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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仙 作者:一壶花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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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阴差阳错 东方玄幻

  “嗯。你不用担心,你没事的,知道吗!”言盛宁诊完脉拍拍她的手臂让她放心,“你呀,体质不错。”
  南黎吃了两口言盛宁给她的馒头,随后和她一起将俞利抬上了车。伤口处也不觉得疼,也许是昨天睡太多,现在一点也不困。俞利躺在车面,眼睛一直看着坐在她身旁的南黎,嘴角有着浅浅的笑意。她记得是南黎救起了自己。在水下要不是有她送给自己的匕首得以让她割断了水草,估计自己早淹死了,能捡回一条命真是幸运啊。
  “匕……”
  “什么?”俞利毕竟出血过多,身体还是虚的,南黎凑到她嘴边听她说话。
  “匕……首。”
  “匕首!小姐昨天为了要止住你的血。把它……”言盛宁替南黎说了下去,“先别想那么多了,你要好好休息。这事儿,你当长个教训,以后出门还是带把长剑安全些,到时候让南黎给你挑一把!可好?”
  蝶舞有些出神,原地连转了几十圈,回过神见大家一脸诧异地看着她,她止住了脚步,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
  “蝶舞,你还好吧?”
  “没事,我先回房。你们再练练。”昨夜,和乔非的谈话如鲠在喉。
  “谁想救她?那个叫言盛宁的人?”此话问出,蝶舞的心怯又切。
  目光一转,乔非侧过身子,背对着蝶舞,“这重要吗?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和她,冷情和我说,说你们……”
  “我们?可笑!我和她不过认识月余,你觉得我和她会有什么关系?这次的事是出了些意外,但是你们至于这般质疑我吗?”乔非有些动怒,气势凛凛地瞪着身后的蝶舞。
  今日话说到此,也不在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蝶舞被乔非这么一激,同样情绪激动地反问回她,“你为何要和她一同出游?为什么可以让她留宿于籁音阁?你几时会与人这般亲近?”
  “我乐意,不行吗?”
  “说到底,你们有资格过问我的事吗?”话说至此,看着她冷峻的侧脸,蝶舞又还能说什么呢,唯有落寞地离开。闭着眼,手扶着楼梯,脑海里一遍遍重复着乔非的话,蝶舞只觉得心如刀绞,每走一步,都不堪重负!
  心里本就有鬼,听下人们说俞利受了伤今早被人救了送回了府,俞夫人的心里更是忐忑不安。在房里来来回回不停踱步,思前想后还是去看看俞锋,守着儿子心定一些。
  俞远在前厅招待着救了他女儿姓命的恩人。谈话中言盛宁不甚刻意地聊起俞锋和俞利的关系,自然地引发了俞远对俞锋的怀疑。
  “好了俞总镖,我们也一夜未归,人既已安全送到,也该回了。”
  “饭我们就不吃了。记得照我的药方去抓药,还有和俞利说,过几天我和南黎会再来看她,让她安心养伤。”
  俞远送言盛宁和南黎出府,回头就直接冲到俞锋的房里,生生地拽起了还在床上的俞锋,将他拖拉到地上。
  “你个逆子!”
  “来人,把他给我绑到长凳上!”
  儿子他平时没少骂,但很少动手,顾念他好歹已经成年。今日俞利的事情真的是让俞远胆战心惊,不给他点教训,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以前只觉得他浑,没想到胆子那么大!再这样下去,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喂,你们敢!爹,爹,你干嘛呀?”
  “是啊,老爷,有什么话……”  “你闭嘴!你的事我晚点再和你说。”
  “养不教父之过。我亲自动手!”
  言盛宁没急着回宫,而是先去京兆府报案。
  再来到俞府看俞利时,她已经能下床,气色挺好。
  “伤口还疼吗?”
  “那么多天了,好多了,何况盛宁你的医术那么好!”
