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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阴冥来的 作者:洛红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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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强强 恐怖

  哼哼,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洛羽,虽然那些招数的确是真心提出的,但,苦头也一定不少。不翻点本回来,岂不是亏大了。
  没人爱的箫古索性躺在石滩上,望着湛蓝的天空,想着这几天的事情,在心里这想想,那评评的。
  “洛羽,这个死人,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都不见人影。劫后余生,也不来和我讨论讨论,真是的,这个丈夫怎么做的。”箫古捻起一颗石子盖在眼上,看着石子的阴影和云影重合交叠出各种形状,玩的挺嗨。
  他的身后,洛羽静静站着,也没说话,就这么站着,和他一起抬头看天。箫古觉得好像有人在背后,支起身子,一扭头,笑了。
  “你恢复得不错!”两个人同时说道。随即都笑起来。
  “什么时候回家?”洛羽问,箫古看看他,突然想起来,之前打算要和他聊聊去留问题的。
  坐起来,环住双膝,箫古单刀直入,“洛羽,回去后,你想要做什么就去吧,我们的合作关系也该落下帷幕了。”
  洛羽没看他,顿了好久,唔了一声。
  “那,你打算去哪儿?我看我们顺不顺路。”箫古的声音闷闷的,“除了找那个人外,我,没处容身。”洛羽有点可怜巴巴。
  箫古疑惑的恩了一声,眼神迷惘了一下,又恍然大悟,随即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哥罩着你,要是没处去,先来我这儿,等你完全好了,人也找着了,我再赶你走好了。”笑容大大的,很真诚。洛羽微微笑,点点头。
  “那,谢谢你的收留。”箫古和洛羽相视一笑,跟着同时别开脸看天。沉重的话题就这么奇怪的结束了。
  分离的日子终于到了,箫古抱着琼花阿姨不撒手,五花爷脸沉的像块石头,拉了几次都没拉开。
  “花姨啊,有空,我就来找你和石头玩,好可怜的石头,失忆了,告诉他,我会想他的,这个小人是我刻得,上次他说想要个娃娃,麻烦你等他醒的时候给他。”箫古梨花带雨,鼻子一吸一吸的,揪着琼花肩膀上的衣服,埋脸在上面,琼花垂着手,被箫古抱着,一脸的不情愿,目光时不时定在不远处等候的洛羽身上,叹了口气,拍拍箫古。
  “行了,你,这是我做得药丸,毕竟,你现在是大病初愈,有些事还是要节制,还有,这个,要是那个鬼让你不爽,你就这个拍他,别怕,拍不死。哎~~~我也不管了,快走吧,快走吧。”琼花眼里也开始泛泪花,把箫古从身上拔下来,直推。
  箫古一步三回头,突然顿住,回头可怜巴巴的冲琼花抖着声带说:“花姨,我想带点你做的花酿饼成不?”
  一只绣花鞋砸了过来。
  结果,箫古当然如愿以偿,背着背包,一手一个花酿饼,这个啃一口那个啃一口,笑的眼都看不到,往寨子外走。
  琼花,五花爷登高目送他们慢慢变成小点。“希望我没做错选择。”琼花脸色有些沉重,五花爷伸手按住她肩膀。
  “有的事谈不上选择不选择,只是撞上了,而后只能往下走。”五花爷悠悠的说。“那个小子过来找我,驴头不对马嘴的求我放过那个鬼,真是冤孽啊。”琼花闭闭眼,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默许。
  “冤不冤孽,怎么是你我能说了算的,何况对他们我们也有亏欠,权当是回报吧。”琼花点点头,低声咕哝,仿佛也是安慰自己。“权当是为了石头吧。自此之后,我这双手算是不干净了。”
  五花爷看着琼花落寞的脸,轻轻揽住她的肩,无声安慰。
