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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攻的桃花之路+番外 作者:惊鸿照影,不觉流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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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魂转换 年下 甜文

  我:“……”
  君绝道:“那你知道你们错在何处么?”
  未央说:“属下不知,请座上指出。”
  “那你可认出你面前这位是青龙国鼎鼎大名的宁王?”君绝摇头失笑,“你这一出去,却把这尊大神给请过来了。”
  未央:“!”
  长乐闻言,幸灾乐祸道:“未央,你惹上麻烦了。”
  这时,外面匆匆走进一个人,通报道:“殿主,左护法,右护法,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我们劫了他们的王爷,要我们放人!”
  “来了。”君绝负手站立,眼神悠远,“我们的客人身份尊贵,有人来接应了。看来是我们留客的时间太长,有人急了。你说是不是,未央?”
  未央道:“是,座上。”
  “这次是属下考虑不周,闯下祸事。属下愿意前往处理,回来后自当承担一切责罚,绝无怨言。”
  “去吧。”君绝吩咐道,“长乐,过后你疏通一下所有人手,告诉他们这个据点已暴露,此处就废弃不用了。”
  “遵命!”长乐应道。
  说完,君绝便朝另一个黑黢黢的洞口缓步走去,经过我身边说,他低低地说了一声,“大哥,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也发现了……”
  “你,也不过如此。”
  “我,好失望。”
  我垂眉掩下了我对他的恨意,余光目送他走远。
  未央、长乐两个见殿主走远,便站了起来。长乐跨步大,一下子斜挡在未央身前,加快脚步到了我跟前,扬眉笑道:“原来是宁王啊宁王,久仰久仰,刚才有眼不识泰山,让您见笑了。”
  我别了头,没搭理他。
  余光中看见长乐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了,我蹙眉,未央从侧首推开长乐,冷淡道:“你走开。”然后对我说,“宁王,抱歉,之前在山林中光线太暗,没认出来是您。这是我身为护法的失职,我向您陪个不是,希望您能从心底里原谅我。接下来,还请您帮我应付一下您的人。”
  我对这个人观感还不错,于是颔首道:“请。”
  未央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道:“感谢您,宁王!接下来,希望您还是跟着我的脚步走,这里机关多,不要受伤了,然后我们尽量快点,尽量不要造成两方不必要的伤亡。”
  他当先转身,我随即跟上,天一和东方池落后我半步,在我身边一边一个。
  走了两步,我听见长乐嘁了一声:未央,马屁精。
  我不在意地冷笑,到底谁是马屁精还不一定呢。
  长乐,君绝,我与你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第36章 源世界——青龙国36
  这一夜晚无疑是十分美妙的。
  东方池恍如置身梦中,跟小九儿分别后,他还兴奋得毫无睡意,他站在铜镜前,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着铜镜里模模糊糊、绰绰约约的盛世美颜,怎么看也看不够,怎么看也看不腻,他甚至就想这样看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直到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万条光线普照于大地。东方池感觉眼睛干涩到自动分泌出泪水,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痴汉地舔颜舔了一个晚上,还不知道珍惜心上人的身体,于是衣服没脱就满心懊恼地躺到床上,他闭上眼睛酝酿睡意,只是大脑太兴奋,只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不断地浮现小九儿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尤其是灵动乌黑的眼睛,只要看他的眼睛,你好像就能知道这个人的心中在打着什么小心思。
  在这里自己一个人舔颜,还不如找小九儿去玩。毕竟比起披着自己皮的这个美丽的皮囊,他还是更喜欢真人。
