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为王[综武侠]+番外 作者:弄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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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地瞅着墨肱玠,东方不败装作一副苦恼又忧愁的样子,幽幽地说道,“哪有不想说,不敢说?小侯爷未免太多心了。在下不久前似乎受过伤,从昏迷中醒来,便发现置身树林之中,前尘旧事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所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东方不败想着,他也不算说谎,毕竟在别人眼中,他跟原身就是一个人,只是他不记得的是原身的事而已。
“还有这等事?”墨肱玠挑眉,觉得无法想象,简直是不可思议,然后想到东方不败之前给他的压迫,这才又问道,“不对,你撒谎,没有记忆还会记得自己的名字?”他看着东方不败戴面具的脸,总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是哪里出了问题。
叹口气,东方不败心想,这厮还有完没完,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功夫真是让人烦不胜烦,“小侯爷,好奇心杀死猫,知道太多总是没好处的,你应该明白。至于名字,本座只记得这个名字不行吗?”说着,东方不败语气微妙地带着胁迫,大有对方再问下去,他就出手的错觉。
本座?墨肱玠疑惑不解地眨眨眼,他貌似听东方不败多次说过本座这个自称,一般只有那些老怪,一门一派的上位者才会如此自称,他难道……
联系东方不败所说的失忆梗,瞬间,墨肱玠脑海里就构思了一出江湖仇杀,门派内斗的精彩戏码,而东方不败就是里面苦逼的不能再苦逼的主角。身为门派上位者,当内斗或者外敌来袭,东方不败遣散众弟子,一人面对敌对势力各大高手,力战群雄,最后被偷袭受伤,然后就是大逃亡。
可惜逃亡路上又遇其他仇敌截杀,导致他力有未逮,走投无路,又不想落到仇敌手中,于是跳崖自尽。谁知天无绝人之路,崖下是一片茂盛的树林,东方不败被树冠接住,然后滚落地上,碰伤了脑袋。这样激烈的碰撞下,导致他醒来之后,重伤加失忆了。
墨肱玠想的欢乐无比,构思堪比年度大戏,脸上却不露声色。东方不败见墨肱玠久久没有回应,以为他是听进了自己的威胁,若是让他知道此时此刻,墨肱玠在脑海中给他安排了好大一出戏,一定会气得迫不及待糊他一脸的绣花针。然后当着他属下的面,与他斗上三百回合,打的他满地找牙,在属下面前丢尽颜面。
“既然小侯爷无事,那在下告辞了。”东方不败淡声说道,然后纵身一跃,人已经跳出很远。
“唉?”墨肱玠从欢乐无限的臆想中醒过神来,看到东方不败只留了个背影给他,于是也不管不顾地施展轻功,紧追了上来,完全不在意他刚刚被缝合好的伤口,又渗出了血。
“东方兄弟,你别走啊,本将还有话没说完呢?”墨肱玠边追边在后面说道,只是到底受了不轻的伤,他也不敢太放肆,怕弄得伤口崩裂,直接血喷满地就不好了。
东方不败拧眉加快速度,然而发现墨肱玠还真是执拗,明明那么重的伤,却还紧追不舍,不知情的人看到,该指指点点了。不悦地眯起眼睛,东方不败左思右想,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要问问这厮到底打算如何。
想通之后,猛然停下急纵的身形,东方不败飞身落到墨肱玠面前,看着他又喘又是隐忍的表情,冷声质问道,“小侯爷这么穷追不舍,到底有何目的?”如果知道救他一命,还要被他赖上,那东方不败宁愿把墨肱玠被打散落难的属下全部找回来,让他们去营救这厮,也不会再答应那位什长的要求了。
只是墨肱玠何其敏锐,他能不知道东方不败已经恼怒了吗?其实他是知道的,只是他忍不住,总是觉得东方不败甚是神秘,等着他去挖掘。尤其东方不败武功高超,让他见猎心喜,就想把他拐进自己麾下,这样闲来无事的时候,他也能找他切磋切磋武功。大丈夫以武会友,不打不相识嘛,他挺想跟东方不败交个朋友的,于是才有了这连番的举动。
“呃——”墨肱玠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然后讪笑地嘟哝道,“还叫什么小侯爷啊,东方兄弟,你救了本将和那些兄弟们,往后咱们就以朋友相称即可。我喊你东方,你喊我墨肱即可,所幸咱们都是复姓,很是相合呢。”
“那个——”接着,墨肱玠又伸出拿剑的手,示意东方不败看他的剑,就听他猜测地问道,“东方,那日在花王谷中,你我相斗时,我见你用的武器是针,但你使用的招式是剑招吧?”
