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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心辟邪传 作者:天府独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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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恐怖 欢喜冤家 都市情缘

  忽然,陶俑来了一个猝不及防的90度转身,将挂在她身上的我直接往石道壁上撞!“唔”没有防备的我被这一下剧烈的撞击撞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咚”“咚”“咚”“咚”过分的是陶俑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光速多重连击,撞得我“嗷嗷”直叫!
  妈蛋给你点颜色你倒开染坊了,被撞疼了(估摸着换别人肋骨肯定断几根了)我挣扎着从腰间摸出小钢锤子,抡起就砸!拼命地砸,使劲往她头上砸!看你是个女的,看你是个文物,给你脸不要脸,非要逼我动粗!再硬的土能硬得过钢锤!
  大概砸了几十下,陶俑的头部被我砸了一个大坑,哗啦啦掉了好些土块,露出黑糊糊的内里,一阵怪味传出。啥,我一辨认,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一张灰白的女人的脸,五官依稀可辨,卧槽,尸体!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女人的脸迅速变黑变干,短短几秒之后,在我眼前的已经是一具像炭一样的干尸。
  吓死我了!尽管只有短短的几秒,但是死人灰白略微浮肿的脸已经在我脑中挥之不去了,我能感觉握着锤子的手心已经被汗水浸湿。陶俑继续想把我往墙上撞,我往下一蹲,一闪身,躲开了,然而陶俑这次却跟着转了身,追了上来,顶着半个干尸的脸,追着往我身上撞,我觉得她是发了狠,想把我撞地上然后狠狠砸下来或者碾压过去。
  “去你的!”就在陶俑向我冲来,而我也握紧锤子要和她拼个死活的关键时刻,一个声音传来,接着一个健壮的身影冲到我跟前,举手一锤子一下将陶俑的头打掉,“咕噜”一下掉地上,陶俑停住了。“呼哧呼哧”男人喘了几口大气,确定陶俑不再动弹了之后,转头问我:“小兄弟没事吧?”原来是圆脸,“没事”我摸了摸肋下,有点疼,但骨头应该没断。
  “何大哥你力气挺大的”我说:“我敲几下都没敲出个洞来,你一下就把她头敲掉了。”“我身上的肌肉可不是白练的,你别看我胖,胖才有力气”圆脸说道:“咱们人都走散了,吃人的穿山甲也不知跑哪了,呆在洞里跟呆在外面一样危险,你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继续往前走”我说:“我们目前所在的石道,吹过来的风很平缓,没有特殊的气味,穿山甲的味道更是没有,所以我觉得暂时是安全的。而且这条石道和其他石道不一样,开凿得很仔细,很有可能是通往某个特别的地方。”
  “嗯,你说的有道理,就听你的,”圆脸说道,于是我们两人沿着石道继续往前走。
  “何大哥,”因为实在无趣,为了打破沉闷,我便找话问道:“你的哥哥是个什么样的阴阳师啊?”“我哥?”圆脸想了想,说道:“怎么说呢,没什么特长,既不像钟伯的儿子一样有出众的什么空间感知能力,也不像韩诗的老公一样是个植物学专家,更比不上赵家姐姐和滕家的两人,他考了很多年才考上初级,然后一直止步不前。”
  “他的生活一直没有太大的起伏,出发之前,他总是跟我提起办公室的工作压力大,工资不够养家糊口,”圆脸无奈地说道:“阴阳师的副业又不能赚到什么钱,偶尔给人求个平安符什么的。被选上探险队之后,他请了15天的假期,这是他参加工作十几年来,请的最长的假期,心里期待是肯定有的,要是能发现点什么,说不定就能改变命运了。”
  圆脸说道:“他还说,如果这次去没有收获,他打算回来之后辞职,重新找一份工作。”“哦”我应着,心里想着,队员实力差距有点悬殊呀。“何大哥你是什么时候考上中级的?”我问,“三年前吧”圆脸回答:“考了两次才考上。自从我哥失踪之后,我也没心思开车了,索姓把工作辞了,专心考级,一边考级一边等仙岛再出现。”
