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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攻的桃花之路+番外 作者:惊鸿照影,不觉流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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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灵魂转换 甜文

  不、却也不一定——
  我便在府衙专等,约莫一炷香时间,太阳高照,蒋钧携众将归来,并林朝风五花大绑拖上来,报说上项军功,只是得林朝风死命殿后,逃了林依依和沈元。
  我当即亲自把盏犒赏三军,在这府衙设宴款待众将士。
  看着气氛热烈,我悄悄退了出去,行到地牢,叫狱卒将林朝风放出来。
  林朝风虽身受重伤,但精神头却不低,一见我便大骂:“你这助纣为虐、善恶不分的狗贼!侵略我的国土,杀害我的国民!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你会遭天谴的!死后你会下地狱!”
  说罢,便要咬舌自尽。
  我眼疾手快地卸了他的下巴,淡淡道:“林将军,您先别忙着着急,先歇口气儿,在下呢要求属下活捉你,正是为了一件事;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会不会遭天谴不是你该CAO心的事,而你,却要面临我的报复了。”
  “哦!对了……”我状似无意地说道,“不知将军你是不是看杂剧小说看多了,咬舌自尽很难死人的。”
  我便动作粗鲁地“帮”他把下巴安了回去。
  “你!”他目若铜铃,眼神充血,目眦尽裂地看着我,那模样啊,恨不得将我一口吞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还怕你不成!”
  他的囚衣沾满血污,想来已经吃过了苦头;我将他脖颈边儿上那一点掀开来看了,并无一圈青紫的牙印,正好完全放心,昨夜逼我交/欢的男人并不是他。
  看着也不像,只是确认一下而已。
  “禽兽!混蛋!无赖!”他见我掀他衣服,羞得脸色通红,当即破口大骂。
  我呵了一声,舒舒服服地坐在躺椅上,懒懒道:“林将军,问您个事呗。”
  “你休想从我这里撬出任何秘密!打死我也不说!”
  林朝风义愤填膺地道。
  我垂下眼眸,一字一顿道:“请您将当初如何杀……杀、害楚清的过程,给我说清楚。”
  天知道,我是如何压抑住心底滔天的恨意的。
  “哈哈哈哈!”他仰头狂笑,“你就是那婊/子的姘/头罢!那小子被老子丢到我军冲锋陷阵的忠勇之士中,被乱蹄踩死了!踏为肉泥!连一块完整的尸骨都找不到!我看你将来比他好不了多少!”
  我猛地站起,怒不可遏。
  “锵”地一声拔剑出鞘,剑尖光照倾泻如流水,奋力插进他的大腿骨、手骨、臂骨上,听得他惨嚎,心中快意,又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
  遂转身,冷冰冰地留下一句:“明天我也让你尝尝乱蹄踩死的滋味!”
  次日,天色蒙蒙亮,我叫人敲得梆子响,召集三军,用了一辆囚车装了半死不活的林朝风,一路来到空旷处,叫众军为我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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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遭过后,我心中了无牵挂,唯有攻下玄武国这一件事。玄武国原来是水泽之国,水路甚多,白虎国士兵不识水姓,也是原来不敢贸然侵犯玄武国的原因;幸亏九年前,这江、河、湖、海仿佛触怒了神灵,失了源头,天上降雨也少,竟然渐渐枯萎了,现在只剩下一下湿润的黑土。也是给我们减少了很多麻烦。我军有时势如破竹,无人可挡,但有时却遭遇阻碍,不能得过,没在这时候,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雕虫小技”将我骗出军营,与那从不知容貌的陌生人,被迫行了一夜周公之礼!
  我恼恨不已,每次都愈发谨慎,与其斗智斗勇,可总是棋差一招!
  但第二天梦醒,那城池便从原来的固若金汤变得不堪一击了。
  那人是谁?是西门晏派的什么神秘人在暗中相帮么?
