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屎官不清醒 作者:咸鱼不咸不要钱
Tags:情有独钟 甜文 现代架空 穿书
前后左右,各个方向!
傅斯越脸黑了,压着怒火醒过来。
顾疏桐做了个好奇怪的梦,他能到自己变回了小孩子,正在读幼儿园。幼儿园今天的任务是除草,他慢悠悠地把自己负责的地除了一遍草,但角落里有一颗草格外的高,生命力还特别顽强。
他薅了一把,草长出来;他又薅一把,草又长出来了。不信邪的顾疏桐被激起了斗志,专心致志地对付这棵草,还没等他解决它呢,就感觉身上一凉,迷迷瞪瞪的顾疏桐醒过来,傅斯越朝他挑了个眉,似笑非笑道:“好玩吗?小流氓?”
顾疏桐:?
他爪子忍不住又拨了拨草:?这手感......
看到某个物体的顾疏桐:“汪汪汪!!!”啊啊啊流氓啊!!!
作者有话要说:
傅攻:啧,小流氓。
第19章 第 19 章
日子一天比一天冷,渐渐地,雪也在纷纷扬扬地飘洒了。顾疏桐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又是一只生龙活虎的成长中·小狼狗了。
只是傅斯越再想把他弄回自己房间时,顾疏桐不干了,非要和傅斯越睡在一起。
顾疏桐:大型暖宝宝,不要白不要!
顾疏桐还是个人的时候,每到冬天就手脚冰凉,晚上睡觉要冻到半夜才会渐渐暖和起来。变成狗了,这个毛病还跟着他。傅斯越天生体热,顾疏桐靠着他跟靠着大暖炉似的,可舒服了。
他不想走人,傅斯越狠下心,直接把他关在门外,顾疏桐只好坚持不懈地挠门,并在门外哀嚎:“汪呜汪呜......”
傅文佩...你有本事偷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
睡觉的傅斯越烦不胜烦,终于出来,把顾疏桐扔进了狗房,严严实实的关了门。
傅斯越以为顾疏桐出不来,正想好好休息,门外又传来一阵阵令人牙酸的挠门声。
“嗷呜嗷呜....”大爷开门哪..赏小的一点温度吧....
傅斯越:......
察觉到男人不为所动,顾疏桐嘲讽一笑。
哼,你以为我自己不会开门吗!
没错,现在的顾疏桐身体已经长到能够到门把手了,只要没有反锁,哪个房间顾疏桐都可以进去观光。
还没等他实施开门技术,忍无可忍的傅斯越,只好开了门放顾疏桐进去。
顾疏桐自来熟地往床上一钻,蹭到傅斯越捂热的地方呼呼大睡。
被占了地盘的傅斯越:“你给我起开。”
顾疏桐歪着身体看他:“汪汪汪!”我不!
“让不让?不让我就把你扔出去。”
顾疏桐犹豫一会儿,朝冷的空地挪了挪,成功地打了个冷颤。
傅斯越看到毛茸茸的狗猛地一抖,心下无奈:“你一身的皮毛还怕冷?”
嘴上这么说,他还是躺进去把顾疏桐朝自己搂了过来。
顾疏桐哼哼唧唧表示不满:有毛怎么了!不允许喊冷吗!
“这么大的狗了还撒娇,真是不害臊。”他笑了几下,“娇气。”
顾疏桐不理会傅斯越的调侃,缩在热乎乎的被子里幸福地睡了过去。
于是,顾疏桐成功搬进了傅斯越的房里。
傅斯越一般工作还是比较规律的,吃了早餐出门,晚饭前回来。
之前偶尔在家里闲着,因为工作可以在家里完成。
傅斯越不在家,顾疏桐就可以大胆包天地去厨房要吃的。
其实他还是小奶狗的时候,就常常去厨房偷东西吃。厨师先生年过四十,面容严肃,嘴上说着“不准讨厌”,身体却很诚实地给他喂各种各样食物。
他倒也未必不知道狗不能吃有味道的东西,但顾疏桐睁着泪水涟涟的眼睛,坚持不懈地蹲在他脚边看他做菜,心软的厨师先生忍不住给了他一块炖熟的排骨。
然后是第二块、第三块.....
