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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石传 作者:独目先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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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异能 无限流 奇幻魔幻

  寂灵倒是不在乎伤不伤害到对方,死不死人。可关键是场地问题,要是在深山老林或者什么地下洞穴,管他是什么都不会客气。在这个地方动起手来,死个一个半个的,可就不是精神病,而是全国通缉的杀人犯了。就算自己能跑掉,李殊文和袁惜还在他们手里呢。
  不能硬拼,不能硬拼,寂灵在心中不停默念。李殊文说过越是在公众场合,和普通人类在一起,越是要低调不能表现的太异类,法术禁用。
  望向二楼的方向,寂灵估摸着从窗户能跳到隔壁的阳台上,还是先从明逃到暗,跟踪他们是那个医院的,再想办法去救她们两好了,别把自己也折进去,就更麻烦了。
  想着寂灵轻手轻脚的朝二楼摸去,闪身上了二楼,先逃出去再说。
  突然脖子上就感觉一根针扎的刺痛感,还没来得及分辨攻击是从哪里发出来的,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伴随着晕眩带来的强烈呕吐感,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
  听见二楼传来的声音说道:“报告,击中目标。”
  领头人微笑的点点头。
  旁边一个瘦小矮个子谄媚的献殷勤道:“院长果然是神机妙算啊,还好提前让人埋伏在二楼,否则就要让她跑掉了。”
  “那是自然。”领头人也是一脸得意的神色,“这几个人不但精神有很严重的问题,而且还具有行动力,是最危险的病人类型。而他们三个人的表症配合在一起,恰恰能满足实现臆想的所有要求。绝对是属于高危,弄不好出几条人命也是很难说的事情啊,还好发现的及时,否则我们的麻烦大了。所以我说镇定针的剂量至少要加大三倍以上,绝对不能出一点纰漏。”
  “院长说的是,历史上这样的组合犯下的杀人案绝不在少数啊。”
  “恩。”领头人摆摆手道:“绝不能让她们身上留下任何可能利用的武器和工具,带回去后要放在重度隔离病房,知道了吗?”
  “是是是,我明白。”矮个子唯唯诺诺,点头哈腰的连声答道。
  领头人拍拍他的肩膀道:“这次的病例如果处理的好,是一个典型,到时写篇像样点的论文出来,我这位置就是为你留的,明白吗?”
  “是是,谢谢院长提拔。”矮个子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看好她们!”
  领头人先给点甜头再给予重任,不怕他不出十二分心力。
  领头人独自走出来上了巷口的一辆破轿车,关上车门后立刻拿出手机打通电话,只听他风水轮流转的用一种很恭敬的口气说道:“是,事情都办好了,绝对稳妥,您放心。”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领头人一连声的回答“是,是。”之后挂了电话长出一口气,靠在椅背上,彻底的轻松下来。
  还好将这件事比较妥善的解决了,别看这次的派来的管事人是个女的,可比之前那个还要狠多了。
  上个月亲眼看见一名研究科室的主任,因为懈怠了她的要求,结果在会议当场就被喂了宠物。尸骨不剩,连处理现场的事都省了。想到那只宠物,领头人不禁打个寒颤,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定了定神才发动破车,咣啷咣啷的离开。
  “等我院长的位置退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换辆新车。”领头人在心里这样想着,又不由的叹口气,能不能活着熬到退休都难说啊。
  电话那段接到报告,带着电子干扰的声音又响起,呵呵呵呵笑的人头皮发麻,之后夸赞道:“这次你倒是学聪明了。”
  “小老鼠吃大象嘛,这招我倒不是不会。上次是我莽撞了,长老惩罚的是,只是我实在是恨得牙痒。”说话的人不由的用力磨着牙齿,一双杏仁眼瞪的几乎要冒出火光,“我实在是忍不住,不给她一点苦头吃吃,我怕我会控制不住杀几个人来泄愤。”
  坐在旋转皮椅上的人转过身来,将黑暗房间内唯一一盏昏暗台灯拧过来照在寂婧的身上,看她两腿等肩,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向后拗着腰站在那里。可以想象她放在背后的手一定紧紧的攥着拳头,压抑着一股怒气。含起下颌,眼神放出阴冷的怨毒之气。
  嘎嘎嘎,陷在椅子中的人发出似笑非笑的声音,说道:“你的想法我明白,可是如果因此坏了大局,别说我不放过你。就算我放过你,失去现在这些你已经得到的一切,你还能若无其事的活下去吗?”
