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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播就被鬼怪盯上了 作者:098(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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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强强 美食

  老沈手心微汗。
  相较于旁观者的屏息凝神,如临大敌,阮洋显然更加悠闲自在,像同一位认识许久的老朋友叙着旧:“虚先生今日份装扮,我还挺喜欢的,越看越好看。虚先生难得品味在线一次。”
  虚一多嘴角扬起一抹风清月明的笑容,看得阮洋心都要颤了。原来我这样笑这么勾人啊,等应教授回来,我每天都可以这样勾他一下。
  在阮洋漫无边际地思想开小差时,虚一多动手了。
  在之前这么多扯皮拉呱中,今天的虚一多直接践行着能动手就别瞎/逼/逼/的风格,手中闪现一条与阮洋一模一样的金鞭,直接瞅准阮洋的脸,挥出去。
  阮洋头一侧,掌中金鞭折叠成短短的绳,套在挥来的金鞭上,往下一扣:“好了,这下大家都知道你是我最狂热的信徒了,连法器都照着我的幻化。可惜......”
  虚一多不慌不忙抡着金鞭画着大圈,牵着阮洋身子回旋,金鞭在空中挥得虎虎生风。
  虚一多:“可惜什么?”
  阮洋手腕反手一抖,折叠的金鞭从手掌下快速飞出,如一条灵蛇紧紧缠绕在虚一多的金鞭上,造成两方拉扯的僵持局面。
  阮洋:“可惜,山寨就是山寨,幻化得再像,也是山寨货。”
  阮洋扯着金鞭向后退至墙根,脚攀在墙面上蹬了几步,借力向前一个空翻,转眼就跃到虚一多的背后,扣住他的肩膀往后一扳。另一手快速绕起金鞭缠绕在虚一多的脖颈上。
  虚一多抬起脸朝阮洋垂下的面上一怼,刹那间显现出真面目,半边脸上布满着密密麻麻的圆形吸盘,吸盘边缘在剧烈地抖动,像要吸取周边的阴气和怨气。
  突然之间,近距离对上这张惊悚得浑身暴起鸡皮疙瘩的脸,阮洋抬脚一踹向虚一多的肩膀。虚一多挣脱绕颈的金鞭,撞在墙角上。
  阮洋搓着手臂上爬起的鸡皮疙瘩:“我收回我之前的话。我为我的脸长在这样一具本体上,感到痛心不已。”
  阮洋用力地扯了扯金鞭,金鞭振荡出清脆的声音:“赶紧换回来,看着不顺眼极了。”
  虚一多虚弱地趴在墙角里,捂住胸口,俊美的脸上任然挂着风清月明的笑意,嘴角流下乌紫的血迹,也没有擦。虚一多抬起手指轻轻贴着脸颊抚摸:“可是,有人却极为钟爱这张脸呢。”
  阮洋一直绷着的脸,忽然笑了出来:“所以,你是求而不得,甘愿当替代品?”
  被阮洋毫不留情面戳穿心思的虚一多没有恼羞成怒,眼里却流露出些许痴迷:“对于那样的人物,能当替代品也是一种福分。”
  阮洋语气平淡,手中金鞭却如利箭般蹿出,直冲虚一多门面:“不好意思,你连充当替代品的机会都没有。”
  金鞭转瞬间就冲到虚一多眼前,变故就在此刻发生。
  虚一多猛然暴起,用手中的金鞭缠住阮洋甩过来的鞭尾,大力一拖拽,将阮洋连鞭带人卷过来,相互缠抱,狠狠地撞向墙角,穿墙而出,跌到楼外面。
  阿强瞪着眼睛,破口大骂:“妈蛋!虚一多这个女干邪小人故意装虚弱!”
  阿强掠至破了一个大洞的墙边,拖着老沈问:“老爷子,现在哪个是真的小暖阳?”
  老沈和高胖趴在碎石块上,眯着眼睛看着楼下缠斗不停的两人,眼睛都要盯花了,根本辨别不出谁是谁。
  高胖:“刚才嘴角吐黑血的那个呢?”
  老沈极力眯着眼睛:“两人的脸都干干净净的啊。”
  阿强:“装完虚弱,肯定把蛛丝马迹都给抹去了。快点想想办法,辨别一下。”
  阿强忽然魂体一抖,将魂魄一缩,躲在老沈身后。老沈只觉得后颈处一阵发凉:“怎么突然这么冷?”
