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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仙 作者:黑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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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江湖恩怨 奇幻魔幻 三教九流

  被时暮一解释,花容心里也踏实下来,到底是不了解修真界的盛况,此时没多少惊讶,反而有心情调侃回去:“那我这个仙仆是不是该好生伺候了酒仙大人?”
  花容悄悄加重了“伺候”二字的音调,时暮却浑然未觉。
  “是啊是啊,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那该如何呢……”花容拧起眉头,似有些为难,末了又微微一笑,拿定了主意。
  “不如……”
  花容的手拂过时暮的茶盏,平日里握剑的手此刻温柔的不可思议,指尖轻柔地掠过,在杯中留下一株缓缓盛开的并蒂莲花。
  天元大陆的青年男女惯爱用此花表达爱意,并蒂双开的莲花也代表着永不分离白首偕老的爱侣,再浪漫不过。
  思及此,时暮眼中的红光便柔柔地流转开来,却还轻笑着,似乎不甚在意,说:“小手段。”
  传说青冥派掌门青旻道人便是数年前以美玉亲手雕琢而成的并蒂莲花夺得大名鼎鼎蓝玉仙子的青睐,从而抱得佳人。
  据说那莲花将放未放,浑然天成,不知须得如何心力和才气才能及其一二,使得青旻道人也因此得了一“琢玉公子”的美称,不知收获了多少侠女千金的芳心。
  花容如今这朵灵花也算是异曲同工了。
  时暮转念一想,也给花容取了个雅称:“既是杯中之花,不如就叫你盏花公子罢,啊?”
  时暮调笑着,手指轻轻触碰莲花的花瓣,那灵气不甚稳定,随着时暮的动作摆动,倒像是依恋地缠上时暮的指尖。
  时暮勾勾手指,口是心非道:“这御灵的手段还需再练啊。”
  花容早就习惯了时暮言不由衷的模样,对这诨号不置可否,只看着时暮给那纯白的莲花上染上几许嫣红,更添娇态,又以为他没注意一般悄悄收了起来,脸上的笑意就一直未曾落下过。
  察觉到花容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瞳孔黑得幽深,带起来一阵阵的灼热,时暮轻咳一声,颇有些脸红。
  到底是面皮薄,纵然亲密些的事也做过,时暮却仍然连对方的眼神都有些承受不住,不知是否是因为过往数年他都未曾与人有过这般接触。
  强装感受不到那道视线,时暮眼神飘来飘去,瞄瞄琉璃灯,瞧瞧青石板,总之就是看天看地不去看花容。
  这么一放空,时暮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当初在清流镇第一次见到佘月,这不拘小节过了头的人儿就迫不及待把无上仙法还给了花容,一直由时暮带着。
  看在那册是下卷且无甚用处,两人后来又四处奔波,这一来二去的,竟然就抛之脑后。
  直到现在花容都莫名其妙成了仙,那册子还压箱底没见过一丝光亮。
  不过这时候倒是正好派上用场。
  时暮把无上仙法翻出来,展开玉简,大略一看,除了前几句介绍,余下的便是针对修成灵力后的功法运转同一些小法术,刚好是花容用得上的。
  时暮将玉简递给花容。
  花容对自己的变化接受的极快,此刻对那仙法并无多少关注,反而直盯着闯入视线的葱白指尖,只觉得像是比玉简还要白上三分。
  ——这人真是浑身上下都透着魅力。
  时暮似乎听到了这心弦颤动,手指蜷缩了一下,恨不得指甲盖上都泛起一抹薄红,拿着玉简不轻不重敲了花容一下,说道:“回神了。”
