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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说她不娶妻+番外 作者:沐枫轻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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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复仇虐渣 女扮男装

  日子越过越苦,她在浑浑噩噩之中度日如年,又恐皇帝发现她宫中多了一个幼女,便最后一次联系了北辰贺,让北辰贺将他们的女儿送出宫,待诸事已了,她就悬梁自尽了。
  听到此处,林傲雪也心头一颤,为云烟的娘亲感到不值,同时也生出几许无可奈何与对北辰贺的憎恶。
  她当然不怪云烟的娘亲固执己见,让云烟一出生就备受苦楚责难,她只怪造化弄人,将这所有的因果都系在了同一个人身上。但没有过往种种磨难,也就无法成就今日的她与云烟。
  她们各自所受的苦,终有一日会化茧成蝶,因缘际会,她们都是这段恩怨中彼此不可或缺的存在。
  “老身劝不住圣女,好在北辰贺虽然意外,却还顾念半点往日情分,便将老身从宫中秘密接出来,替他照看幼女。这仇恨在老身心中埋藏了许多年,圣女已亡,老身便将全部心血倾注在烟儿身上,不望她继承母愿,只求她一世安平。”
  说到这里,阙容已红了眼睛,云烟也沉默地垂下眉眼,再之后的事情,不用阙容多说,林傲雪已经心知肚明。
  “当初北辰贺将我从她身边接走之后,就意图将她灭口,让知晓我身份的人全部消失,却未将此事告知于我,每次我问询乳娘下落,北辰贺都只骗我说乳娘平安无事,并以各种理由不允我与之相见,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后来渐渐觉出不对,便知北辰贺兴许是对乳娘下了手,但我没有证据,也寻不到乳娘下落,只在心中猜测恐怕乳娘已亡。”
  云烟的声音在林傲雪身后响起,林傲雪应声回头,便听云烟继续说道:
  “后来乳娘亲自现身,并告知我一切经过,她当初在北辰贺的追杀之下以巫蛊之术脱身,此后一段时间便回了南疆养伤,同时也召集人马,上一次乳娘去北境试探,意在看我多年之后是否彻底被北辰贺掌控,也想确认我是否继承了娘亲对巫蛊之术的天赋,因为术法限制,只有十六岁以后才能对蛊虫有所感应,原本乳娘是想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就替我查看,奈何我十五岁那年就被北辰贺带走,才有了后来的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忙到爆炸_(:з」∠)_先更三千字,晚上再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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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秘辛·下
  彼时林傲雪受命回京述职,阙容去北境试探, 将受蛊虫控制的影伍混进刺客队伍中袭击云烟, 她自身早已拿捏了尺寸, 只是试探, 不伤云烟, 岂料云烟的血让蛊虫兴奋失控。
  虽然与计划相比出了些偏差,对云烟有所误伤, 但阙容也因此确定了云烟身有修习巫蛊之术的天赋,顿时喜出望外, 暗暗决定要培养云烟蛊术。
  适逢影卫赶来, 阙容便临时撤走,之所以薛仁义后来调查发现阙容跟上擒拿裴青的队伍, 又不与他们走在一起,事实上是因为阙容重回北辰之后,对北辰贺手下势力进行调查, 恰巧被薛仁义误会了去,以为阙容和北辰贺是一伙的。
  对于这个结果, 林傲雪啼笑皆非, 作为局外人,的确难以对事情的真相做出绝对的把控, 即便薛仁义他们眼线通天,也猜不到原来早在许多年以前,北辰贺就意图除掉阙容,所以从始至终, 阙容都没有为北辰贺所用,一连串的怪事中最大的矛盾因此疏通。
  林傲雪也暗自松了一口气,至少,以眼下的情况来看,北辰贺并未染指巫蛊之术,那么北辰朝局虽然危险,但还不至于爆发如开国之初那样以巫蛊血洗皇宫的惨案。
  在云烟话音落下之后,阙容便接过话头,言道:
  “林小将军之前已经说了,不愿与老身合作推翻北辰旧制,况且老身也觉得林小将军方才所言不无道理,因此,老身可以将林小将军的善意带回南疆,禀明国君,请国君慎重考虑,但老身还有一件私事,想拜托林小将军。”
  林傲雪隐约明白阙容与她讲这个故事的目的,但并未主动点明,而是等着阙容开口:
  “还请前辈明示。”
  阙容看了一眼云烟,而后才言:
  “两国之仇咱们暂且先放下不谈,但烟儿生母的仇,却是私仇,你既认定此生要与烟儿相守,那么合该替烟儿的母亲报仇,北辰贺始乱终弃,又苛待烟儿十数年,这个仇,你可能替烟儿报得?老身以此仇请林小将军相助,林小将军可愿?”
