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性别男+番外 作者:漱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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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摇首道:“我如何知晓,那十人是我从集市中买来的。”
人牙子常见,但贩卖失了魂魄之人的却是稀奇。
“是么?”酆如归一掌封住狐妖的法力,又为狐妖止住血,包扎了一番,才好脾气地道,“那便劳烦你带我与我夫君去那集市见识见识罢。”
要去集市,必然得先将那十人安置妥当,俩人便先去了官府,由官府将人带走。
官府差了马车来,将人一个一个往上抬,酆如归抚摸着狐妖的皮毛,忽而发现其中一用剑的少年有些眼熟,他苦思冥想,才回忆起来,那少年便是他吃着石花膏之时,曾惊鸿一瞥的少年,当时少年身边伴着一少女,不知那少女如今身在何处,可勿要沦落至那集市才好。
狐妖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备用粮兼仆人一一被抬上马车,忍不住悲鸣了一声。
酆如归淡淡道:“他们本是活生生的人,不该为你所差遣。”
那集市路途遥远,带着那狐妖到底不方便,用过午膳后,姜无岐便去租了驾马车来。
酆如归饱食了一顿,有些昏昏欲睡,以法力变出一只笼子来,将狐妖关于其中,才抱着姜无岐小憩。
姜无岐正抚着酆如归的背脊,却猝然被酆如归咬了下下唇,酆如归继而气势汹汹地道:“你那物件已为我所独有了。”
姜无岐全然不知酆如归何以出此言,又闻得酆如归道:“那白毛狐狸的眼神可一直往你那物件瞟着呢。”
姜无岐这时才反应过来,一时无言。
酆如归斜了白毛狐狸一眼,吓得白毛狐狸瑟缩了一下,方才得意洋洋得舔舐了下姜无岐的唇瓣。
姜无岐回吻着酆如归,逼得酆如归软了身体。
一吻毕,酆如归打了个哈欠,阖上了双目,睡去了。
当夜,他们宿于一间客栈,酆如归要了两个房间,将那关于笼中的白毛狐狸往隔壁间一放,便同姜无岐一道沐浴去了。
沐浴过后,酆如归用唇舌以及后处将姜无岐那物件尝了又尝,才倦极而眠。
他那后处已习惯于享受被姜无岐侵入的快感了,从未再伤过,快感更是愈加浓烈。
那集市唤作“人市”,他们费了十日的辰光,方才抵达。
一路上,酆如归来了兴致便将狐妖从笼中提出来抚摸一番,没了兴致连喂食都不喂。
这狐妖恶贯满盈,以y^ang物为食,又在食人y^ang物后杀过不少人,着实勾不起他的怜悯心。
那“人市”位于西南边陲,人迹罕至,亦或是所有的人都被送进“人市”贩卖了。
“人市”每逢单数日才有,他们抵达之日,却是双数日。
为了以策安全,他们在“人市”十里开外,已付清了马车夫银两,令马车夫回去了,因此他们是徒步到“人市”的。
“人市”左右仅一间茶肆,他们便往茶肆去了,这茶肆内坐着不少赶来“人市”的妖魔鬼怪,甚至还有凡人。
茶肆又是油灯又是蜡烛,甚是亮堂,较开于闹市的茶肆要亮堂许多。
茶客的面色无一有异,谈天说地,不似来买人的,倒像是来采购货品的。
其中有不少茶客谈论着哪家铺子的凡人用得最称手,要价最合理。
酆如归直觉得诡异万分,侧过首去,与姜无岐四目相接。
