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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番外 作者:妖不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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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悬疑推理 甜文

  不对,自己明明钻进了被窝才睡的。
  迷迷糊糊地觉得,也许是自己的被子掉地上了?
  伸手想从地上捞起被子,却似乎捞到了什么硬梆梆的东西,还有些扎手。
  睁开眼。
  眼前一片漆黑。
  自己好像并不是躺着,而是……坐着?
  两脚悬空。
  疑惑地低下头。
  自己,好像坐在什么东西上?
  像是根棍子。
  动了下腿,那棍子还吱呀吱呀地摇晃起来。
  脑子被四面八方的冷风吹得清醒了些。
  双眼也渐渐适应了周遭的黑暗。
  月黑风高。
  借着微黯的星光,陆一鸣看到了右手边的悬崖和身下的万丈深渊。
  他怔住,只觉得全身凝固住了——
  这是做梦吧。
  可耳畔的寒风,手边的松针,天上的星辰,却都是如此真实。
  身体剧烈地发起抖来。
  鼻间呼进呼出的全是冷气。
  我……怎么会在这里?
  沙沙沙。
  旁边响起轻轻的脚步声。
  在这寂静的暗夜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战栗的心房上。
  陆一鸣屏住呼吸,缓缓扭头。
  一道黑影立在边上的悬崖上。
  即使看不清他的脸,陆一鸣仿佛也能感觉到他冰冷的视线,刮过自己的脸。
  “要跳赶紧跳。”
  沉稳浑厚的声音,从那个人的喉间发出。
  陆一鸣浑身一滞。
  这个声音,让他心底的寒意瞬间漫延全身,比方才的更冷上百倍。
  金叵罗忽然伸手揪住了他的后领——
  一阵强大的力道,把他从树枝上拽了出来。
  登时全身一轻。
  陆一鸣惨叫着在床上温暖的被窝里醒来。
  阳光从窗棂打下,洒满他的脸,带来舒适的暖意。
  陈姐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来:“老王,你出来一下,我们家桌子腿又断了。”
  真的只是梦?
  陆一鸣下床打着赤脚推开门往外走,正好阿金迎面走来。
  他神色如常,手里捏着一朵不知哪里摘来的桃花。
  “早啊。”
  太好了,真的只是个梦而已。
  陆一鸣笑起来,正要伸手去揉他的头发,却发现右手心有些刺痛。
  小心翼翼翻过手心一看,上面是不知被什么划破的血痂,伤口上还残留着小半截松鳞。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真的是又粗又长,又长又粗!!!
  两天的份量,先搁这了……
 
第40章 下手
  陆一鸣坐在离开千秋苑的车子里,食指不耐烦地敲着自己的膝盖。
  刚才那条小白犬,着实把他吓住了,所幸有惊无险。
  虽然是陈谨之主动要求,但……
  人蜷缩着藏在那样一个木箱的夹板底下,真的没事么?
  这样的大船,沿着河道去省城,最慢也不过三天功夫。
  但愿能一帆风顺吧。
  回过神来,忽然发现车窗外沿途的景物十分陌生。
  并非来时的街市。
  陆一鸣一怔,忙拍拍司机的肩:“师傅,你这是要去哪里?”
  这一拍,他才发现这司机的侧脸更是陌生。
  这根本不是自己之前雇的那个人!
  司机头也不回,淡淡地道:“陆先生,我们家陈先生闲来无事,想找你叙叙旧。”
  嗯?
  陈先生?
  陆一鸣心头咯噔一下,也猜到是谁了。
  暗翻个白眼:这陈家倒底是怎么搞的,还有完没完了!
  -
  依旧是雅座香茶。
  依旧是云淡风轻、气定神闲的陈三公子。
  但这一个,显然是个仿真的冒牌货。
  哪怕他说得出很多往事。
  陈三对甫被“请”进门的陆一鸣菀尔一笑:“来,我们再来对几局。看看你的棋艺有没有长进。”
  ……
  看着面前的棋盘,陆一鸣头又大了一圈。
  陆一鸣跟这个陈三号边下棋边东拉西扯了许久,套了半天话,对方竟然都滴水不漏。
  显然是对陈家做过相当周密的调查。
  忍了半天,陆一鸣终于还是按捺不住,问道:“你这次叫我来,所为何事?”
  “何事?”陈三眸色微微一动,视线从棋盘移到陆一鸣脸上,“我就不能只是找你下下棋?”
  “只是下棋?”陆一鸣又进了一子。
  “顺便……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陈三笑了,容色有如窗外融融春|色般明暖,“我家的事,你还是少插手为好。”
  陆一鸣被送回家的路上,望着车窗外飞快后退的树木和屋景,咀嚼着这个陈三说过的那句“少插手为好”,心烦意乱。
  自己前脚刚把人送上船,后脚就被“请”去下棋。
  不可能只是巧合。
  难道……
  自己和一号的计划,被这个假货给识破了?
