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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与微光+番外 作者:两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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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咱们回去吧。”李琳脱下外套递给了张穆风,“谢谢你借我衣服,警察哥哥。”
  “没事,你穿着吧,我不冷。”
  “你耳朵都冻红了。”
  “我真的不冷,我习惯了。”张穆风把外套披在了李琳的身上,“走吧。”
 
  到家的时候,屋里很安静,李泣已经不在外屋了,灯还开着,桌上留了个小碗。
  李琳走过去一瞧,立马绽开了笑容。
  “这是什么?”张穆风问。
  “我哥的道歉。”李琳说着坐了下来,扒拉着碗里的东西就开始吃,鼓着嘴说:“他肯定在屋里呢,你进去找他吧。”
  张穆风看了一下手表,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走到了李泣的房门前。
  他敲了敲房门,没人应。
  张穆风以为李泣已经睡了,转身正准备离开,房门突然开了,李泣低沉的声音从身后飘进了耳朵里:“门禁时间到了?”
  张穆风转过了身,看到一脸伤的李泣懒懒地靠在房门上,睡眼惺忪,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就这么一会功夫,这人还能睡着了?
  张穆风觉得自己有点怪,看着李泣那张伤痕累累的脸,比起过意不去,他心里竟然憋着一股劲儿,兴奋劲儿。
  说得直白点,他还挺想在那些伤口上再揉那么两下,揉出血来。
  然后……
  然后再舔舔。
  李泣有气无力地靠在房门上,看到眼前的人突然跟触了电似的,瞳孔猛地变大,飞快地朝后退了一步。
  李泣拉住了张穆风,“你怎么了?”
  张穆风盯着李泣嘴边的伤,神色恍惚地摇了摇头,“没……没怎么。”
  李泣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今天太累了,刚一趴床上就睡着了,怎么你要回家了吗?”
  “哥!你那脸,擦了药再睡!”李琳在外头喊。
  “早擦过了!”李泣回了李琳一句,用手指抚了抚张穆风有些发白的嘴唇,“你到底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今儿被打的好像是我吧?”
  嘴唇触碰到李泣冰凉的指尖,张穆风浑身就跟过了电似的,酥酥麻麻的,一瞬间,这种感觉从嘴唇蔓延至全身。
  “我先回去了。”张穆风的声音不自觉地升了一个调,李泣本来挺困的,他这一嗓门,都把他喊清醒了。
  李泣还没来得及说“我送你”,张穆风就转身跑出了屋子。
  “这人什么毛病?”李泣追了出去。
  张穆风可能是属兔子的,跑得飞快,李泣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他的身影。到底是个警察,腿脚可真利索。
  “哥,警察哥哥走了?”
  “走了,跑得比兔子还快。”李泣走进了浴室,探出脑袋一脸担心地看着李琳,“这片儿路远地又偏,这二愣子不会走着回家吧?”
  “哥,人家好歹是个警察,你也担心太多了。”
  李泣冷哼一声,“就他这鸟样儿还警察呢,光会打我了。”
 
 
 
第6章 哪哪都姓感
  第二天李泣起了个早,开摩托车去了警局。
  他觉得自个儿脑袋是真的有点问题,昨天晚上张穆风话也没说完就一溜烟跑了,他躺床上的时候,一直没睡得进去,担心那呆子警察别在荒郊野岭出点什么事,担心就担心吧,现在竟然还跑  到派出所打探虚实来了。
  真的是闲出屁了。
  李泣找了个值班的警察,问道:“请问一下……”
  话到嘴边他就停住了,这才想起来自己连那个警察叫什么都不知道。
  李泣停顿了两秒,换了个问法:“你们这最帅的那位警官在吗?”
  低着头工作的警察听到李泣的问题,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什么?”
  李泣也觉得自己问得太简单粗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上这来找凯子呢。
  “就是那位长得挺白的,高高瘦瘦的警官,年纪应该不大。”李泣解释了一下。
  “你说的是小张吧?”
  “应该是吧,他在这吗?”
  李泣一脸的伤,还是个寸头,值班的警察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位怎么瞧都不像是个好鸟的人,一脸警觉地开口:“你有什么事儿?”
  “警官你别误会,我是那人的朋友。”
  没错,我这一脸的伤也是那位朋友给折腾出来的。
  “小张他出警去了,不在所里,你找他有事啊?”
  “没事,我就问问他在不在。”
  确认张穆风还好好地在工作,李泣转身打算离开,却被警察叫住了。
  “诶你等等。”
  “怎么了?”
  “你真是小张的朋友啊?”
  “啊。”李泣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
  “那什么,你要有时间告诉他家里人一声,小张生病了,赶紧带他去医院瞧瞧。”
  “他生病了?”
  “啊,应该是发烧了,早上来的时候那脸都是红的,他也不愿意请假,就这状态,出警也没效率啊。”
  “我知道了。”
  李泣此刻这心里头是越发瞧不起这个破警察了,一根筋也就算了,怎么身体还弱成这样?
  走个夜路还能把自己整发烧了?
  李泣呸了一声,跨上摩托车驱车离开了。
 