这么久过去了,也没看顾疏桐出什么事,照样生龙活虎,油光水滑的。他想着,自古以来本土狗都是这么喂的,也没哪个狗因为吃了人的菜死了的,就继续投喂大业。
顾疏桐除了吃自己的清淡食物和辅食,还吃五味俱全的饭菜,小日子过得是快活不已。
顾疏桐边吃边想着年后拍戏的事情,他还完全不知道在哪里拍呢。
搜索 cha shan ,跳出的茶山,顾疏桐浏览着网上的图片,山清水秀的,木质建筑物也很独特,他感觉应该就是这个地方。但是傅斯越和梁大公鸡讲的明明是“茶山附近的某个农村”,顾疏桐看了半天也整不明白,反正既然是附近,那风景应该也差不多。
还是挺美的,顾疏桐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当做旅游了。
拍戏,肯定是有片酬的,顾疏桐想着自己即将能赚到钱忍不住有点兴奋。
虽然这钱吧,肯定是要交给傅斯越的,但顾疏桐也没想着能用钱去干什么,毕竟他现在也没那个能力。
现在想年后的事情,也太远了,顾疏桐甩甩脑子,又开始想过年的事情。
过年在公历一月二十二。二月中旬,顾疏桐可能就要出发了。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三,正正好好进入腊月,不过一般地,过年准备不从这里开始,到了腊八,才算是进了“年关”。当然,市面上的过年物品肯定是上了的,家里,一切还是照常。
顾疏桐很高兴,希望时间过得再快一点,想要赶紧到腊八,好像这样年味就能一下子出来似的。
他觉得可能是学生时代留下的念头,在学校的时候总想着赶紧到腊八,因为腊八前夕,学校就准备放假了。
真正到了腊八这天,家里比之前果然要喜庆一点,每个人脸上都带了笑。
傅斯越在桌上吃腊八粥,顾疏桐也在地上吃腊八粥,只是他的是没有味道的。
虽然不甜吧,但食材的香气扑鼻,也很不错。
软糯温热,非常养胃,顾疏桐觉得自己过得非常健康养生。
顾疏桐:错觉,错觉。
喝完粥,顾疏桐正想着回房追番呢,傅斯越找了个灰衣服给他套上了。
全身包得严严实实,甚至连四只脚都给戴上了手套。
“带你出去玩,怎么样?”
出去玩,好啊!
顾疏桐愉快地摇起了螺旋桨尾巴,表示自己非常高兴。
车辆往市中心开。
隔着车窗,顾疏桐看到天空阴沉沉的,云层很厚,地上薄薄的雪早就化成了污水,只有房顶上隐隐铺了一层,看着还挺耀眼。
天气虽然不好,地上很是热闹。路上行人很多,尤其到了市场和商场门口,人来人往的,手里都提着大大小小的东西。
都开始忙着置办年货了,顾疏桐看着各人喜气洋洋的笑脸,自己也跟着微微笑起来。
车停在了地下室,傅斯越抱着顾疏桐按了顶层的电梯按钮。
脚步声近了,门一开,蒋奕翡笑得见牙不见眼,“终于来了,我等你们好久了!”
