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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斋+番外 作者:清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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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灵异神怪 甜文

  “嘿,池敬渊,你把谁家的小孩儿抱来了?”吴迪后脚从电梯里出来,远远就看见池敬渊抱着一个小孩儿。
  等走近了,他看着戚意棠愣了愣,说:“他长得真像你老公。”
  吴迪看了看戚意棠又看了看池敬渊的肚子,然后露出惊恐的表情,“卧槽!你被绿了?!”
  池敬渊抬起长腿就是一脚,吴迪的小腿挨了一下,讨饶道:“开个玩笑,他长得和你老公太像了,总不可能是你们俩生的吧。”
  池敬渊想起今早的那个梦,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吴迪没有听见回答,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惊恐,立马变声尖叫鸡。
  “太牛逼了,不愧是引渡使大人的男人。”吴迪一脸佩服的对他竖起大拇指。
  “想挨打?”池敬渊冷冷的看了吴迪一眼。
  吴迪双手合十,非常怂的求饶。
  “你就坐在这里,有什么想吃的吗?”池敬渊打开自己的抽屉,翻出里面大家塞给他的零食,他没怎么吃,都放在这里。
  “应该没过期。”他挨个儿拿出来看生产日期,“这些都可以吃,没过期。”
  至于过期的几样东西,都被池敬渊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不吃。”戚意棠对零食没什么兴趣,唯一感兴趣的食物就是池敬渊做的。
  “可以找本书给我看。”戚意棠主动提出要求,大大降低了池敬渊的焦虑,他怕把戚意棠带过来,却让戚意棠无聊。
  他不知道的是,对戚意棠来说,只要能一直看着他,就永远不会感到无聊。
  “池敬渊,该不会真的是你儿子吧?”吴迪见他一副父爱泛滥的模样,深深地感到怀疑。
  池敬渊摇摇头,说:“不是。”
  也没解释这是戚意棠,要是说了,吴迪估计该跪了。
  随后,陆陆续续有人来上班。
  每个人看见戚意棠的第一反应都是去看他的肚子,一直到后来,连他们队里最靠谱的夏云舟也去看他的肚子,池敬渊终于忍不住开口:“男人是生不出孩子的。”
  “哈哈哈哈,我就随便看看。”夏云舟尴尬的假笑。
  田恬一看见戚意棠就两眼放光的冲到戚意棠面前,盯着他看。
  “啊——池敬渊,池敬渊,他好可爱啊,我要死了!”田恬从包里拿出几颗奶糖放到戚意棠面前,“小宝贝,你叫什么名字呀?叫姨姨,姨姨给你吃糖糖。”
  戚意棠:“……”
  池敬渊:“……”
  “咳,他最近在换牙,不能吃糖。”池敬渊只能睁眼说瞎话,企图将田恬糊弄过去。
  “小宝贝真可怜,不要难过,等换好牙牙后姨姨给你买好多好多糖糖。”田恬到处翻了翻,翻出自己的平板给他。
  “姨姨教你玩游戏好不好?”说着田恬就给戚意棠下了一个给恐龙洗澡的游戏,又下了一个抓鱼的游戏,都是儿童益智类游戏。
  戚意棠:“……”
  “咳……田恬,其实他是戚意棠。”池敬渊被戚意棠看着,没办法只能说出实情,否则按照田恬的姓格,不知道还会做出多少挑战戚意棠底线的事情。
  霎时间,办公室里安静极了,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们刚才说了什么?
  问池敬渊,引渡使大人是不是他的儿子?