  “不能!失去能量的话就让我同时也失去生命吧!”寂婧松懈下被仇恨紧绷的身体,缓下口气道:“我已经受到教训,保证下次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只是若不是那只伏羲盒,她们早就被十一天行者发现了。”
  “现在不是皆大欢喜了吗?”
  “是,我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大禹当年治水留下了九座大鼎,这九座鼎中装满了世界的能量,如果人间被祸乱所占据,这九座鼎就会倾斜,世界的能量平衡将会丧失。到时我们将会获得更加多的能量,想得到任何东西都如囊中取物。顾行之就快破解出这九鼎所在,加速破坏平衡。你想要达到的愿望指日可待,只要你服从本教,别再节外生枝。”
  寂婧没有说过多的话,只是垂下头沉沉的说了声“是”,用额前刘海的阴影遮挡住自己在黑暗中闪着晶光的眼睛。
  李殊文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张病床上,空荡荡十平米的房间,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
  李殊文有想呕吐的感觉,自己是对很多药物都有反应的体质。
  不知道睡了多久,全身都僵硬的酸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发现双手交叉在胸前被绑在床上。这种特殊的服装李殊文在电视上看到过,是专门捆绑精神病人用的。
  长长的袖子将人和床绑在一起,以防止病人有过激的行为。
  李殊文用力闭上双眼猛的摇晃脑袋,这才想起自己是怎么到了这个地方。用力的扭动身体想要撕扯掉捆绑,发现这种麻布的质地非常坚韧,没有工具很难撕开。
  折腾的精疲力竭,甚至没有让捆绑变得松动一点。
  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李殊文停止徒劳,开始观察周围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身下的床从硬度来感觉应该是钢铁制品。刚才动静那么大,却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拆卸利用。
作者有话要说:  
 
  ☆、那些年,我们一起住过的精神病院(2)
 
  房间有两扇门没有窗,其中一扇是铁门,门上有一个小窗口,用铁栏杆封住,外面还有一道活动装置,现在是完全闭合状态。另一扇门略小,也没有锁,轻轻掩在那里,应该是通向洗浴间。
  除了这些只有四面墙靠近天花板的位置各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大小连一个小孩子也不能通过。天花板中央有一盏白炽灯,正刺眼的亮着。
  没辙了,李殊文叹口气望着灯光,一会儿就觉得眼睛发涨隐隐作痛,于是扭过脸看向大门,正在犹豫要不要呼救,找医生能不能证明自己的正常思维。
  咔嗒一声,铁门被缓缓的打开,走进来两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脸上戴着大口罩,看不出长的什么样子。
  其中一名对同伴说道:“没想到这么早就醒了,难怪院长吩咐要对她们加大剂量。”
  另一名男护士走到李殊文旁边,打量着说:“你说她们看上去干净漂亮得很,一点不像精神病人呢。”
  “别以貌取人,你没听院长开会的时候特别强调了,她们的危险度非常高啊,危险系数可参照《沉默的羔羊》中的汉尼抜。”
  李殊文听了真想吐他一脸口水,用寂灵的话骂他一句“沉你妹的羔羊啊”。
  可是这样做对现状是毫无帮助,还会更加恶化。因此李殊文深吸一口气叹道:“我要求见主治医生,这是个误会,我是一个正常人。”
  一直强调危险度的那个男护士说:“来这里的每个都说自己是正常人。想见医生是吧没问题,来先把这些药吃了。”
  都用这些来形容药了,李殊文昂起头朝他手心看去,真的按捺不住想要骂人,那么花花绿绿一大把,至少有十几粒,牛也会被药死好吧!
