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被动了封印之后 作者:一场冬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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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却更可恨!
鬼王揽住玉祭:“在想什么?嗯?”
鬼王从背后抱住玉祭, 然后把自己的下巴支在玉祭头顶:“在可怜它?”
玉祭摇摇头:“前任妖王生前手染鲜血,让三界不得安宁,死不足惜。”
他只是替千年前的师祖惋惜。
鬼王一眼就能看出他家小伴侣的想法。
鬼王伸手,捏了捏玉祭肉肉的耳垂,漫不经心得说:“俞斛不是良人,本就配不上玉天音。千年前如果俞斛真的答应跟玉天音在一起了,那才是耽搁了玉天音。”
鬼王修复了封印,然后牵过玉祭的手,带着玉祭穿过封印往玉宅的方向去。
鬼王说:“我带你看看玉天音真正的良人。”
玉祭:“……”
往玉宅,那不就是灵慧大师嘛。
鬼王带着玉祭直接到孤山的半山腰。
山腰上的封印里,玉天音的玉牌游走旋转,封印外,灵慧大师脊背挺拔,默默守护。
在灵慧的身边,还盘膝坐着个孩子。
雷雷后背笔直,五心朝天,认认真真得盘膝打坐,姿势很标准。
鬼王一指灵慧:“这才是良人。”
鬼王又说:“与其为千年前的玉天音惋惜,不如想一想怎么撮合现在的玉天音与这个和尚。”
玉祭:“……”
然后鬼王凑近了玉祭,悄悄说:“其实啊,祖宗自有祖宗福,用不着你这个子孙辈的担心。”
玉祭:“不是,我……”
我只是感慨了一下情深缘浅。
鬼王笑眯眯:“媳妇儿,我对你也是情深,你与其感慨别人的虐恋,还不如回屋三天……”
鬼王正说着话,就见一直盘膝坐在封印边上的灵慧反手挥过来一道黑色的光。
那道光黑的浓郁,乍一出现,半山腰上的一些青草树木就是一抖,紧接着植被的叶子边缘肉眼可见得挂上一层白霜。
而被黑光擦边的枝叶,瞬间枯萎。
黑光出,被玉祭放在乾坤袋里诛魔骨剧烈的颤动起来,要不是玉祭反应快,立刻死死按住,诛魔骨估计早就飞出来了。
那黑光伴随着凄厉的鬼哭,以汹汹之势直奔鬼王,眨眼就到鬼王胸口。
鬼王眯了眯眼,抬手捏住黑光。
鬼王捏碎了黑光,挑眉:“宥暝?”
灵慧头也不回:“不是。还有,恩爱回你自己屋里去秀。”
鬼王:“回自己屋那就不叫秀……”
玉祭一手捂住鬼王的嘴,一手按住乾坤袋阻止诛魔骨闹腾,然后无奈得对灵慧说:“我们来是想跟大师你说一声:不化骨已经被解决。”
灵慧:“多谢玉师。”
其实刚才从玉天音的玉牌反应上,灵慧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玉祭又继续说:“封印外的那些凶尸不成气候,鬼将们在随时盯着,佛门弟子们也都安好,大师你可以放心……!”
玉祭:“!!”
玉祭正说着话,就感觉手心一湿一痒,玉祭猝不及防,手心一抖,心也跟着抖了抖,声调也跟着抖了抖。
他家鬼王他居然咬他手,还舔!!
灵慧:“……”
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被秀。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玉祭感觉自己的手心越来越痒,玉祭把手松开一些,然后忍不住手指微微弯曲,想用指甲掐掐掌心解痒。
玉祭本来是捂着鬼王嘴的,玉祭弯曲手指掐手心的时候,指尖不经意划过鬼王的嘴唇,温温软软的。
玉祭忍不住,用指肚按了按。
嗯,还有弹姓。
玉祭又想起来小时候吃的果冻了。
鬼王本来是想逗逗玉祭,结果玉祭的手指在他嘴唇上先是划过,后又掐又按,鬼王的觉得自己的嘴皮子跟着痒起来。
鬼王眯眯眼,瞳孔的颜色加深。
鬼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顺带着舔了舔在自己唇瓣上作乱的手。
玉祭正在想果冻,就感觉到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扫过自己的指尖,然后指尖一疼,被咬了一口,咬了还不算,某人还咬着他的手指磨牙。
指尖酥酥麻麻的。
玉祭被咬的心跳加速,但突然得,玉祭想起来去妖族前的那一晚上。
当时鬼王还是只魂体,而现在,他家鬼王的鬼身已经出来了……
玉祭:“!”
要命!
玉祭猛地要缩手,鬼王去猛地反手握住玉祭的手腕:“不化骨已死掀不起风浪,外面的凶尸有鬼将们看着,三界弟子就算有伤亡也绝对是三界可以接受范围内的。你也可以放心了,我们还是听灵慧大师的,回屋去秀恩爱。”
说完,鬼王带着玉祭就走。
玉祭被鬼王刚才那一连串的接触给震惊了,一时反应不过来,就下意识得跟着鬼王走。
玉祭被鬼王握着手腕,一路到了孤山脚下的独立小院里,然后鬼王带着玉祭直奔小屋。
嘭!
