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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阴冥来的 作者:洛红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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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强强 恐怖

  骆宇当然听到了身后的慌乱脚步。背对着门口的脸在水流中绽开一个得逞的浅笑。
  “箫古,帮我拿一条毛巾。”
  “浴室,有。黄,黄色那条。”箫古捏着鼻子,忍得辛苦。不敢出去,躲在门边,大声喊。
  “什么?我听不清,过来,帮我。”骆宇扶墙,等着他的小猎物上门。
  静了一会儿,箫古的抖抖索索声音再度响起:“这,这就来。”
  骆宇掐好了时间,头微微仰起,沐浴在温柔的水流中,双手轻轻抹了一下脸,睁眼,转身,微笑…
  噗!……
  骆宇微侧着身子,湿着头发轻轻喷笑。
  箫古像个店小二似得,单手托着毛巾,从容不迫站在门口,虽然腿发软。
  骆宇笑的不是这个。
  而是,箫古抬着下巴,脸上架着一个硕大的墨镜。
  是么,这样子就可以看不到了么。
  “递过来!”骆宇伸手,不动,等着箫古。
  箫古望天,慢慢挪进去,把毛巾抖开,尽量的伸过去。
  “在哪里?够不着。”骆宇眯起眼睛。他倒要看看,这个家伙能撑到什么时候。
  箫古死劲往前伸手,把毛巾抖得像个接客的。
  “在哪里?”骆宇勾起嘴角,说的焦急。
  箫古只好低头,找方位。
  就是现在!
  骆宇转身,低头,侧脸,眯眼睛,半个身子探进水流下,保证充分发挥出水滴带来的魅惑。
  噗!
  毛巾掉地,箫古急忙捂住溢出鼻血的鼻子。慌慌张张的调头跑走。
  外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椅子倒地,桌子移动的尖锐声。
  捂嘴笑,骆宇捡起毛巾,裹住身子。乘胜追击。
  站在箫古身后,骆宇故意压低声音,“我睡哪?”
  死也不转身,箫古抽出一只手,往身后指了指。
  骆宇望去,一间还不错的客房,干净整洁,是他不排斥的蓝绿主色调。
  “床单貌似没换,还有灰。”
  胡说八道,我刚洗的好不好,你眼睛不好使吧。箫古朝空气翻个白眼,奈何他不想面对骆宇。
  瓮声瓮气的开口:“柜子里有换洗的。”
  听到拖鞋远去的声音,箫古呼出一口气,正要转身逃回卧室,骆宇拎着备用床单过来,箫古急忙扭回头。
  骆宇把床单直往他眼前送,“这里还有个洞,我不在的日子,你就是这么对自己马虎的么?”
  胡说八道,这是个意外,米粒大的洞能影响你多少睡眠质量啊,混蛋。
  箫古无语,吸吸鼻子,往左挪两步,指指。
  骆宇看他,不由想笑。真好玩,这个游戏有趣,作为保留节目好了。
  指着的是另外一个客房,骆宇把声音降了一度,“太脏,灰尘太多,床太矮。我不喜欢。”
  箫古咬牙,你这是客人的态度吗?要不让你睡地板好了。那么多话。
  “那你睡沙发!”不咋耐烦的声音,箫古觉得貌似不够友好,赶忙柔软几分又说了一遍。
  骆宇紧靠着箫古后背,从他肩膀探出头,看看那张骚包的果绿色沙发。“睡沙发吗?啊~~~这样子啊。”
