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被动了封印之后 作者:一场冬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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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焕身材高大,衣服套在身材纤瘦的白喵身上,显得很宽大,衣服被白喵一扯,顿时露出白喵的半个胸膛。
张景焕一抖,连忙把衣服给弄好。
弄好了白喵的衣服,扭头一看,张景焕看见对面的父母一副‘你不用解释我都懂’的表情。
张景焕:“……”
他自己都还什么都不懂啊……
张景焕知道父母肯定是误会了,有些头疼地撸了一把自己的毛刺:“爸妈,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白喵它……”
是只猫……
张父却义正言辞:“人家一个黄花大小子都……都被你……被你那样了!你还想抵赖!?”
张景焕:“……”
不是,哪样啊?他那样了啊?
一只猫突然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也很懵逼啊!
张母:“你不能太渣!”
都赤果果的抱上了,还想说是个误会?
渣男大猪蹄子才那么说!
张景焕:“……”
他明明只是给一只喵洗了个澡而已,这世界到底对他存在着怎样的误解与恶意?
张家父母与张景焕对视,白喵虽然不知道张景焕与张家父母之间底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这个时候方便说话,最好也不要说话。
不方便说话,白喵就开始缩自己的耳朵,但白喵缩了半天,耳朵也没缩回去。
缩不回去,白喵了然。
他变异的除了毛色就是耳朵,除此之外具体还有什么能力,白喵还不知道。
白喵不自在的缩着耳朵,对面的张母眨眨眼,现在的玩具耳朵,都这么逼真了吗?
张景焕注意到自家妈妈的表情变幻,又看看白喵头顶上不时缩一缩抖一抖的耳朵:“……”
算了算了,一个锅是背,两个锅也是背,锅多不愁。
突兀的铃声突然响起,正自暴自弃的张景焕掏出手机一看,是玉祭。
玉祭:“张警官,最近有哪个地方有什么非自然血腥案件吗?”
张景焕想了想,说:“血腥的非自然死亡命案?最近没有。”
得到张景焕的答案,玉祭挂了电话,看向不负与相思:“没有。”
鬼王打了个哈欠:“我们先回帝都去警局蹲点。不负与相思,你们四处转转。
相思:“领命。”
不负:“领命。”
大致分工完毕,玉祭给自己贴了张隐身符,带着鬼王直接御空往帝都去,相思与不负紧随其后。
玉祭的内气浑厚,速度比平时更快。
到达帝都的时候才不过九点半,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霓虹灯开始闪烁五颜六色的光,城市的夜生活刚刚开始。
路过一家理发店,不负突然慢下脚步。
玉祭:“怎么?”
不负看看周围来来去去的一些人的发型与服饰,又看了看玉祭的发型与衣裳,说:“现在都是这样的衣服与发型了吗?”
不负又说:“入乡随俗,我也剪一剪。”
不负:“思思,一起?”
相思想了想,点头。
他出了封印之后一直跟着他家王奔波,一直没有多余的时间机会思考这个问题。
其实,不负说的对。
三千年前,大家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损伤,就都长发垂肩。
而三千年后的现在,生活节奏快,人们追求干脆利索,就都短发舒爽。
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特色,他们也的确应该入乡随俗。
玉祭与鬼王说话办事雷厉风行,两个鬼将也是干脆利索,直接推门就进。
“那位小哥哥发质真好。”
“长头发好好看,短头发好帅气。”
“是啊是啊,笑起来更帅了!”
剪完了头发,不负一头清爽短发站起来,对相思笑。
店里几个剪了头发的年轻女孩聚在一起,悄悄地看着不负。
而相思刚洗了头发,正坐在椅子上等发型师,理发师拖了一把凳子过来,拿过剪刀就开始剪。
然而……
“咔!”
理发师手中的剪刀缺了口。
理发师:“?”
换一把,重新来。
“咔。”
剪刀又一个缺口。
理发师:“?”
再换一个,继续来。
“咔。”
剪刀又坏了一个。
理发师:“……”
这头发,是钢筋做的吗?
相思突然想起来他曾经被炼制成傀儡,肌肤虽然柔软,却是刀枪不入,居然是连带着头发丝都刀枪不入了?
玉祭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如果真是这样,普通的剪刀可解决不了相思的头发,只能用内气……
玉祭与相思知道原因,但其他人并不知道,不知道原因的理发店人看着相思黑亮的长发,齐齐默然。
理发店有些安静。
一地寂静里,优雅的铃声响起。
玉祭拿出手机一看,是张景焕打来的电话,玉祭立刻接。
张景焕的声音带着喘:“玉师!帝都郊区游乐场,有血案!”
懒洋洋的鬼王神色一正。
玉祭火速赶到游乐场的时候,警察已经封锁了游乐场,一身笔挺警服的张景焕正站在游乐场门口等着。
看到玉祭过来,张景焕说:“命案第一现场是游乐场的鬼屋,死者是一名年轻的女姓,死者的男朋友目击了全过程。”
第62章 乐园血案④
张景焕说的那个游乐场临近帝都郊区, 占地很大, 设施齐全,开业一周, 生意很好,就又计划着开了夜场。
命案就是发生在游乐园夜场。
玉祭看了看张景焕给的地址, 发现有些眼熟,回想一下,玉祭想到他曾经还接过那个游乐场的宣传单。
当时他看到宣传单上的情侣两个字,还想邀请鬼王一起来玩的,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他们一直没去成。
玉祭贴了隐身符, 带着相思与不符, 用了几分钟, 一路凌空赶到游乐场。
玉祭他们到的时候,张景焕已经在门口等着, 不光张景焕,张景焕身边还站着个带着毛茸茸帽子少年。
少年银发黑眸, 模样精致。
看到玉祭过来, 张景焕立刻迎上来, 他身边的少年看到玉祭, 也立刻迎上来。
少年:“玉师喵……”
白喵还不太习惯人类发音, 语调有些怪。
玉祭一怔, 随即了然:“是白喵?”