  “要是这次……”我问:“还是没找到你哥呢?”“要是尽力了都没找到,”圆脸说:“我也就死心了”正说着,一拐弯,我们发现石道前方高高低低伫立着什么?手电筒一照,妈呀,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前方,四车道宽,百米长的石道上,整整齐齐排了四排陶俑,两排男两排女,手里都没空着,戈、茅、剑叫上名的叫不上名的武器都全了。
  前面一个女陶俑就打得我们筋疲力尽,惨白的脸不堪回想,眼前至少6、70个怕是打到天亮也打不完。我和圆脸都退缩了,心里一边盘算着,好汉不吃眼前亏,一边往后退。
  “你看!“我忽然发现,穿过陶俑,在石道的另一头,有一扇门。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自己码字的速度真的是很慢了{{{(&gt_&lt)}}}
 
  ☆、击磬乐
 
  
  尽管隔了一段距离,但从颜色、质感、花纹来看,门,不是一般的石门,是一扇青铜门。加上门前的彩陶俑,更印证了我的猜测,门后面一定就是徐福的宝藏。
  “不好办呀”圆脸为难了,他也很想过去,但双手难敌四拳,两个人是无论如何对付不了6、70个彩陶俑的:“要不,我们挂顶上爬过去?”“等等,”我说:“有声音,脚步声,有人来过了。”“CAO”圆脸举起锤子,关了手电筒和顶灯,侧身贴到石壁上。
  “你要做什么?!”我问,“如果是那帮土匪,”圆脸说:“趁这个机会敲晕他。”我只好找了个黑暗的拐角,也贴着石壁站直了身子,关了手电和顶灯,屏息静待。听声音只有一个人,落脚很轻,走得很稳,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很快,石道里闪过手电筒的光芒。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来者的容貌,圆脸就抡着锤子朝对方砸去,对方一个灵活的弯腰躲闪,巧妙躲过,干脆利落一手抓住圆脸握着锤子的手,将他拽倒,一手一个肘击,击中圆脸的太阳穴,将他一下击倒在地!随后抬起一脚就要踩。
  “局长!”千钧一发之际,我喊了出来,滕落秋的脚在半空中停住了:“是你?”滕落秋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认出是圆脸:“是你。”“唉唉唉,疼,疼”圆脸躺在地上哼着,锤子也疼得松了手,看来太阳穴的一击下手不轻,“疼,疼死我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滕落秋蹲下来,问道:“你没事吧?”“没事才怪”圆脸在地上缓了好久,才勉强撑起身子:“两眼一黑,差点就脑震荡了。”“你们为什么要躲在暗处偷袭?”滕落秋问,“我们哪知道是你,”圆脸说:“寻思着如果是那帮土匪,正好逐个消灭了。”
  “我是从上面的石道掉下来的,你们呢?”滕落秋说,“我们是从下面的石道过来的”我说:“中途还遇上一个女陶俑,差点被她撞死。”“看来山里的石道错综复杂,相互之间都是连通的”滕落秋说:“你们还有遇到什么没有?”“噢,对了”我掏出金饼:“我在前面洞里捡到的。”
  “卧槽,金的,”圆脸惊呼:“这么大块,得有两三斤吧”“你在哪里捡到的?”滕落秋问,“就前面的拐三个拐再往下的洞里”我答,“只有一块?”滕落秋问,我点头;“我刚才,”圆脸神神秘秘地说道:“在道上捡了一个好东西,你们看看“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小长方盒子,当我们看清小长方盒子为何物时,“扑哧”我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谅我没忍住,忘了身处险境,笑了个痛快,圆脸:“够了够了,过分了哈,至于笑成这样吗?”“不是,”我指着小黑盒子道:“这个厉害了,久经岁月,坚若磐石啊,哈哈哈哈哈哈,哎呀,我不行了,肋骨疼”“滚一边去”圆脸跟着笑了,推了我一把:“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吗?没准充上电还能用,眼下,比你的金饼有价值!”