  有意忽略箫古僵直的脊背,慢慢从他左边绕过,手指若有若无的在箫古腰际划过,捕捉到他的轻微颤抖,骆宇笑了笑。
  慢慢躺到沙发上,什么话也不说,就那么幽怨又直白的看着箫古。让他避无可避的看着。
  箫古热血冲脑,“你,你睡我房间,我睡沙发好了。”
  骆宇笑笑,起身,去了箫古的房间,走到门口故意把毛巾弄掉在地。箫古连忙捂住鼻子。
  妈的,这具身体也蛮有料的嘛,不能给洛羽看见,他知道自己竟然会对陌生身体有反应,会伤心的,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骆宇躺在箫古睡过的床上,很惬意,本能的占着右边,把左边一大块空出来,手伸过去,才回神,箫古没来。
  呵,看来得把这具身体修整修整了。人就在眼前,不能碰,不能抱,大浪费。
  箫古在沙发上睡的特憋屈,突然反应到,傻呀,可以到客房睡啊。
  在客房依次躺了十几分钟,还是觉得沙发好些,肯定是被屋里头的男人说的话给影响了,以前他觉得家里可美了。
  半夜三更,半只身子挂在沙发上的箫古梦游一般爬起来,去了趟厕所,下意识的就回了自己的卧室。
  竟然很配合的往骆宇空出来的地方一躺,满足的哼了一声,抱住枕头,砸吧砸吧嘴,睡着。
  骆宇睁眼,看看他,笑笑,好东西不怕等,总之,等来了。
  单臂一展,拥住箫古,把脸埋在他颈窝。这个姿势,以前偷偷做过很多次。这次不同。
  骆宇不由自主的吸了吸箫古身上的味道,再生为人,想过,甚至渴盼过。虽然轨迹不太对,总算能给怀里的人别人也能给的。这回,他不会再放手,箫古会成为他的独一无二,自己也要成为箫古的不可取代。
  这么想着,骆宇在箫古脖子上亲了一下。
  睡着的箫古抬手挥开了脖子上的□□,还拍了拍,死蚊子,死开点。
  捂着脑门,骆宇无奈苦笑,起身,去沙发。
  不急,否则会把箫古逼疯吧,骨子里是爱的人,皮相是别的。其实很开心他为自己守身如玉,可是,箫古啊,早点接受好不好,我貌似等不了太久。你不用太勉强,我来好了,无论是需要更多的爱,还是需要变个样貌,再难啊,我也会去做。
  骆宇累了,躺在带着箫古气息的沙发里,很快就睡着了。
  本来有个温暖坚实的块状物在后背,怎么没了?箫古往后蹭,没有。口好渴呢。
  起身,自然转到沙发边的矮几边,摸索到水杯咕噜咕噜灌了几口水,踩到搭在地上的毯子,恩,是自己的毯子。啪,倒下就睡。
  骆宇,简直无语,你不要我接近,还跟来,这是什么意思,考验我的自制力吗。
  望着脑袋靠在沙发边,脸庞扭到嘴巴嘟起的箫古,沙发显然不能容下两个人,骆宇把箫古搬上沙发安顿好。
  揉揉头发,往有床单的客房去。
  箫古此时鬼魅的又起了身,本能的跟着脚步声去。骆宇刚挨到床边,背上一沉,箫古挂在他背上,还蹭了蹭。
  小家伙,别惹火啊。
  结果就是,骆宇抱着箫古回卧室,把一只腿塞给箫古抱着,才相安无事,一觉到天亮。
  磨蹭,磨蹭,骆宇在心里叹气,明明舍不得我走,还一大早又是做早餐,又是找鞋子,找衣服。不想他再红脸,难为情,如他所愿。结果拿钥匙开车子就开了五分钟,坐进车里,启动又花了不知道多久,他都懒得看时间了。
  一醒来,看到骆宇躺在身边,手搭在自己的腰上,差点把胆吐出来,看到自己完好无损,既松口气又冒酸气。如此微妙的心情把箫古整惨了。
  不敢看骆宇,怕他笑话自己啊,这时候突然觉得,旁边坐着一个了解自己的底细的人,也蛮恐怖。
  把车开得像龟爬,骆宇淡淡的说:“你什么会开的这么珍惜生命了?”
