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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三思+番外 作者:赫连春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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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灵魂转换

  我不说话,冷着脸接过花七手中衣物一看,竟是女子所穿的淡紫色起白花的罗裙。
  难怪花七笑得诡异兴奋不已。
  我有些哭笑不得,却也记得自己昨日里应过他:除了让他亲,什么都听他的。把他赶到一边,自己把罗裙套上身。
  可惜这罗裙我只见过女子身着,现在自己亲身来穿了,却是不知所措得很,花七在一边看着,又是兴奋又是着急,忍不住自己上前来帮忙,却也是不知道该怎么穿才好,两个人忙得满头大汗,才算搞定。
  然后,我又被花七上下打量着,从怀里摸出的小包里掏出一张精致、细薄的人皮一样的柔软光滑的东西小心贴在脸上。这过程,颇像我在电视里看到过的女人做面膜。可我心里知道,这必是给我易容罢。想不到这易容术竟是这样,与道家的易容术倒是差了十万八千里。道家易容,需得修道有为,可用自身无神任意改变肉身的各处骨骼肌肉,这才是真正的易容术。
  当然,这么高难度的阶段,我这个半桶水都不是的外行,肯定只是拿着书上看到的说出来以装饰自家门面罢了。
  东捏西描的终于弄好了,花七已经笑得眼快看不见了般捧着我的脸不说话。半晌,突然叹了口气:“三思,还好你不是女子,若是女子便轮不到我遇上你啦。幸好你是男子,幸好你的爹很有来头,你才会这般成了我的。”
  罢了,走至我身后双手拢上我肩头抱着,与我一起看铜镜。
  镜里人物虽面相模糊,像是水中倒影般,但还是能看出个大概。
  自己的脸被花七弄得下巴尖了些个,眼大大的,眉被描得极细长,如远山青黛,嘴亦红艳娇滴,耳朵被花七用红红的胭脂点了两点权当耳环珠洞,头发也被仔细的从耳后分了一束出来用几朵小小的碧玉花珠别住,随着其他的头发直披至肩。整个人哪里还有半分从前的模样?活脱脱是个十七八的女子。就那般坐着不动,竟还有些朦胧美与模糊的高雅气质,配上花七笑得开怀的俊俏的脸,说不出的和谐。
  “哪,三思,你看咱们这般像不像是对情意绵绵的好夫妻?”花七笑得眼里都要流出蜜来般,“倒是我说错了嘴了,我们分明就是对恩爱般配的好夫妻。”
  我懒得理会,冷冷哼一声,便大力站起身来。
  “这般我们可以走了罢?”
  花七上下再实实的打量我一番,给我再戴了顶黑色帏帽,这才点点头,转身拿了包袱笑着拉我出了客房。
  那灰驴被套上了个小小的马车。花七倒也细心,知我身体不甚好,把马车里一边堆了快十来层的各色动物皮毛,另一侧则放了些许书与盛糕点的竹蒸笼。我一看那动物皮毛,俱都完整无缺,有两张甚至是那斑点儿的豹皮,心里不由得一惊:这花七,对自己倒真是用心,这些个皮毛,只怕不得好几百两银子怎会弄得到手?他竟全拿了给我坐。
  不由得提醒自己:这花七,可不是普通的孩子罢。自己这般被他缠上,他又这般对自己好,只怕要甩开他更是难了。这样的人,越早离开便是越好。
  打定了主意,我们上了车,一路无甚颠簸的赶路。
  到得午头,我正昏错欲睡的听着花七这里那般的聒噪,突然听得那驴儿一声嘶鸣,声音甚欢,竟自己跑得更快了。
  花七把我放顿好了,挑了车帘笑着一看,远远便望见前面一里外有个茶肆。嘴里不由笑骂:“你这犟毛,叫你赶路你便偷懒,眼下望见了落脚去处,便又想贪吃喝偷懒了罢。”
  那驴儿闻言,一声低鸣,竟似很委屈般。我瞧着这一人一驴声唱俱佳,不由得好笑。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花七回头见我面上有了笑,身形像是突然被定住般,竟是瞧我瞧得痴了,突然又像是回过魂来,重重咳上一声,回头声音欢畅的对那驴儿大声使唤。“犟毛儿,你便快些去罢,到了地头,我定给你好酒好肉报你恩德罢。”
  心里纳闷,这少年怎么就突然自己一个人乐得合不拢嘴来了哩?
