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屎官不清醒 作者:咸鱼不咸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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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疏桐有点迟疑:“呃,垃圾专业,毕业就找不着工作的那种。哎呀你又不懂,别问啦!不如想想下次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带!”
说到好吃的,阿水就高兴,很久没人给他供奉好吃的了,山里的野果野菜好吃是好吃,吃了几十年了也没什么新鲜的。山路上,有小孩子吃着包装花花绿绿的小零食,他看见了,也很想尝尝。
顾疏桐拍胸脯打包票,表示下次一定给他带一堆来,具体怎么带还要再仔细计划。
一人一狗一神聊得很开心,阿水突然出声:“阿福,你们快回吧,有人在找你们。”
顾疏桐一看门外,天色已晚,是该走了,各自道了别,约好了下次要带的东西就起身回去。
剧组人员只是怕顾疏桐走丢了,因此留了心,看到他和阿福大摇大摆回来便做别的事情了。
脏兮兮的顾疏桐再次被剧务小哥来了一顿粗暴豪放的洗澡服务,毛都被搓没了的顾疏桐心里不爽,等接通傅斯越的视频电话时,他哼哼唧唧地控诉傅斯越找的人不靠谱。
傅斯越也不知道在哪个半球,窗台外边还是亮堂堂的。他看到顾疏桐委委屈屈趴在床上,叫得也可怜,心疼地说:“怎么了?受委屈了?明天就回来了,你听话。”
“汪汪汪汪汪!”马杀鸡差评!你找的人水平太差啦!
“明天蒋奕翡去接你,我脱不开身。”
“嗷呜。”行吧,行叭,行8。
“想我了?”傅斯越笑了几下,“我也想你。”
他的声音很温柔,眉眼带笑的样子,让顾疏桐有点脸红:emmmm兄弟你好给哦。
还好有一张毛脸,没人看得出来他毛毛底下红成了猴子屁股。
傅斯越是一个合格的铲屎官,虽然不懂顾疏桐嗷呜嗷呜在说些什么,但全凭自己理解,和他跨频道沟通,两人驴头不对马嘴说了半天,傅斯越意犹未尽跟顾疏桐告别:“快睡觉了吧?你乖乖休息,回来了就能看见我带的礼物。”
顾疏桐对他说的礼物没兴趣,但还是汪了一声回答他。
作者有话要说:
顾皮皮:想家,但不想狗男人。
第27章 第 27 章
剧务小哥收回手机,把门合上走了。顾疏桐跑下去反锁,缩进被子里默念“顾疏桐·变人”,今天很顺利,一下就成功了。顾疏桐光溜溜地躺在被子里,掏出手机开始玩。
手机嘛,无非就是刷刷视频追追番看看小说,但就是能让人毫不厌倦。可惜顾疏桐没有身份证没有手机号没有银行卡,无法网上支付,好多东西看了开头就看不了。好在很多游戏是免费的,他还可以和别人聊天。
玩了几局,顾疏桐觉得没意思,又退出游戏。不知道干嘛,顾疏桐下意识点开聊天软件,直到界面干干净净的,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没有朋友可以聊天了。
好友列表里,孤零零地躺着傅斯越的号,反正都打开了,顾疏桐就戳进傅斯越的朋友圈逛逛。
底下评论很多,但最惹人注目的是一个叫“非羽”的人,怼人的语气,又逗又贱。
傅斯越发了一张照片,是一望无际的蓝色大海,一个男人的瘦削背影。
非羽:哎哟傅水仙,你好美哦!
傅斯越没配图片,只有一个“啧。”
非羽:你踏马又装x?
顾疏桐:哈哈哈哈哈哈!!
傅斯越晒了一张顾疏桐掉毛期的猴脸。
非羽:怎么这么丑??
顾疏桐笑不出来。
这是谁?!我摇不了里!!
他气呼呼点进非羽的朋友圈,封面人物不是别人,正是臭不要脸的蒋奕翡。
很好,公鸡哥,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丝毫不知自己得罪了顾疏桐的蒋奕翡打了个喷嚏:谁惦记我?