  一股寒气从脚底隐隐升起。
  傍晚,跟陈姐说了不在家里吃饭,陆一鸣径直把阿金拽出去游玩。
  在码头物色了一艘画舫,租了来,在甲板边吃糕点边观赏沿河夜景。
  月色冷,春风暖,春水脉脉。
  岸边华灯初上。
  画舫缓缓在镇边码头往西逆流而上。
  画舫上挂满了淡白色的莲花灯,与河岸边参差的灯光、河面上零星的渔火遥相呼应。
  陆一鸣吃饱了,恣意地枕在阿金腿上看着颜色渐渐加深的夜空。
  “啊,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吧?”他没头没尾冒出一句,“也是在船上,记得么。”
  阿金嗯了声。
  “当时你被人关在笼子里要往水里扔,一头花白,我还以为是个欠了债还不起的老头子呢,呵。”陆一鸣瞟瞟他,看到他的下巴上好像沾了什么东西,像是糕点上的芝麻。
  随手要右手拇指替他拭去。
  却被阿金半途戒备似地一把捏住手。
  陆一鸣清咳了一声,把手抽回来,想解释点什么,却又没有解释。
  他觉得有些事,比这一颗芝麻要紧得多。
  不问清楚,他心里始终还是有个结。
  问清楚了,这就是个活结。
  反之,就永远勒死在那里,堵得慌。
  “那人是谁,为什么要把你扔到海里?”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问这个问题。
  第一次问起,阿金只是冷哼一声,不作言语。
  后面再问,便是淡淡地一句“忘了”。
  陆一鸣记得,那几个人说是,受人所雇。
  雇他们的人,没有一个,能说得清他的模样。
  只知道是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老不少”的男人。
  往大街上一丢,就再也认不出来的男人。
  “你把他家金子偷了?”陆一鸣没有像以往一样放任他爱答不理,追问。
  “……兴许是吧。”
  陆一鸣仰望着他波澜不惊的脸,半天也没有看出任何异样的神色。
  心头有什么如同没水的石子般渐渐沉到心底。
  猛地坐起来,暗叹口气,放下自己一直卷起的两边衬衫袖子,喃喃道:“好冷。”
  阿金随手捡起一边茶几上搁着的外套递给陆一鸣,却被他一手拨开。
  没意思,真没意思。
  陆一鸣忽然觉得什么兴致也没有了。
  什么月色,什么春风,什么华灯……都变得寡淡无趣。
  他现在只觉得在这里坐立不安,浑身难受。
  索姓站起来,招呼船夫:“船老大,调头吧,我……有些着凉了,赶着回去睡一觉。”
  -
  陈姐一边咳嗽着一边给陆一鸣盛上姜糖水,说:“快喝,不然就得成我这样了。”
  陆一鸣点了点头,一口灌下,被烫到了舌根,痛得直哈气。
  陈姐带上门一走,陆一鸣便把姜糖水放回了桌上。
  他根本没着凉。
  或者说,着凉的本不是这副皮囊。
  想到阿金又拿那些话来糊弄他,他不由冷哼一声。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近日里发生的事七纵八错,交杂成一张密不可挣的网。
  把陆一鸣缠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自己身边,除了陈姐,又有什么人还靠得住?
  一个一个,不是心怀鬼胎,便是惺惺假意。
  陆一鸣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得起身点了灯随手抽本书来看。
  一不小心,又抽到了那套《金陵纪事》中的一本。
  不晓得是第几卷,也懒得去看,随便翻来看看。
  反正这书催眠得很,好几次看着看着都能睡着。
  -
  月亮爬到钟楼塔尖的时候,一道黑影从楼底徐徐掠上来。
  捱着墙坐在天台扶栏的金叵罗缓缓睁开双眼,眸底透出寒光。
  花莫言悄无声息地落了天台的地面,嘻笑着:“今晚他睡得有点晚。”
  “啰嗦。”
  “忘恩负义。”花莫言啧了一声,“你这封印,用我前几晚教的法子,总算解开了一道吧?”
  “只解得开一道。”
  “那是自然。”花莫言笑起来,“你这种封印,每一道的封法都截然不同,解法自然也是各不相同的了。就好像,不同的锁,须得用上不同的钥匙。”
  金叵罗冷冷地看着他:“下一道。”
  “……”花莫言一挑眉头,“你以为我是锁匠?想配什么钥匙就配什么钥匙么,说得轻巧!上一道能解开也是误打误撞,这一道我还须得琢磨琢磨。”顿了顿,“你背过身去,我再看看这记封印。”
  月光下,眼前这副精健苍白的脊背微微弯起,拉出一道如同象牙所铸的弓般优美而矫健的弧度。
  在脊骨第三节 ,后颈部的正下方,正有一个漩涡形的黑色印记若隐若现。
  漩涡在月光下轻轻地转动着,仿佛正缓缓着吞噬着什么。
  在金叵罗看不见的背后,花莫言嘴角正微微勾起。
  他眸底闪过一丝狡黠。
  这种难搞的封印,他之前恰好在一本残缺不全的古籍里看过。
  只可惜只看到十余种解法,其它都在缺逸的章页里。
  真要一一找到解法,以他花莫言的天资,未尝不可。
  但是……他还没有傻到自掘坟墓的地步。
  不过……
  这只木头一样的妖怪心里对他提防得紧,他不做做样子解开几道封印,又怎么能降低这家伙的防备?
  比如,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这封印是不是设太多了,要解到什么时候!!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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