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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管局 作者:尤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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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悬疑推理 奇幻魔幻 异能

  然而尤念手快,接电话的同时就点开了扩音。不过既然钟九诗这么说,就代表他们很安全,这个妹妹,害他白CAO心。
  陈辰沉着脸:“我在这儿呢。”
  电话那头陷入长时间的沉默,尤念认定钟九诗只是在酝酿气势,接下来就要河东狮吼,便把手机放在餐桌上,缩起来捂住双耳。
  陈辰要挟道:“再不说话就挂了啊。”
  钟九诗自觉理亏,不敢造次,带着点委屈:“我在游轮上,祖祖和小侠都跟我在一起。”
  陈辰道:“这个我们知道了,你说重点。”
  钟九诗道:“白彦休在船上,可是我定位不到了,又不敢打草惊蛇,总不能明目张胆的找。对吧,祖祖你也这么认为吧。”
  祖章却带着哭腔道:“媳妇弟弟救我……妹妹绑架我……”
  他话未说完,电话里便传来“呜呜呜”的声音,应该是嘴巴被堵上了,接下来又听见柜门打开的声音,咚的一声,尤念断定,祖章被杨晓侠绑了塞进了柜子里。这下才叫全世界都安静了。白夕浮一直都想这么做,杨晓侠神勇无比,替他完成了梦想。
  只有陈辰在琢磨正经事:“你确定白彦休在?你和祖章都能确定?”
  钟九诗毫不迟疑,回答:“对。”
  陈辰道:“我这边根据监视来看,他还在上海没有走。”
  钟九诗坚持:“我相信我的罗盘,它不会骗我,白彦休一定在船上!”
  陈辰既相信钟九诗的八卦罗盘,又相信同事的监控,毕竟这次行动是率先通知白彦休,表明接下来的几天你会受到我们的监视。监视小组人员装备先进齐全,对这次行动又非常重视,时刻不敢马虎,都想把面子赚回来。
  尤念看着白夕浮,问:“是不是□□术?”
  □□术不算是独门秘法,很多妖怪都会,不过练得好的少之又少。通常情况下,费心费力的练□□术,不如练个本命法宝实在。白夕浮自己练得也不咋地。
  白夕浮回答:“不会,两个□□隔那么远?我爹都做不到啊,□□之间相互联系,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钟九诗道:“我想他可能是用什么法宝伪装了一下,让监控组以为他还在上海。”
  陈辰沉吟不答。
  尤念脑回路千奇百怪,有话就说:“你为什么说上海的白彦休是伪装?船上的不可能是伪装吗?”
  钟九诗语塞:“我…….”
  陈辰敏捷地捕捉到尤念的点,开口咄咄逼人,目光如炬,带着在局里吼人的气势:“你什么意思!”
  齐麟护着尤念,瞪回去。
  “无论白彦休在哪里,都必然有一真一假!”尤念拉着齐麟,急急忙忙解释道,“白彦休是知道我们能追踪的,他如果真的在船上,又让局里认为他还在上海,这只能说明他故意引你们上船!再假设他在上海,船上是假,又为什么这么做,还是引你们上船!”
  说完之后,尤念看着大家,室内陷入可怕的冷寂。
  屋外是灿烂的冬日阳光。
  白夕浮没能跟上,彻底给尤念跪了。
  陈辰还在琢磨。
  熊堪琦则问:“他为什么要引妹妹他们三个上船?”
  “是谁都可以。”尤念定定然看向龙,“当然,如果龙也过去就更好了。”
  白彦休的目的始终只有一个,就是龙。然而无论引谁上钩,尤念都不会坐视不理。
  大事不妙。
  陈辰厉声道:“你们立马下船,听到了没有。”
  钟九诗看了眼窗外广袤无垠的水面,强作镇定:“船开了。要么等船靠岸,我们就下船。”
  白夕浮道:“我们这就敢过去找你们,别着急,保护好自己。”
  陈辰脾气上来,一时忍不住骂道:“钟九诗你就不能长点脑子?”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钟九诗是不会承认错误的,张口便道,嚣张跋扈,“你们也是,怎么不早点想出来。”
  尤念一听这锅怎么平白无故甩自己头上了,更火大:“嗨,管我屁事,你怎么不早点接电话!”
