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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绯闻报告 作者:苦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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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天之骄子 灵异神怪

  他意有所指,没有将“勾引”计荀的事讲得分明,但在场的两人谁不心知肚明。
  云霜道:“雪公子客气了,此乃小事一桩,且原也不该同我道歉。”
  云霜哪怕坐着,也是身板笔直,青松一样,他肌肤雪白,眉目清冷,多少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之相,反倒勾得人心头痒痒的,怪道计荀满心满眼都是他了。孟雪眸光一转,笑了:“少宗主说得是,可我心想着,若是再单独去寻道主说话,怕是不妥,这才找到少宗主,多少聊表我的歉疚之心。”
  他推了推桌上的两壶酒,笑着指道:“这两壶酒是我亲手所酿,埋在桃树下,仙法护持,藏了百年呢,今儿特特取出来,赠予少宗主,还望不要推却。你别瞧着它们模样、酒香皆一样,实则却略有不同,我将之取名为鸳鸯双生酒。”
  云霜对这个不甚感兴趣,只想早些将他打发了:“多谢雪公子,但我不善饮酒,未免糟蹋东西,还请拿回去罢。”
  他将推到面前的酒坛推回去,下一刻,孟雪又将之推了回来。
  “少宗主还请一定收下!我这鸳鸯双生可是好东西,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孟雪瞧了瞧四周无人,侍女们都十分守规矩地避在廊下,这才压低声音,笑道,“少宗主莫怪我说话粗鄙,似道主这般人物,风流倜傥,天之骄子,不论走到哪儿,爱慕之人,必如过江之鲫,挡都挡不完。如今情浓意浓,他自然对少宗主痴心不改,但我观……少宗主从来克己守礼,斗胆揣测,在床帏之事上,必也有些不解风情……”
  云霜听得直皱眉头,实在有些无法忍受,青天白日之下,讨论这等事情,还是一个从未说过话的人。
  孟雪眼看他要听不下去了,连忙道:“少宗主莫要气我,我说完这句就走。”他摸了摸酒坛,笑道,“我这鸳鸯双生酒是顶好的助兴双修之物,只需尝上一小口,保管你神魂颠倒,叫他再也……”
  云霜猛地站起来,声音冷淡下去:“雪公子,我尚有要事,这酒我实在用不着,请带回去罢。”
  他喊了侍婢过来,连人带酒的“请”了出去。
  刚送走孟雪,穆峦江便亲自来寻,说宗主找他商议去天剑峰营救之事。云霜不敢耽误,急急忙忙去了,这一去就是一天,回来之时,屋内灯火通明,计荀正坐在他房内喝酒。
  桌上两道天青色的酒坛子已然启封,眼熟到扎眼。
  计荀笑着向他招手:“挽风,来,我们喝酒。”
  云霜一怔,快步走过去,还未发作,就被计荀一下扯住了手腕,跌坐在他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
  30号啦,记着日子呢,今天第一更,吃完饭继续写……
  我感觉我现在跟放假最后一天,才赶着写作业的小孩没有区别TVT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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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式蹭脸,元旦快乐~=3=
 
第八十二章 
  “你竟偷藏好酒,不告诉我。”
  计荀将人抱得紧紧的, 呼吸热热地吹在云霜裸露在外的脖颈处。
  云霜偏头欲躲, 闻言,微微一怔:“你瞎说什么, 这酒不是你拿回来的?”
  计荀眼眸之中荡漾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声调慵懒:“这里又不是无极道, 我能上哪儿寻此等好酒?怎么?听你的意思, 这酒也不是你的了?那倒便宜我了。”
  云霜伸手去拿桌上的酒坛子,拎在手中晃了晃, 水声咣咣作响, 起码有一大半已进了计荀的肚子里。
  他皱了皱眉, 又伸手碰了碰计荀的脸, 除了比平时体热一些,倒也没什么。
  “你还是三岁孩童吗?”云霜道,“怎么什么东西都往肚子里灌?”