屋子的房门被鬼王挥手关上。
鬼王心情不稳,手上的力道也没能控制得很好,房门关上的时候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小院中的树上落着两只相依偎的鸟儿,房门撞击的声响惊到了鸟儿。
两只鸟扭头看过去。
只见院子主屋的房门紧闭,鸟儿看不到屋子里的情形,看着看着,鸟儿看到小院子的窗户突然打开了一扇。
紧接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黄金色圆球,与一个淡金色的佛骨被人从窗户里扔了出来。
鸟儿好奇的顺着敞开的窗户看。
窗下是个临时休憩用的软塌。
软塌上铺着个银白色的毯子,眉目清秀的青年躺在软塌上,脸上是有些茫然的表情。
床榻边上,身穿黑色长跑的高大男人凭空拿出厚厚得一沓书籍,那些书籍摞起来有将近一米多高。
男人眯着一双漂亮的眼睛,问软塌上的清秀年:“媳妇儿,你觉得,咱们先用哪本?”
软塌上的青年眨了眨眼睛。
见青年没有反应,男人想了想,右手上也凭空出现一摞更高的书籍,然后说:“还是说,我们从另一个姿势用起?”
两只鸟儿的其中一只鸟往前走了走,伸着脑袋看,看到两摞书的最上边的书名有个共同点,都叫双修之……
“啾?”
蚕缠?
什么东西?
“啾?”
吟猿抱树?
这又是什么东西?
鬼王听到鸟叫,眯眯眼。
一道蓝紫色透着金色的闪电突然出现,敞开的窗子就嘭的一声关上。
鸟:“啾!!”
我还想看蚕缠跟吟猿抱树都是什么呢?
窗外两声清脆的啾啾声让玉祭突然回神,回过神来,玉祭就看到鬼王手上托着两摞厚厚的书。
玉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这是什么?”
鬼王抬抬右手上的的书,把右手抬着的书往玉祭的方向挪了挪,方便玉祭看书名。
鬼王:“喜欢这个姿势……”
鬼王说着话,又把左边手上的书,往玉祭身边挪了挪,问:“还是喜欢这个?”
玉祭下意识一看。
蚕缠?
吟猿抱树?
这是什么?
玉祭再一看,看到双修两个字,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双修功法!
鬼王见玉祭从懵懵懂懂到身体紧绷,就知道玉祭明白了,鬼王双手放开书,然后一挥,玉祭跟前又出现两本书。
山羊对树
白虎腾。
玉祭眉心直跳。
怎么都是动物!?
难道是他家鬼王心情激荡,一不小心把妖族的双修功法给拿了出来?
鬼王面上笑眯眯,声音却已经开始沙哑了:“只是名字,与妖族无关。我的王后你喜欢哪个?如果都不喜欢,我们还有。”
唰唰唰,玉祭跟前又出现两摞书。
玉祭连忙说:“够了够了……”
要是他家鬼王兴致高了,心血来氵朝把每一本都走一遍,就算一天一本,十天半月都不够用的。
他会死的!
鬼王用鬼力将书定在半空中,自己从书中穿过,走到软塌边上,附身,将玉祭圈在软塌上。
鬼王双手支在玉祭耳侧,一双暗沉沉的眼睛紧紧得锁定玉祭,声音嘶哑:“我真的等不及了,玉祭。”
鬼王低头,在玉祭嘴唇上狠狠得厮磨几秒,然后才呼吸有些不稳得抬起头:“玉祭……”
玉祭看着鬼王的眼睛。
鬼王那双深沉的眸子里压抑了太多的东西,玉祭抬起一只手缠上鬼王的后颈,另一只手随手一指:“就、就它……”
与心爱的人水乳-jiao-融,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幸福,他虽然紧张,但一点儿都不抵触。
甚至还是有些期待的。
想到这里,玉祭放松了身体,主动亲了亲鬼王的嘴唇,然后大大方方地侧头看:“我刚才选的是哪一本?”
看着玉祭眼底遮不住爱慕与深情,鬼王眼睛开始发红,他随手一招,招过来一摞书,随手拿过最上边的一本。
然后其余的书都被鬼王收了起来。
玉祭撇了一眼:“白虎腾?”
鬼王把书放到玉祭跟前,低头在玉祭耳侧脸颊上轻咬亲吻:“心法在里边,玉祭你快点儿看……”
玉祭翻开书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张图,一张姿势图。
玉祭头皮一麻:“!”
这个姿势对新手来说,是不是太、太难了啊……
鬼王啃咬着玉祭嘴唇,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媳妇儿你看完了吗?好慢啊……”
玉祭:“……”
鬼王挥手,玉祭的衣服再一次被鬼王的鬼力给分解成无数颗粒。
鬼王:“我等不及了,不然我们下次再看,前三天三夜就不双……”
玉祭听言一激灵,赶紧把口诀以及内气运转规律记在心底,然后抱住鬼王的肩颈。
玉祭:“我们开……唔!”
玉祭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被鬼王捏住了下巴,然后温软灵活的舌头扫过玉祭的牙齿,扫荡着他的空腔,霸道不容拒绝得勾着他的舌头交缠共舞。
鬼王的鬼身与正常人一样,舌头柔软温热甚至是炙热,温度能够传染。玉祭觉得自己心里滚烫,脸也滚烫。
鬼王穿着的黑袍是蚕丝锦缎编织,光滑温凉,感觉自己快要燃烧起来的玉祭不自觉得追逐了凉意。
鬼王眸光更暗,动作越来越急切,越来越狂野霸道,玉祭开始觉得呼吸开始困难。
屋外的鸟儿被鬼王拍了窗户后,就凑到伴侣跟前,与伴侣互相梳理羽毛。
鸟儿正给伴侣梳理羽毛,就听见树下窗后突然一声压低的痛呼,不久后响起压抑的愉悦低吟,断断续续,时高时低。
“啾!”
那声音,让鸟儿身上的毛都炸了。
随后,一道男声响起,那声音也压抑着什么,嘶哑得厉害:“别咬嘴唇,都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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