  “死刑犯还有见律师的权利,我要求见主治医生,看我的治疗方案。在那之前我拒绝吃任何一粒药物。”
  “你看她说话逻辑性还是很好的,表达也清楚,我真的觉得她没有问题。”
  “我拜托你,不要因为人家长得漂亮点你就发花痴好不好,她可是病人。快来帮我把药灌下去才是真的。”说着凶狠一点的护士过来捏住李殊文的下巴,用力将她的嘴巴撬开,把药一股脑的塞进去,拿过一大杯水咕咚咕咚的往她嘴里倒。
  李殊文拼命晃动脑袋想把药吐出来,可是这男护士的手劲大的吓人,无论怎么使劲也不能挣脱他手的钳制。
  看旁边的同伴不过来帮忙,这护士也终于发起火来:“你在干什么!第一天上班啊。告诉你,像这种病人,不发病的时候跟正常人一样,搞不好比正常人还聪明。不过等犯起病来,她要是认为你想害她,就会认定了你是敌人,然后详细的计划好,完美的杀了你。”
  本来愣在边上的男护士,发觉自己太没有专业素养了,于是赶紧走过来帮忙。
  有了助手,灌药的行动就变的更方便,李殊文张口想说话,被呛的药沫和着水从鼻子里喷出来。
  十几分钟过去,终于将所有的药一粒不剩的灌了进去。李殊文呸的吐了一口口水,说道:“我是正常人,我是一名作家。”
  看她开口说话就知道药已经吃下去,那男护士干笑两声说道:“嘿嘿,广告牌掉下来砸死十个,九个都说自己是作家,你就在在这慢慢构思你的作品吧。”
  任务已经完成,两人转身往外走去。
  “还有两个人在哪里?”眼看就要被一个人丢在这里,李殊文喊道。
  “和你一样的特殊病房。”那个护士从半掩上的门缝中露出骄黠的脸,奸笑着回答道,然后重重的摔上铁门。
  看着禁闭的铁门,李殊文又试着挣扎了两下,重重的踢了床板几脚,除了手肘和脚跟很痛以外,什么效果也没有。
  没想到闯过了那么多地方,什么丑陋凶狠的怪物没遇见过,却栽在一群普通人手上,弄到这么一个百口莫辩的地步。什么机关陷阱都闯出来了,却被这么一件简单的麻衣给捆在这里,真是大意失荆州。早知如此,是不是当时干脆抵抗,把事情闹大也无所谓,情况还要好一点。
  药吃下去没两分钟,李殊文的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的一阵绞痛,像被两只手紧紧攥住反方向的用力拧,终于忍不住,一侧头将刚才喝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吐到最后混着淡淡的黄绿色胆汁,一起顺着床单淌到地上。
  李殊文的胃不好,加上对药物的反应特别敏感,一吃药就会呕吐,所以平时生病也不吃药。没想到这时倒帮上了忙,否则这十几粒也不知道什么药的,吃下去肯定不会是治感冒。现在至少延缓了药效,有长一点的缓冲时间想办法。
  没有可以利用的工具,只有想想最笨的方法。
  没有能割破这束缚的工具,那么……
  李殊文胃里的感觉缓过来,脑袋也清醒了很多,将右手尽量的伸到身体左侧,隔着袖子用手将床单卷起来,摸到床板的边是直角拐弯。于是用力的抬起右手将袖子绷直猛烈的拉扯,使麻布和床沿不停的剧烈摩擦。李殊文咬牙用足力气,速度越快越容易磨损。
  四五分钟后李殊文停下喘口气,已经能有一点点指尖的皮肤能感觉到外界的空气,和冰冷的铁床。
  呼……李殊文捏捏自己酸涨的手臂,给自己加油打气,再加把劲坚持两分钟应该就能挣脱这束缚。
  铁门再次发出声响,李殊文赶紧放下手臂,眯起眼睛装作萎靡不振半睡半醒的样子。瞄见铁门打开,进来的还是之前的两名男护士。
  凶狠一点的那名年纪稍大,国字脸连心眉,走到床边看见吐了一地的药渣,低声说到不好。拉起李殊文的双手双脚查看,马上就发现了袖子上的破损,跟同伴说道:“看到没有!再晚来十几分钟,也许已经让她跑了。你再说她不像精神病人啊!老老实实听院长的,时刻都要监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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