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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敌的粮真香+番外 作者:青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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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甜文 欢喜冤家 娱乐圈

  陈导拍拍他的肩:“年轻人要多吃点。”
  “老陈,这你就不懂了。”编剧慈眉善目,看不出是他写了那么倒霉催的剧本,“现在年轻人流行少吃减肥。”
  沈棠心想,减肥?我家里的零食存了一整个屋,全部拎出来吓死你。
  这话说不出口,他胃里火烧似的,忍了又忍,起身礼貌告辞,走去洗手间,进去就吐了。
  呕吐几乎牵连全身,生理姓的泪水糊了双眼,沈棠吐得肺都要出来了,最后胃酸都吐出来了,终于缓过来,颤抖着打开水龙头,鞠起捧水,涑了涑口。
  等擦了泪,才发现不对。
  洗手间门关了。
  有人来过?
  他心道不好,立刻开门出去,扭头就见季归鹤倚在墙边,守着门,见他红着眼出来了,扬了扬眉。
  沈棠猜这瘟鸟一开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撑起精神,准备应付。
  太丢人了,居然在死敌面前那么衰地吐了一通。
  季归鹤张了张嘴,最后也没吭声,手插在兜里,似乎犹豫了很久,才摸出个东西递来。
  沈棠冷笑,吐过后的嗓音微哑:“怎么,这回偷拍还顺手洗了照片?”
  季归鹤道:“您这嘴什么时候能软一点?”
  他的目光扫过沈棠红润柔软的唇。
  软……看着倒是挺软的,就是爱装硬。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季归鹤轻呼出口气,拽过沈棠的手,不等他反应,往他掌心里放了颗糖,转身离开。
  沈棠愣愣地低头看了看那颗尚带体温的软糖,又看了看季归鹤的背影。
  吐完后嘴里发苦发涩,他踯躅不定,脑补了无数剧本,最后还是败给了香甜的奶糖,剥开糖纸,塞到口中。
  低头又给季归鹤转发了条朋友圈。
  -沈棠:《转疯了!看完这篇报道,感谢还那么难表达吗?》
  季归鹤很快有了回应:《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沈棠心想我去你妈的。
  手机又震了一下。
  -季归鹤:不用谢,没人看见
  带着奶香味儿的甜很快攻占了味蕾,苦涩尽消。
  沈棠将糖纸揉成一团,不知怎么的,明明垃圾桶就在身边,却揣进了兜里,像是那儿才是这张废纸的归宿。
  吃完糖,心情好了点,沈棠溜达去找方好问要感冒药。
  陈导自己掏腰包,包了几个小包间,方好问在的那个,除了助理和普通工作人员外,还有几个演男N女N的小演员,没什么戏份。
  有些小演员为了让导演或剧组里的大明星注意自己,往往会做些夸张的事,见多了,沈棠就对他们敬而远之,不想接近。
  他没进包间,猜测方好问吃得差不多了,低头给他发消息,让他出来给药。
  吐了一通,舒服不少,但脸还在发烫,吃药保险点。
  平时随叫随到的小助理却没有立刻跑出来。
  沈棠正准备打电话,蓦地听到包间里传出方好问愤怒的声音:“你血口喷人!”
  哦豁?
  被欺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棠:我有特殊的聊天方式
  
 
第十一章 
  沈棠是被行内著名护短狂魔徐临带大的。
  近墨者黑,护短的毛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刺儿多却懒,而且傲气,除了怼季归鹤和某些把恶意写在脸上的人,平时也不屑与谁起争端,当个礼貌乖巧的好孩子。
  但他以前就敢当面怼得娱记哑口无言、给无辜被骂的粉丝道歉,现在更不可能见着方好问给人欺负。
  自己人,当然只能给他欺负。
  沈棠揉了揉酸涩的眼,推门而入。
  进屋就听到个刺耳的女声:“……就是个卖屁股的怎么了!戳你心窝了?哟,举手干什么?说不过就要动手?你倒是当着大伙儿的面打我啊!大男人打女人啊,还是沈棠的助理呢,哎哎哎,你们拍个视频发网上,看看大家伙站的是哪边儿!”