  林傲雪闻言躬身,眼中神光恳切:
  “此仇,晚辈责无旁贷。”
  且不说北辰贺与她自己就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何况早些时候,她已经答应过云烟会助云烟报仇,如今再加一个云烟生母之仇,也压不弯林傲雪的脊梁。
  她躬身拜过之后起身,脸色一肃,又道:
  “晚辈答应前辈的要求,但北辰贺一死,南疆之众人就必须在十日之内离开北辰,否则,晚辈若发现前辈御下不力,在北辰多生事端,还请前辈勿怪晚辈不留情面。”
  林傲雪言语铮铮,阙容呵一声笑出来,揶揄道:
  “你这小辈还真是法外无情!”
  林傲雪面色肃然,不与阙容争辩,阙容也无心再与林傲雪说些什么,便摆手道:
  “烟儿,你且带林小将军下去见一见他的故友。”
  云烟这才起身,先谢过阙容,然后便拉着林傲雪离开小屋。
  她们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堵在屋门缝隙间的毒虫像是有所感应,纷纷朝两侧避开,林傲雪觉得颇为惊奇,口中啧啧赞叹。
  云烟领着林傲雪行了几步,忽觉林傲雪扭扭捏捏没有跟上来,她眼里显出两分意外,回头道:
  “怎么不跟上来?”
  林傲雪脸皮一颤,轻咳一声,很是不好意思地说道:
  “烟儿你不怪我?”
  云烟挑眉,有一瞬间的不解,但很快她就明白过来林傲雪所指为何,林傲雪在担心自己会因她方才无礼之言而生气,不由失笑,明知故问:
  “怪你什么?”
  林傲雪愈发拘谨,将唇抿紧,无奈地回答:
  “你会不会怪我过于迂腐,拂了前辈的颜面?”
  她刚才虽然说得振振有词,但就像她说阙容只站在南疆的角度考虑问题一样,她也是站在她是一个北辰子民的立场劝阻阙容,她们半斤八两,没有谁更有道理一些。
  但云烟与她们都不同,云烟既是半个北辰人,同样也是半个南疆人,林傲雪和阙容两人对云烟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对谁多加偏袒都会伤了另一人的心。
  所以她的处理理智又公平,在林傲雪和阙容辩言之时,她没有出言袒护任何一方,只任由她们各自争辩,用自己的想法和理由去说服对方,她则没有发表任何她自己的想法。
  正因为此,林傲雪在说服了阙容之后,才心有余念,担心云烟嘴上不说,但心里其实还是会有所介怀。
  云烟摇头轻笑,嗔了林傲雪一句“傻子”。
  林傲雪闻言一呆,但见云烟已转身走了,林傲雪不得已只好快步跟上。
  就在林傲雪以为云烟不会对她的问题给出回答之时,云烟的声音又从前方缓缓传来,温柔好听:
  “我知道乳娘心里对我娘亲故去一事一直耿耿于怀,百年前的两国恩怨,实际余留至今的痛已不那么明显,她之所以那么恨,便是因为娘亲在她心里留下了结。”
  “同时我也知晓你的姓子,你无论如何不会同意她最初的提议,但你们又都有各自底线,和决断,所以你与乳娘商讨要事,最后不管是谁说服了谁,你们的观点始终会达成一致。”
  言及此处,她脚尖一旋,转过身来与林傲雪对视,面上笑容温润柔和,令人如沐春风:
  “既然是彼此商议之后得到的结果,便是你们各自都认为对的抉择,既然如此,不管最后你们达成了怎样的协作,我作为乳娘的女儿,作为你的妻子,便只需要支持你们就好了,不是吗?”