姜无岐抬掌覆于酆如归的手背上,而后扬声要了一壶寿眉,寿眉类属白茶,白茶以白毫银针为佳,白牡丹次之,之所以点寿眉,便是为了不引人注意,不过单单凭借酆如归的容貌便已足以惹人注目了。
酆如归见状,故意作出一副小女儿情态,娇滴滴地依偎在姜无岐怀中,软声软气地唤他:“夫君,你昨日要了奴家一夜,奴家现下那腰腿都还酸软着,你今夜可不许再要奴家了。”
酆如归这嗓音几近销魂蚀骨,勾得在场的雄姓一个个仿若没了骨头。
姜无岐听酆如归唤他“夫君”,心下生甜,又见酆如归做戏,闲适地饮着方才送上来的寿眉,眉眼间的禁欲依旧。
酆如归又续道:“夫君,为了补偿奴家,你明日可得好生挑选几个细皮嫩肉的幼童,煎炒煮炸,再请个厨子来,多出些新菜式才好。”
这一番话直惊得在场垂涎酆如归之人收起了垂涎之心,食人的蛇蝎美人可要不得,不然哪日不幸成了这蛇蝎美人的腹中之食,找谁诉苦去?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美人多得是,没必要拿命去享用。
酆如归心下暗笑,撒娇地缠着姜无岐,要姜无岐亲手喂茶与他饮,又讲着幼童要如何吃才美味,做足了娇滴滴的蛇蝎美人的戏码。
那笼中的白毛狐狸一阵阵地恶寒,一身的皮毛抖个不停,为了尽量不引起酆如归的注意,将自己缩成了毛茸茸的小小的一团。
第168章:还魂崖·其五
见得白毛狐狸这副模样,酆如归立刻将那白毛狐狸从笼中提了出来,将其放于膝上,施施然地抓揉着其丰盈的皮毛,自手中传来的战栗使得他忍俊不禁,他又轻柔抚过其右后肢,不怀好意地道:“待剥了皮毛,这右后肢便拿来烤了罢。”
白毛狐狸颤抖得似乎整副骨架都要散开了,却不敢有一丝反抗之举,反是用毛茸茸的额头去蹭酆如归的手背示好。
能屈能伸方是大丈夫,眼前这人不知是何来路,他完全不是对手,至多能在这人手上咬出个口子来,不过倘若他当真在这人身上咬出个口子,怕是会立刻毙命,勿要说是这可怖的红衣美人了,她那夫君虽然沉默寡言了些,但交过手便可知,要不是自己使了把戏,光明正大之下,定然讨不了半点便宜。
他思及此,又拿黑黝黝地眼珠去瞧酆如归,眼中满满俱是无助。
酆如归心下通透,饮了口寿眉,便毫不在意地将白毛狐狸丢回了笼子里头,接着,竟是拂了拂红衣,又取了张丝帕,沾了些茶水擦拭双手。
着实是奇耻大辱,像自己这般爱干净的狐狸,世间上定是寻不到第二只了。
这恶徒居然胆敢这般折辱于自己。
白毛狐狸敢怒不敢言,赶紧缩成一团。
现下仅仅亥时,离那“人市”开始尚余六个时辰。
酆如归素来贪睡,左右无事,便枕于姜无岐的膝上,酣然入睡。
在遇见姜无岐前,他居于山洞,每一回入睡都须得将方圆一里察看一番,并设下结界,但即便如此,他亦甚是容易被惊醒,一有风吹草动,他定会立刻睁开双眼,而后便是睁着眼到天明。
但眼下,分明身处一古怪的茶肆中,附近荒无人烟,近侧又是那“人市”之地,他却觉得安心无比。
姜无岐的气味,姜无岐的温度,姜无岐的心跳,姜无岐抚摸他背脊的力道都再再取悦着他,舒缓着他的身体。
其实姜无岐本身的存在于他而言,已是救赎了罢。
姜无岐垂目去瞧酆如归,眼前酆如归的神态与姿态毫不设防,如同孩童一般,不同于俩人初相遇之时,那时,酆如归隐忍良多,纵然那瘾发作了都会尽量在他面前装作若无其事,且被他发现后,第一反应即是自残。
当时的酆如归使他心生怜悯,而今的酆如归则令他着迷,无论是喜是怒都教他挪不开双眼,连之前那副佯装的恶毒模样都蛊惑着他的神志。
