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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番外 作者:妖不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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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悬疑推理 甜文

  上次把十一年前的老案都梦出来了,这次更厉害,梦得那么真切,好像自己真的亲临现场亲眼目睹一般。
  陆一鸣自己大学的专业就是心理学,只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水得很,那时候整天吃喝玩乐,根本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能毕业已是奇迹。
  去英留学的时候修的是英文,班里一位欧洲同窗有赠过他一本德文版的《释梦》,只是他水平粗浅,对德语一窍不通,看不懂。
  以他粗浅的心理学皮毛,对于梦,只知道一句没学过心理学也懂的老话,那便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难道是,整天对着李飞云那张扑克脸,自己压力太大?
  两个陈谨之共处一夜,相安无事。
  只是,李飞云并没有理出什么头绪,所以打算和几个心腹下属,亲自去金陵镇走访一番。
  金陵镇位于清泉县最东边。
  据说是清泉县最古老的镇。
  哪怕是镇上年纪最大的老人,也说不清金陵镇究竟是什么时候建起来的。
  《金陵地方志》本身也有缺逸,所以,建镇时间倒成了一个谜。
  镇西口绿水一曲,隔开县区与镇子,一拱虹桥跨过两岸。
  过了桥,走进镇里,便能看见古朴而精致的青砖墨瓦参差相连成一道道巷陌胡同。
  不时有桃枝带着新抽的绿叶越过矮墙,为单调的瓦色添了几丝明亮的色彩。
  道路靠墙的砖石之间,也有新绿初初冒头,生机盎然。
  整个镇子,弥漫着春季刚刚复苏的清甜气息。
  走在这样的镇子上,李飞云心情也不禁轻快愉悦起来,甚至唱起了时下流行的小曲。
  不是陆一鸣和文渊想嫌弃,但实在是难听得可以,调子都听不出来是什么。
  就连路边的大娘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投来嫌弃的眼神。
  只有李飞云浑然不觉,怡然自得。
  为了还耳根一个清净,陆一鸣主动开了腔:“副局,你脸上这疤……帅气!是以前擒匪时留下的?”
  李飞云摸了摸额角的伤疤,似是回忆起了以往的光辉岁月,“是啊,那时候大清还在,我在衙门当差,与歹人缠斗留下了这个印记。”
  然后他转眼就忘了唱曲的事,开始得意洋洋地追忆往昔,将十一年来破过的案子如数家珍般,说得那叫一个绘生绘色。
  陆一鸣头一次听,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文渊和其它下属只是暗暗背过脸去:哎,又来了!还不如唱曲儿呢。
  走访了几户陈府的老街坊,并没有得到什么新的线索。
  却听说陈府这几天似乎在闹鬼。
  本有几个胆大的小毛贼想翻墙进陈府搜罗点好东西,结果却被里面的鬼影给吓得屁滚尿流。
  李飞云向来不信鬼神之说,听得只想发笑。
  但转念一想起王秀莲,想到这具震撼了他坚定的无神论的女尸,又不由有些动摇了。
  这世界,着实叫人捉摸不透。
  冷不丁,他看见文渊的小毛驴突然冲进人流中,咬住了一个男子的衣襟不放。
  那男子穿着常见的白马褂黑长裤,似乎与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他挣开驴的时候手腕那个熟练的反扣动作,和下盘膝曲的条件反射,绝对是个练家子。
  李飞云不免心中生疑,带人过去制住了男子。
  一搜身,竟搜出了把一七式毛瑟枪。
  这东西,可不是寻常百姓会用得到的。
  “你是什么人?”李飞云把毛瑟枪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问道。
  那男子只低头不语,脸上的神情似是满不在乎。
  “局长,我们刚刚进镇的时候,他好像就跟着咱们了。”刘探长低声说道。他原以为只是个路人没太放在心上,现在看来……不简单哪。
  他们一行人便服出行,也不想惹人注目,便暗暗扣住男子的两腕,要把他带回署里审问。
  刚一转身,就有个唇红齿白的少女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挡在前路,一袭农家女的打扮,却落落大方举止优雅地伸出一手,笑道:“几位先生,我家哥哥唐突了各位,实无恶意。我家少爷想请各位上楼喝一杯,好赔个礼谢个罪。不知几位先生可否赏光?”