  这样倏忽过了又一年,我跨坐在马上,再抬头一望时,放目远眺,竟然已到了紫禁城了。
 
第87章 
  喝令叫众军退行三十公里,于黑风林内驻扎下寨,深掘壕堑,牢栽鹿角,军马劳顿,权且休息几日。
  几日探兵来报都说紫禁城内并无动作。
  我在帐内寻思,次日整顿军马,五更早饭,拔寨而起,浩浩荡荡径奔紫禁城而去,到了城下,军中招摇起大旗,战鼓响起三通。
  不移时,紫禁城内放下吊桥,军士戎装革带,步兵当先,玄武旗飞扬煊赫,整齐肃然分列两旁严阵以待;骑兵压后,顶盔带甲,手执刀枪棍棒,座下乌骓好马,乌泱泱汹涌盖地而来。
  正是冻云截断东方日,黑气平吞北海风。
  黑旗之后,中军是凤辇龙车,前后左右,七重剑戟枪刀围绕;九重之内,又有三十六对悍勇力士推捧车驾;前有九骑金鞍骏马驾辕,后有八对飞鱼锦卫随阵。左右两个大臣,左丞相墨承忠心耿耿,右丞相墨辅肝胆相照;各带高冠博带,龟兽朝服,紫绶金章,象牙玉简。辇上中间,坐着玄武国君——
  三千青丝墨发,由七玉紫金冠高高攒起,唯有两缕乌发齐束鬓边,由金绳银线围系,玉围翠绕,充耳琇莹,明光闪耀,仿佛与日月争辉;肌肤白皙若腻,容颜皎皎如辉;细细两眉斜飞入鬓,淬染着墨色浓黑,弯弯双眸寥若晨星,蕴含了深沉瀚海,高高鼻梁秀致挺逸,正同如奇峰突起,隐隐唇形薄似花瓣,依稀间似笑非笑。
  身穿玄色金纹玄武袍,腰系蓝田美玉玲珑带,足蹑朱履朝靴飞双龙,峨冠博带,宽袍广袖,龙辇斜倚,姿容俊秀邪魅,气质高贵疏离,唇间亦嗪着淡淡笑意。
  胸藏万千谋略,心有天下大势;
  眉头一动,文武两班心惊胆颤,百年煊赫消散;
  素手一指,朝廷百官神魂皆骇,千年基业不在;
  挥手风云全来,振臂乾坤满袖;
  隐隐日月独秀,可叹风华无双。
  这位玄武皇在龙辇上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衣冠发带,我惊奇地看着他,觉得他与那龙皇、朱雀皇也有所不同,却见他笑颊隐隐,将手指竖在唇边,缓缓下了龙辇,在阵前竖起云梯将台,登入上去。
  蒋钧、袁海、徒儿、南宫无颜均不解其意。
  玄武皇立定在将台上,执了几把小小的旗儿,其上绘了风云雷电,花鸟虫兽不等。我以为他要斗阵法,楚河清教我刀枪剑法,兵书谋略,偏偏没有涉及阵法,便问左右:“谁知晓兵法?”
  便有人应道:“袁海不才,得二位师父传授,自幼破读兵书,略晓些阵法,就到军前,略施小策,愿决一阵,与云麾将军分忧。不知蒋钧尊意若何?”
  我颔首,就赶紧传令也搭起云梯将台,刚吩咐人手下去,却见玄武皇已将风云旗招动,只听得西方雷声炸响,玄武军阵内一应士兵全都被炸/弹/炸得尸骨无存、血肉横飞,在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已经成了幽冥府中新鬼,枉死城中冤魂。
  紧接着,玄武皇又将花鸟旗、走兽旗、雷电旗舞动,便是一阵震天巨响,轰轰之声连绵不绝于耳,玄武军中罔知所措、仓惶逃命,却也免不了炸/成血沫的下场,有时间鬼哭神嚎,骄阳染血。
  四面风云变动,雷声轰隆,玄武皇便在将台上伸开双臂,仰头大笑。我军立定在原地,无不目瞪口呆,俱自面面相觑,尽皆骇然失声:
  “这……这玄武皇,他、他疯了……!”
  “他怎么炸自己的精兵?!”
  “天……!”
  “他要干什么?!投降叛变?!”
  我坐在马上,他立在台上,看他笑弯了眸,低头时眸光闪闪,含着狡黠欢欣的笑意,用唇语道:“我送你的一场大礼——宝贝儿,你满意么?让我为你扫清一切障碍。”
  我按了按面具,躲开他的视线,垂眸不语。
  终于,玄武军中那存活了姓命的忠臣良将中有人大怒:“狗皇帝!你便是这样把你自己的国家败了的!你这样的败国昏君,沈某还拥护你作甚么?!”
