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性别男+番外 作者:漱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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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剑门门主常承安已死,常承安只常思远一子,常思远又已被陈茜娘害死,余留下来的这望剑门恐是无人支撑,一代名门将要就此陨落了。
面前的这些望剑门弟子的修为皆是尔尔,远不及常承安,甚至连那长年流连于烟花之地的常思远都不如,可见,即便他们之中无一人脱离望剑门,另投他派,这望剑门亦维持不了多久,望剑门将不得不成为常承安的殉葬品。
酆如归丝毫不觉得可惜,毕竟常承安作恶多端,不该久活,望剑门的陨落实乃是常承安所该付出的代价,可被遗留下来的思晴、这一众弟子以及常承安的妾室该如何是好?
但他并非大罗神仙,这些不是他力所能及之事。
他想了通透,仰起首来,朝着姜无岐道:“无岐,我们走罢。”
暮色深沉,因为他们的行囊还留于酆都客栈,他们便又回了酆都客栈去。
酆都客栈走廊上的尸体应已被收殓了,但走廊地面上的血迹却无法完全擦拭干净。
小二哥见得他们二人,又惊又喜地道:“两位竟是平安无事,小的还以为两位被常门主……两位此番逃过一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小二哥是亲眼见到常承安带着弟子在街上滥杀无辜,而后将尸身搬上了楼来的,他当时吓得魂飞魄散,无力阻止,只躲在一旁,生怕受到牵连。
常承安名声在外,修为高深,他以为常承安既动了手,必定无人能逃脱。
待一切平息之后,他再去查看,却发现酆如归与姜无岐已消失无踪了,仅余下了行囊。
因此他认定酆如归与姜无岐应当已经丧命于常承安之手了。
如今见得这俩人活生生的,他满面欢喜地道:“两位可还要打尖……不对,两位已被常门主盯上了,还是快些离开酆都为好,小的这就去将两位的行囊取来。”
由此可见,自己与姜无岐在邀仙楼的所言所行尚未流传至此。
酆如归见小二哥转身便走,赶忙将他唤住了:“小二哥,我们要打尖。”
小二哥热情地道:“小的这就为两位准备洗漱沐浴的热水。”
说罢,他匆匆地走出了数步,又记起了一事:“两位可要用些吃食?”
俩人已过用晚膳了,现下过去了堪堪三个余时辰,倒也不如何饥饿。
酆如归不便拒绝小二哥的好意,便为姜无岐要了一碗什锦蔬菜粥,又为自己要了一碟子黑米盏。
第122章:无间地狱·其一
俩人各自用罢什锦蔬菜粥与黑米盏,又洗漱完毕,便上了床榻去,相拥而眠。
已是子夜,万籁俱静,酆如归亲昵地吻了一下姜无岐的唇角,才阖上了双目。
俩人自心意相通之后,便再也未要过两间房间,日日同榻。
俩人俱是身着亵衣,酆如归能轻易地感受到从姜无岐身上熨帖过来的体温,他原是千年恶鬼,若非炎夏,必定会寒冷得卷缩着身体入眠,但有了姜无岐之后,他似乎又回到了他尚是凡人之时的睡姿,身形舒展,皮肉放松。
他忽而又忍不住撑开眼帘,偷窥了姜无岐的睡颜一眼,却是被姜无岐抱住了后脑勺,在耳侧柔声道:“睡罢,如归。”
“嗯。”他应和了一声,而后便放任自己沉入了梦乡。
他已有许久不曾梦见父亲了,那些旧事似乎仅仅是些光怪陆离的错觉。
次日,俩人便离开了酆都,继续往锐州去。
而常承安之事渐渐发酵了,不久便成为了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供他所不屑愚民咀嚼。
三日后,俩人终是到了锐州,因已是夜幕四合,城门紧闭,俩人便索姓在城外过夜。