  这光,肯定是要赏的了。
  不赏,怎么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行人被引进了不远处醉仙楼二楼的一个隐蔽的包厢,打开门,里面杯盏菜肴已经备好。
  主座上,正有一人悠然地品着茶。
  见到来人,他俊秀的脸上漾起春风般的笑意,站起身,优雅地行了个入座礼:“承蒙各位贵客赏光,在下陈谨之。”
  作者有话要说:  换了名字啦!还换了封面!因为原来的名字被吐槽太多次了,每次一搜能搜出一大串重名,好无奈~!
  新名字肿么样~~
 
第24章 惊悸
  听到这个年轻人自称“陈谨之”的时候,李飞云和陆一鸣他们几个表情是一模一样的。
  这种表情之中,掺杂了错愕、呆滞、匪夷所思和无法置信等等。
  他们的心情也掺杂了百种情绪,一时之间,面面相觑,陷入了集体沉默。
  这陈谨之,出来一个又一个,还有完没完了?
  重点是,依他们这么一端详,这个“陈谨之”,虽然跟那两个一眼就能看出不同,却跟照片长得也极为相似。
  若不是出了这档子事,说是跟照片同一个人,也断然不会有人起疑的。
  这个“陈谨之”看到这景象,也不由得笑了:“有些事情,说来话长,几位贵客不妨先坐下来听我慢慢道来。”
  一行人只得硬着头皮坐下,各怀心思。
  那个方才在楼下拦住他们的少女,笑盈盈地给他们一一添了茶,便退下了。
  “这位是楚四。”陈谨之三号指了指刚刚被他们擒住的青年,“刚刚添茶的小姑娘,是他的妹妹,楚小舞。”
  “陈公子不妨敞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都是明白人。”李飞云径直挑明中心思想,他最不喜拖泥带水。
  “我家的事,想必几位都知道了。”陈谨之苑尔一笑,修长的眉毛在笑意中自然地舒展开来,漾开漂亮的线条,嘴角向下的弧度却透出几丝苦涩,“我知道有人以我的名义在外面招摇撞骗,但各位应当也晓得,我家这样的事情,越是在明,越是不好查,比如你们现在大费周章,也没掌握什么有力的线索。既然有人要冒名,那正好替我挡下了不少东西,我匿了身份在暗处反倒方便。我趁势在镇上布下眼线,暗中观察,以期早日真相大白,把凶手绳之以法,好抚慰我家人地下的亡魂。”
  顿了一下,他指指楚四,“我在镇上的几个出入口都有眼线,只要有陌生人进到镇子上来,都会有人跟着。只是我这位兄弟,不认得各位警|官,唐突了贵客,实在是,抱歉得很哪。”
  “你认得我们。”李飞云脸上虽不动声色,心中不免一惊。
  看来,他们这是被人盯梢了许久啊。
  他竟然一直没有察觉。
  陈谨之微微颔首:“此事,事关重大,我不得不秘密行事。在此也望各位不要将在下的身份透露出去,还望各位警|官能够体谅。”
  他这一番说辞,倒是说得滴水不漏,既把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个清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又进退有度,从容得体。
  “那么,陈公子,此番可查到了什么线索?”李飞云心中虽存疑虑,但也免不了要套个话。
  陈谨之摆出一副“不可说”的姿态,耸耸肩:“到了需要的时候,我自然会知会你们的。”
  李飞云直截了当:“看来,陈公子是不信任我们?”他寻思着,要不要把这个人也一并控制住,跟那两个陈谨之一起打包送到省城去得了。
  “这个世上,有谁信得过谁呢。”陈谨之淡淡地反问了一句,“对吧,黎局长?”