他低下首去,亲吻了一下酆如归的发顶,便要了一只馒头来,一点点地撕着喂那白毛狐狸吃。
白毛狐狸喜食y^ang物,但y^ang物长期不足,难以饱腹,他又会狩猎鼠、兔、鸟、鱼之类充饥,除非是饿得头昏眼花,他向来是不吃素食的。
然而,此刻他已有三日未曾有一口吃食下肚了,实在容不得他挑食。
他又委屈又贪婪地吃着姜无岐指尖的馒头,同时在心中嫌弃着这馒头既干且硬,无法下肚。
远不如……姜无岐那y^ang物,他窥了眼姜无岐那藏于衣衫下,又被酆如归遮掩了大半的y^ang物,暗暗地流着涎水,意- yín -着一口吞入腹中是何滋味。
姜无岐喂罢白毛狐狸一只馒头,旁的妖魔鬼怪人已十之八九在打盹了。
他全无睡意,亦不能入睡,酆如归已睡着了,他必须保护好酆如归。
故而,他便这么睁着眼到了天亮。
茶肆的早膳算不得丰盛,酆如归向店家要了清水洗漱过后,点了一笼柳叶蒸饺、一团肉松咸蛋黄粢饭以及一碗牛肉蛋花粥。
而姜无岐则点了一碗青菜鸡蛋肉丝面疙瘩。
酆如归一面吃,一面轻薄着姜无岐,全然不理会那白毛狐狸渴望的眼神。
白毛狐狸蔫头耸脑着,细细地呜咽了一声,被酆如归以眼角余光一扫,即刻乖乖地缩成了一个毛团子。
酆如归一手拿着调羹吃那牛肉蛋花粥,一手揉捏着姜无岐的侧腰,又笑吟吟地道:“不知狐狸肉用来煮粥如何?”
那雪白的毛团子抖了又抖,抖落了不少的狐毛。
姜无岐本该阻止酆如归的恶言,但狐妖作恶多端,罪无可赦,遂一言不发。
y^ang物之于活人是如何紧要之物,被硬生生地咬去,不少人当场便疼死了,而活下来的,有一部分自觉无颜面苟活,选择了自尽。
狐妖更是乐于欣赏活人的垂死之状,甚至会在伤口处撒上迫使鲜血流得更急的药物。
受害者据知府所言足有二十一人之多。
不论面前这被迫现出了原形的狐妖是如何得可怜,都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同情心。
酆如归将牛肉蛋花粥吃了一半,又去吃肉松咸蛋黄粢饭,空暇的手若有似无地蹭过姜无岐的左侧凸起,便转而执起竹箸,夹了柳叶蒸饺来吃。
光天化日之下,被这么一蹭,姜无岐不禁红了耳后根,红晕久久不退。
酆如归竟是一本正经地问道:“无岐,你的耳根怎地红了?莫不是起疹子了罢?”
姜无岐摇了摇首:“无事。”
酆如归借着去观察姜无岐耳后根,以确定当真没起疹子之际,又蹭过了那右侧的凸起。
姜无岐百般无奈地道:“如归,你暂且放过我罢。”
“你何出此言?我却是不懂。”酆如归做出一副懵懂模样,又捏了捏姜无岐耳上的软骨,惊呼道,“好烫。”
姜无岐的耳根霎时更红了些,此地到底不方便,酆如归见好便收,专心地去用自己的早膳了。
那白毛狐狸心下凄然:这姜无岐可怜得很,分明道行高深,但竟是被河东狮欺压得死死的,全无反抗之力,不过,还是我更为可怜些,生死未卜,又掉了许多狐毛。
他探过首去,舔了舔自己的皮毛,祈愿道:可不要秃了。
待俩人用罢早膳,离“人市”开始仅余下半个时辰了。
今日春光明媚,刺眼的阳光正一寸一寸地往茶肆里爬。
又过片刻,那阳光已爬上酆如归的双足了,烘得酆如归一身暖洋洋的,心情大好,便抬手拔了根白毛狐狸的尾巴毛下来,观察了一会儿,又吹了口气,将那尾巴毛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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