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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番外 作者:漱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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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甜文 穿书

    这点心铺子摆着的点心,诸如莲蓉一口酥、蜜豆一口酥、桃花酥、荷花酥、花生酥、核桃酥、碗糕、绿豆糕、桂花松糕之类的,酆如归都已尝过了,又无新鲜的点心,以致于他一时打不定主意。
    姜无岐低下身去,欲要将酆如归放下来,好让他看得仔细些,酆如归却是缠紧了姜无岐的脖颈,不肯下来,连声道:“我不要下去,不要下去,姜无岐,背我。”
    自己分明不过是要酆如归下去挑点心,但酆如归的语气却委屈得仿若被自己好生欺负了一番。
    姜无岐无法,又重新托起了酆如归的膝盖内侧,而后直起身来,凑近了摆得整整齐齐的点心。
    酆如归满足地蹭了蹭姜无岐的后颈,实在难以决断,便朝掌柜道:“可否劳烦掌柜予我每一样两只,分开来装?”
    掌柜笑道:“自然可以,客人稍待。”
    而后她便取出了两张油纸来,一一取过点心装在里头,折叠起来,末了,拿细绳来缠了,才递予酆如归。
    酆如归满面欢喜地接过,又听得掌柜道:“这位小娘子,你可要吃甜汤?”
    她说罢,又热情地补充道:“不要一文钱,便当老身谢过你们照顾老身的生意了。”
    酆如归嗜甜,当即含笑道:“掌柜客气了。”
    掌柜去端了甜汤出来,又邀酆如归与姜无岐在桌案前坐下,酆如归不得不从姜无岐背上下来,由姜无岐扶着坐下了。
    这甜汤乃是寒瓜块、圆子勾芡制成,方才出锅,稍稍有些烫。
    酆如归揉捏了会儿姜无岐的手,待那甜汤凉一些,才执了调羹去吃。
    他吃了一口,便舀了一勺,送到姜无岐唇边。
    姜无岐不喜甜,方要拒绝,又怕酆如归露出委屈神色,只得张口吃了。
    酆如归自己用一口,喂姜无岐一口,如此这般,费了些功夫,才将一碗寒瓜圆子甜汤用尽了。
    酆如归直觉得自己好似与姜无岐接吻了一般,口齿间亦隐约有姜无岐津液的味道,不禁面颊发烫。
    姜无岐又将酆如归背了起来,付过铜钱,欲要出点心铺子,掌柜却突然道:“两位是借住在‘珍宝馆’的外乡人罢?”
    姜无岐不知掌柜何意,颔首道:“掌柜说得不错。”
    “老身亦是外乡人,再过几日,老身这点心铺子便要歇业了,老身那嫁到外乡的独女要将老身接过去安享晚年……”掌柜面有怅然,其中又混杂着无尽的悔恨,“镇中之人皆颇为厌恶云大夫,老身为了不被打成云大夫的同伙,影响了铺子的生意,也同乡邻一道诋毁、孤立过云大夫,但云大夫却是救过老身姓命的,老身无颜去向云大夫谢罪,可否请两位代为转达老身的歉意?”
    姜无岐应下了,一进得“珍宝馆”,径直走到云研面前道:“那点心铺子的掌柜道她曾诋毁、孤立过你,要贫道代为转达歉意。”
    云研这一日亦无病患上门求诊,正摆弄着草药,听得这话,摆摆手道:“我知晓了。”
    自子恒走后,他便如同行尸走肉,旁人的诋毁也好,孤立也好,于他并不要紧。
    酆如归从姜无岐背上下来,将其中一油纸包的点心递予云研,道:“云研,你也尝尝罢。”
    云研囊中羞涩,买不起点心,但因活得了无生趣的缘故,得了一油纸包的点心,亦生不起丁点兴致,只致谢道:“多谢酆公子。”
    酆如归在云研身侧坐了,一面吃着桂花松糕,一面好奇地道:“你这‘珍宝馆’为何要取名为‘珍宝馆’?”