  白夕浮插话:“你居然把我家祖祖也给拐走了。”
  “你这个时候承认祖祖是你家的了?”钟九诗越说越没用气势,声音小了许多,“还有我不接电话不是因为心虚吗?”
  尤念已经急不可耐了,这几个家伙还有心情吵架,炸毛道:“够了,别吵了,现在赶紧想解决办法。”
  杨晓侠怯怯地说:“我可以变大斧鲸下水。”
  他一着急,“斧”和“虎”便分不清了。
  钟九诗陡然冷静下来:“我们不下船,在这里等着。既然白彦休要我们上船,正好能当场逮着,看他还怎么狡辩!”
  这意思,是准备拼个鱼死网破。
  尤念一惊,还没开口,陈辰就抢先道:“不行,你给我在下次船靠岸时下船!不,杨晓侠,小侠你现在就带他们两个飞走!”
  “杨晓侠你听谁的!”钟九诗厉声道,眉眼犀利,狠狠地瞪着。
  杨晓侠轻声道:“花花不在,我只听妹妹一个人的。”
  “你这小孩真欠揍。”陈辰怒道,“祖祖呢,在哪里?”
  钟九诗道:“小侠把他塞进柜子里了,听不见你的话。”
  尤念身心无力,真的一点都不想管了,劝道:“让他们在那里待着吧。”
  陈辰看向尤念,还以为他最了解自己,怒道:“你!”
  尤念垂眼低眉,当下可不敢惹陈辰:“你还有更好的办法没,都已经上船了,真想把白彦休放走不成?”
  杨晓侠也道:“不入斧穴焉得斧子。”
  陈辰这人有个天崩地裂也不变的原则,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专员以身涉嫌。好像于他而言,专员的安全比国家安危宇宙和平都重要。
  尤念见陈辰一时无话,陷入迷茫,便擅自拍板:“妹妹你们小心点,我们这就赶过去和你们汇合。你电话报平安。”
  陈辰放下原则,不忍直视,干脆转过身。
  白夕浮道:“等等,你把电话给祖祖,让我跟他说两句。”
  祖章这人是个不确定因素,堪比□□,钟九诗虽然霸道猖狂,但还真管不住祖章,把他绑起来关柜子里也不是个长久的事。
  杨晓侠把祖章嘴巴里的毛巾取下,钟九诗递上手机。
  白夕浮看向尤念,直打眼色,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尤念不想跟他耗,翻了个有气无力的白眼,无奈道:“祖祖你如果敢找事,或是不听妹妹的话,我以后就不跟你玩了。”
  祖章哇啦一声,终于哭了出来。
  比起祖章,尤念则担心钟九诗,祖章好歹还管得住,钟九诗那爆脾气谁都不敢管。
 
第161章 游轮(2)
  火车来不及了,飞机最快,无论乘坐什么交通设备,装备都不方便直接过安检,陈辰的枪和白夕浮的骨剑都是违禁品,又不得不带,只能通过局里走正经手续。
  陈辰动用私人关系找组织部的朋友帮忙,饶是如此,还是要浪费点时间。
  趁此机会收拾东西,估摸了下大概手续在什么时候能通过,买好机票,先赶往虹桥机场。
  尤念只觉得柳暗花明又一村,有希望总比没有的好,龙的爷爷还下落不明,打从龙来找自己帮忙起,也过了好些日子。虽然龙始终不声不响没有存在感,但尤念似乎能替他意味那种伤心迷茫。
  齐麟也没多少存在感,他是柄枪,尤念指哪打哪。只是最近尤念心事重重,齐麟心疼,又没法替他分忧,架也打不了,坏蛋也揍不成。早结束早滚蛋,他还想和尤念过二人世界。他不怕敌人来杀龙,他怕有谁来叼他的尤念。
  海上。
  入夜之后。
