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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管局 作者:尤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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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悬疑推理 奇幻魔幻 异能

  陶新知看花亦辰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的。花亦辰这个人,虽然常开也爱不分时宜的开玩笑,但他究竟是否是在开,也是一眼便能分辨出来的,哆嗦着看了一眼天际,风吹的他快被冻成冰人,还是不敢相信:“你真的啊。”
  钟九诗凶巴巴的说:“对,认真的,快点去啊。别磨蹭,时间就是金钱,慢一秒,我们陈组长挂了当心我找你麻烦啊!”
  被钟九诗这么一凶,陶新知只得打电话请示。
  看着面前的直升飞机,花亦辰转了两圈检查。
  “我和妹妹去,你就别去了。”花亦辰叮嘱陶新知,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便郑重其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嘻嘻哈哈的劝说道,“太危险了。”
  陶新知知道花亦辰是个纨绔,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说,愣了一下:“你会开直升飞机?!”
  花亦辰耸耸肩:“飞机我也会开,只要是天上飞的我几本都能开,就是没驾驶证而已。”
  钟九诗知道花亦辰也就剩下吃喝玩乐的本事了,不过很多时候都是有用的,拎着包,率先上了直升飞机。
  陶新知跟在后面劝着:“还是别吧,万一真被雷劈了呢。”
  不管是不是做这行的,哪怕是大善人也怕天打雷劈,这个死法太憋屈。
  花亦辰面无表情的说:“我觉得带上你倒是可能会被劈。”
  钟九诗也听见了:“求你了,别咒我们了。”说罢,紧了紧马尾辫,嘴里继续不停的吐刀子,“你不知道你乌鸦嘴吗!你不说还好,一说我们铁定玩完了!”最后甚至阴沉着一张脸吓唬人,“别忘了给我们烧纸钱,我要最大面额的,一亿……不,要十亿的!”
  花亦辰的驾驶技术钟九诗还是信的过的,两人在电闪雷鸣的天气里开着直升飞机,英雄烈士一般飘摇而去。
  陶新知目送直升飞机升到高空,神经肃穆,像站在天|安|门广场上,烈日炎炎,瞻仰伟岸的人民英雄纪念碑,感动的泪流满面——总局来的胆子就是大啊。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XXX广场都能被屏蔽我也是醉了......北京二字会不会屏蔽?
 
第19章 醒来(2)
  尤念想他可能是睡着了,他在做梦,可思想自由。
  有点像是上周六在出租车上做的梦,是一望无际的黑暗,是没有星球的无边宇宙,只是这个梦里,他看得见自己,一个发着微弱荧光的躯体。再微弱,也跟不需要用电似的,怎么都在亮,仿佛发光是他的一个本能。
  不知为何,他在这个梦里不停的走,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个背影,是阿凯!紧身T恤下崩着的腱子肉简直要撕开脆弱的布料,多么熟悉和惊叹的背影!
  尤念惊喜的追上去,可阿凯也在走,不像是平时的阿凯。如果是平时的阿凯,无论多久,都会等着尤念。他那种等,是落水人求生稻草,求而不得。
  阿凯人高腿长,走得比尤念快。尤念呼哧呼哧的追,追到就要看不清他背影的时候,他开始慌张的小跑追上去,终于追上了!
  原以为阿凯竟然站在原地等他,背影陡然变成了穿灰色连帽衫的齐麟,一如初见。
  尤念一惊,愣着原地,一时间不知是追还是不追。就像他一度为齐麟痴迷,如今只想留下他的小奶狗。紧接着他脚下一空,开始自由落体。
  蹦极应该就是这样的感觉吧,不过耳畔没有风声。尤念在无限的空间里开始了永无止境的自由落体,竟然也不知道害怕,若是有个着力点,可能还着要蹦跶一番。
  某一刻,尤念的胳膊被人抓住,自由落体停下来,胸口感觉到坚硬的壁垒。
  按理说自由落体了那么久,积攒下的重力势能都能送个火箭升太空,他又不是钢筋铁骨的超人,这一拽应该能把他拽地骨肉分离才是。可他偏偏毫无感觉,甚至拽着他的那只手都是温柔的,只能感觉到掌心炽热的几近灼烧的温度。
  尤念抬头看,阿凯正拔萝卜似的拽着他,既像是准备救他一命,又像是要将他推向刀山火海。
  火海!