  那边,箫古可是心情指数超高,一路都是含笑哼着不知道哪来的歌词,就算是乘坐人多的要死的小巴车也是如此,洛羽坐在车顶,摇头,嘴角带笑。
  摸出许久未用的手机,箫古试了试,还有电,开机后,好几条信息蹦了出来,除了一些官方催缴话费的信息,其他都是小九的,一共有十几条。
  也就是说,他离开的这十六天里,小九几乎是每天一条短信追过来。
  翻了翻,大部分是同一句话:今天怎么样?箫古的心里暖暖的,有这么个不离不弃的朋友简直是人生大幸啊。
  一条一条慢慢看,最后一条是昨天的:箫古,我想自杀。
  以为自己看错了,箫古揉揉眼,再看,没错,就是小九发的,就是这几个字,立刻,心被扔进搅拌机似得,绞痛起来。
  马上飞过去几个字:我回来了,别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新面孔
 
  屁股扭来扭去,扭得裤子都快破了,终于等到了飞机落地。
  箫古第一个冲出了出机口,拐弯小跑的时候,背包无情的扇在了后面的一个孕妇脸上。
  孕妇一点防备都没有的后仰,差点摔倒。
  好在没摔倒,不然,此刻,箫古就不是坐在警官面前接受批评再教育了。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前后,是不是你错了。”比他年长不了多少的型男警官坐在他身边语重心长的说道。
  心情很低落的箫古,脑袋乱乱的,现在任何人和他说任何一句话恐怕他的思维就被牵走了。于是,箫古去想发生了什么。
  孕妇被砸到脸,孕期中的人皮肤系统比较敏感,所以她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大块红肿,还破了皮。
  跟在孕妇后面的家属火速过来探查,箫古那句还没来得及说的对不起就被拖延了下来。
  家属动作太大,阵仗太大,反倒把箫古撞得摔了一个大马趴,想起来的他根本没出力,完全是被一个男人拽起来的。
  接着就被家属七嘴八舌的围攻。
  “你干什么?不知道她是孕妇吗?四个半月最危险的时候呢,眼睛呢?眼睛长哪去了?”这是一位和孕妇有几分相似的中年徐娘说的,面色特冷清,满是苛责。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箫古立马弯腰道歉,特诚恳,还附了歉意的笑。估计就是这个笑,把情况给激化的。
  “啥意思啊,你嘎哈啊,找削啊,笑啥,你说,你笑啥,我们框你咋地,你特嘚瑟是吧。”这是一个高个有两块大胸肌的粗犷男人发飙,瞧他手上带着和孕妇差不多的戒指,应该是她的丈夫。
  箫古最不应该做的就是他皱了眉头,“怎么了,小伙子,说你几句还不高兴了?呵呵,年轻人不要这么心浮气躁的,你是觉得我们在讹诈你吗?如果你这么想了,呵呵,我们本来没想的,也不能无故被误会不是,在说,孕妇嘛,柔弱,做个检查是应该的,你觉得呢?”这是位穿着职业装的保养的不错的女人,但是还是能看出脸上岁月的痕迹,她在说话前轻轻按了一下孕妇的丈夫,有点激动的男人敬畏的看她一下,不知声了,想必是他的母亲吧。
  “那个,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再次抱歉,我把钱留下,你们看可以吧。”箫古不想多做纠缠,虽然心里觉得越来越不爽。
  这一说不要紧,直接引起了家属对他的围殴,最后还把他告进了警察局。
  箫古能想起来的也就这么多,警官看他低着脑袋,衬衫也是歪的,总共六个纽扣只剩下四个,脖子上有几道新鲜的挠痕,脸上也有摔擦的痕迹,不免起了同情。
  “行了,那家人也冷静了,也没说要追究什么,虽然在刚进警察局的时候,你把手机上的信息戳到我眼前,我也相信你的确很担心,但,无论做什么,稍安勿躁没坏处。比如,你今天的遭遇就是一个好例子。欲速则不达,你应该懂。好了,在这上面签个字,你就可以走了。”警官推过来一张纸,箫古的手在推搡中扭到了,拿笔就显得特别扭,字写得蚂蚁爬,最后还是警官当着他的面帮着签的字。
  “如果你需要维权什么的,我这里有一家公益性质的律师所。”箫古抱着背包站起来,摸着脸上疼痛的部位,偷偷龇牙的时候,警官多了句嘴。