蒋奕翡穿得很居家,黑红色的套头毛衣衬出了几分少年感,手腕缠着的木珠太长了,因为主人没有好好挽起来,松松地垂下。
看到傅斯越还抱着顾疏桐,他戏谑道:“怎么,它都这么大了你还抱着它,真是溺爱型家长哦。”
傅斯越没鸟他,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屋里和室外简直是两个世界,外面冷得可以把鼻涕冻成冰,室内却暖如春日,冷热交替下,顾疏桐打了个喷嚏。
转过了玄关,顾疏桐才看到这是一户复式房,整体色调偏暖,装修也很有格调,非常符合蒋奕翡的姓格。
客厅里没人,顾疏桐在地上跑来跑去,好奇地看墙上桌上各种大小的画,有的是油画,有的是水墨画,不管是哪种画,画的内容大多都是风景景物,颜色或热烈或淡雅,都非常好看。
傅斯越把准备好的礼盒交给蒋奕翡,找了个位置坐下。
“你今天生日,小演员知道吗?”
顾疏桐耳朵一竖:原来今天是公鸡哥的生日啊!
“知道,送了个手表。”
傅斯越嗤笑一声:“那他还真是尽心尽意。”
蒋奕翡还是笑。
傅斯越定定看着他:“他应该和你划清界限的。你......算了。”
蒋奕翡笑意渐消,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气氛一时凝固下来,还是顾疏桐溜达过去打破了尴尬。
“汪汪汪!”公鸡哥,生日快乐!
“汪汪汪!”我也没什么好送的,就送你一句诚挚的祝福吧!
蒋奕翡笑眯眯地撸了一把顾疏桐的狗头,换了个话题:“你准备什么时候让皮皮进组?我们可以先走男一的单独进度,皮皮什么时候来都行,但是最好不要过了二月份。”
“元宵之后吧,具体哪天我再看看。”
蒋奕翡有点惊奇:“你年后要干嘛去?怎么突然同意让皮皮进组?”
傅斯越道:“出国一趟,可能会有点久,处理完事情,回来也很忙,质达将有一次大动荡,我们要趁机收购他们。皮皮正好也挺想去的,你帮我照看它,我怕我妈来找它麻烦。”
蒋奕翡啧啧称奇:“阿姨怎么还生狗的气?不就咬了一口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还把皮皮弄进医院待了一个月呢。”
“她一直都不喜欢狗,小时候被土狗咬过,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土狗了。我又养了皮皮,她脸上不光彩,心里也不舒坦。”
“这有什么不光彩的,养个品种狗就高级了?什么狗屁想法!”蒋奕翡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顾疏桐在一旁疯狂点头:对啊对啊!
这两人接下来谈天说地,顾疏桐好多人名都没听过,一脸懵,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
一会儿他们讲讲什么公司发展事情,一会儿又说一点什么豪门恩怨,一会儿又讲讲什么世界万物什么的。
顾疏桐听得脑袋大,跑到楼梯上看墙壁上挂着的画。
每隔几级台阶,就挂了一幅画,全是油画。
顾疏桐不知不觉就上了二楼,二楼的走廊里也挂着。
顾疏桐:怎么这么多画,公鸡哥还是个艺术人?
他走到一扇门前,门是轻轻掩着的,门缝里透出光,顾疏桐犹豫几下,撞开门,正好看见一长幅抽象画,各色颜料像是被打翻了一样,随意混在一起,顾疏桐欣赏不来这种后现代艺术,默默移走视线。
这里有些乱,各种完成的未完成的画都堆积在一起,画架上,墙上都满是画。
这本来是一个充满艺术气息的房间,但画的风格让顾疏桐很不舒服。
里面很多抽象画,用色大胆,色彩对立碰撞,看不出一点形状。和他进门看到的那幅画风格差不多,看不太出画了什么。用色压抑且过于浓烈,极致的红像血一样,大块大块地叠在一起。顾疏桐待了一会儿觉得心跳的有点不正常,迅速溜了出去。
进了客厅,顾疏桐觉得公鸡哥和善的笑容一点也不和善了,害怕地跳进傅斯越怀里,把脑袋埋进他敞开的棉风衣里去。
蒋奕翡嘲笑:“这么大的狗了,还撒娇,羞羞脸哦。”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