  他要将手抽回去, 计荀却一把按住了, 脸颊顺势在他冰凉的掌心蹭了蹭, 舒服得眯眼:“急什么,莫非有毒不成?”
  云霜心道,这魅狐还真是不死心, 估摸着是趁他离开,又偷摸进来, 将酒坛子放了回来。
  见到计荀这副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将手抽了回去,淡淡道:“你就贪嘴罢,这东西是孟雪送来的,指不定有什么功效,你若夜里难受,我左右是不管的。”
  他说着便要站起来,计荀却抱得他很紧,笑意盎然:“别走,不逗你了。我知道,这酒名为鸳鸯双生酒,撇去其它不论,这酒确实是好酒,酒香醇厚,回味无穷。”
  “你知道这是什么酒,你还喝?”
  “他没告诉你?”计荀莞尔一笑,“这酒要喝醉了才会有效,我喝酒品茶多年,早已千杯不醉,对我没什么效用,喝一喝,也无甚打紧。你瞧着我,和寻常有什么不同么?”
  云霜仔细看他,见他确实没有显露出分毫醉态,心中才信了。
  计荀一手抱着他的细腰,指腹在腰间轻轻摩挲,一手去取酒壶,在杯子里又倒上了一杯。
  “……怎么还要喝?”云霜将他的杯子护住,不让他拿。
  计荀眼中带着笑意:“喝杯酒你也要管,你今日出去了一日,把我晾在一旁,我还未过问呢。”
  云霜无奈:“我今日是去商议去天剑峰营救之事,这可是正经要事。”
  今日仙道又有传讯回来,说是找到了伏灵谷的萱姑姑了,如今正将她困于天剑峰的一处法阵当中,日夜叫弟子看护。
  因天剑峰曾设有剑魂阵眼,故而,离开了血池的焚天剑,在天剑峰无疑是最安定的。也因着这个缘故,任雪桥预备在七星连珠之日,于天剑峰设坛,将众人献祭焚天剑,开锋血誓,以求达到与焚天剑人剑合一,共生共存的境界。
  云霜正色道:“营救之事,刻不容缓,我的想法是越快越好,你觉得呢?”
  计荀沉吟片刻,缓缓摇头:“不行,即便有人接应,但任雪桥有焚天剑在手,如今我们谁都不是他的对手,若是贸贸然潜入,被他察觉,怕是一个也跑不掉。”他抬眸看向云霜,“若是连你我都落入他手中,仙道危矣。”
  云霜思忖着说道:“可是再等下去,到了七星连珠之日,若他功成,我们岂非更难得手?”
  计荀笑起来,眸光深邃:“正是要等到七星连珠之日,他要献祭焚天剑,必会消耗不少功力,待他虚弱之时,我们再一举进攻,里应外合,方有制胜之机。”
  “他如此精于算计之人,我们能想到的,他焉能想不到?”云霜还是有些忧虑。
  计荀沉声道:“于他,自是小心防备,于我们,却是背水一搏。”
  生死一战,迟早要来,不管他们,还是任雪桥,都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云霜点了点头,同意了计荀的想法。
  两人对视一笑。
  计荀去拿云霜护在掌心下的酒,云霜摇了摇头,将手拿开了。
  计荀端着酒杯,却没有往自己嘴里倒,反而递到了云霜唇边,笑道:“试试看?这酒不同于魔界寻常的酒一般辛辣,应很合你意才是。”
  酒香扑鼻,确是不错。
  云霜却伸手挡了挡,抿了抿唇,道:“我不善饮酒。”
  “全天下也就只有你面前的这两坛,错过了这次,这一生怕是也喝不着了。”计荀笑觑着他,“我看我喝了那么多也无事,你也尝个味儿,莫要叫自个儿后悔了。”
  云霜犹疑了一下。
  计荀笑着将酒杯往他唇边又递了递。
  云霜伸手要去接,计荀这下却不给了,手往回缩了缩,一双桃花眼笑得眉眼弯弯:“我来喂你。”
  他跌坐在他怀中,这般姿势本已不甚妥当,如今还要被喂酒,脸颊微红,差点就要说“不喝了”,站起来想走。可是脚尖在地上蹭了下,脑海中莫名想起白日里,孟雪笑他不解风情之事,竟又鬼使神差地低头,就着计荀的手,将那杯酒喝了下去。
  舌尖盘桓着绵长回甘的酒香味,在外头吹了风的身子,也渐渐发起热来。
  云霜不敢再喝,推说累了,去洗漱完了,便床躺着了。
  计荀知他素来规矩,按时入寝,按时晨起练剑,也没有他这般的嗜酒喜好,是再乖不过的了。