  箫古摇摇头,微笑拒绝了,“谢谢你,我不想再和那家人多说一个字。”警官愣了一下,微微惊讶,在说,我的是小伤,而他们,基本都受了伤,而且大多不是我造成的,现在都在医院里蹲着,看看到底是谁嘚瑟。箫古在心里补充道。
  还没走出办公室的门,一个人影就冲了进来,连门都没敲。
  箫古和他正好打了照面。“小九!你还活着啊!”什么叫喜极而泣就是形容目前箫古的举动,揉着鼻头,盯着完好无缺的小九,箫古简直开心死了。
  小九什么也没说,上来就是个拥抱,紧紧地,“你小子不也是活得好好的。这个中秋节总算是能让我安心的过了。”
  警官想走,奈何两个人堵着门口,只好站着等他们略显肉麻的叙完旧。小九松开箫古,扭头抛了包烟给刻意看着地上摆放的盆栽的警官。“谢了!”警官烫手的把烟扒进抽屉,怒瞪小九:“要死了,光天化日之下贿赂我,就是打个电话的事,快走吧。”
  走在路上,箫古才知道,那个警官是小九的同学,有些交情的,也是他打的电话通知的小九,他亲自在电话里,和那家人说了的确有这么件事,那家人才真的放弃了追究。
  即使如此,箫古还是觉得那家人行事蛮让人接受不了。
  “好了,别和这种人家纠缠,没什么意思。咱们不是没赔钱嘛。”小九抽着烟,看箫古情绪不高,以为他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你为什么要吓我!”箫古抬起头很严肃的看着小九,眼里喷火。见到小九无恙的喜悦很快就被气愤取代。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太过分了吧。
  小九把烟从嘴边取下,一拳打在箫古的胸口,“那不是玩笑。”这一句话又把箫古的心给钓了起来。
  “瞎说什么呢,什么事情这么严重。”箫古不走了,扯住小九,大有‘请详细阐述一下你的心路历程’的意思。
  “不过。”小九突然笑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那是在觉得你死了之前的。后来得知你没死,我也就打消这个念头了哦。”
  “滚一边去,谁要你和我一起死啊,你唬谁呢。到底什么事情。”箫古才不上当,没那么容易被小九给打哈哈过去。
  “没什么,打错字了,在说还可以刺激你一下,看你还敢关机,让别人干着急。我就没澄清了。这叫将错就错。”小九揽住箫古的肩膀,撇他一眼,愠怒道。
  “就为了让我回你信息,你就这么开玩笑啊,你脑子进水了,飞机都没坐好,恨不得飞出去我,哇靠,你得赔我,我现在可是穷光蛋,这么一次难得的高空之旅被你给毁了。”箫古拍开小九没正行的动作,依然气呼呼。
  “好了,好了,你没死是好事,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吧。”小九把剩下的半根烟猛吸一口,踩灭,吐着烟圈提议。
  “死边去,谁跟你庆祝,我累死了,要睡觉。”箫古往前直走,自己伸手拦车,故意无视小九的破旧二手车。
  小九在他背后莞尔一笑,淡定的从箫古手里拔下背包带子,拎着往车里一甩,启动车子,倒退,挡在还在伸脖子拦车的箫古面前,打开车门,抬起身子,一把把箫古扯了进来。
  又回到了,自己的租住的小屋,箫古千思万绪化作一个动作:站在帮他开锁的小九后面,振臂高呼:“我胡汉三又回来啦!”小九刚好开了门,推开,扬起的一点点灰尘呛进了箫古的嘴巴里。
  “活该!”小九嫌弃的撇他一眼如是说,屋子还算干净,和走的时候没什么差别。
  门砰地一声关上,只见履行完关门服务的小九邪气的对着还在环视屋子的箫古笑了一小。像个刚上场的拳击手,转动脖子,双手交叉下压,发出骨头松快后的吱嘎声。
  箫古被吸引过来,扭头回望,“恩,遗言哈,居然说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哈!”小九带着嘲讽的话还没说全,就跳起来,把箫古扑倒,半个身子砸在了床上,鼻尖飘来床单上洗衣液的清香。
  箫古不由得柔软一笑。
  看着小九骑在他身上,故意大动作,小力气的对着他的脸又扯又撕。箫古呵呵呵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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