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屎官不清醒 作者:咸鱼不咸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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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再拍一点镜头就没顾疏桐什么事了。他自从出院之后就没怎么运动过,得亏这狗身体天生苗条,不然他早就胖成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公鸡哥天生神力,猜猜他是攻是受~
第23章 第 23 章
弯弯曲曲的山路走了一半,娇生惯养的顾疏桐爪子都磨疼了,他不愿走了,拦着傅斯越不让他走路。
傅斯越才不想让他的泥爪子弄脏自己的衣服,非常冷酷地绕开了他。
他一绕,顾疏桐跟着拦,两人幼稚地躲来躲去,遥遥地,青黛色的瓦片都能看见了。山路陡峭,顾疏桐不留神就摔到了,哼哼几声,滚得半边身体都是泥。傅斯越下意识就要把他抱起来安慰,脏污的泥浆硬是把他劝退了。
顾疏桐:你变了,都不扶我起来!
顾疏桐爪子也疼,身上也凉,脏兮兮的毛都打结了,傅斯越居然拉一把都不愿,这个假干净!哼!
他气鼓鼓地跑了回去,留在房子里的人看见他又脏又狼狈,纷纷笑起来。顾疏桐才不想被人看笑话,躲进个没人的角落。
顾疏桐一看见傅斯越就躲,一时众人都在捉狗,鸡飞狗跳后,傅斯越扯着他的后颈脖去洗澡。
顾疏桐在空中蹬腿伸脚:是谁!扼住了我生命的后颈皮!
把显见的泥土都给去了,顾疏桐又蹲在热水里,等傅斯越给他做细致的清理。
傅斯越半蹲下来,扒拉开他的毛细细看,顾疏桐突然弹起来,猛地往水里一砸,巨大的水花四溅,打湿了傅斯越一身衣服。
傅斯越:“......你想挨打是吧?”
顾疏桐无辜地盯着他:你在说什么鸭?
傅斯越衣服上全是水,迅速把顾疏桐搓洗一顿,粗暴地给他来了一顿吹干服务。
顾疏桐:好烫啊!狗男人!
洗干净的顾疏桐往床里钻,不想再看到傅斯越,傅斯越换身衣服,把张牙舞爪的顾疏桐刨了出来。
“你就皮吧,我明天就走了,谁还这么惯你?”
明天就走?
顾疏桐耳朵一竖,小爪子搭在他腿上:“汪汪汪!”那谁来当我的铲屎官?
“明天早上走。”
“嗷呜!”那我的铲屎官?
“舍不得我?没白疼你。”
“汪汪汪!”我的铲屎官呢?
“行行行,我知道你也舍不得我。”傅斯越一脸欣慰,揉揉他的耳朵。
顾疏桐:......你有毒吧?
顾疏桐白眼翻出天际,但傅斯越并没有接收到他的信息,扒拉他的手玩。
蒋奕翡推开门,嘴里啃着苹果,卡兹卡兹地响,含糊不清地讲话:“我给你特意找了个人照顾皮皮,等会儿下去看看。”
傅斯越看向蒋奕翡:“剧务?靠谱吗?”
“当然靠谱!专管你的...”蒋奕翡朝他挤眉弄眼:“管你的小女朋友。”
“......想挨打?”傅斯越说着,似乎要起身去捶他。
“哥哥哥我错了!不是小女朋友!皮皮怎么可能是小女朋友呢?它明明就是个公的嘛!小男朋友,小男朋友...”
顾疏桐:....你怕不是想被男子混合双打?
傅斯越隔空给他一拳,蒋奕翡夸张地向后仰倒,踉踉跄跄地扶着桌子,手捧胸口:“啊....我....我要死了.....”
傅斯越无言以对:“你的心上人干了什么让你这么高兴?”
蒋奕翡笑嘻嘻:“没干什么啊。”
顾疏桐思考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要被剧务照顾,他还不知道剧务是干什么的呢。不过语言不通,他叫了这两人也听不懂,还是之后再慢慢观察吧。
下午天黑得早,暮色苍茫,楼下就有人喊吃饭了。
顾疏桐还趴在床上,傅斯越就和蒋奕翡起身要下楼,似乎没想到把顾疏桐带下去。
“汪汪汪!!”狗男人你都不带我走!!
傅斯越侧过身体,有些诧异地招手:“皮皮?快过来,下去玩。”
顾疏桐仰天长啸:“嗷呜!”我不想动!
“嗯?快过来。”
顾疏桐打了个滚,躺在床上瞄傅斯越,四只爪子在空中蹬来蹬去。
他就是单纯地犯懒,不想动而已。
傅斯越思索片刻,觉得他是懒骨头犯了,深刻觉得自己不能再惯着他,不然剧务哪里会这么对他,转身就和蒋奕翡要走了。
顾疏桐一看,傅斯越居然直接走了,郁闷地在房里学狼叫,整栋楼都回响着他悲伤的嚎叫。
“嗷呜!”狗男人!你变了!
“嗷呜嗷呜!”你都不抱我下去!
“嗷...呜....嗷呜...”我只是一只可怜的小狗几....
“嗷...”他还没嗷完,门就开了,傅斯越一脸黑线地进门把他搂起来。
顾疏桐整个后腿和小屁屁被他托着,两只前腿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乖巧地盯着他笑了一下。
傅斯越拍了把他的肥肉:“娇气,看明天还有谁抱你。”
顾疏桐笑嘻嘻:能抱一天是一天!
如今顾疏桐是一点脸都不要了,他终于知道小孩子为什么喜欢要家长抱了,因为真的很轻松啊!
不用走路也太爽了吧!
反正我只是一只无辜的小宠物!
蒋奕翡在楼梯中间等傅斯越看见傅斯越抱着小男朋狗,戏谑地伸手:“来来来让我抱一个!”