少年连连点头。
玉祭对着少年笑了笑, 随手翻出一袋给苗央准备的小鱼干:“恭喜化形。”
少年接过鱼干, 又大又圆的眼睛舒适的眯起,帽子里的耳朵一缩一抖。
玉祭转头看向张景焕:“死者在哪里?”
张景焕面色有些沉:“在鬼屋里,女姓,23岁,死状很凄惨,现场很血腥。”
玉祭:“凄惨?血腥?”
张景焕转身带路:“是,抽骨扒皮。玉师您来看看就知道了。”
张景焕:“根据死者的男朋友叙说,他的女朋友在鬼屋,被一个道具骷髅生生扒皮而死,白喵说这个游乐场的确很不对劲儿。”
张景焕是在游乐场大门口等着,一转身一迈步就进了游乐场的大门。
游乐场的鬼屋在进门后不远处的一个角落,张景焕与玉祭的脚步很快,不一会儿就看到了鬼屋的标志。
游乐场的鬼屋在地下,地上只有一扇门,门边上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几张传单,传单边上还放着一个警棍。
张景焕解说:“这里的工作人员说,这个鬼屋是一处天然空洞,开发商为了节省空间也是为了猎奇,就在地下建了这个鬼屋。”
玉祭:“鬼屋虽然只是娱乐,但摆设阴气森森,一不下心就会招惹不干净的东西,而地下阴湿埋骨无数,易生魍魉。把鬼屋建在地下,就是阴上加阴。”
张景焕点点头,说:“鬼屋门口还安排了保安,根据鬼屋边上的保安来说,鬼屋本来是不打算在晚上开放的。”
张景焕:“负责人看了风水,风水师说是鬼屋要是不开放,这次开业就不圆满,会影响后边的财运,负责人为了图吉利,就开放了。”
张景焕:“保安说他觉得鬼屋阴森,之前有几个想进鬼屋的都被他劝走了。之后他又劝死者与男友,劝他们不要进。但两人不听,执意要去。”
张景焕说:“两人进去后没多久,血案发生,青年就大喊大叫地跑了回来。”
几人脚步很快,说着话就到了门口。
鬼屋的大门是浅黄色,浅黄色的大门上勾画着朱红色的文字,每一个字的一笔一划自带神秘,走进了还能闻到淡淡的朱砂味道。
玉祭皱眉:“朱砂是被佛门开光过的道教镇恶朱砂,朱砂写的是佛门的往生咒。”
鬼王:“镇恶朱砂书写往生咒,这鬼屋里的东西看起来不简单。”
鬼王挥手,鬼力附在门上,推开了门。
鬼屋的门打开,一股阴寒的风夹杂着血腥气从鬼屋里直冲而起,吹在张景焕身上,那寒气直透骨。
张景焕一哆嗦。
鬼屋门打开,不负手指动了动,压住了乾坤袋里突然震动起来的平邪刀。
鬼王微微眯眼,离开玉祭肩头,凌空而起,直接站在了半空,看着下方。
相思:“这里有怨气。”
玉祭微微皱眉:“不光有怨气,还有血腥气与极度的疯狂。”
鬼屋门打开,是一截阶梯。
阶梯往下是一个通道,通道两侧是恶鬼雕塑道具,通道尽头是一张桌子,桌子旁边是一个洞口,洞口挂着半截染血的帘子。
张景焕裹紧身上的大衣,沿着台阶往下走:“工作人员说,这个通道尽头的桌子上是放着一个道具骨架,摆出来的场景是恶鬼分食。”
张景焕:“但是那个骨架,在命案发生后,出现在了命案现场,还缺了一双手。”
玉祭下着楼梯,抬手给自己开天眼。
天眼一开,玉祭看到台阶下方的空间里充斥着血色的雾气,雾气里影影绰绰,似乎有什么东西来来去去。
鬼屋的这扇大门就像个分界线。
门外灯火辉煌,清风朗月,空气清新,但踏进了游乐场的大门,却是乌烟瘴气,血腥与怨念交织。
张景焕走在前边,一路走过通道,走向那截血色的帘子,在临近帘子的时候,张景焕觉得脚上一沉。
低下头,发现他一步走过来踩到了开关,地下弹出一只带血的骷髅爪子,死死抓住了张景焕的脚。
“唰!”
一道黑色影子伴随着凌厉的劲风,擦着张景焕的鼻尖略过,直直劈在了张警官脚腕上的骨爪上。
“哗啦”
骨爪破碎,掉在地上。
骨爪碎裂,张景焕看到黑影的真容,那是一把黑色的刀,刀面黝黑,刀刃雪白,刀刃里泛着暗红色的流光。
一股浓烈的战意从刀锋上传来。
是不负的妖刀,平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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