    一字一字钻入云研耳中,逼得他霎时怔住了,半晌,他却是淡淡地道:“我幼年失怙,少年失恃,亲眼见他们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活活疼死。子恒幼时病弱,我生怕子恒也早早去了,便决心要学医,然而……”
    他缓了口气:“子恒便是我的珍宝,我开这‘珍宝馆’全数是为了子恒,故而我将此处取名为‘珍宝馆’。”
    短短的数十字轻易地将他的气力抽干了去,他凸起的面骨上颓唐至极,生了死气,但他的肉身却还安然地活着。
    第73章:金鸡山·其一
    随着左足的伤处逐渐好转,酆如归却一日一日地愈发神不守舍。
    先前,他下定了决心要回鬼山去,离姜无岐远一些,以免自己有朝一日神志尽失,害了姜无岐的姓命。
    但临别的时日将近,他却盼着日子过得慢些,假若一刹那,一弹指,一罗预能变作一年,百年,千万年该有多好,这样便足够他细细地描摹姜无岐的眉眼,足够他肆意地欺负姜无岐,足够他软声软气地同姜无岐撒娇。
    他甚至恨不得将左足上的皮肉再剔去一回,好再瞧一瞧姜无岐心疼的眼神,好再让姜无岐日日夜夜地看顾于他。
    他成为酆如归后,剔肉之痛是他所遭受过的最为厉害的疼痛,但那又如何,即使疼得钻心,能与姜无岐在一处便是好的。
    亲手剔去左足膝盖以下皮肉的第三十六日,他已能独立下地行走了,无须姜无岐搀扶。
    但他却将此事隐瞒了下来,如常一般要姜无岐扶着他去外头散步,未走多久,便喊着累,委屈巴巴地缠着要姜无岐背他。
    第四十日,他左足生出的嫩肉已无弹指可破之感,瞧来与右足皮肉无异。
    第四十三日,月上中天,他的左足不知怎地竟是抽筋了。
    他在黑暗中窥了眼在床榻不远处打坐的姜无岐,才伸手去按摩自己的左足。
    ——这斗室只一张床榻,这床榻又是狭小,仅能供一成年男子歇息,若是俩成年男子便须得齐齐侧卧,不然外侧那人的半边身体将会落在外头。
    之前,俩人同眠时,姜无岐为了让酆如归睡得舒适些,俱是自己睡在外侧,但近日,他一身的伤已痊愈大半,便夜夜在床榻不远处打坐,不曾再上过床榻。
    内息运行了一周天后,姜无岐隐约听得悉悉索索之声,还道酆如归发了噩梦,疾步过去,方要轻拍酆如归的背脊,好让酆如归睡得安稳些,未料想,他定睛一瞧,却见酆如归竟是蜷缩成了一团。
    他当即点燃了蜡烛,持着烛台,欲要瞧个分明,酆如归却从薄被中探出首来,瘪着嘴,可怜兮兮地道:“姜无岐,我的左足抽筋了。”
    姜无岐将烛台放在近侧,又在床榻边坐了,然后掀开薄被,将酆如归轻软的亵裤往上扯了些,便将那左足捧在手中,不轻不重地揉按着。
    姜无岐的面容被烛光拢着,铺天盖地地映在酆如归眼中,每一分都生得极为符合他的心意,但他明白,姜无岐与他仅仅是萍水相逢,断不可能久长。
    他那瘾发作起来全无规律,可一旦失血过多,便定然会发作。
    他无法保证自己今后不再受伤,换言之,他无法保证自己今后不再吸食姜无岐的血液。
    那么,为了姜无岐的安危,他还是早些离开为好,他这般拖延,不是平白为姜无岐增添风险么?
    许下一刻,他那瘾便会发作。
    被姜无岐揉按着左足原是件甜蜜之事,但他却被自己所思催得双目朦胧一片。
    他趁姜无岐不注意,以手背迅速抹去了细碎的泪水,又故作困倦地打了一个哈欠道:“姜无岐,我已无事了,你自去打坐罢。”
    “无事便好。”姜无岐小心翼翼地放下酆如归的左足,为其盖上薄被,便又打坐去了。
    在姜无岐的揉按下,左足的抽筋缓解了些,但少时,却又卷土重来了。
    酆如归唯恐姜无岐觉察到他的异样,打扰姜无岐打坐,便强逼着自己睡了过去。
    一沉入睡眠,数不清的噩梦即刻逼压了上来,这一觉,他身上的亵衣被冷汗折腾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但一醒来,他却笑着朝姜无岐道:“你去那点心铺子买些黑米椰丝糕来与我吃可好?”