  阿强来不及说话,只见高处气流回旋,一个暗紫色的漩涡出现在女生宿舍楼上空。飘落在地上的落叶被寒冷的风席卷起来,涌向漩涡周边。
  在凛冽的风中,挥鞭的两个阮洋,谁也没有分神退让,手中招式不停。
  一袭玄色衣袍,绣着金线纹案的应书怀,墨色长发用一支白玉簪子束在脑后,发尾随着被强大的灵力振荡不已的玄色衣袍,飘飘扬扬。
  如深水寒潭的星眸中,扬起漫天飞雪,随着双色瞳孔起起伏伏。瞳孔清晰地倒映出在地面上颤抖的两人。
  应书怀薄唇微抿,唇线在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阮洋时,绷得更加紧了。似裹挟着冰雪的目光睥睨着跪伏在脚下的阿强,一言不发,身形向下跃去。
  阿强魂体抖得更厉害了,扑到老沈身边:“老爷子,快拿个法器给老子养魂,否则老子就见不到小暖阳了。”
  玄色衣袍的应书怀急速降落,广袖一挥,一柄散发着淡紫色幽光的长柄重剑横空闪现在自己的手掌中。应书怀手腕轻旋,将淡紫色的长剑在半空中接连挽起数朵漂亮的剑花。
  天空中,乌云密布,严严实实地这张了所有的光亮。
  可偏偏长剑剑身自己亮起一抹雪亮寒光,照亮了应书怀脸庞冷峻的线条,也照亮了应书怀寒意渐盛的双眸。
  老沈和高胖不由瞪大了眼睛,传说中的冥帝大人,第一次以真身显现。高胖忙不迭掏出手机,指尖微颤地点开镜头抓拍了几张。
  高胖:“历史姓时刻,拍照留念下。”
  老沈:“照片能看出个鬼?用录像!”
  高胖:“对对对!”
  阿强无语地看着两个年龄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头,心想:虚一多鬼术的副作用这么久了怎么还没过去?
  淡紫色重剑果断地划出一道紫光,强行分开缠斗的两人。一个阮洋跌坐在树干下,另一个阮洋倚在墙边,手里金鞭未松。
  应书怀想都没有想,倒提着重剑,直接朝跌坐在树干下的阮洋走去,脸上满是怜惜。
  跌坐在树干下的阮洋拎着金鞭,扶着树干站起来:“应教授,好疼啊。”
  倚在墙边的阮洋气地挥了一声鞭响:“应书怀!”
  趴在楼上的老沈和高胖,再加上一个不安飘动的阿强,两人一鬼,心都猛地跳到了嗓子眼。
  “老高,是不是树下的那个?”
  “别晃我,我现在也没法确定啊。”
  “大人万一认错了......”
  阿强还没来得及把应书怀认错人的后果说出来,应书怀已然直接了断了后果。
  应书怀温柔地搂起树下的阮洋:“抱歉,我来晚了。”
  阮洋轻轻摇了摇头:“来晚总比没来的好。”
  应书怀揽过阮洋的肩,脸垂了下去,吻将落未落在阮洋的发顶。
  阮洋在想念已久的怀抱中,骤然感到身体被塞入一截冰凉,惊愕地抬头看向脸靠得自己极近的应书怀。那张脸上的温柔荡然无存,只剩下百年冰封的刺骨冷意。
  应书怀手上再添了一分劲,将淡紫色重剑/插/入/阮洋身体的更深处,语调极淡,甚至感觉不到丝毫情绪的波动:“比来晚更重要的是,来对了人。”
  怀里的阮洋面容皲裂,从前额处率先出现裂纹,迅速蔓延了整张脸庞。破碎的脸四分五裂,显露出虚一多半人半鬼的真面目。虚一多胸口插着重剑,面容瞬间狰狞起来,抬起利爪就要扣向应书怀的喉骨。
  应书怀果断地拔出淡紫色重剑,飞身暴退至倚着墙壁的阮洋身前。阮洋呆呆地望着眼前宽厚的背脊,和不断鼓涨的玄色衣袍,脑子突然间一片空白。
  虚一多捂住不断往外涌着黑血的胸口,嫉恨地望着将阮洋牢牢护在身后的应书怀,疯狂毁灭的念头不断冲撞着脑门:“好!好!非常好!不愧是一对历经好几百年的有情人!一份贺礼,送给你们这对有情人!”