  箫古无言以对,半天,吭哧出一句:“媳妇儿坐在旁边,我怎么能造次呢。”
  再慢,总有到的时候。
  跳下车的骆宇看别扭的箫古,揉揉他的头,“上去坐坐吧,一起吃午饭。”
  箫古没仔细咀嚼这句话可能隐含的意思,就点了头。
  上楼的时候,不禁在那哀叹,这两极分化的相处何时是个头啊,要是自己一开始瞎了还好说,现在就算挖了眼珠,骆宇的样子也在脑子里,还是有顾忌。
  亏得自己昨天还特矫情的说自己愿意做小三呢,狗屁,除了能说说情话外,他们活脱脱就是一对好朋友。何时是个头啊。
  直到进门,箫古还在垂头丧气的想着这茬。
  走在前面,最先进门的箫古,转身,突然抱住正在关门的骆宇的脸,狠命的亲了一口,擦了好多口水在骆宇嘴巴上。
  这是逼自己往前迈步,也是在抚慰骆宇,千万别对我失望啊,我努力,我加油。箫古亲完,深吸一口气,往后退一步,“骆宇,我会努力的,你记起我了,我不会让你失望,不会逃避。相信我,媳妇儿。”
  骆宇微微讶异的看着他,承认,刚才那主动地献吻很让他窝心,那紧张到全身僵硬,紧闭双眼的样子也很有趣,可是…
  身后突然响起碗碟掉在地上的碎裂声。
  背对着的箫古身子一抖,用眼神询问骆宇,骆宇按住他的手,传来‘没事,有我呢’的眼神。
  “爸,妈,我回来了。”
  箫古想去死,怎么不去死。让他死吧,就不用在骆宇父母脸上看到厌恶了。                    
作者有话要说:  
 
  ☆、见家长
 
  骆爸骆妈,最近欣慰到了极点。
  儿子骆宇自从醒来,孝顺度,稳重度上都达到了质的飞跃,虽然安定度上还有待提高。这可是划时代的进步。
  当他们不抱希望的拉家常式提议居然得到了儿子的一句我考虑考虑,觉着,儿子是真的在努力改变,只是他的改变需要双倍,因为还要淡化过去的负面影响。
  怎么可能看着他这么辛苦。
  在老家那儿,和一些老朋友联系上,准备为以后的扎根打好基础,可是身子却呲毛了。
  为了儿子的一句:“爸妈,回去的事儿只能先搁置了,身体要紧,这里的医疗条件更好。你们觉得呢。”他们把回去的事儿就先放下了。
  再加上,他捣鼓的东西收效还不错,名声也好听多了。
  躺在病床上,两个人聊天,决定了,有儿子的地方就是希望,回不回去也无所谓了,本来就是为了儿子的安定打算,既然他自己做得很好,他们没必要再横加干涉。儿子也很累,有一段时间,精神不好,脸总是板着。就不要再让他分神顾虑他们的意思。
  从骆宇搬出去住,他们还没来过这个小窝,倒是拜生病所赐,医院离着不远,理所当然去看看,儿子还说,方便随时检查身体,就住下。自然很高兴。
  屋子很干净,就是太冷清,一进去黑乎乎的,都没有人气。
  骆爸骆妈在吃完饭,一起洗刷的时候,悄悄聊着,是不是帮儿子物色一个陪伴。儿子这阵子好说话,刚好趁热打铁。
  哪成想,这对象刚看好,他们就见到了一个男人冲进家把儿子拖走了。
  一夜未归,回来时,衣服都换了,而且在门口就抱着啃上了。
  骆爸骆妈的惊喜变成了震惊。
  箫古如坐针毡,骆爸骆妈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了多少遍还不肯收回去。
  给了骆宇无数个愤恨的眼神,你爸妈在也不知会一声,明知道我会出丑,这下好了,又是抢人又是强吻的,他们肯定以为自己是来示威的心机男。第一印象,多么重要啊,就这么完蛋了。
  骆宇怎么会不知道箫古的意思,手一直按在他手背上,做着安慰和支持。说完全没私心也是假的。
  一夜未归,故意把穿着的衣服弄脏弄湿,这一切都是为了让骆爸骆妈猜测到自己和箫古的关系。
  反正,箫古一冲进来,把他拖走,还吼了暧昧的话,骆爸骆妈当时可就在屋里呢,不可能听不见,不如将错就错。
  在痛苦和尴尬之间,他绝对选尴尬。总之,任何能让箫古痛苦的可能性都不允许。如今看来,效果没有想得那么差。
  至少,箫古没有撒腿就跑,骆爸骆妈也没有拿鞋底子抽箫古。
  “儿子,你没有话说么?”骆妈脸拉得比龙须面还长。
  此话一出,三双视线堆到了骆宇的脸上。
  箫古绝对是紧张和忐忑,骆爸是挣扎,以男人的角度,他看得出儿子对这个男人的看重,但是,父亲的本能让他不愿意去正视。骆妈是警告,她希望骆宇想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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