  脚下是火山口,岩浆翻卷,极高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烤焦了。
  然而看见阿凯,尤念的第一句话却不是让他救自己上去,而是:“有人来抓你了!快逃吧!他们很厉害!”
  厉害到用美人计和萌宠计把他和王哥都收拾的服服帖帖。
  阿凯闻声一愣,两三秒后,呵呵的笑了。他的笑和以往没什么不同,英俊的像在大草原上驰骋的王孙贵族,天苍苍野茫茫,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迫切的想要把尤念就地正法了。
  尤念看着阿凯,蹙着眉头,顶着蜡笔小新似的粗眉搞笑着,心里泛着一种不对劲的感觉。
  阿凯把人向上拉了点:“怎么还想着别人。”
  尤念以为得救了,松了口气,压根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害怕吗?”谁知阿凯不过是把人拉近点,便于说话,笑容一转,邪姓的很,又问了一遍,“害怕吗?”
  这是梦,乱七八糟的,一个场景换一个场景,所以尤念根本不怕。
  阿凯读懂了尤念的心思,笑得依旧邪魅,手上却猛地一松,不到半秒,又紧紧抓住。
  “啊——”尤念之前自由落体都没叫出声,就是这点工夫,让他真的害怕了。恐惧就像一窝舔了糖水的蚂蚁,争先恐后的爬满他那颗脆弱的小心脏,他本来就白净,这下吓得更是脸色苍白如云,五脏六腑都打结得缩成一团。
  恶作剧得逞,阿凯更开心了。
  尤念觉得这个人有点疯,自己和王哥以及阿凯实际上都有点疯,否则也凑不到一起去。不能求人,尤念在心里拼命念叨着这里是梦,死亡就能在现实中醒来——虽然他不敢找死。于是苦笑着说:“这里是梦。”
  阿凯的笑里多了分嘲讽,他嘴大,露的牙多,牙齿白而洁净,简直要发光,“你真以为这是梦?再仔细看看。”
  说罢,脚下的岩浆漫了上来,堪堪在尤念脚底下停住。
  尤念耳畔尽是碎裂的声音,噼里啪啦的,他像是被从头到尾浇了汽油,火柴一划,他整个人成了火人。是真的,那些岩浆是真的,他确实被吊在火山口里,命悬一线 !
  这怎么可能!
  他明明在班车上,还在南京市内,方圆百里,哪有活火山!
  “你该醒了!”阿凯厉声道。
  既然他不愿意清醒,不如帮他一把,二十多岁的大活人了,总不会是揠苗助长。
  你娘的,尤念想骂人。骂人归骂人,尤念可不很他。咬着牙,小虎牙把下嘴唇都磨破了,一股血腥味涌入嘴里,真切的血腥刺激得他发闷发慌——
  确实不是梦,可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啊啊啊——
  跪求答疑!期末考试之前,每科老师还都给半天时间答疑的!
  阿凯见状,心想目的是达成了一半:“到你自己了,记得一定要醒!”