  到得茶肆,不待花七出声,那驴儿便自己收住脚势停下。花七出手如风,闪电般连点我身上几个穴道,嘴里道:“三思,暂时需委屈你了。我心里这般紧张你,你莫要怪我罢,我只是怕,只是怕一个不小心,你便被抢了去。待看过了戏上了路,你要如何罚我,我都不会皱个眉的。”
  怕我出声求救么?我连情况都弄不清楚,怎会做这般蠢事出来?
  听话的让花七给我戴好帏帽,然后扶着我小心下车。
  远远的,透过黑纱的摇摆,我看清了茶肆里的人。
  大点的桌前围坐着我爹,还有那个九王爷,杏儿,瘦老头,和候明等三个侍卫。几个人像是在说着啥,可我却看到我爹并无出声,只细细的看着手里我画的黄符像是要把魂看透进去般。
  几日不见,我爹面上竟是突然间老了。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儿,背亦有些驼,嘴角总是抿直了,眼里没了平时的清静定远,那其中的焦急痛苦哀伤像个看不到底的深渊,我只看上一眼,便心里被人揪住了似的痛。
  真想上前去,笑着跟爹道:爹,三思回来啦。
  蓦地手一麻。
  “老板,快来壶热些的茶水,我娘子心口又疼啦。”花七看似恩爱的抓住我的手把我带入他怀里不放,嘴里紧张的叫道。手,在衣袖的遮掩下,却要轻不轻要重不重的扣住我的脉门。
  我能感觉到几道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我,那种想把帏帽看穿的眼神刺到我身上竟有些寒意。
  花七像是感知我心思般,手上力道重了重,然后又放松些许,像是在警告我莫乱来般。
  这孩子,太过敏感,要想摆脱,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罢。
  在那些明显的带着敌意与探究的眼光中,花七半拖着我坐到老板备好的桌前,也顾不得旁人在看,径直把我拉入怀里小心给我喂药丸,眼睛直直的看着一脸忧色我道:“本以为好了些,才依你言动身赶路,没想到你这身子骨还是受不了这折腾。思思,对不起,真真对不起,都是我不体贴,这才叫你吃这苦。”
  这话,听在旁人耳里,倒真是一番情真意切,看在旁人眼里也是恩爱无比,九王爷一行冷冰冰的带着警戒的眼神总算是收了回去。那候明起了身对着花七一抱拳,道:“这位小兄弟,你这般小小年纪,竟是已经成家了么?”
  老狐狸,出言来刺探了。
  花七手上不停,暗中解了我的穴道,右手紧紧在袖下扣住我脉门,紧搂了我笑着对候明道:“这位大叔,我不小了,已经十六啦。年前才成的亲。这是我家娘子,她身子不好,我又不懂顾看,让你见笑啦。”
  “哦?老夫友人倒略懂些医术,相遇便是有缘,如若不弃,老夫便让这位朋友为你家娘子把把脉,兴许能帮上些忙。”
  这老东西,理着棍子上啊。原来不是狐狸,倒是蛇。这花七倒像是只小狐狸,让人真真猜不着心里的想法儿。我心里冷笑,只把一双眼看向我爹。
  我爹仍是稳如泰山,看着手中的黄符出神。
  爹,我就在这边,你知道么?你怎么就不回头看我一眼呢?
  我这般想着,眼睛竟有些酸涩了。
  “真的么?那可是太好啦~!如此,有劳大叔的这位朋友啦。若是能让我娘子病情好转,我花七定当以性命为报。”
  花七一脸惊喜,想起身,却又顾及怀里的我的模样,做得倒是十全十美,让候明眼中迟疑小了些许。
  候明起了身,走至我爹面前俯下身压低了声音在说什么。
  我爹没动。
  我一直看着我爹,也不动。
  像是过了半个世纪,我爹终于缓缓的抬起头来,把黄符小心的贴着心口放好了,一双眼如电般突然直视我面上。
  爹终是看到我了么?
  隔了这层层纱幔,爹你终于还是发现了我罢?