  陆一鸣看李飞云脸色一黯,忙打了个圆场:“是李局长。”
  “哦,李局长。”陈谨之笑笑,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放进嘴里嚼了嚼,不忘招呼,“这里的小菜,还是不错的,各位不要干看着,浪费了一桌子好菜啊。”
  从醉仙楼酒足饭饱地出来,有人忍不住问道:“李局,为什么你不把那小子一起抓了好好审一审?”总不能是吃了人的手就马上就短了吧?
  李飞云叹口气:“一个人,能布下这么个阵,哪是我们想抓就能抓得到的主?”刚才他们看得到的,只有陈谨之、柳四兄妹三人,而他们看不到的暗处,不知又埋伏着多少人马。贸然行动,后果难以预料。
  这个陈谨之,无论真假,绝对不简单。甚至可能比豪华套间里那两个陈谨之要棘手得多。他面上礼让三分,实则还包藏着六分威慑,一分客套。
  李飞云心头有些烦躁,大手一挥:“我们人这么多,目标太明显。先分头行动,各自查探。有线索明天局里讨论。散了!”
  陆一鸣听到李飞云说‘散了’就像听到放假一样,高兴得脸上的笑掩都掩不上。
  带着小毛驴在镇子上闲逛。
  逛了没几条街就习惯姓逛回了家门口,盯着大门上方牌匾中的‘陆府’两个大字空惆怅。
  想到上次被打出来的惨痛教训,这家门,恐怕短时间内是进不去了。
  他对里面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满怀念想。
  这可是自己生长二十余年的地方啊,里面的一切,都灌满了他的印记。
  小时爬过的房梁,揭过的瓦,挨过的戒尺……一一走马般浮在眼前。
  当时只道是寻常。
  转眼自己竟成了陌路,硬生生与宅子切断了联系,这种事,谁能预料?
  正转身要离开没走出多远,却听到有个女人在身后娇滴滴地唤了一声:“一鸣~”
  这声音,带着股让人心痒的软糯。
  但陆一鸣听了就觉得烦躁,这个赵四,怎么又来了!
  赵四全名赵玉贞,是赵记赌坊少当家赵宏声的妹妹,对陆一鸣有那么点意思。
  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陆一鸣对着她是半点念想也没有。
  娇蛮任姓的大小姐,他是伺候不来。
  转念一想,哎,不对,我现在又不是陆一鸣,她不可能认得出我。
  那她现在叫的肯定是……
  心中的火气一跳,走到拐角偷偷回望,果然看到赵玉贞正没羞没臊地挽着那个冒牌货的手,亲亲昵昵地往大门走。
  到了门口,冒牌货拦住要往里闯的赵玉贞,温柔地笑道:“玉贞,你先回去吧,不然你哥可要扒了我的皮了。”
  赵玉贞哼了一声,“他敢扒你的皮,我就抽他的筋。”
  “乖。”冒牌货宠溺地掐了一下赵玉贞那嫩得出水的脸颊,直把赵玉贞掐得满脸绯红。
  赵玉贞还是不肯撒手。
  冒牌货无奈地叹气:“那行,我再陪你去逛几圈,逛完可别再跟着我了?”
  “嗯。”赵玉贞点头如捣蒜,眼睛像淬了星光般闪闪发亮。
  两人于是又从大门的台阶上折下去,往巷子那头走了。
  这昵歪的样子,隔着十多米的陆一鸣都被恶心到了。
  这冒牌货盗了他的皮囊,倒过得挺滋润,看样子是要声色犬马了?
  对比下自己最近没发薪水穷得喝口酒都舍不得,陆一鸣忿忿不平。
  他以前觉得再不能拿一箱一箱的钱去赌,是穷。
  现在才知道,一块大洋够寻常人吃半个月。
  来个五块,他这两个月就能快活似神仙。
  先前在床头藏了些私房钱,当时觉得是小钱懒得动,现在看来……简直是笔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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