  尤念的话在前,祖章哭完之后,果然不敢再闹腾,红着两只眼。钟九诗软硬不吃,杨晓侠软硬兼吃,最是心软,不能坐视不理,把自己私藏的零食都拿出来。
  钟九诗定的是间大床房,只买了自己和祖章的船票,祖章说是未成年,但是身高过了一米三,还是付了全价票。
  从发现问题开始,八卦罗盘一追便始终摇摆不停。钟九诗坐在床上,八卦罗盘放在手边,此时此刻,特别想一间一间挨个搜过去,但是为了祖章和杨晓侠,她不得不等大部队的驰援。
  按钟九诗的姓格,如果此地只剩下她自己,恐怕谁劝都没有用,早就搜查去了。
  杨晓侠劝着祖章:“你再吃点吧,好不容易从厨房顺过来的。”
  三餐自助,钟九诗不敢带两个小家伙出去吃,幸亏这窗户相隔不远处就是厨房的窗,祖章的蛇鼻子灵,本人又饿得慌,率先闻到。杨晓侠化作壁虎,尾巴上绑着绳子爬过去,找了个装菜的大篮子,把能弄到手的好吃的都装进去。
  钟九诗看着篮子和屁颠屁颠贴过来的杨晓侠,骂道:“用手抓吗?手抓饭吗?”
  杨晓侠心惊胆战,害怕被发现,忘记装碗筷,只能重新来一遍,弄回来三副筷子。
  祖章有脾气不敢跟钟九诗发,便对着杨晓侠发:“你走开,讨厌你,再盛碗饭。”
  杨晓侠乐不可支,捧着饭碗,就要盛饭。
  钟九诗不明白盛碗饭怎么那么乐,紧赶着伺候人很爽不成?忽然冷着脸道:“自己盛。”
  杨晓侠被这么一呵,也不敢盛了。
  全船的人差不多都睡了,海浪有些大,游轮驶得四平八稳,和陆地上无异。祖章躺在床上睡了,杨晓侠在打瞌睡。
  房内只开了床头灯,蓦地听见钟九诗大喝:“快起来!这船有问题!”
  杨晓侠一个机灵醒了,跳起来,护在钟九诗身前:“什么问题,什么问题!”
  祖章人未醒,发间的黑蛇倒是探出来嘶了一声,这黑蛇通灵,勒着祖章的脖子把他弄醒了。
  钟九诗跑到窗边:“船摇得更厉害了,你们发现没有?”
  海浪还是那么大,天上也没有多余的云,月色清明如洗,根本没有变天的征兆,船不该晃得如此厉害。
  饶是杨晓侠反应迟钝,也发现了:“是的唉。”
  祖章的蛇最是敏感,报完警又缩回发中。祖章跳下床,急急忙忙地穿AJ:“是船下有东西,我家小黑在害怕那玩意。”
  三个趴在窗边,努力朝下看,水的黑与夜的黑,混淆不清,水里的巨型涟漪都像是呼啸怪兽。他们只能凭着第六感去感觉。
  钟九诗把窗户打开,水汽迎面扑来,犹如脸前搁了台加湿器,额间发丝都被打湿了。
  确实不对劲。
  钟九诗问:“能感觉得更仔细吗?”
  祖章委屈道:“不能啊,它就是害怕而已,又不是千里眼。”
  钟九诗还是了解祖章的,知道他的蛇其实跟他本人一样胆儿肥,平白无故不会害怕,便问:“你的蛇最怕什么?”
  “什么?最怕什么?”祖章张圆了嘴和双眼,“鹰啊,秃鹫啊,都很可怕的。”
  杨晓侠立即看上天空,天际空荡荡的:“没有啊。”
  钟九诗依旧紧紧地盯着水面:“那是因为在水里,水里的那玩意是只飞禽。”
  “那!看那!”杨晓侠凭栏远眺,骤然指向远方水面,“翅膀,水里有个大翅膀的影子。”
  钟九诗终于看见水下翅膀,黑黢黢的,从船底一直延长到远处,那得是多大的飞禽!钟九诗脸色苍白,脱口而出:“我勒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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