  言盛宁直夸她嘴甜会说话了,让俞利躺到床上解了衣裳,她要检查伤口。
  “以后你就用这药,它能让你的疤痕淡一些,那日急着救你,所以这伤口就这样了。”言盛宁细心地替她上药,嘴上又说道:“你放心,我会再想办法的!”
  “能活着就好,没事。”敷在身上的药凉凉的很舒服,俞利乖乖地躺着任由言盛宁动作。
  “不行,我不允许,你是我救的,懂吗?”医术上格外执着的言盛宁,对俞利较上真。认真的语气吓得俞利不停点着头!空出的一只手,拍拍她脑袋,“你行了,差不多得了。”
  “对了,桌上砂壶里的粥是南黎熬的,特意让我带给你。”言盛宁看着俞利脸上的笑容慢慢变大,露出了一丝坏笑,“那么开心,我来看你,你都没那么开心,看来你不喜欢我你喜欢南黎?枉费我为了你的伤,翻遍了医籍。”
  “不不,我喜欢你。也,也喜欢南黎。”说到最后俞利还有些扭捏不好意思。
  “那我跟南黎你更喜欢谁啊?”言盛宁是不打算放过俞利,非要问出个究竟。
  俞利憋了半天,才挤出那么句话,“你们都好,我,我就是觉得南黎,她,她很温柔,以前我犯了错,都会挨打挨骂的,可是只有她,她就没怪我。”
  “是啊,而且她还舍命跳入湖里救你,要不是她把你拉上岸,我也救不回你。”言盛宁洗净自己的双手,诚实地叙述着当时的事情。
  “所以,你要记得的是她这份恩情。”
  已经出来了,言盛宁顺便去籁音阁看看乔非,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乔非一个眼神,一个黑影一下弹跳到房梁上。
  “你,怎么来了?”
  “给你带了些红米粥,尝尝吧。”
  乔非抓住了言盛宁的手臂,“我们,出去走走。”
  
 
  ☆、一卷十八回
 
  出去走走?多日不见,乔非怎变得热情主动了?言盛宁挂着笑意同意,却在目光扫过屋内圆桌的时候,眉头轻皱,笑容僵住,她问:“我们去哪?”
  “籁音阁的小院里种了些花草,虽比不得你带我去的桃花林。你可愿意和我一道去观赏?”
  “美景自然要去欣赏,何况还有美人邀约。”真是一逮到机会,言盛宁就要对乔非夸上一两句。
  于是两人出了屋子,可还没走两步,言盛宁面色一凛,回身快速推门又回去了。乔非跟在她后面,讶异地说道:“怎么了?”
  言盛宁看了身后的人一眼,走进里屋替她合上了窗户,“今儿天儿闷,说不好就会下起暴雨,让雨飘进来就不好了。”
  趁言盛宁关窗之际,乔非瞟了眼房梁,“还是言姑娘心细,想得周全。”
  “叫我盛宁吧,认识有些时日,还一口一个言姑娘,太生分。”
  “好,那你也直接唤我乔非。”
  院子不大,各类花草种了不少,花红柳绿的,乱了眼。言乔二人各怀心思,都不说话。
  适才俞利告诉言盛宁,那日她没入水中,水下就有四个黑衣人合力揪着她的四肢,她们本意应该是让藤蔓缠在俞利身上让她溺水而亡,只是没想到她会拼死挣扎,四个人差一点都没法克制她一人,几番纠缠,俞利又无意中抓落了一个人的面具,如此,她才会被捅上一刀。言盛宁询问她是否看清了歹人的面貌,因在水下又是这般焦灼状态,只能肯定她是一个女子,但俞利也记不得具体的容貌特征。这是一场有组织有蓄谋的谋杀已经可以确定,只是动机呢?俞锋之前为了柳梢红的事他顶多去找找烈火帮,这才是合理的,可这样的一个杀手组织,他亦或是他的母亲有可能接触得到吗?
  水下的四个黑衣人?闯入洞里要杀俞利的银面女子,屠杀烈火帮的神秘杀手?还有刚才那个……
  “想什么,这么入神?”
