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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字师 作者:石头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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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南京:陆三二(字官后人)
  广州:(广协)
  北京:(北京造字总局)
  福建:(武夷宫字门)
  全国其余地区待解锁——
 
第四卷 消失的皿
 
第34章 第壹回【修】
  一个月前, 首都北京。
  正当广协一行因为「甴曱」一事带人前往南京之时, 与之相隔甚远的北京城里却是有另一番景象在同时发生。
  皇城脚下,三环内被冬季的雾霾熏得街头巷尾能见度基本为零。
  满大街的行人裹着大毛领子, 羽绒服, 口罩三件套神色匆匆地走在大道上, 却是依旧无法改变这呼吸间的烦躁。
  早间新闻,今日将会持续延续大雾天, 提醒各位出行车辆无比要注意交通安全。
  中途还插播了条我国著名女明星王某昨晚于朝阳区家中别墅险些暴尸身亡一事。
  这件怪事上了北京早间新闻的头条, 女明星平时是个低调的人,当年生孩子结婚二婚生二胎都不上热搜, 这次因为撞‘鬼’这种事上了新闻, 自然就引起了社会各界以及粉丝朋友们的广泛关注。
  此刻车流之后, 停靠着一排杂乱自行车的大兴胡同内,周边人气颇高的老胡同早点摊前。
  和一群大爷大妈们挤破头买了两份油面茶糖饼的王鲲也才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扎头出来,又缓步来到那先前拼好,已经坐了个人的小桌子前。
  “吃吧, 趁热好喝, 话说,这大清早你怎么就忽然弄得这么狼狈相啊?”
  看模样, 这开口说话的像家伙是个那种来北京讨生活的外地打工者。
  平头,瘦猴脸, 貌不惊人, 毛裤子工装工人鞋,像是开出租的, 又像是包工头,嘴里叼着这支烟,粗野朴素的穿着打扮怎么看也不像城里那帮有钱有车有妞的大款。
  可就是这么个寻常到满大街都能见到的普通大老爷们儿,唯独身上挂着个大腰包的皮带扣上挂了个奇特的小龟甲。
  这像是有些年头的龟甲上头字迹密密麻麻,更能随着他的动作,这东西还宛若有生命般晃晃悠悠,发出只有内行人才能看到的纯阳金光。
  ——四方龟甲
  论出场次数,这物件前面也有过好多次了。
  凡字界中人才会随身带着,是游走于人间和字界两边字师必备的造字法宝,而此刻会出现在这儿,这瘦巴巴,眼珠子咕噜噜转的哥们儿究竟是什么身份也就有些一目了然了。
  “昨晚在朝阳区那边抓了只「瘗」,有个人间演电视剧的女明星差点被这小东西给害死了,就刚刚电视台还在放那个,叫什么王春丽的……还好在惊动人间警察那边及时收场了,正好现在经过,来找你叙叙旧,嚯,果然还是这口味。”
  这话说着,那穿着身牛皮夹克衫皮鞋坐他对面的神秘男人也顺势接过那碗面茶沿碗边埋头喝了一大口。
  他身旁放在小桌子底下的公文包里有个闪闪发光的「瘗」在轻微地挣扎着试图探出头来,看样子这人也是为了这怪事真昨晚一晚上都没休息好。
  好在这大清早滚烫喷香的面茶底下裹着浓浓的芝麻酱,入口是又香又烫,喜欢的人是喜欢的很,不喜欢的人也烦死这口味道。
  如这开口说话的这位应当就是个地地道道的老北京。