  众人此刻只想回到刚才进门的时候,去晃一晃当时自己的脑袋,听一听里装的是不是都是水。
  这一天,对池敬渊来说,大概是上班以来,过得最快的一天。
  这一天,对夏云舟四人来说,大概是上班以来,过得最漫长,最生不如死的一天。
  晚上戚意棠去洗澡的时候,池敬渊一度很担心他能不能自己独立洗澡。
  戚意棠爬到他的腿上,拍拍他的肩膀说:“我是身体变小了,不是脑子变傻了。”
  洗完澡的戚意棠,香香软软,粉雕玉琢,小脸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又白又嫩,他脱了鞋爬床,一双小脚丫白里透着淡淡得粉色。
  要不是有被当做变态的嫌疑,池敬渊下意识的想要抱起戚意棠的小脚丫亲一亲。
  如果是把戚意棠从小养到大,池敬渊一定会很乐意。
  匆匆洗完澡,池敬渊躺床之前,顺手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
  戚意棠一看他手里的书,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趴在池敬渊的胸口,眨巴着大眼睛说:“爸爸,要给我念睡前故事吗?”
  池敬渊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
  “小渊,你真是太可爱了。”戚意棠在他怀里咯咯咯笑个不停。
  池敬渊也知道自己丢人了,抱着怀里小小的一团,他忽然很想念和戚意棠四肢交缠,交颈而卧的夜晚。
  “睡吧,戚宝宝。”睡前故事念完,戚宝宝还没睡着,池敬渊将手遮在他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上。
  两人互道晚安,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池敬渊是被吻醒的,一睁眼,就是戚意棠那张俊雅的脸,泼墨似的长发垂落下来,铺散在池敬渊的胸膛。
  “宝宝,该你了。”戚意棠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和姓感,在原本就容易冲动的清晨,显得格外撩人。
  池敬渊原本想问他是什么意思,但欲火燃得太快,瞬间将他吞噬,然后他知道了戚意棠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想当戚意棠亲爹,戚意棠想当他干爹。
  
 
第111章 番外五
  柳明珠不愿意投胎转世是为了等人, 陈宣是为了报恩,池敬渊有一次问过双胞胎, 他们为什么不愿意转世。
  双胞胎看着他露出皓白的牙齿, 猫一样的眼睛,圆溜溜的看着他, “做人一点都不好, 会被吃的。”
  那时候的池敬渊并不明白他们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后来, 他从还魂香里看见了双胞胎的前尘往事。
  虎毒不食子,人恶毒起来就不一定了。
  宴一叶和宴知秋出生在一个农村里, 在这里人们愚昧无知, 他们相信双生子是不吉利的存在, 所以他们俩一出生就被人厌恶。
  那时候正值抗战时期,他们的小村落非常闭塞,也因此逃过一劫。
  他们俩的母亲是被人卖给他们的父亲的, 不久后虽然生了两个男孩儿,但因为村子里一直盛传双生子不吉利, 导致宴父对宴母没有什么好脸色。
  宴父为了求一个心安,将宴知秋抱给了村里一个老寡妇,是可以当宴知秋奶奶的年纪, 估计也活不了多少年。
  他心里盘算着,等老寡妇将宴知秋养大,老寡妇死后遗产都是宴知秋的,自然也就是他的, 不用花一分钱,还可以破除双生子不祥的诅咒。
  虽然名义上是老寡妇的孩子,但宴知秋和他始终是血浓于水的父子关系,以后长大了肯定是要认回来孝敬他的。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虽然打得好,却无福消受,有一年冬天,他听说村子尽头的湖里有鱼,砸开冰就可以钓到,许久没有尝过肉味儿的宴父,不听宴母的劝阻,拿着锄头和简易的鱼竿往村子尽头去了。
  然后一夜未归,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冻硬在湖里。
  又过了两年,养着宴知秋的老寡妇去世,宴母再嫁给了一个从村外来的男人,那个男人相貌英俊,又是念过书的,听说家里被炮弹炸毁,只剩下他一个人逃难到此。
  宴母非常迷恋他,认为他英俊又学识渊博,还非常心善,因为这个男人非但不嫌弃她嫁过人生过孩子,还劝说她将宴知秋也一起接过来,他们一家四口住在一起。
  宴母不曾想过,这一切都是假象,这个男人非但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反而是个有特殊癖好的变态。
  “哥哥,你怎么不睡觉呀?”宴知秋怀里抱着一个破旧的洋娃娃,那是养育宴知秋的老寡妇给宴知秋做的,是他唯一的玩具。
  宴一叶的眼睛通红,神情憔悴,但是他不敢睡觉,他害怕自己一睡着,那个男人就会进来对弟弟动手动脚。
  “怎么醒了?想尿尿吗?”宴一叶回避了宴知秋的问题。
  “我有点冷。”宴知秋的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被单,现在正是寒冬腊月,他被冻得小脸煞白。
  宴一叶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盖到宴知秋的身上,又紧紧的抱着他,“还冷吗?”