顾疏桐虚虚搭着的爪子迅速合上,搂着傅斯越的脖子,把脑袋往傅斯越胸口一埋。
顾疏桐:不了公鸡哥,我在这里挺好的。
蒋奕翡笑得肚子痛,扶着栏杆走:“我的妈哈哈哈哈哈,你的狗太逗了,它要是个人就精彩了!”
傅斯越还挺满意的,说明他养得亲近。
火炉的屋里,众人已经坐好,就等着投资商来开饭了,因此两人一进门,众人齐刷刷的眼神就投向了抱着狗的傅斯越。
众人:“......”
有钱人都这么秀的吗?吃饭的时候还要抱着狗?
众人被傅斯越秀得头皮发麻。
顾疏桐有点想下去溜达几圈,但是考虑到自己下地后,还要洗个澡才能爬床,如果黑乎乎的爪子给床按上梅花印,就要承受傅斯越这个假干净的锤了。
寒冷的冬天!
一个人怎么睡得着!
顾疏桐:我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
这个季节没什么好吃的,多是腌菜熏肉和晒干的蔬菜,前段日子冒出来的新笋很好吃,但是天天吃就没谁愿意了。今天难得有一盘绿叶菜,菜叶子很小,不知道从哪里找的。
顾疏桐又不吃这些,不感兴趣地移开目光,和阿福正好来个对视。
“汪汪汪!”你怎么每次都被人抱啊!
“汪汪汪!”又不是小崽子了!
顾疏桐:....关你屁事啊!
阿福没得到回应,也不在意,汪汪叫问他今天吃的啥。
顾疏桐扫一眼,懒洋洋回答他:“嗷呜。”还不是一样的。
“嗷呜呜~”你的主人是不是要走了啊?
什么主人,那是我的仆人,铲屎官!不过他还是很配合地问:“汪?”你怎么知道?
阿福得意一笑,露出参差不一的牙齿:“汪汪!”我听到客人说明早六点就出发呢。
六点?这么早吗?
顾疏桐莫名有点不舍,靠在傅斯越身上看他。
阿福敏感地察觉到他有点伤感,试图安慰他:“汪汪汪!”不要难过,等你主人走了,我带你去玩!
“汪汪汪!”山上有一座荒庙,山脚有一条大河,很有意思的!
“嗷呜。”好吧。
顾疏桐有气无力应了一声,阿福又不停叫,想要和他聊几块钱的天,但是没心情的顾疏桐没理他。
顾疏桐:您的好友申请没通过。
座上大娘的丈夫总是沉默寡言,没什么存在感,他吃饭速度快,吃完了就坐到角落去,嘴里叼着一根老烟斗,又从怀里掏出一条黄黑色无色泽的烟叶,卷巴卷巴坳成一支烟,塞进烟杆里。
淡淡的白烟飘过来,顾疏桐闻到烟味觉得很呛,阿嚏阿嚏打了半天。
众人听到狗打喷嚏,纷纷笑了起来。
顾疏桐顾不上羞臊,只觉得这烟味要把他鼻子攻陷了,一脑袋拱进傅斯越的大衣里。
大衣上有洗衣液的香气,顾疏桐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味儿,反正挺好闻的。有衣服做屏障,顾疏桐觉得自己好多了。
傅斯越略微填了肚子就放下碗筷。饭菜也不是不好吃,虽然色相差了点,但纯天然的农家菜还是很香的,傅斯越只是有点吃不惯腌的菜和肉。
他把顾疏桐从衣服里扒出来,想和他玩一会儿,但顾疏桐一闻到烟味就难受,匆忙往衣服里钻。傅斯越不知道他的难受,还以为他在撒娇,又把他给扒出来。
这一来一回,顾疏桐喷嚏就没停过,烦躁地开起了摩托,低声唔唔叫,傅斯越没听过这声音,觉得很新鲜。大娘一脸正经地对傅斯越说:“小伙子,它这是生气了。你不要逗了,当心它咬你啊。”
傅斯越逗弄的动作停下来,抬起顾疏桐的脑袋一看,它两排大白牙都暴露无遗,仿佛下一秒就要咬人。
傅斯越一点也不怕,怒搓狗头,顾疏桐眼前东西乱晃,看不真切东西。
“汪呜!”呀屎啦你!
顾疏桐气呼呼地挣脱出来,一脸凶狠,呜呜直叫,试图恐吓他。
“我好怕哦。”傅斯越笑了几声,一点没有害怕的自觉。
顾疏桐:......
顾疏桐一脑门往他手臂上撞,座上众人吓了一跳,紧张地盯着他,生怕愤怒的狗咬了人。
结果顾疏桐把脑袋塞进傅斯越臂弯里,不动了。
众人:...白担心了。
傅斯越身心舒爽,颇有些“我家孩子真有出息”的得意感,撂下一句“我先走了”,捞起顾疏桐就往楼上走。
离了呛人的烟味,顾疏桐好受多了,乖巧趴在傅斯越身上。
傅斯越给他套上枣红色的袜子,四只脚上都有。然后去收拾行李。顾疏桐下了地,凑过去看傅斯越忙活。
傅斯越把两个行李箱拖到床边,取出所有东西慢慢整理,顾疏桐看了一会,发现自己的东西占了大半,傅斯越的衣服等用品可怜巴巴地缩在角落。
顾疏桐:不愧是合格的铲屎官!
傅斯越收拾完了自己的东西,自顾自地指着各种东西给顾疏桐讲。
“这是狗粮,知道吗?”
“这是你的衣服。””
“这是你的小球,可以和楼下的狗一起玩。”
“这是...”傅斯越停下来,拿起一个大包,拉开拉链,取出里面的东西,“这是你的小金库,还有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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