姜无岐拣了些枯枝干草,生起了篝火来,而被姜无岐纵容得愈发娇贵的酆如归则坐在一旁,双手托腮,凝望着忙碌的姜无岐,半点不动。
姜无岐又去摘了些野果来,将野果在附近的一小溪细细净洗过,才捧于掌中,坐到了酆如归身侧。
酆如归顺势倒在了姜无岐的腿上,半阖着双目,启唇道:“无岐,喂我。”
说罢,他便张开了唇齿,将自己的口腔内里毫无保留地暴露于姜无岐眼下。
由于居高临下的缘故,姜无岐轻易地便能借着篝火,将酆如归的口腔内里看个分仔细,齿列、软舌、口腔黏膜,甚至及其纹理都清晰可见。
他分明与酆如归接吻过无数回,分明品尝过这口腔内里无数回,但不知为何,酆如归这般毫无防备的姿态瞬间便击中了他心底最为柔软的那处,勾得他欲要再尝尝这口腔内里的滋味。
酆如归并非不好相处,却对任何人都设有心防,维持着一定的距离。
但一开始对于他却是忽远忽近,喜怒无常,他还曾觉得酆如归其实厌恶于他,只因他的鲜血极合酆如归的口味,酆如归才勉强留他在身畔。
可如今却是不同,他能肆意地去尝那口腔内里的滋味,他这般想着,遂低首吻了上去。
酆如归本是在等待姜无岐喂食于他,可一被姜无岐吻住,便将野果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满口尽是姜无岐的滋味,姜无岐生姓温柔,姜无岐的吻亦是温柔得教他心折。
他阖着双目,羽睫轻颤,承受着姜无岐的亲吻,同时伸长了双手,勾住姜无岐的后颈,指尖难耐地划蹭着。
须臾,他这一副肉身便软作了一汪春水,低吟不止,连裸露在外的肌肤都红了一大片。
他的身体在与姜无岐不断的亲热中,愈发敏感,好似将融化于姜无岐的唇齿间。
姜无岐细听着酆如归那甜腻的低吟,双手终是情不自禁地覆上了酆如归的身体。
他已然遗忘了掌中的野果,那红艳艳的野果不得不被迫从他掌心滚落,可怜地四散开去。
这般亲吻到底不够畅快,他将酆如归的腰身一捞,紧接着,却是以手托着那腰身,缓缓地压于地面。
现下正是处暑时节,再过数日便是白露,地面上长着的野草已泛起微黄,酆如归鼻尖俱是野草的清香,他被姜无岐亲吻得身体略略发颤,那野草便随之磨蹭起了他的后背来,些微的麻痒将旖旎催化得更为教人沉迷,他一时间竟是忘却了周遭的一切,将欲要撤去的姜无岐又拉回了自己的身上。
这个亲吻甚是悠长,分开时,酆如归几乎有恍若隔世之感。
他又被姜无岐拥入了怀中,他便抵着姜无岐的左肩,剧烈地喘息着。
由于喘息太过剧烈,他整副身体都被牵连得起伏不定,他侧过首去,一指挑开姜无岐的颈侧的衣襟,继而不怀好意地喘息尽数倾洒于姜无岐衣衫当中。
姜无岐直觉得一身的皮肉滚烫,便轻拍着酆如归清瘦的背脊道:“你勿要作弄贫道了。”
酆如归闻言,却是更为得寸进尺地将姜无岐的衣襟一扯,露出了心口、肩膀以及半截上臂来。
而后,他便垂下了首去,咬住姜无岐心口的皮肉,以齿尖细细研磨着。
被研磨着皮肉的发出了微痛,这微痛挟带着洒落于皮肉的喘息的热度,利落地贯穿了姜无岐的脑髓,直教他手足无措,只得万般无奈地道:“如归,你勿要再作弄贫道了。”
酆如归抬起眼来,媚眼如丝,丝丝扣扣地往姜无岐身上缠绕,语气却很是强硬:“你已是我的所有物,我要如何便如何。”
其后,他不再出声,这么望了姜无岐片晌,便又咬上了姜无岐的肩膀。
酥麻自酆如归的唇齿与肩膀皮肉的相接处流泻开去,搅得姜无岐心下悸动。
酆如归将姜无岐展露于衣襟之外的肌肤都一一啃咬了一番,又端详了良久自己的成果,才餍足地为姜无岐将衣襟拢上。
见得姜无岐的耳根又红又软,神情微微发怔,他便一手覆于那片方才合上的衣襟,一手揉捏着姜无岐的耳根,勾唇笑道:“如今你这肌肤已有些发红了,明日会更红,这便是吻痕了。”
“吻痕?”姜无岐凝了凝神,困惑地道,“所谓吻痕不该是亲吻留下的痕迹么?”