  尤念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阿凯毫不犹豫的松手了。
  尤念没料到阿凯那么狠心,又觉得他确实该那么狠心,身下就是滚滚岩浆,足以将他瞬间化为灰烬,至此不复存在!就在尤念准备变成红彤彤烤乳猪时,却又开始了自由落体。他整个人被恐惧笼罩着,叫也叫不出声。
  他不想,他想活下去,他还年轻,才刚刚开始享受姹紫嫣红的生活。
  尤念猛地吸了口气,像憋了三天的人,终于回过神来。
  空气是冰冷而干燥的,冷意顺着脚趾尖向身体内部四肢百骸里蹿,把人冻得像个冰骷髅。
  幸好幸好,他还坐在班车里。
  窗外下起了大雨,路面空旷,大雨瓢泼如帘,雨声如敲鼓,似乎浇在他身上,浑身上下湿漉漉一片。
  这里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城市,是一个陌生的地方,雨帘后是青葱的颜色,他在茫茫大山里。
  无声的骂了一句,尤念左右看看,发现车是停的,暖气也不运转,车内的人除了他都睡着了。不过众人都是面色红润,不像是出了什么事。
  在梦里不知所以,醒来后更是不知所踪、不知所措。
  尤念觉得他快要疯了,不,是这个世界疯了,而他还是正常人。
  打开怀里的背包,尤念的手都是抖的,包里的小生物没有任何动静,吓得他心跳都停了。背包里漆黑一片,隐约能看见漆黑的小奶狗,虽然微弱,还是有呼吸的。尤念伸手把他抱起来摇了摇,却依旧在熟睡着,像车里其他人一样。
  手机上现实的时间是十七点零三分,上一次看手机是差五分钟到十七点,尤念不信一个打一个盹才花了八分钟。手机画面停留在第一页,app上时钟的秒针本该像真实的钟表那样转动,此时此刻此地,一动不动。
  ——保护他的小生物,睡着了。
  时间被定格了,然而他还能滑动手机,移动信号显示为零。也就是说,现在没有信号,时间停滞,但是电还能用,不过他的充电宝和手机也不能像Kiko手中的那样当电棍用。
  尤念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小奶狗叫不醒,不知道其他人能不能叫醒,他决定试试。他把背包放在外侧座椅上,小心翼翼把小奶狗放上去,太冷了,怕冻坏,又给他紧紧裹上围巾,就要起身看看旁人。
  耳畔只有雨声、自己的呼吸声以及冰冷的空气流动声。
  身后的车窗玻璃突然被人敲响。
  “啊——”尤念觉得他叫的次数太多了,这样不行,可是一惊一乍的憋在心里也不是个事。有火就要泄,憋久了容易不举,这是一个道理。
  尤念转过头去,车窗的玻璃都是加厚的,再加上雨帘,陈辰的脸看起来像惨死的鬼一样扭曲。
  陈辰敲打着窗,见人看见了他,又指了指车门的方向。
  尤念会意,穿过过道。脚趾真被冻成了冰疙瘩,走起来就跟裹了小脚旧时代女人似的,颤颤巍巍的,扶着座椅,好不容易才适应了。
  陶新知发现他是白担心了,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感情,陪这群首都来的人,还不如回家陪两女儿玩洋娃娃过家家。
  直升飞机一飞上天,花亦辰就把他的传家法宝遮天番扔了出去。
  那是个巴掌大的令旗,一被扔出直升飞机外,就散发温柔的光芒,又几乎在同时透明化。陶新知略微施了个咒,目力才追上遮天番。
  遮天番没那么大本事,遮不住全部天空,也遮挡不住南京城,遮个直升飞机倒是绰绰有余。
  透明的遮天番就在头顶,肉眼凡胎的人看不见。钟九诗看得见,金光闪闪的遮天番十分符合爱美女孩子的口味,简直太漂亮了,对比起来,手里的八卦罗盘更显得丑的跟玩笑似的。
  再怎么样,花亦辰都没胆子把直升飞机停在高架上,盘旋了一会,找到最近的高架入口,把直升飞机停在人家学校的塑胶CAO场上。
  周五,学生都放学回家,学校更是冷清。
  花亦辰和钟九诗配合了多年,十分默契,打了辆出租车,也说不出什么地点,直接指路,让司机往高架的方向开。
  快要到目的地,司机听到客人要他在高架桥上停车,这下不肯了,花亦辰挺习惯的,漠然接过钟九诗递过来的一柄短尺,得亏的他瘦,胳膊细长,把手伸进塑料挡板内,抵在司机脖子上。短尺在花亦辰手里不露出来,跟刀子似的,吓得司机猛踩刹车。
  钟九诗下车,在司机手里塞了一百块,并麻利的在他额头上贴了张失忆符。
  跟交管局打过招呼,没人敢动公然停在高架上的私家车。
  自来熟本来是在车下等,但是来往车辆里纷纷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成功的把他吓回了车里,这时候见人来了,立刻下车听候吩咐。
  钟九诗没有客道,神色严肃,直接办正事:“在哪?指一下。”
  自来熟把他们带到了地方,“陈组就是在这里消失的。”
  钟九诗盯着那一处发呆。
  花亦辰睁大眼睛看了好久,啥都看不见,挠挠后脑勺问:“你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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