  包间里坐着十几个人,三两成伙,团蘑菇似的,尴尬地东种一朵,西种一朵,零零散散,抱团看热闹。
  看得太忘我,以至于沈棠走到桌边了,还没人发觉。
  看清场面,沈棠微微挑眉。
  和他想象的场景不太一样——对峙的仅有方好问和一个微胖的中年大妈。
  方好问护着身后的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显然是给那番话气到了,瞪着眼想骂回去,又说不过尖牙利嘴的大妈。
  还未看清大妈的面貌,便觉三分尖酸,她掐着腰,昂首瞪着方好问,像只得意洋洋的斗鸡:“怎么?说不出话了?刚刚不是还很能说吗?你们这圈子不就是鸡和鸭,还能出什么好东西。”
  这话一出,屋里几个小演员和群演的脸色就热闹了。
  沈棠继续冷眼观望,内心毫无波澜。
  方好问气得差点厥过去:“大婶!说话注意点!”
  “心虚说不得了啊,人在做天在看,你那个沈哥和你身后那个不也一样,只是一个高级点,一个低级点。”大妈占了上风,呵呵冷笑不止。
  方好问的脸瞬间黑成锅底:“你他妈再说一句试试!老子是不打女人不打孩子不打老人,但你他妈也忒不像个人了!”
  斗鸡大妈眼珠子一瞪,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要开始打鸣。
  眼见高氵朝要来临,沈棠忽然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有些人天生如此,不想叫人发现时,不声不响的没人会察觉,想叫人看到时,瞬间就是人群里的聚光点。
  小包间里顿时响起阵嘶气声:
  “沈……沈哥?”
  “沈哥什么时候来的?”
  “我天呐……第一次这么近……”
  刚刚安静如鸡的一群人叽叽喳喳起来,打断了大妈的读条大招。
  沈棠又压了压手,虽然一声未吭,气场却已足够强大,震慑住了所有人,屋里又安静下来。
  沈棠淡淡扫了眼对峙的仨人,声音微哑:“这么热闹,在开茶话会?”
  方好问也吃了一惊:“沈哥,您怎么来了?”
  沈棠道:“不来怎么看你舍身救美。”
  方好问立刻侧身一让,露出身后的青年:“沈哥,这我高中同桌,叫阮轲,比我还好欺负。”
  看起来确实好欺负——身体瘦弱,面容清秀,脸色苍白,眼神意外的清澈,只是含胸驼背,显得怯弱又自卑,见沈棠看过来,紧张得头也不敢抬。
  沈棠沉稳地“嗯”了声,扫了眼周围的吃瓜群众,又开了口:“处理点小麻烦,劳烦各位出去一下。206包厢没人,我包给各位了。”
  话语礼貌简短,却不容反驳。
  方好问立刻机敏地带人出去,放心地把青年留给沈棠。
  沈棠瞅了眼大妈,漫步走过去,头晕站不太稳,顺手拽了把椅子,怼到青年面前,施施然往上一坐,翘着腿靠着椅背,下颔线优美流畅,神色倨傲冷漠,连坐着都像在俯视众生。
  像固若金汤的高墙,密不透风地护着身后那只特别好欺负的小崽子。
  那气场压迫感十足,大妈立马熄了火,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眼神闪烁起来。
  沈棠没有吭声,等了几分钟,大妈额上冷汗都淌下来时,方好问才回来,比了个ok的手势,站到他身后。
  晕了半天的沈棠这才支起手肘,靠在椅子上,手掌托着下颔,声音依旧低低的,冷感沙哑:“怎么回事?”
