已经习惯了,也不在意。
  他想起刚才做的梦,再结合今天牧洵说的这房子的秘密,明白不会是巧合。
  所以,那个梦应该是真实的,是陆羽周和关临矛盾的开端,也是陆羽周对粉丝有阴影的原因。
  只是,为什么以前重来没做过类似的梦,最近却频繁起来?
  还有,如果他梦到的都是发生过的事情,那上次梦到的大火,也是真实发生过的吗?
  那个窗前的高大人影,是不是牧洵?
  叫他“小抱枕”的,只有牧洵一个人。
  可他并没有关于牧洵的任何记忆,而且从牧洵的表现来看,他们以前也的确不认识。
  那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枕揉揉眉心,感觉自己深陷一团迷雾中,危险和陷阱无处不在,他却什么都看不见。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晚上,顾枕都睡下了,又爬起来跑上楼,去之前陆羽周住的房间睡。
  他现在还掌握不到做梦的规律,但第一次做梦,就是在陆羽周住的房间。
  所以,可能在这里做梦的概率更大一点。
  顾枕也不知道自己会梦到什么,但不管什么都好,知道得越多,对他分析局势就更有用。
  不知是顾枕的判断正确,还是运气好,他真的又做梦了。
  这次梦到的还是陆羽周和关临,更年轻,十八九岁的陆羽周和关临。
  陆羽周去电视台面试一个角色,出门的时候,和从另一头过来的关临撞在了一起。
  关临手里的剧本掉在地上,陆羽周忙蹲下帮他捡起来。
  抬头的时候,陆羽周怔了一会儿。
  彼时的关临还略显稚嫩,但也就是那种青涩的美好,特别勾人。他穿干净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眉眼清秀,如清风朗月一般,瞬间就乱了陆羽周的心。
  “你真好看。”陆羽周傻兮兮地道,像个蠢蠢的登徒子。
  关临脸一红,抢过剧本跑远了。
  他没注意到,自己掉了一枚耳钉。
  陆羽周将关临的耳钉偷偷藏了起来,没有还给他。
  再次见面,陆羽周拿下了那个角色,在棚里拍摄。而关临,在隔壁配音。
  陆羽周总会在拍摄的空余时间,去买很多好吃又能保护嗓子的东西,然后傻傻等在门口,关临每次一配完音,总能看到他灿烂的笑脸和美食,心情自然好。
  年少的爱情,总是特别简单,又因为简单而格外动人。
  几个月的拍摄,两个人已经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但谁也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关临要去外地,来跟陆羽周告别,关临转身时,陆羽周看着他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冲过去,将关临按在墙上毫无章法地亲了起来。
  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热恋中的人,喝水也是甜的。
  关临从外地回来的那天晚上,两人滚了床单。
  两人都很青涩也很激动,暧昧的喘息混在一起,空气都燥热了起来。
  陆羽周没经验,痛得关临眼泪都飚出来了,但他眼底很亮,神情分明是愉悦的。
  顾枕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在看活春宫?
  他尴尬不已,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能离开,只好默默转过身。
  但身后各种暧昧的声响还是不断传入耳中。
  顾枕感觉自己心跳加速,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
  真是……这叫什么事啊?
  他一个直男,在这里听两个gay的活春宫,然后貌似还有了反应?!
  幸好两人实在青涩,没能持续太久。
  顾枕听到后面安静下来了,才转过身。
  关临从脸到脖子都红成一片,陆羽周则高兴得要疯,拿了一枚耳钉给关临戴上,说:“你的耳钉不是掉了吗?看你耳洞空着总觉得不习惯,送你一只。”
  关临哑着嗓子道:“哪有送一只的?另一只呢?”
  陆羽周高高兴兴地把自己的耳朵亮给他看,另一只在他的耳朵上。
  陆羽周怕痛,以前没打过耳洞,这次偷偷去打了,还没全好,耳朵又红又肿,但他感觉不到痛,只觉得伤口流出来的血也是甜的。
  关临红着眼眶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说:“陆羽周,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以后要是敢负我,我哪怕变成鬼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
  陆羽周大笑:“我还怕你不要我呢,放心,如果真要下地狱,我一定陪着你。”
  这时候的两人都坚信,他们的未来一片美好。
  顾枕这时候也不知道以后的事,但心里就莫名泛起浓浓的酸涩,他忍不住道:“你们一定要一直好下去……”
  他话还没说完,就醒了过来。
  窗外月色正好,顾枕心里却堵得难受。
  怔怔发了会儿呆,他起床拿了罐啤酒,去露台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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