酆如归失笑道:“除非被亲吻者的肌肤吹弹可破,不然单单是亲吻,哪里会那么容易留下痕迹,所谓吻痕大抵便是被吸允、啃咬出来的。”
“原来如此。”在适才的接吻中,姜无岐一面吻着酆如归,一面抚摸着酆如归的身体,故而酆如归的衣衫已是略显凌乱,他为酆如归将衣衫收拾齐整,方才问道,“你为何会知晓这许多,你可是曾与人……或是被人……”
姜无岐语调平缓,其中却含着小心翼翼以及难以掩饰的醋意。
酆如归见此情状,不由想要戏弄姜无岐,便顺着话茬道:“我若是曾与人……或是被人……你会作何想?”
“贫道……”姜无岐语塞,失了从容,“贫道会觉得心中不快,会控制不住地嫉妒于他,但既已是过去之事,贫道无力改变,贫道只期望从今往后你仅与贫道这般亲近。”
酆如归以指尖描摹着姜无岐那副甚为合他心意的眉眼,一字一字地道:“无岐,除却生身父母以及乳娘,从未有人见过我身无寸缕的模样,我亦不曾与旁人接过吻,更不曾与旁人相拥而眠过,你是惟一能对我为所欲为之人,我这副身体,从里到外都将为你所独有。”
姜无岐惊喜交集,但又满腹疑窦地问道:“从里到外,如何从里到外?”
未待酆如归解惑,他便恍然大悟地道:“因为贫道品尝过你的口腔内里么?”
酆如归忽而思及了在那邀仙楼之时,姜无岐曾就肉体撞击声以及床榻摇晃声发问,忍俊不禁,他方要作声,却又闻得姜无岐道:“但为何你用了‘将’这个字?你的口腔内里贫道不是早已尝过无数回了么?”
眼前的姜无岐不晓人事,虽久在人间,却未沾染世间多数男子的恶习,端正无垢,这亦是他心悦于姜无岐的缘由之一罢?
他迎上姜无岐疑惑的眼神,努力地克服羞耻:“你早已尝过我的口腔内里,但你却尚未尝过我的下身。”
即便他极为努力,但话音一逸出唇齿,他仍是羞耻得不成样子。
他见姜无岐直欲发问,伸手捂住了姜无岐的唇瓣,转移了话题:“我之所以知晓这许多,是因为我曾在话本中读到过。”
姜无岐发觉酆如归不愿细说,便也不再提问,而是任由酆如归捂着他的唇瓣。
良久,酆如归平复了如擂鼓般的心跳,才放下手来,望着散落了一地的野果,抱怨道:“我的野果,无岐,你要如何赔偿我?”
那些野果不是沾上了泥土便是染上了枯黄草叶,且有些更是在姜无岐压着酆如归亲吻时被碾碎了,汁液漫延,湿润了酆如归的一点衣衫,不过因为野果小巧,汁液并不多,漫不进衣衫之中,酆如归适才并未觉察到。
“贫道重新摘些野果来罢。”姜无岐说罢,转身要走,却被酆如归揪住了一角衣袂。
酆如归仰起首来,双目灼灼地望住了姜无岐道:“我同你一道去。”
“好罢。”姜无岐扣住了酆如归的右手手腕子,正要施力将酆如归拉扯起来,酆如归却是娇纵地道:“我才不要自己走,无岐,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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