  想通了,东方池重新爬了起来,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不要看心上人的胴体,艰难了地换了一件衣服后,拾掇拾掇就去宁王府拜访“自己”了。
  这种感觉真是无比奇妙呀。
  是他以前二十九年漫长而枯燥的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
  于是,迎着小九儿诧异、怨愤的目光,他直接忽略了自己的“亲女儿”,笑意盈盈地抱住了人胳膊,满足地靠了上去。
  在与“亲女儿”争宠失败,被小九儿强制推开之后,他怨怼了一阵,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踏进了自己往昔的寝室,因他自己喜静,又不喜太多下人服侍,故而平常这里没有几个下人。他随意地扫了一下寝室的大局,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他径直走到西墙,撩开米襄阳烟雨图,在墙面上细细摸索了一阵,在隐秘处按了一下,卧榻旁边一阵轻微的响动,一个暗格打了开来,他从中取走了一方印章和一个木制的小牌子,就关上了暗格,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锦瑟和小九儿两个人还在辛苦地哄着哭闹不休的东方如沫,看着一个头两个大、不知所措的小九儿,东方池轻轻笑了。
  他轻飘飘地走过去,两三句用激将法激得东方如沫委屈地撅着小嘴,但是暂时不敢掉眼泪了,才拉着小九儿出了王府。
  一出王府,身后就无声无息地跟来了几个敛气高手,东方池心知肚明,却装作不知道。
  东方池自己其实不太喜欢这样哭闹的小孩子,他自己幼时也是安安静静的,从来没有这么哭闹过,所以十分不解,弄不清那孩子的脑回路。但是,可能不想心上人太过厌恶东方如沫吧,他假意叹了一口气,道:“早知道……”
  那人便摇摇头说:“禁言。”
  小九儿谈起了他想去青龙国的山水处游玩一番,东方池当然是举双手赞成了,他随意地介绍了几个地方,最后两人敲定了龙盘山。
  中途小九儿执意要去五皇子府,他目送那人进去,一转身到了暗处,把那些宁王府潜藏的保护者叫了出来,他抱着胸,看着这几个僵着脸的暗卫,淡淡道:“你家王爷要和我去龙盘山了,知道么?”
  “不知道。”一个说。
  “离得太远,听不大清。”另一个说。
  “我们只负责保护。”又一个说。
  “你们几个听着。”东方池举起了木制的小牌子给他们看,“我要和你家王爷去龙盘山,你们拿着这个回去调令几百个善于隐匿气息的好手,隐藏成各种模样,贩夫走卒什么的,不要暴露,前往龙盘山保护我们。”
  暗卫们一向只执行命令,不问为什么,于是其中两个领了命,直接往返。
  剩下的藏匿起来,继续他们的保护大业。
  虽说去龙盘山玩一次而已,没什么危险,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对自己的生命毫不在意的东方池,对待脆弱的心上人却万分上心。
  解决完了安全问题后,东方池赶紧返回到小九儿身边,正看到自己那几个月也见不了几面的五弟扬手,欲攻击心上人——
  东方池急了,一个瞬闪到心上人身边,掐住了东方瀚的手。
  那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真是令人讨厌!东方池心想,然后毫不犹豫地拉着小九儿离开了这腌臜之地。一个废了双腿的废皇子而已,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发疯,伤害小九儿呢?小九儿,善心可不能乱发。
  之后,东方池一直处于:晕血……
  晕血中……
  血中……
  中……
  ……
  回去时正是下起了小雨,一开始开始零零星星的,后来却开始电闪雷鸣,乌云密布,噼里啪啦地下起了暴雨。
  我们到了宁王府的时候,都已经浑身湿透。
  将已经晕血到神志不清的东方池安置好后,我立即起身去沐浴了一番,换好一身干净的衣服后,我已是疲惫不堪,心神烦乱。
  林儿。暖儿。
  没想到十年后,我们再相见,你们已香消玉殒,往昔佳人笑颜笑语,只成了记忆中的一角。尤其是暖儿看见林儿的尸体时,散大的的瞳孔、忽然落下的热泪和临死前暖儿释然的微笑,这一桩桩、一幕幕,都让我回想起佳人的音容笑貌,只觉得鼻根更加酸涩,眼角处沁出一点泪珠来。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我还在感伤中,锦瑟却敲了敲门,通报道:“王上,门外有一个自称是五皇子府上的人,有事求见你一面。”
  “不见。”我压下悲伤,冷声道,“什么阿猫阿狗都要亲自过问本王么?”