  那人撘弓引箭,含恨射出一箭。
  玄武皇单只用两指轻轻夹住箭矢,高高在上:“沈元,想要射中朕,再修炼个几千年去罢!”说罢,悄悄向我眨了一下眼,便飞速下了将台,由锦衣卫、黑衣人掩护着,投东去了。
  其内有要追杀的,被我拦下了,只说攻城为重,并不许人追赶。
  沈元见势不好,也左突右冲领了残兵败将杀出重围。
  形势一片大好,中军自把旗帜招动,战鼓响起三通,白虎兵摇旗呐喊,喊杀震天平推过紫禁城去。
  这一日,紫禁城——兵败!
  各依从前,颁布军令休教伤害无辜,我自骑了马在京城内游荡,百姓扶老携幼,夹道拜伏,叩首相望,无不面面相觑,泪流满面,茶楼酒肆,楚馆歌楼,三街六市,星罗棋布,繁华盛景,一一在眼前铺陈开来。我看着看着,恍惚间竟觉得怅然若失,胸中闷痛哽咽在喉头。
  行至一处府邸,朱门列金钉,牌匾扬威风,上书“祁王府”三个大字,写意风流,苍然遒劲。
  我下了马,让徒儿和副将都在外等候,独自一人登入门内。仰观四面,院落广阔,萧墙粉饰,画栋雕梁,却并无半个人影,唯有苍松翠柏列两边,竹影萧萧又一重,放眼远望,能看见紫桂婷婷、石栏隐隐。脚下青石古砖铺就,楼阁琉璃碧瓦、流丹朱薨筑成,也有舒情雅致,也有奢华迷离。我恍若身在梦中,无人指引,却不知不觉推门入去,站在门槛边,观那屋内景致,正当中靠墙设置一张白玉无暇案,两侧摆放着镂花沉香椅,椅上自无人,桌上却摆列着紫砂壶并九盏同色小杯,杯中自无茶,壶中却隐有热气袅袅升腾,墙上面挂着一幅名人大师的山水名画。
  明明一切如常,明明平平无奇,我却总有种不能割舍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呢?是什么萦绕在我心怀让我不能释怀?
  我坐在椅子上,痴痴望着那袅袅的热气,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
  某处阴凉尖锐的感觉蔓延而上,我才从思索中出神,意识到有人执匕首横在颈侧,冰冷颤抖的嗓音自后上方响起:“不许动!否则我杀了你!”
  还是个女儿家。
  我:“姑娘,有话好好说,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呢?”
  “有什么不能解决?!”女人声音凄然,夹杂着压抑不住的泣音,“那你能把玄武国还给我么?那你能把春儿还给我么?”
  她激动的时候匕首在轻微的摇晃,刀刃渗入皮肤,微微刺痛,我蹙了眉:“你杀了我,你也要死;你放了我,我不杀你。”
  她捂住嘴呜呜地啜泣:“我早已不想活了……”
  就在此刻,我眼神一凝,两指夹住刀刃往外一挪,后肘猛地向后乏力,肘击在女人的腹部,她痛哼一声,我同时掉转回身,举起椅子只一砸,女人便跌倒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
  不想,动作太大,面具的系带松了,掉了面具,恰好落在女人身上,没有摔坏,我松了一口气,蹲下身小心地捡起面具,细细地端凝面具上有没有什么细小的裂纹……
  “王爷……!”
  突然一声激动的大喝吓得我差点又掉了面具,我气得咬牙切齿,责怪地朝着声源看去,却发现是刚才还要杀我的女人,现在却轻掩住口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一双玲珑的杏目,美眸中含满了泪水,随着她轻轻的摇头,泪珠便迤逦滑落下眼眶:
  “王……爷……”
  “春儿死得冤啊,王爷在这里……”
  “你若再晚个一刻,不、一分钟就好……”
  “啊——!”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给我的亲亲读者小可爱们~
  杏儿和春儿是陪伴小攻成长的婢女,杏儿活泼大方,春儿心思细腻;杏儿是皇兄北辰瑾的人,春儿是父皇北辰吟的人,放到小攻身边嘛,嗯,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林儿和暖儿在青龙国已身死,此时是春儿自缢,前番她的主人之一北辰吟为北辰瑾杀死,此番国破,小攻的消息又不在,春儿不想受辱,故而已萌生死志,她哄骗杏儿说想喝碧螺春,必须是新烘焙的,杏儿便去王府之外购买,在泡茶之时忽而意识到春儿不对,便抛下茶壶(小攻看到的有袅袅烟雾升起的那个紫砂壶)去屋中找春儿,此时春儿已经上吊自缢,没了气息;杏儿悲痛欲绝,返回去取茶却发现有人进入,便藏在屏风后,伺机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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