东方不败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听完才知原来是问这个,他觉得没有什么不可说的,便点头回答,“不错,剑之一道,心中有剑,则万物皆可为剑,是为心剑。”在他的心里,绣花针不仅是他刺绣的工具,也是他杀人的武器,如何使用,全凭心意所向。
墨肱玠听闻此话,颇是赞同,他倒是也听别人说过,剑术高手达到一定的境界,是可以凝气为剑,杀人于无形的。今日又听了东方不败的话,似乎心剑更高一筹,虽东方不败是以针为剑,没达到以气为剑的地步,但也足够说明他剑道造诣之高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墨肱玠也同样擅长使剑,他的剑道师父燕南天曾经说过,掌中无剑,亦胜有剑,这大概跟东方不败说的是一个道理吧。
“东方的见解真乃金玉良言,本将受教了。只是,不知东方可愿入我麾下,以你之才能,又适逢朝局乱象,该当一展能力,报效朝廷才是。”墨肱玠想着他上次拒绝自己,不死心地又劝说道。
东方不败态度和决定不变,依然不加思索地就拒绝了墨肱玠,“小侯爷的厚爱,在下怕是要辜负了,相比那些打打杀杀,本座更喜欢做一名简简单单的大夫,治病救人,救死扶伤。”顺便还可以攒攒功德值,他可没忘记重生的条件之一,便是多多的做善事。
墨肱玠嘴角抽搐,突然觉得东方不败比他还要不要脸,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打打杀杀他不喜欢,能把花王谷的端王叛军屠尽了?简简单单的大夫……骗鬼呢?谁会相信他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大夫?是啊,武功高得吓死人的大夫?至于治病救人,救死扶伤,虽然东方不败救了他们不少人,但墨肱玠选择无视这一条。
这样看来,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两个人还真是半斤八两,谁也不遑多让。
☆、游说东方
东方不败已没有兴趣再听墨肱玠的言论,于是他冷着声音威胁道,“小侯爷好自为之,不要再跟下去了,否则别怪本座辣手无情。”太多无意义的事情耽搁,导致他已经没有了耐心。
墨肱玠听了东方不败的话,脸色一僵,沉了下来,只听他说道,“东方如此软硬不吃,未免不近人情,叫本将好是为难。”
既然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东方不败破罐子破摔,也拉着脸直接不爽地反问他,“本座即便如此,小侯爷又待如何对我呢?”
看着面前的墨肱玠,东方不败心中盘算,就算他是定边侯世子,自己不管不顾起来,也是不惧怕他的势力的。就是到时完不成系统的任务,这个有些棘手,但让他总这么憋屈,任人威胁,那是万万做不到的,系统也该理解他的秉姓脾气。
如何?当然不如何。
墨肱玠没想到东方不败是如此的喜怒无常,真真是比他这个定边侯世子,堂堂少将军的脾气还要大,只是,他还能怎么办,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赢,就是说,对方也得能听得进去啊。墨肱玠觉得没有比东方不败更难搞的人了,但是想让他就这么放过东方不败,实在又心有不甘。
所以想了想,墨肱玠厚着脸皮,对东方不败说道,“东方既然已经承诺了本将的属下,出来寻找本将,可如今本将身受重伤,独自一人回去,若路上再遇到鬼面青衣人或者蒙面黑衣人,定然不敌对方。届时又落得危险,东方此刻的救治不是白救了么?”