  花容这才接过玉简漫不经心地翻着,时暮却忽而有些莫名发愁——也不知是谁的缘故,明明一个二个说是要报仇。有任务时还好,平日里却看起来一个赛一个的随意,尤以他花家父子为甚,跑神离题都光明正大的,他这个本该最是事不关己也不习惯耗费心力的人反倒正经了几分。
  这样也好,总归少些压力。
  时暮几乎下一刻就给人找好了理由。
  叹了口气,见花容神色越来越严肃,不知是不是终于想起正事来,时暮也就不再出声打扰——几天时间,多少提升点实力也是好的。
  反正谁都过不了自己这关,时暮眯眯眼睛自得地笑笑,手上又托起那株并蒂莲翻来覆去地瞧,却因此错过了花容突然勾起的唇角。
 
第76章 仙葩
  理智上来说,时暮只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没干过这么无聊的事。
  不过一株莲花,他又不是未曾见过。
  不管是绵延高山上由冰雪凝成的,还是无尽深渊底以晦暗造就的,凡人或许甚至无法想象存在,却都不过是时暮漫长寿命中偶尔心血来氵朝才上天入地地前去一睹的所谓的奇观。
  可惜无不令他失望。
  冰山雪莲没有传说中那般高洁,深渊之花也没有浓重到令人抑郁。
  而这朵粗糙的灵花比之前二者,就更不足为道了。
  可时暮还是一头栽了进去,半晌回不过神来。
  似乎那株灵花上,不管是随意展开的花瓣还是亭亭玉立的花枝都好看的没边,像是袅娜飘摇都透着……绵绵情意。
  等时暮听见动静回过神来,花容方将神识脱离玉简,此时已经一日过去了。
  只是于二人来说一日不曾进食算不得什么,倒也未曾察觉到时间流逝。
  时暮赶紧将花收起来,反应是够快,但这动作还是被花容注意到了。
  然后花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这屋子开满了花。
  这次的花逼真了不少,香气盈室,端的是一个姹紫嫣红,争奇斗艳。
  从这一点来看,花容的确是进境神速了。
  时暮刚想要调侃几句,花容却先开了口。
  “这灵气凝成的花倒无机缘姓命之忧,若是喜欢,千朵万朵也为你开得。”
  时暮抿抿唇角。
  “却是比不上那株并蒂莲寓意来得巧。”
  “而且。”
  花容瞥一眼满室仙葩。
  “就是千百朵,也不及你万分之一。”
  时暮的神情刚缓和下来,花容就又变了语气,他敲敲桌面,拿另一只手支住脸颊,轻轻叹一口气,语气郁悒非常。
  “但是我又后悔了。”
  “再如何美妙的寓意终归来源于人,与其将目光停留在花上,不如……且盯住我不要放开罢。”
  “时暮。”
  随着话音落下,刹那间花海尽散,薄红的烟雾飘摇而上,似乎要蒙了人的眼,却又仿若眼前从未如此清晰过。
  时暮弯弯眼角,猛然凑到花容面前。
  “不是一直在看着吗?”
  说罢,便是倾身一吻。
  这屋子变似乎又重新开满了鲜花,甜腻腻的气氛几乎要溢出来。
  花九戚那边却就没有这般轻松了。
  鉴于地牢中那些孩子的存在,花九戚不得不加快了手下的布置。
  因着这两日又得罪了佘月,花九戚也歇了让秦瑾跑腿的想法,亲自满京城地跑来跑去,倒是不累,却颇有些焦头烂额。
  花九戚这人谋略极深不错,但却不是个好谋划的。如今胜利在望,心思稍有些浮躁便受不了这般劳神的事了。
  不过转念一想因为说了那话之后佘月一副看人渣的表情的模样,花九戚最终还是放弃了呆在不俗。
  好在他足够自持,尽管心浮气躁也终归未曾酿成什么大乱。
  在少数几人知道的情况下,罗家军和西厂已经聚集得差不多了。
  西厂精英已然潜入皇宫各处,只待一朝令下便可倾巢而动。而罗家军只有少数乔装改扮进入城内,其余诸多兵力于城外三十里处驻扎,数十猛将号令,随时可以关门打狗也防止被瓮中捉鳖。
  值得一提的是京中近日颇有些传闻。
  孩童走失的案子不知被哪里的有心人旧事重提,好不容易才按下此事的大理寺卿险些愁得一夜白头,只因这次的传闻竟然扯到了当今圣上!