  “不,是花儿的芬芳让我沉醉啊!”言盛宁的思绪被乔非打断了,她也不恼,依旧投之以笑容。
  “乔非,我可否问你个问题?只是你可能会介意,会不开心。”
  “既然你知道我有可能会不开心,你还是要问我?这个问题很重要?”乔非在言盛宁面前第一次笑得这般灿烂,她笑起来柔和了眉目,倒显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女的纯真和稚气。
  纵然对她有百般疑惑,言盛宁看着乔非的笑容,也生生地咽下所有问题。撇开别的不说,就乔非本人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对言盛宁始终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人和人之间,也许就是这么神奇吧,也无需深究,言盛宁如是想着。
  “好,那我便不问了。”不勉强是言盛宁惯有的温柔。
  “来,让我们做点开心的事情。才不枉费这些漂亮的花草。”言盛宁摊开双手,“一起跳舞吧。”乔非迟疑了片刻,将手搭上了言盛宁的掌心,言盛宁拉住了她的手,一使力,将人儿带到了自己眼前,额头相抵,眉目相对,彼此的眼眸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嘴角是一样的弧度。
  “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样的舞蹈。”
  “不知道呀,我自创的,你喜欢吗?”
  乔非眼睛一转,拉开两人距离,双腿动了起来,言盛宁一下就明白她想干什么,牵紧葇荑,陪着她转动起来。
  花丛间两个年轻的女子,长发飞扬,好一幅灵动的美景。冷情默然看着两个玩得兴致大发的人,小姐,是我变了还是你变了?
  “不行了,歇会儿。”没一会儿,言盛宁停了下来,低着脑袋喘着气儿,手里依然牵着乔非的手。乔非看着弯腰累坏的人,“这会儿时间就累了,你还不如我呢?”
  “我本就不善舞,转圈儿,真的,头好晕。”说完,言盛宁拉着乔非一屁股坐在了在地上,头靠到她肩上,“让我眯会儿,缓缓。”可爱的模样,乔非忍不住顺了顺她的发,轻轻地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俞利的伤逐渐恢复,期间官府的人来了几趟问案子。俞夫人惶惶不可终日,俞锋也是倒霉,新伤旧伤就没断过。不知道是不是天道轮回,报应。谁叫,之前十多年,他们娘俩欺负俞利太甚。
  俞远将他夫人叫进了书房,之前有些事耽搁了,早该向她问个清楚。
  “小利的事儿,你怎么想的?”
  “老…老爷,我,我能想什么,不,不就一个意外吗?”
  “你在紧张什么,平时的气焰呢,嗯?”俞远手指着她,“你跟我说,小利的意外和你有关系吗?和俞锋有关系吗?最好和我实话实说!”
  俞夫人想到俞锋,无论如何,她要紧咬牙关,“老爷,你胡说什么呢?是,我对那丫头是苛刻了点,但,我也不至于害人姓命,小锋就更不会了,老爷,他是你儿子啊,你就这么,这么想他。你还把他打成这样,你心真是太狠了。这回,你确实冤枉了他,你也看到,他为了个柳姑娘颓成什么样?哪还有心思去对付那丫头?”
  “别哭哭啼啼的。我是他爹,我一直在说,我比谁都希望他成器。他懂事了能担事了,是他的,我保证一定会给他。你们不用着急,别去动什么歪脑筋,也别想着去针对小利。小利的事与他无关最好,不然,我也不一定能保住他。你们娘俩,都长点心,不该跨过的底线一定要守好,你回去吧。”
  俞远捏捏眉心,心里总还是诸多不放心,看来他是真的老了。再不是那个,战乱期间,却愣是将俞远镖局一点一滴做起来,做出了声誉的少年郎,那会儿,他可是拿命在搏。小时候俞锋不喜欢读书,俞远想,他做镖局的,儿子也不需要寒窗苦读去考取功名,将来大了子承父业多好。读不了书那就习武,习武又吃不了苦,还比不上俞利这个女孩子。
  “难道这就是命儿。”一个父亲,对自己亲生孩子一次次失望却始终保持着那么一丝希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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