顾疏桐暗搓搓视女干了公鸡哥的朋友圈,无奈地得出结论:郑城勋的标准迷弟。
一天三条朋友圈,两条都是郑城勋,比如“哎呀郑城勋真帅”,并附赠帅照三连,“啊啊啊郑城勋在村子里是不是待得不习惯好担心噫呜呜噫。”
顾疏桐:......
太没出息了!
顾疏桐被他的CAO作骚得脑壳痛,退出来追剧。
第二天清晨,楼下乒乒乓乓的声音直响,顾疏桐睁开眼,自己又变成了狗。他赖了会儿床,做完洗漱大小事物,打开门往楼下走。在楼梯上,刚好碰见剧务,剧务和他互不打扰,迅速上楼,大概收拾东西去了。
顾疏桐到了客厅,住在一起的工作人员都大包小包地往外搬东西,大娘在柴烟缭绕的厨房做饭,阿福趴在火炉边烤火。
顾疏桐想了想,回房间找自己的零食。
行李箱大开,剧务在收拾东西。只有一个罐头和一袋牛肉干了,顾疏桐犹豫不定,最终才恋恋不舍地叼了最爱吃的肉干下去,想要送给阿福。
阿福平生最爱骨头,当然也爱吃肉,看到顾疏桐给自己的肉干,激动得在房子里乱跑,被大娘粗声粗气地骂了也不怕。疯够了,他凑过来蹭蹭顾疏桐:“太谢谢你啦!我都还没吃过这个呢!下次你也要给我带东西,不能只给阿水带!”
顾疏桐答应了,两狗艰难地咬开包装袋,阿福满脸幸福地大吃特吃。
工作人员吃了早饭就要出发,顾疏桐和阿福道别,阿福汪汪叫个不停,目送顾疏桐和众人离开了。
下山路很难走,路又窄又陡,雪水要化不化,冰冰凉的泥浆溅在毛上尤其难受。
不像上山的时候还有傅斯越抱,顾疏桐只能自己慢慢走。尽管他体力变好了,去找阿水的锻炼也有了,还是觉得很难受。这下子他才察觉到傅铲屎的好来。
顾疏桐:唉,曾经有一份真挚的铲屎官我没珍惜,直到失去我才追悔莫及。如果能够重来一次,我希望对他说出三个字:累了,抱!
内心吐槽的顾疏桐莫名觉得最后三个字有点尴尬,虽然字面意思的确也是这么个意思,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emm好像有点太基了......
那换一句话:抬着本王下山!
抬?好像听起来我挂了一样。算了不想了!
顾疏桐甩了甩脑袋,继续盯着路走。
他想走到前面去,工作人员把他拦住了,他这才发现原来有一架摄影机对着自己,顾疏桐懂了他们在拍片段,就不再往前方钻了。
走到稍微开阔一点的地方,工作人员开始忙活,顾疏桐这才发现郑城勋还没来。布置好之后,摄像机等一切都就位了,顾疏桐被引到山路上,化妆完毕的郑城勋突然出现在前面。他背着个破旧不堪的行李包,手上还拿着一个大蛇皮袋。
顾疏桐跟着他走,暗自思索可能这段剧情拍的是主人过完年进城务工,狗子送行。
几段简单的剧情拍了,大马路也要到了。
顾疏桐挨个儿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蒋奕翡。
靠!傅斯越这个大py子!
来的时候,顾疏桐还沾金主爸爸的光,坐的是小轿车。
现在,他浑身脏兮兮,坐的是拥挤的面包车。
顾疏桐:唉,比后面大货车好多了。
众人本来还悉悉索索的讲话,慢慢地安静下来,导演的批评声和几声道歉尤其明显。
顾疏桐凑过去看,似乎是生活制片没安排好车辆接送,还有十多人下不了山。
这里群山环抱,走个十里八里都看不见人家,没办法找当地人借车。虽然可以立刻安排县里来的车,但到这里少说还有三个小时,冰天雪地的,谁愿意在这里等?
没办法,只能各自分散,在车里挤挤,这样一来,顾疏桐的位置当然就没了。
被引到货车前的顾疏桐:......乌鸦嘴!