  当下在这名叫王鲲的字师面前,就拿手撕着那内陷软乎乎的糖油饼,就着香喷喷喝了两大口面茶。
  而一眼望去,只见这一口京片子的男人长相甚是寻常。
  浓眉细眼,年约三十出头,下嘴唇有颗显眼的痣,面相慈悲,说话间嘴角带着笑,像是脾气极其随姓的人,可这话语间虽慢条斯理却也给人些无形的压力感。
  谢放。
  说起这名字,王鲲自然熟悉,算上半个字界他也就和眼前这人交好了。
  北京形声字一派最不成器的子孙没有之一,家中排行老九,北京造字总局登记字师一名,和他也绝对是老相识了。
  既然提起这「形声字」一派,就不得不就要说回现如今这字界的四大字派了。
  前面大家也知道了,从上古时期开始,「字」共有四派。
  因象形,会意,形声与指事之中,形声字是现代汉字中占据字灵数量最众多的一门。
  所以掌握着「形符」与「声符」两类不外传秘术的形声字字师也是字界多年来的中坚力量。
  建国初,人间时局正是不稳,北京造字局却悄然成立。
  它背后存在着巨大又神秘的势力,因此那时字界流传着「形声王与谢」的说法,这其中「谢」就是指的这谢家,而「王」就是指的王鲲他们老王家。
  自打穿开裆裤时认识他,朋友是做了,哥们儿也是认了,但王鲲时常也得被这家伙烦的不行。
  毕竟这货色曾经论能力,姓格是真有点意思,人也是真仗义,王鲲放眼那么多年去就没服过除谢放之外的第二人。
  可有时候这混蛋脑回路也确实奇葩,为了家里那点破事,成天装的一脸没干劲的懒散样子,不好好练他那手字术就罢了,嘴里也没几句真话,让人想抽他的不行,而且但凡找上自己也是绝对没有好事,就知道成天坑自己。
  哎,想想也真是成也谢放,败也谢放,惹不起惹不起。
  而此刻眼见这家伙这接地气的吃相,到底和他有几分哥们义气的王鲲这本来还挺嫌弃他的心思也下去了些。
  再见平日里一般都做字界打扮的谢放今天难得打扮的挺‘人间’,西装革履,牛皮鞋,一副正宗领导做派,随身兜里还揣着个人间最新款的‘iPhoneX’装模作样。
  只是那‘爱粪叉’外面还套着个粉嫩嫩挺有少女心,铁定又是哪个他识人不清的小姑娘送的的毛线套子,上书‘赠我最爱的九哥哥’,可把一直以来都没他这份女姓缘的王鲲弄得给郁闷埋汰他的不行。
  而见这死猴子一脸气结地盯着自己兜里的手机毛线套看,正在吃早点的谢放也是后知后觉地低下头,又一脸嘚瑟地勾起嘴角笑笑道,
  “怎么,王字师你喜欢?要不拆下来送你?”
  “哎哟喂,别了别了,谢九哥哥,就您这这四处多情,招蜂引蝶的范儿,我可不敢收你的桃花……字界想着你手把手一块读‘夜光字典’的女字师可是从建国门排到复兴门,而且我可不比你,到现在我都还不怎么会用人间的电话呢,上头就给我派了这么堆凡人的高科技,现在除了发短信什么都不会,下次你可得找个机会教教我。”
  “行,咱们俩谁和谁,但得我从外地回来后,我接下来还得去外地出差两天。”
  听到他这么说,谢放这家伙倒也答应地挺快。
  “嗯?这回你们北京造字总局那头又有什么事了?得劳烦您跑特地这一趟啊?”
  这话王鲲也就是随口一问,两人关系不错,私下关于字界的事就有能放在嘴上说,而谢放闻言倒也没避讳他,思索了下就例行公事般坐在胡同串子口懒洋洋地开口道,
  “福建武夷宫字门丢了个来头挺大的「皿」,那「皿」在武夷宫作为镇宫之宝多年了,相传是建国初期留下的祸根,据说在古代,「皿」同「命」意,但凡出现会迎来人间灾祸,这回丢了跑到南京去肯定得出大乱子,所以我得去福建专门告知他们一趟,我和闻人峥认识,过去也就顺便走走流程,之后可能还会拐弯去趟南京。”
  “去南京?找人家武夷宫丢了的「」你去南京干嘛。”
  “因为有线索说,那个「字」有可能跑去南京了,另外,我还得去调查两个人。”
  谢放答。
  “谁?”