  滕落秋一直保持严肃,他刚想拿过圆脸手中的诺X亚手机,不想圆脸把手缩了回去,边说道:“看到没有,屏幕,电池,完好无损”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了充电宝和充电线,接上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进个山你居然随身带着充电宝”我觉得诺X亚简直戳在我的笑点上,小学的时候,先是在大学的爸爸有一个蓝壳的诺X亚,一开始连摸都不让我摸,后来我总偷着玩贪吃蛇,扯远了,此时三人都知道,圆脸捡的诺X亚,最大可能来自于10年探险队的某人。
  过了一会儿,成功开机了!“我看看,我看看”圆脸按着键盘,我们凑过去,屏幕太小,看着特别别扭,“有了有了,备忘录,第1天,登岛扎营,溪水有毒,南面石穴涌泉可饮用;第2天,荆棘丛林,留线引路;城墙石门,开门机关在神农断肠草,乌鸦惧火;第3天,歪榕树往北,通天洞洞口,内如迷宫,退出;第4天,洞内探索;第5天,继续探索;第6天,继续探索;第7天,发现封印之物,遭遇陶俑,止步不前;第8天,击磬退之,……”
  “慢着慢着,”我说:“击磬退之?”“对,磬”圆脸说:“乐器的磬。”我:“这里哪来的磬?”三人拿起手电四下寻找,果然,在一旁发现了一座磬,因为周围黑漆漆一片刚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上下两层,每层16片大小厚薄不同的青色玉石制成,甚是精美。
  “你的锤子借我“圆脸说,”干嘛借我的锤子呀,你自己不是有“我说,”你那个小,我这个掌握不好力度,怕敲碎了“圆脸说,说来也有道理,我就将小钢锤借了他,只见他用小钢锤这片敲敲,那片敲敲,”叮叮咚咚“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演奏前的试音。
  “咳咳,你们想听啥曲子?“圆脸问,没想到他外表三大五粗的,居然会打击乐,我惊讶之余越发觉得人不可貌相了,想了想,说:“就敲个《梁祝》吧”,“我去!我还敲《黄河大合唱》呢!”圆脸回头不理我了,自己酝酿了一下,敲了起来”叮叮当,叮叮当,……”调子一起,我就忍不住跟着唱起了起来:“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我们滑雪多快乐……“
  “骨碌,骨碌“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随着击磬发出的声音,跟前的陶俑竟随着节奏转动起来,“何大哥,转来转去的”我说:“没挪动位置呀,这首不行,换一首?”
  “换一首?”圆脸想了想,又酝酿了一番,然后重新敲了起来,“叮叮咚咚,叮叮咚咚……”旋律一起,叮叮咚咚,甚是热闹,颇为喜庆,我觉得耳熟,好像大过年的常听,“金蛇狂舞”局长冷不防冒出四个字,在我疑惑的目光中,他补充道:“曲子的名字。”
  “何大哥,不行啊,金蛇狂舞太喜庆,陶俑都跟过年似的”我说:“在原地转圈呢,咱们再换一首。你想想陶俑都在下面几千年了,以前听的都是老歌,你整些新曲子他们听不懂,换换,比如《高山流水》之类的?”“当我点唱机呢,”圆脸说:“让我歇歇。”
  歇了一会儿,圆脸无奈道:“只记得一段,凑合着听吧”说着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叮盯咚咚”地敲了起来,之前我从未认真听过《高山流水》这首曲子,此时此景,一片黑暗之中,敲击玉片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石洞里,有点毛骨悚然,有点荡气回肠,可以说百感交集。
  节奏变了,没想到陶俑竟跟着“骨碌骨碌”慢慢移动了,圆脸正敲得投入,忽然滕落秋喊:“停!”停住一看,正好在四排陶俑两两靠边,让出中间一条道的节点上刹住了,我:“莫非……可以过去了?”“试试”滕落秋说着,便向前走去,一步一步,一步一步,接近陶俑时,陶俑并没有做出反应,滕落秋顺利走到青铜门前,转身向我们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厉害了!我们两人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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