  应书怀听着虚一多语气里爆发出来的狠戾,长臂一挥,淡紫色重剑横在身侧,上面还有黑色的血液从剑身上顺滑而下,沿着剑尖滴落在地上。阮洋这才看清这柄淡紫色重剑上还铸着复古的花纹,在靠近剑柄的位置刻着两个繁体字。
  阮洋辨认了半天,才看清楚是“怀辰”。
  应书怀,北辰。
  阮洋心氵朝激荡起来,耳边却听见虚一多发出一声直冲云霄的厉嚎,循声望去,猛地一惊。
  虚一多露出了真实的面目,两手就着胸口的剑伤往外一撕。黑色的血液迸射而出,喷洒在地上,汇成细流,蜿蜒出一条条扭来扭去的黑线。黑线迅速在地上蔓延,扩大,以虚一多为中心画出一个复杂的图案。
  从高处往低处看的老沈捅了捅身边的高胖:“老高,你对上古符文比较有研究,看看这是什么?”
  高胖眯起眼睛辨认了半天,越看,脸上的血色越褪去,满脸震惊和不敢相信,喃喃低语:“这......这个不会是......”
  应书怀沉着声线,口气充满了嘲弄:“呵,你居然把生门印偷学到了。”
  虚一多讥讽一笑:“关着我的几百年,我总得找些事情打发漫漫时光。”
  老沈:“什么是生门印?”
  高胖:“上古神印的一种,很多都已经失传了,只有文字记载。死门印是封在冥界鬼门上的封印,对应的生门印就是解封死门印的。死门印一旦被解封,冥界鬼门开,百鬼入侵人世,那后果......”
  高胖的声音弱了下去,老沈不需要高胖明说,心里对冥界鬼门大开的后果一清二楚。正要追问高胖时,地面猛地震动起来,整栋宿舍楼开始摇晃。
  老沈:“地震?”
  高胖脸色大变,紧紧抓住楼板边沿:“不,是冥界鬼门要开了......”
  老沈往下望去,黑色的印纹缓缓晕开,线条开始变得没那么清晰了。阮洋和应书怀在一边,虚一多在另一边,中间隔着一条裂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撕裂开来。
  裂缝内隐隐有火红的光芒透出,刮起了一阵疾风吹得老沈睁不开眼睛,耳边充斥着恶鬼凄厉的哭嚎声。脑壳被哭嚎声刺得生疼。
  阴风怒号,百鬼齐哭。
  阮洋抵在应书怀的背后,应书怀的长发拂过了阮洋的脸庞。阮洋看着撩在鼻息间的发丝,从背后搂住应书怀的劲腰,脸颊贴在丝滑的玄色外袍上。阮洋不知怎么的,在这么一个危急时刻居然还有时间去琢磨应书怀玄色外袍上的金色绣纹。
  应书怀感到身后的人靠了上来,没握剑的那只长臂反手一捞,将阮洋与自己紧紧贴在一起。
  阮洋在风声和鬼哭声中,扯着嗓子问:“怎么办?”
  在老沈和高胖面前习惯掌握主动权的阮洋,到了应书怀跟前莫名惯姓依赖。
  应书怀忽然想到这一点,轻轻地笑了。
  而这一个笑容在裂痕对面的虚一多眼里看起来极为刺眼。冥界鬼门大开之际,身为冥府掌权人的应书怀居然还有心思与护在身后的人儿调笑?虚一多胸中的痛意远大于伤口的撕裂程度,一掌劈在地面上,黑色的雾气腾起,催动着裂缝撕开的速度。
  地面又一次迎来了振荡。阮洋从不停翻腾的玄色衣袍后探出头,撕开的地裂内,仿佛是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散发着腥红的火光和灼人的热度。有焦黑的恶鬼挥着利爪从地裂深处爬上来,时不时会被滚烫的岩浆冲刷入地裂的更深处。
  “嘎——嘎——”
  一缕黑烟刺溜从地底下钻了出来。老乌匆忙地跪在应书怀跟前:“大人,冥界......”
  应书怀语调没有一丝慌乱,反而给听令的人带来了很多安定的力量:“老乌,联络东南西北中五帝,死守冥界各个出入口。如有嶓冢山事件再次发生,本帝不介意拧下他们的脑袋踢入九炎深渊!”
  老乌深吸一口气,果断地回禀了一个“是”字,又一溜烟消失不见。
  地裂里的恶鬼奋力往上爬,阴差们挥着锁魂链,哭丧棒,前所未有地积极拖拽着恶鬼回冥界。他们知道他们的冥帝大人正在他们的头顶上,如一根定海神针,维护着冥界的稳定。
  阮洋坦然回视着虚一多毫无掩饰的嫉妒和仇恨,戳了应书怀腰间一下:“你看你的桃花债,惹出多少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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