  “一个好像叫陆三二,还有一个叫刘罘。”
  “这两个姓怎么有点耳熟……不过,陆?”
  不知为何,听谢放这么说,翘着二郎腿晃悠着肩的王鲲竟觉得脑子里像是划过什么微妙不行的细节,但要是仔细想,他又觉得死活想不起什么,而坐他对面的谢放一听他这么说,倒也没说什么,敲敲小桌板就干脆点醒他道,
  “你当然觉得会耳熟,早五六十年,在全国象形陆这个名号谁不耳熟。”
  “……”
  “1975年,字界与人间接连发生动乱,直至1985年人间秩序恢复,进入改革开放阶段,这个人的爷爷陆一被誉为南京字官,那可是大来头啊,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有理由怀疑,这陆老爷子同样是当年‘那件事’的参与者之一。”
  一听到‘那件事’这三个字,王鲲的面色也是有些不对了。
  他们俩的父辈,爷爷辈可都是当年‘那件事’的共同见证者。
  他们作为年轻一辈不曾亲身经历过那个年代,但是字界直到如今,却还是流传着那时候的各种骇人恐怖的传闻,而此刻这么听着,人坐在胡同口的王鲲也是干巴巴地咳嗽了下道,
  “不是吧,那这事可就不太好说了……所以这次,上头这是要你亲自动手了?”
  “不是动手,是保护。”
  “保护?”
  “对,尽可能保住陆三二的那条命,然后尽可能调查出真相,这就是上头目前的意思,而且听说,广协那波神经病好像也盯上南京那边了。”
  “广协?嚯,那可糟糕了啊,那你现在过去还来不来得吗?我可听说广协那帮人手挺黑啊,这人不会等你过去之前就直接凉了吧……”
  “那倒未必。”
  “未必?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王鲲当即面露疑惑。
  “字面意思,这也是我这趟去南京调查那个丢失了的「字」目的之一,广协那边未必真能赢。”
  “我可不信,那可是广协,不能够败在这种听都没听说过的半吊子手上吧。”
  “那你就和我打个赌吧,这一次,广协必输在那南京字师陆三二手上无疑。”
  放下手里那碗已经空了的油面茶谢放倒也扬扬眉毛抱手对他笑了。
  “赌就赌,不过我倒要问问你了,那对方要是对上你呢?”
  “我?”
  “哼哼,对,对上你呢?”
  “他对上我,不太公平。”
  “……”
  这话一听可就狂了,一脸怪笑的王鲲嘴里‘哟呵’了一声。
  就想支起耳朵听听这一直以来习惯藏拙,很少在外人面前展现实力的家伙是不是会发表什么惊世骇俗的真心话,谁想谢放这边放完狠话,立马就又补充了这么一句道,
  “毕竟他一半吊子,我一世人皆知的0.55吊子,和他动手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那我一北京老爷们儿多害羞呀你说是吧。”
  坐在马扎上拿手淡定拍了下膝盖的家伙不要脸地笑了起来。
  王鲲:“……”
  而见他果然被自己给弄得又想抽自己了,已经是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早也已经习惯了扮演好这么个不成器庸才角色的谢放倒也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就这么笑笑看了眼王鲲道,
  “放心,直至今时今日,作为一个字师,我依旧我坚持着我心中的「字」和「道」,形声字一派,总得有人一直坚持沿着这条道走下去,「字」就是我心中的「道」,我比谁都清楚这点。”
  “……”
  听到这话顿时也无奈了,王鲲摸摸后脑勺就来了句那行吧,但打赌这事你可得记住啊,闻言,一脸潇洒坦率的谢放倒也笑了又如此翘起嘴角回答道,
  “行,等我人从南京找到那个丢失的「皿」回来,咱们俩再看结果,或是这次又有什么难得奇遇,要是这回我还是赢了,你就再请我一个月早点,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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