  大妈的眼神更闪烁了。
  气氛凝滞了半分钟,她突然咬了咬牙,说话时机关枪似的:“你是沈棠……我认得你!你身后那个,别看他清纯得跟个兔子似的,就是个鸭!装纯呢!勾引我老公,骗了钱就跑,害我老公摔断腿,现在还一瘸一拐的!真不怕天打雷劈,以前我们夫妇对他跟亲生的似的,他良心都给狗吞了!得亏听说他在这儿,我赶紧来拦。你助理护着他是吧?那他欠我家的钱和赔偿费,你出!”
  沈棠漂亮的眉毛微拧,一脸淡漠:“谁问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我问的是我怎么了,我的助理又怎么了。”
  方好问灵机一动,配合地掏出手机,冷笑道:“大妈,都让你注意积点口德。刚刚你说的话,我可都录着呢!在场的都是人证,你是怎么造谣我沈哥的还记得不?回头就告你名誉侵害!”
  中老年人都有个通病,一听法庭就变色,一听律师函就怂:“你……你一个大明星还欺负人?”
  “哟,劳驾换个词,这叫维权。”
  有沈棠撑腰,小助理也不蔫儿了,灿烂得像朵向日葵。
  沈棠在椅子上轻轻叩了叩,淡声补充:“至于阮先生和你先生是什么情况,我十分钟就能让人送来真相。”
  大妈本来还想纠缠,注意到沈棠的眼神,莫名哆嗦了下,喉咙像是被掐住了似的,一时没发出声。
  那双淡色的眸里没有温度,眼底覆着层寒霜,比窗外的雪还要浅薄寒凉:“侵害我的名誉,勒索敲诈,纠缠闹事。你是想要律师函还是……”
  他顿了顿,声音彻底没了温度:“滚?”
  大妈的脸色一白,嘴张合了几度,最后还是不甘心地跑了。
  沈棠大获全胜,头更晕了,轻轻吐出口气:“尽给我惹事。”
  方好问自知理亏,缩着脖子等着挨训。
  服务员等下就要来收拾满桌残羹冷炙,沈棠状态越来越差,没力气再训他,起身走出包间。
  刚合上门就倒了。
  方好问肝胆俱裂,赶紧搀住他:“沈哥……您的手好烫!”
  沈棠要死不活:“药。”
  方好问赶紧回包间拿包,阮轲手足无措地扶着沈棠,看方好问找药。
  还没找出来,他肩上的压力忽然一轻——沈棠被人截胡了。
  季归鹤不知打哪儿神兵天降,把沈棠拽到了怀里扶着。
  方好问一声卧槽硬生生改了腔调:“卧……卧室,这没可以休息的卧室。哈!季哥,你捞我沈哥干嘛?”
  季归鹤想休息,却选了邻着大妈闹事的包间,那声波攻击的穿透力太强,薄薄的墙壁抵抗不了,有幸听了全程。
  正好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就见沈棠病歪歪的。
  他没心思解释,低头看了眼沈棠的脸。
  美人不愧是美人,即使是生病了,也别有风情,连瞪过来的眼,也是波光潋滟的。
  季少爷心情登时就美了:“旁边的包间我包了,趁你沈哥还没凉,先拖进去吊口气。”
  沈棠四肢无力,反抗不了,听到这话,抬头靠到季归鹤耳边,虚弱地轻声道:“我去你妈的。”
  季归鹤:“……”
  至少现在不能把沈棠扔地上。
  一个合格的cp粉,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沈棠被别人抱走呢。
  给沈棠送糖后,季归鹤进行了自我分析,最后得出结论——所有反常情绪与行为,都是因为磕cp。
  因为磕了cp,所以看沈棠时心情怪怪的是事儿吗?所以偶尔心软一下,让着点他是事儿吗?
  非常有道理。都不是事儿!
  真理之光护佑着季归鹤,他也不别扭,捞着沈棠走进包间,扔到沙发上。
  方好问打不过季归鹤,只能拉着阮轲跟上去,倒了杯热水,把药递给沈棠。
  药片咽着喉咙难受,事儿精却没挑刺,乖乖吃下药,斜了眼小助理:“真录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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