大货车厢里是各种道具,还有几个可怜人。
事实上,这种货车后面不可以坐人,因为是全封闭式,容易窒息。但没办法,为了下山,只能先开一段时间,等县里的车来了再转移阵地。
门关上了,车厢内一片漆黑,只有几台手机的亮度,明晃晃的,照得人脸阴森可怖。在场的人吓了一跳,咋呼几声,又纷纷抚过胸口,缓了大口气。
顾疏桐以他24K钛合金狗眼的视力,自然不怕这个。
这里一共坐了五个人,都是汉子,看来他们还很懂礼让。
其中一个,就是照顾顾疏桐的剧务小哥,他本来可以坐面包车的,因为顾疏桐在这里,怕金主爸爸的狗出问题,不得不跟过来。
车子启动,里边的道具叮叮当当地响,人也摇来摇去。根本拿不稳手机,就看得手机光线上下左右乱晃,闪的人眼睛花。
要不是因为光都是白色的,顾疏桐都要以为这是舞厅了。
顾疏桐:艾瑞巴蒂跟我一起瞎几把嗨!起音乐!music!
顾疏桐跟发癫式地脑子乱晃,乐极生悲,一脑袋撞上背景灯。
“嗷呜!”窝敲!
一声狗的痛呼,吓了剧务小哥一跳,他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黯淡的光线好歹笼住了车厢,看清了顾疏桐的位置后,他攀着车厢的栏杆,慢慢挪过来,偏偏车行驶在最陡的一段路上,两只手紧紧把住铁栅栏才能固定身体,不被甩飞出去。他只好蜗牛速度,走几步停几步,才走到半路,没手固定自己的顾疏桐已经被甩飞出去了。
躺在地上头昏眼花的顾疏桐:......
没有力气骂人了:)
剩下看戏的人纷纷笑起来,倒没有恶意,就是单纯觉得好笑,顾疏桐生无可恋躺在地上,随着摇摇晃晃地车烙煎饼。
剧务小哥坐到角落里,伸腿,给顾疏桐圈了个范围,以免他再次被甩开。
他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甩动,莫名觉得好笑,有一种自己在坐过山车的错觉,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顾疏桐:哈哈哈哈哈哈好有意思啊!
幸亏五人都忙着扒栏杆上,没空理他,不然准会被狗的笑脸吓到。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顾疏桐脸都笑僵了,车终于行驶到平坦的路面上。
框框当当的声音响了一路,车厢里的人终于可以换车坐了,这次终于有了空位,顾疏桐也跟着上了一辆小车。
顾疏桐睡了一路,刚好在抵达的时分醒过来,下了车,正好看见蒋奕翡。
他走过去想和蒋奕翡打个招呼,结果蒋奕翡兴冲冲奔到郑城勋面前去,笑得傻里傻气,活像一条终于见到主人的狗,只是少了条螺旋桨尾巴。
顾疏桐替他掩面:丢人!
众人满脸疲惫,纷纷进了酒店休息。顾疏桐也被引到一个房间,里边已经有人的东西,数据线和衣服乱七八糟的都散落在房里各个角落。
观察了一会儿,蒋奕翡进来了。看来这是他的房间。
蒋奕翡一进来笑眯眯地揉顾疏桐的脑袋,带他进了浴室:“你看看你,太脏了,要洗澡才行。也不知道有没有跳蚤在身上。”
顾疏桐老早就觉得自己身上痒丝丝的了,今天在山里走路肯定带了什么小虫子,急需洗个澡。
蒋奕翡比剧务小哥好不到哪里去,都笨手笨脚,差点把泡沫弄到顾疏桐眼里去。
幸好顾疏桐不是一条真狗,不然早就一嘴上去了。结束了艰难的洗吹过程,洗白白的顾疏桐直接跳床,但立刻被蒋奕翡赶下来。
“哎哎哎,你不准上来啊,我还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虫子呢。”他说着,就去翻顾疏桐的箱子,“你的梳子呢?我给你梳个毛除个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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