  宴知秋裂开嘴笑了笑,“不冷了,哥哥也进来吧。”
  “哥哥不冷。”宴一叶的眼睛又干又涩,满是红血丝。
  “我想挨着哥哥。”宴知秋掀开被子,一股冷风钻了进来,“哥哥快进来,好冷呀。”
  宴一叶没有再拒绝,钻进被窝里和弟弟抱在一起,用彼此的体温相互取暖。
  “哥哥,我想吃红薯。”宴知秋在宴一叶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宴一叶的头发有点长,没人给他剪头发,宴一叶一直都是自己用剪刀随便剪剪,一开始总剪得像是狗啃过的一样,后来熟练了,还会剪两个样式,自从母亲改嫁以后,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剪过头发了。
  宴知秋玩着宴一叶的头发,“哥哥,我也想留长头发,我看隔壁的梅子扎了两个辫子可好看了,她说那叫羊角辫,我也想扎。”
  “明天给你去挖红薯,男孩子不能留长头发。”宴一叶从宴知秋的手里扯出自己的头发,摸摸弟弟的小脸。
  “为什么呀?明明哥哥留长头发就很好看,徐叔叔说哥哥是个小美人呢。”
  宴一叶闻言,脸色骤然间变得煞白,激动地住着宴知秋的手臂,问道:“他还和你说什么了?不是让你别和他说话吗!”
  宴知秋不知道哥哥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他委屈的含着泪说:“哥哥,你抓得我好痛。”
  宴一叶低头一看,宴知秋的手臂被自己抓出了红印子,“对……对不起……”
  宴知秋见宴一叶一副慌张害怕的模样,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哥哥不怕,我以后再也不和徐叔叔说话了。”
  “其实我也不喜欢他,他总是喜欢捏我的脸,好痛的。可是妈妈让我听徐叔叔的话。”
  宴一叶仿若惊弓之鸟,“他还摸你哪儿了?”
  宴知秋缩着脖子摇摇头,“他想打我的屁股,被我躲开了,我才不想挨打。”
  宴一叶抱着宴知秋,眼睛里蓄满泪水,“哥哥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一定会的。”
  那个男人有一个人模狗样的名字,叫徐铭诚,他总会用一种黏黏糊糊的眼神看着宴一叶,宴知秋被老寡妇养得很好,当亲孙子对待,所以姓子要天真懵懂得多。
  宴一叶不同,他自小就明白自己生在什么样的家庭里,父母不慈,家中的脏活累活都交给他来做,还没有灶台高就被逼着学做饭给父母吃。
  比起宴知秋,他要早熟许多,虽然不明白徐铭诚那种眼神究竟是想对他做什么,但他知道那种眼神让他不舒服,也让他害怕。
  徐铭诚曾经对他说过一句令他毛骨悚然的话,他说:“你弟弟那么傻,应该很好骗。你说我要是和他说,亲我一口就给他糖吃,他会不会亲?”
  “不……别……”宴一叶握紧了拳头,明明手都在颤抖,脸上却还装作镇定,就是他这副倔强的样子令徐铭诚对他非常感兴趣。
  他害怕徐铭诚对宴知秋下手,每天活得战战兢兢,睡觉也不敢睡。
  不过好在徐铭诚还未来得及对他们做什么之前,东窗事发,他的所作所为被宴母发现了。即便这个女人没有保护他们,可她对徐铭诚有着疯狂的占有欲,连自己的儿子也要防着。
  宴一叶经常会被宴母用一种阴郁,随时想要杀死他的眼神看着,他不害怕,只要不是对着宴知秋,他就没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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