    姜无岐应下了,洗漱完毕,便出了门去。
    一刻后,姜无岐回来,却道:“那点心铺子已歇业了。”
    “是么?”酆如归失望地应了一声,转瞬又展颜道,“不知今日云研备了甚么早膳?”
    那掌柜已离开毓秀镇,由独女接去安享晚年了,他亦该离开姜无岐,独自回鬼山去了罢?
    又拖延了两日,第四十五日,一入夜,沐浴过后,他便朝坐于桌案前翻阅着《通玄真经》的姜无岐道:“姜无岐,你上来与我同眠可好?”
    闻言,姜无岐翻过一页《通玄真经》,侧首笑道:“你毋庸顾忌我,自去睡罢。”
    酆如归为了骗得姜无岐与他同眠,扯谎道:“我有些发冷,你上来抱着我睡罢。”
    姜无岐当即放下《通玄真经》,行至酆如归床榻前,伸手覆在他的面颊上,关切道:“你怎会发冷,可是身体有恙?我去将云研请了来罢。”
    说罢,他方要走,却被酆如归捉住了一右手,酆如归细细地瞧着其上的伤痕,低下首去,一面舔舐着,一面含含糊糊地道:“我无事,不过是有些发冷罢了,你无须去唤云研,上来抱着我睡即可。”
    姜无岐见酆如归舔舐着他右手的伤痕,便伸手抚着酆如归的额发,柔声道:“早已不疼了,你不必如此。”
    酆如归对于重创了姜无岐之事确实心怀愧疚,但此举却是四分愧疚,六分留恋。
    然而姜无岐却浑然不知,既然如此,他何不借此将姜无岐好生轻薄一番?
    酆如归舔舐罢姜无岐右手的伤痕,而后用力一扯,姜无岐便倒在了床榻上。
    姜无岐的背脊一抵床榻,酆如归随即扑入了他怀中,胡乱地舔吻着他的咽喉,同时去扯他的衣衫。
    猝然间,有一个念头窜上了姜无岐的脑海:倘若酆如归如此做全数是出于愧疚,那么他若是伤了旁人,亦会像这样伏在旁人身上,舔舐旁人的伤痕么?
    他初见酆如归,酆如归咬伤了他的肩膀之后,便是一面舔舐着他的伤口,一面向他致歉。
    许这便是酆如归致歉的方式罢?
    思及此,他口中顿生苦意,鬼使神差地伸手抱住了酆如归的腰身,手指生了自主意识般,隔着层层软缎子,摩挲不止。
    酆如归并未拒绝,那腰身甚至更为柔软地朝着他贴覆了过来,眼波流转间,好似盈着一汪春水。
    被这汪春水所惑,他的指尖轻轻地揉捏了下酆如归的腰身,酆如归当即低吟了一声,怯生生地望着他,嫣红欲滴的唇瓣咬了咬,末了,不发一言地扯开了他的衣襟,埋首于他心口,接着去舔舐他的伤痕。
    不多时,酆如归便吻到了他的腰腹,他鼻尖盈满了酆如归身上传来的脂粉气,耳侧是酆如归低低的喘息,裸露的心口上覆满了酆如归的发丝,那发丝泛着寒气,如瀑般蹭过他的心口,便倾泻到了床榻上。
    他稍稍有些发怔,下一瞬,却觉察到酆如归解开了他腰间的系带,并将衣衫一层一层地撩起。
    而后酆如归的唇便落了下来,酆如归的唇宛若挟带着簇簇火苗,让他颇为不自在。
    他轻推了下酆如归的左肩,道:“酆如归,你无须自责,更不必如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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