说着,墨肱玠偷偷瞧了眼东方不败的表情,继续说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本将以为,东方还是把本将安全送予属下汇合为好。”
话毕,墨肱玠还指了指自己已经渗血的伤口,勉强笑着,然后当着东方不败的面,身体直接往后一仰,似是要晕倒过去。
东方不败一看他这样,眼疾手快地连忙扶住他,然后将手搭在他的脉门,探过他的脉象,除了虚弱并没发觉有什么不妥。只是失血过多,又疲于应对那些敌人,劳累损伤所致,之后又和他对峙了那么久,早该撑不住了。现在才这样皆是因为他年轻强壮,身体基础打得好,仗着武功高强,不过也该是极限了。
只是,面对昏迷了的墨肱玠,东方不败感到一阵无力,这真是狗皮膏药,粘上了甩都甩不掉的。墨肱玠的伤在腰部,东方不败为了闪避他的伤口,不让伤势继续恶化,既不能背着他,又不能随意地拎着,最后只能打横抱起。可东方不败个头稍微矮小一些,墨肱玠又高又壮,就这样公主抱着,实在是辣眼睛,但谁还能顾及那许多。
即使带着墨肱玠那么大的块头,累赘又麻烦,也无损东方不败的轻功速度,就见他轻松抱着墨肱玠穿梭在林间,辗转腾挪毫不费力。但是飞出一段距离后,东方不败停了下来,突然出手把墨肱玠扔了出去。而墨肱玠竟然没有摔出去,还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然后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哼,小侯爷装晕,未免也太无耻了吧?”东方不败瞅着墨肱玠,面露不善地责备道,他是真没想到这厮会假装晕倒,然后骗他留下。
墨肱玠这回也不生气,还笑咪.咪的,不过到底是受了重伤的,他姿势别扭又不自然地,僵着身体走近东方不败,毫无诚意地道歉说,“东方不要生气,本将如此做也是被逼无奈,若允许,可否听本将一言?”
东方不败看他这么执著,也是没有办法,遂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说。”
墨肱玠眼睛一亮,觉得自己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说服东方不败加入他麾下,像他这么厉害的身手,做大夫埋没了,实在是可惜。作为定边侯世子,他再三催请,东方不败但凡好点面子,也不会这么不给他脸吧。
朝着右上方,拱了拱手,墨肱玠同时开口讲道,“当今圣上自登位以来,修桥铺路,大兴水利,致百姓田粮丰饶,盗匪还家,又除女干佞,查舞弊,然后大开科举,广纳贤才,政治一片清明,白国上下称赞。只是纵使圣上临危受命,有治世之才,也平抚不了端王之野心。大概一个月之前,圣上下诏,特封其胞弟平王之独子白向楠为安西郡王,择日下嫁端王嫡三子,又加封端王之嫡三子为忠勇郡王,以表安抚之意。却不料,端王反心已决,安西王白向楠下嫁的当天,正是他造反起事之时。端王叛乱一起,噩耗传进都城,平王直接气急攻心,口吐鲜血,自此其子安西王白向楠下落不明,杳无音讯。平王忧心其子,一病不起,朝中再无可与平王比肩之帅才,圣上派人勉力应付,损失惨重,连失两城,致使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东方不败起先听他讲,并没有太在意,听到后来才稍稍关注,这时打断他问道,“泱泱大国,除平王之外,朝中竟再无可挂帅之人,小侯爷是在与本座开玩笑吗?”
墨肱玠朝他比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东方不败稍安勿躁,听他慢慢讲述,就听墨肱玠继续说道,“当今圣上从文,其胞弟平王从武,而与平王一起习武的还有一人,那便是端王。两个王爷的武功与军事战略几乎不相上下,端王只稍略逊一筹,没有了平王牵制,端王几乎可以说是再无需惧怕任何人。”
嗯?东方不败听了墨肱玠的说辞,觉得话中有话,眼眸一转,思索片刻,才又接着问道,“几乎,那就是说还有让端王惧怕的人了?”
愉快的点头,给了东方不败确定的答案,墨肱玠甚是欣赏他的聪慧,简直一点就通,孺子可教也。
“另一个让端王惧怕的人便是本将的父亲——定边侯,只是父亲常年驻守边城,虽与平王及端王素有白国军事铁三.角之称,却不及两个王爷的闲暇和自由。”
“这是为何?”东方不败很是不理解,他心想,定边侯整天忙着巡视边城,连儿子也是三岁就跟着上了战场。相比之下,那两个王爷那么厉害,却日日闲着没事干,现在还叛乱搞事情,这不是专门找打呢嘛。
墨肱玠看了一眼东方不败那莫名的表情,没有读懂,但他好不容易引起东方不败的兴趣和疑问,只能立马接着继续对他解释着说道,“因为定边侯的特殊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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