  心里是一万个嫌弃,当傍晚再次出现在警局门口的时候,李泣真的有一种想把自己了结的冲动。
  打听到张警官早早地下班了,于是乎,口嫌体直的老东西又开着摩托车往人家家里奔去了。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李泣一路疾驰一路给自己洗着脑:自己的蛋被踹坏了,那个人必须得健健康康的,好给自己还债。
  李泣到张穆风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脱下了头盔,坐在摩托车上单脚撑着地,朝院子里张望了一会。
  阵阵冷风拂过面颊,让他的脑子清醒了不少,清醒地明白过来自己来这一趟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人都回家了,还能出点什么事啊?
  李泣用力地按了一下自己嘴角的伤口,像是在跟自己赌气,疼归疼,心里舒坦了不少。
  他不爽地戴上头盔,一串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飘进了他的耳朵,一个黑色的身影带着风似的从他身边一闪而过。
  一瞬间,鼻间萦绕着熟悉的气息,还夹杂着点淡淡的汗水味。
  意识到刚刚从身边的身影是谁,李泣赶忙摘掉了头盔。他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看到张穆风在  院子里跑步,大冷天的还只穿了一件汗背心。
  来不及思考这人又在发什么神经,李泣直接推开了院子的铁门,喊了一声:“你他妈脑子有病呢?!”
  黑夜里的人影停了下来,在原地愣了几秒,就朝他的方向跑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张穆风惊讶地看着李泣,说话喘着粗气。
  张穆风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也不知道已经跑了多久,这么寒风凛冽的天气,居然跑得满头是汗,额前的碎发一揪一揪地黏在一起。
  “你干嘛呢?”李泣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行为艺术?”
  张穆风抹了抹额头的汗,回道:“我在受罚。”
  “受罚?”
  “昨天把你打了,受了处分,我爸知道这事了。”
  李泣脑子里闪过张穆风他爸那张不怒自威的脸,皱着眉问道:“你昨天是不是就在这跑了?”
  “你怎么知道?”
  李泣咬着牙,“你他妈昨天要是没这么跑,能生病吗?”
  张穆风一脸诧异地看着李泣,“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李泣冷笑了一声,“你爹可真够可以的啊,大冷天的让你脱光了在外头跑步,他怎么不让你把裤子也给脱了啊?”
  “我已经习惯了。”张穆风看着李泣浅浅一笑,“你怎么来这了?”
  “我怕你死了。”李泣没好气地看了张穆风一眼,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冰凉冰凉的。
  在外头吹了这么久的寒风,就算是发烧了也摸不出来温度。
  李泣啧了一声,脱下自己的羽绒服披在了张穆风的身上。
  “我不用,我马上就跑完了。”张穆风想拿掉外套。
  李泣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拉上了羽绒服的拉链,冷着声音命令道:“跑你妈的跑,上车,跟我走。”
  张穆风看着他没动。
  李泣不悦地问:“怎么?不走?”
  “走。”
  “这回跟我走了,老子可不会管你那破门禁了,”李泣提醒了一下,又问了一遍:“还要跟我走吗?”
  “嗯。”张穆风点了点头,脑袋缩进了羽绒服里。
  张穆风坐在摩托车后座,神思在冷风中飘远,他定定地看着李泣后颈上的那个叉,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他一直都是个胆小的人,而李泣吸引住他的,就是身上那股子狂放又逆反的气姓,所以对于这个人,自己总是控制不住地一再接近。
 
  李泣把张穆风带到了一个清吧,吧里很安静,一进门就有吧台的酒保跟李泣打招呼。
  “泣哥,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
  “疯子呢?”
  “封哥他今儿相亲,没过来。”
  李泣笑了,“什么狗屁,还相起亲来了。”
  酒保看了一眼一旁的张穆风,问道:“这位是?”
  李泣回了一句“还债的”,就拉着张穆风往里面走。
  “你怎么不回家?”张穆风问他。
  “怎么?又想教我妹做题啊?”
  “……”
  “你一个大男人,住我家不方便。再说就我家那地儿,转个身都能嘴对嘴了,没你睡觉的地方。”
  李泣把张穆风领到了酒吧后面的一间屋子。
  “我不回家一般就住在这里,你今天晚上就在这呆着吧。”李泣打开了房间的灯。
   “这间酒吧是你开的?”张穆风问他。
  李泣翻了翻抽屉,回道:“不算,我就是个投资的,老板不是我。”
  想到李泣成天东奔西走,也从没见他正儿八经工作过,张穆风忍不住问:“你有固定工作吗?”
  “有啊,卖yin啊。”李泣故意逗他,“这不被你搅黄了,会所都被封了,害得我现在随风飘荡,有什么干什么。”
  “你……”张穆风绷着脸。
  李泣走过去一把捏住他的脸,“臭着个脸给谁看呢,别忘了你还欠老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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