  手腕,突然一阵巨痛,花七用力捏住我的脉门,惹得我眼前发黑,一阵晕眩。
  看似深情双眼却冷冰冰的像千层寒冰一样的花七,正轻声的,像是害怕出声太重我就会被吹跑的温柔的对我道:“思思,你又不好了么?可真巧,这位大叔有位朋友略懂医术,我这就请他来为你看看罢。你莫急,你会好的,我这般喜欢你,我们一定会长长久久的做夫妻。”
  我发不出声音,脸已经痛到了自己都能感觉到的严重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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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回来啦,自己还建了个群,为了这个文,为了偶可爱的三思,可爱的书中人物。哈哈。
  昨晚一点才到的家,然后今天又六点才下班,回家第一件事便是看脚印,快快吃饭写文,结果因为一天的停顿,竟然有些思维短路……还好,现在又正常了。
  说起灵异事件,我记得以前我爹曾跟我说起家乡那个山里,冬天有人上山拾柴,却在灌木丛里看到一只山鸡,带了四五只巴掌大的小崽儿在觅食。那人一时心动,捡了块石头用力砸过去,竟也砸到了一只小山鸡。被这一砸,山鸡吓得赶紧带了其他的崽崽窜进灌木丛里跑了。那人上前去捡小鸡崽,却不想,雪地里哪里有山鸡的影子?只有一块巴掌大的乌金躺在地上,拿来丢山鸡的那块石头就滚落在不远处。
  我爸当时说过:这世上,没有什么不会存在,尤其是那么有深的大山。
  呵呵,我一直对这个记忆犹新。兴许,我骨子里,对大山的迷恋,一部分正是出自这种类似民间传说的地方流言罢。
  夜深,累了,各位看官请慢慢欣赏这章罢。千万别做什么灵异之梦,赫连是万万不会负责任的说。
  春水记于:零六年一月一日夜十点五十五分整
 
  第十四章 热闹非凡
 
  
  
  我爹起身,每一步都很慢很慢很慢,但每一步都很有力的,像踏在我心口上般震得我的心比肉体更加痛楚的向我们走来。
  花七突然轻轻的亲了一下我,小声道:“三思,现在起不要说话,好戏要开始啦。”然后松了手劲,暗中却用一种有些阴凉的内力绵长的输入我体内。
  我听在耳里,不由得皱眉。
  好戏在哪?这少年到底打的是何主意?
  我不想看戏,我只想快快回到我爹身边,不让他再担心,再憔悴,不再拖他后腿……
  一阵衣袂传来的轻微破空声夹着清脆悦耳的铃声,打断了我的自我痛悔。
  这次不是箭,是人。
  我的注意力一看之下被吸引了过去,想着爹的那份心痛也暂时压了下去。
  穿着很普通的黑色短襟,绑腿,长相也很普通。
  不普通的是,来的是四个老太婆,脚赤着,都戴了银镯子,上面还有着小铃铛,一阵叮叮当当的清脆的响。头上,都缠了暗红色的一圈一圈起码有十来圈的头巾。
  四个老太婆的脸,都皱巴巴的,像是被风干的蜡野味般,现出皮下高耸的颧骨。眼都有些泡,满是细长的皱纹,眼神被眼皮盖了去看不清。
  这让我想起师父给我看的武侠小说,碧血剑里的五毒教。又让我想起那本摄影书中看到的快要饿死的非洲人。好像是埃什么塞亚的国家……
  没人开口说话,九王爷依然吃着他的饭,杏儿依然夹着她的菜,老头儿很慢的放下筷子,候明与三个侍卫则握着刀慢慢的散开在九王爷周围。我爹亦停了脚,面上神色凝重。
  花七的眼眯得更细了,像是刚刚初月的月芽儿,面上的笑出自内心的兴奋,但同时,亦有了些凝重。
  我动了动手,花七自兴奋里回过神来。对着我抱歉一笑,又变成了那个漫不经心但又天真的少年。
  “三思看到末?好戏马上就要开场啦。你可好生紧坐我身边,呆会儿遇着不对,我也好拉你逃命去。”
  听这话,难道来的人很厉害?和爹对阵,不知爹有几成胜算?
  我心里顿时担忧起来,真想立马起了身去挡在爹面前。可花七紧握着我的手,提醒我不要轻举妄动,我只得心里暗自焦急,眼睛盯着我爹不敢再放松。
  若是我爹有危险,便是蛊发,我也要爬过去救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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