  锦瑟说:“属下也是这样回她的。可此人说是王上指名说要她来找你,而且说您若不见她,她就要死了。”
  我没事CAO心一个侍女的死活干什么?!当然是不见了!心中腹诽着,可话到嘴边却转了一个弯儿:“宣。”
  我看着面前浑身湿透、楚楚可怜的侍女,她面容清秀,湿发狼狈地贴在面上,此时跪在我面前,泪水滂沱,声音悲切,与外面风雨交加的声音相得益彰,我听见她断断续续地哀求道:“……求求您!宁王,你行行好……我家殿下快不行了!殿下他从小就怕雷雨天气,您去救救他罢!求求您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五殿下他是您的兄弟啊!”
  炽热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她声泪俱下:“五殿下从小就很努力,虽然外人觉得他不好,可我知道五殿下只是身不由己……他已经够可怜了!能不能……不要让他死……”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忽而叹了一口气:“走吧,春婉,不要哭了。我随你去。”
  虽然不知道五皇子怕雷雨,要死,找我有什么用,但是看她这么情真意切,撩动了我的恻隐之心,我还是走一趟吧。又不是很麻烦。
  也算念着那几个月的同路之情和几天的款待之情吧。
  五皇子,你且等我一等。
 
第37章 源世界——青龙国37
  我执了把青纸伞跟春婉到了外面。
  外面正是愁云惨雾、乌云压城的光景,闷雷轰鸣中,骤雨萧萧而下,狂风呼啸间,雨凑云集,雨断云销,雨恨云愁,银河倒泻,仿佛末世光景。
  这让我想起了初来青龙国时,在龙渊霖遇到到那一场暴雨。
  龙渊霖暴雨中,我第三次跨越空间降临宁王府,安安稳稳地躲到华丽的王府中,滋润地吃着点心,避过了被淋雨的命运。
  我依稀记得,那时五皇子好像是缩着肩膀躲在树木下,只是我当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菁华湿透的娇躯吸引了我全部的目光。
  他,好像的确是怕的。
  街上行人稀少,只有少数人将手护在头上匆匆跑过,谁也没注意雨中有一个王爷撑伞而行,还有一个无助的侍女在雨中仿佛要化作一个水人儿。春婉不时回头,焦虑地看我,只是又不敢出言催促,只得暗自着急。
  我道:“春婉,如果你到伞下来,本王可以保证快点。”
  “谢王爷!”春婉感动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缩在伞的一角,小心不让湿透的自己碰到我。
  小半个时辰后,我们到了五皇子府。
  春婉带我到了后院,我还没来过这里,她费力地掀开一个长宽约十尺的铁板,露出通向下面的通道,泪水和着雨水一起淌过她哀泣的脸庞:“求您,王爷。五殿下就在这下面。”
  我将伞交给春婉,我踩着生长着青苔的石阶,便兀自向下面走去了。
  视线慢慢变得昏暗,随着接近底层,一股阴暗、发霉、氵朝湿、腐烂的气味钻进我的鼻端,我皱了眉,强忍着不适感,继续往下走。
  我发现这里是个酒窖,常年阴湿寒冷、不见天日的酒窖。错落有致地摆放着高高低低、胖胖瘦瘦的陶瓷烧制的酒罐子。
  我蹬着厚底的软靴踩在地面上,还能感觉出地面的黏腻氵朝湿,而不远处竟然跌坐着一个狼狈万状、蓬头跣足的失意之人,这人背对着我,驼背曲颈,怀抱着一个酒罐子,正低头喃喃不语地诉说着什么。尤其是双腿,以正常人所不能做到的角度诡异地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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