  所以,她没有什么需要介怀的,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放下的。
  她不是一无所有孤军奋战,她身边不仅有林傲雪陪伴,就连失散多年的乳母也回来了,这样安稳的日子不可多得,哪怕未来依旧动荡,还有许多不可预料,但乳母能承认林傲雪,认可林傲雪的能力和她自己的选择,她已别无所求。
  林傲雪凝望着云烟的双眼,一时间心中感动,竟不知该用何种言语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她喉头一动,心头颤抖,情不自禁地想上前将云烟揽入怀中。
  岂料她步子一动,云烟却好似看透了她的意图,便率先朝后退了半步,堪堪避开她的胳膊。
  林傲雪见状一愣,一时间既尴尬,又失措。
  云烟却迎着她挑了挑眉,笑道:
  “夫君可是忘了,妾身与夫君说过的,不可近妾之身,有毒哦?”
  林傲雪恍然大悟,不由万分懊恼,云烟咯咯笑着迈着轻快地脚步继续朝前走,林傲雪无可奈何又略感失落地跟在她身后,不甘心地追问一句:
  “怎么会有毒的?那我以后都不能抱你了?”
  云烟闻言,顿时笑个不停,转头朝林傲雪挤眉弄眼地笑:
  “哟嚯,以前可不见林小将军那么急色。”
  林傲雪羞了个大红脸,她以前不但不急色,还放过狠话说她对云烟没那意思,但这不是时过境迁了嘛?现下云烟是她心头宝,她哪里还能像以前那样像个傻子似的理直气壮。
  “咳……烟儿,我知道我以前蠢啊……”
  林傲雪这话越往下说,她的脸就越红,简直有一种自己打自己巴掌的错觉,将她的脸都打肿了。
  云烟止不住地笑,回眸又朝林傲雪明送秋波,笑吟吟地说道:
  “好啦,不逗你了,妾身现下在与乳娘学巫蛊,近段时间都在泡药浴,身上有余毒,而且还是很厉害的那种,虽然不至于触之及亡,但你若碰上了,什么奇痒刺痛之类的感觉恐怕要伴随你十天半个月。”
  林傲雪闻言,越加沮丧,蔫头耷脑地追问:
  “那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云烟无奈,林傲雪这时候简直像个心愿落空的小孩子,没精打采的,让云烟又好笑,又无奈,她摇了摇头,据实以答:
  “嗯,约摸一两个月吧。”
  听闻这个答案,林傲雪先是松了一口气,好在并非一年半载那么久,随后又长叹一声,难掩失落之情,一两个月,也不短啊。
  云烟没再理会林傲雪摇头晃脑地耍无赖,她领着林傲雪来到庄园后边一排平房,待两人走近,附近驻守的暗卫现身,见领路之人是云烟,他们没有多嘴询问林傲雪的身份,就将紧锁的院门打开。
  林傲雪跟着走进去,正厅屋内的人听见了外边的动静,将屋门拉开一个缝隙朝外看,意外地见到云烟领着一身夜行衣的林傲雪走来,戎宇先愣了一下,随后很快回神,一把拉开门扉,唤了一声“林将军”。
  林傲雪闻声朝他看去,顿时眼前一亮,疾走了两步:
  “戎宇?裴大哥在吗?你们伤势如何?”
  戎宇见到林傲雪,一时间心情极为复杂,很是感慨。
  先前在金雀楼遭遇埋伏的时候他就已经绝望,本以为万事已休,无法逃脱,必定命丧黄泉。然而毒虫出现,金雀楼中乱成一团的时候,他又觉得可惜,没想到自己不是被玄鹤的人马杀死的,而是被虫子咬死的,真是窝囊。
  岂料那些毒虫竟像是认得人似的,偏不咬他们的人,只将玄鹤的人马扰乱,他们被神秘势力救走,他才后知后觉发现这些人来自南疆,就是隋椋近段时间一直在调查的南疆势力。
  他闹不明白南疆人为何要帮助他们脱身,直到裴青认出云烟,他才明白原来裴青还与这个样貌妖媚的南疆女子是旧识。他以前在京中的时候并未接触过云烟,故而对云烟并不了解。
  当裴青告诉他说,此女是林傲雪的妻子,他更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林傲雪是何等英雄人物,怎会与神秘的南疆势力有所牵扯,更何况娶这妖媚的女人为妻。
  直到,云烟领着林傲雪有说有笑地从院外走进来,戎宇才无可奈何地承认了这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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