  他笑了笑,又自饮了一会儿,也跟着床入睡。
  云霜大抵是知道的,计荀口上不说,心中对无极道的牵挂,对谢长明、阿玄,还有众多弟子的担心,和他离开天剑峰之时,对师尊和师弟的牵挂,是一样的。
  背上轻轻贴上了一个温暖的胸膛,那人的手臂横过来,温柔地将他抱住。
  云霜闭合的眼睫微动,转了个身,回抱了回去。
  黑暗之中,计荀似乎笑了笑,低头吻了吻云霜的额头。
  两人再没有说话,便这样依偎相拥着,沉沉睡去。
  直至夜半,云霜闭着眼睛,眉头紧蹙,没有意识地低声呻|吟着。
  计荀迷糊转醒,低声唤他:“挽风,挽风?你怎么了?梦魇了?”
  云霜脸颊氵朝红,呼吸急促,像条鱼儿一般在他怀中挣了挣。
  计荀见他没有应答,伸手去探他额头,这一摸,却吓了一跳,他身子滚烫,如同发烧了一般。
  他又摸了摸云霜的脸颊,也是烫得不得了。
  计荀匆匆去探他脉搏,可是云霜的脉象正常,不过是心跳急了些罢了。
  “挽风……”计荀又去叫他,这回使了点劲儿,摇了下他。
  云霜咬住唇,低吟一声,眼神迷茫地睁开眼。
  计荀看他这神情,想起他睡前,自己逼他喝下的那杯酒,心中打鼓,连忙问道:“挽风,你觉得如何了?”
  云霜却没答话,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
  计荀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喝了那么多杯酒也无事,他不过才饮下一杯,就有了反应。莫非当真是因了他平日不怎么饮酒,故而,饮下此酒之时,抗不住酒意浓厚,当即有了醉意?
  “你可口干?”计荀替了他擦了擦额角的汗,低哄道,“我去替你倒杯凉水可好?”
  云霜还是没有说话,红唇微张,喘着气。
  计荀心中微叹,正要起身去倒水,身子才一动,一双软臂忽然圈住了他的脖子,云霜身子微微撑起,吻了上来。
  计荀当即便怔住了。
  他的……挽风……何时这样主动撩拨过他?
  喉咙突然有些发干,他一下僵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小古板,此刻必然是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的,且酒又是被他逼着喝下,此刻,若是他顺势为之,未免有失君子风度。
  云霜长睫微垂,细致而耐心地亲吻他的唇,得不到应答,他似有些焦躁,竟一下翻身,将计荀压在身下。
  计荀微微有些错愕,一时望着他,似好笑似无奈。
  云霜一身亵衣,早在之前不适之时,领口就被扯得开了些,露出精致的锁骨。
  此刻,他压在计荀身上,先是与他对望一眼,而后乌睫温柔低垂,捧住计荀的脸颊,又要吻上来。
  双唇相隔不过一寸,计荀忽然哑声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月华流转,窗外的桃花香气淡淡萦绕在鼻尖。
  云霜一下停了下来,彼此的呼吸缠绵着交错在了一块儿。
  计荀的心十分没出息地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云霜没有抬眸,声音又轻又低,仿佛呢喃:“知道,同你双修。”
  他的唇轻柔地贴了上来。
  计荀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就是再念心经也是无用。
  他一下掐住了云霜不盈一握的细腰,重重卷住他的舌,回吻回去。
  酒,是世间难寻的酒。
  人,是他心尖儿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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