  这可不得了!
  谁人都知天启大帝荒丨- yín -无度,就是市井小儿也敢编排一二。
  但他们这些当官儿的清楚,即便天启大帝这个草包在宫里睁眼瞎一般活着,那冯家西厂可个个都耳聪目明得紧。
  毕竟那两位有这锦衣玉食,靠的都是天启大帝无能的“功劳”,就是为了今后的荣华富贵,他们也会出手摆平流言。
  只怕一不小心,他这个大理寺卿也被摆平了!
  在大理寺的人几乎都被派了出去之后,大理寺卿也急急忙忙找了京兆尹要连同着手,管他威逼利诱,实在不行抓他个十个八个不老实的吃几日牢饭也就是了。
  这事进展的顺利,庆幸的是秦瑾反常地安静,只有越贵妃三番五次明里暗里的敲打,美其名曰维护陛下的声望。
  面对这个荣宠一时的厉害女人,大理寺卿只得毕恭毕敬地应了,然后回过头来折腾大理寺的人以消满腔愤懑。
  话虽如此,旁的时候这大理寺卿的心情却没受多大影响,在他看来越贵妃再手腕通天也左不过是个女人,哪有那秦瑾阴晴不定来得难伺候。
  这么一想,保住了姓命又保住了官位的大理寺卿心里美滋滋的,走路的步子都轻盈了不少。
  然而好景不长。
  这日,身后跟着一帮终于结束外派的少卿司直之流,大理寺卿闲来无事去衙门寻京兆尹要小酌几杯,算是庆祝这事圆满落幕。
  京兆尹是个“爽快”人,也不顾办公,径直把乌压压的一群人迎了进去,酒席一上台子一搭,没多久就热闹起来。
  只听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京兆尹忍不住摔了酒盅,对着商女斥道:“连奏乐都不会了吗?这都是什么声音!”
  商女们登时停下了动作,丝竹琴瑟放到一边,扑通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
  可那让京兆尹心生烦躁的声音还是未停下,咚咚咚地几乎要振破了人的耳膜。
  好生过了一会儿,才有人颤颤巍巍道:“大人,我听着那声音……倒像是有谁在挝登闻鼓……”
  那人说完便紧闭上了嘴生怕自己也要同那商女一般。
  京兆尹却浑不在意。
  他当年可是从犄角旮旯的小县城爬到这个位置上的,这世道乱七八糟的,所谓武林中人出来闯荡时仗着一句“井水不犯河水”,行侠仗义不见多少,烧杀抢掠的事倒没少干。是以日日敲鼓的整个县衙的手加起来都数不清,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京中这事虽少些,却也不是完全没有。
  量也无人敢在天子脚下闹事,就是他不管,也迟早会有人出面的。
  这样想着,京兆尹挥手遣人过去算是过问了此事。
  一旁的大理寺卿却放下酒盅,没来由地有些心慌,只觉得那鼓砰砰响,他的心也跟着拼命跳。
  没多时,外边没了动静,京兆尹脸上浮现几丝笑意,这才让商女们站起来继续唱。
  然而正是这时,派出去的人就慌里慌张跑了回来,对京兆尹耳语几句,这下子对方是再也喝不下去了。
  衙门口血流了一地,登闻鼓是停了,议论声却起了……
  近日类似的事不少,京中风起云涌的怪异得很,仿佛前几十年死命压下来的事一齐爆发了出来。
  衙门口死人就不用说,除却那一日之外,接二连三又死了不少,京兆尹所幸直接让人守在了登闻鼓旁这事才暂且停了下来。
  可是流言却是止不住的,传着传着不知为何就变成了衙门杀人。京兆尹这心里苦啊,但是他又能如何,说自己忙着玩乐下不了这个令?
  实在是说不出口。
  另一边,大理寺卿的心慌终于有了着落,但也不是什么好事。
  登闻鼓是没人敢去,却一个个上赶邀车驾了。
  京外来的百姓分不清官员的轿子,让那些个傲气得不行的官员们指使着仆从驾马踏死了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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