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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仙 作者:一壶花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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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阴差阳错 东方玄幻

  她又捏了捏乔非得脸,“不过你小时候这么丑,现在怎么会长得那么标志呢?姓格倒是一直没变!”
  乔非由着言盛宁将自己的脸拉变形,她心里有一件事很计较,“你当时是不是嫌弃我给你的蚂蚱,是不是我一转身你就把它们扔了?”
  “不会。我有一个盒子,放着小时候的一些玩具,后来到了家我把它们也放在里面。”
  乔非也捧住了言盛宁的脸,“小时候随母亲常搬家,我们遇到的那天我和母亲刚搬到山脚下的村庄不久。没人和我玩,以前也是,他们只会闲言碎语,不过我不在意。有个好心的老伯教我编蚂蚱,学会后我特别开心编了好几只。他还告诉我,山里有野菜可以挖,所以我才跑进山里,想多挖些菜就不用担心会肚子饿了,不慎踩到了捕兽器,我看天气不对,就赶紧躲到了洞里。”
  小乔非向来遇事镇定,她用力地去掰捕兽器无果,血却流得越来越多,她心里才有一丝害怕,突然看到洞口有个影子晃动,她下意识地躲起来。想不到会碰到了一个喜欢碎碎念却还有几分真本事的小盛宁。
  乔非越靠越近,两人呼吸交错着,言盛宁又有些不自然了,想往后退一些,乔非却抓紧了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她一个抬头,双唇轻轻地落在另一双嘴上。
  “当时,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黑屋在向我召唤。゜゜(?□`。)°゜。  我赶不完啊天呐
 
  ☆、一卷三十回
 
  心,“砰砰,砰砰”地跳个不停,摸着自己的唇,她刚刚是被人亲了吗?言盛宁动了动脑袋“吧唧”一口亲在了乔非的嘴角,“不客气,当时。”然后刷地一下背对着乔非,搓搓自己的脸,又摸摸自己的心脏,害羞地把脸埋到了被子里。
  有了倾心的人,倾心的人她也恋慕着你。言盛宁只觉得心中狂喜,心里的一切都重新苏醒。
  第二日,两人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铜镜看着彼此的眼神皆有了微妙的变化。乔非告诉言盛宁若她确实想要留在籁音阁,她可以帮你问问看阁主。言盛宁懂曲谱,在这里寻个事做并不难。
  言盛宁温柔地梳着乔非的长发,“好啊,那以后我们能天天在一块了。你到哪我就跟到哪!”对着镜子里的人甜甜地一笑。
  “又没个正经。”
  “再说,你的事都处理完了吗?你说走就走,不怕有人会伤心?”
  乔非的话提醒了言盛宁,她沉浸在开心的事情里暂时忘了所有的烦恼与苦楚。那个皇宫她是不想再待下去了,可是宫里还有她牵挂的人。她一走,不知道她们会怎么样?可言盛宁转念一想,又觉得是不是将自己想得太过重要了!没有了她别人就一定会过得不好吗?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要先回去,不告而别,未免太儿戏。
  见她想事情出神,乔非拿过她手里的木梳,劝道:“盛宁,你先回去吧。我,等你。”
  “不急,让我先去奠拜母亲再回也不迟。”
  花园中,言盛宁用手拾起地上一片一片落花,放在空酒坛里。
  “小姐。”
  “嘘。”乔非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延后三个时辰,晚点我自会赶到晓梦山庄。”
  白云峰,长安城外最高的一座山峰,言盛宁当年就是站在白云峰顶,让母亲的骨灰随风而去。她抓起坛中的花朵,向空中撒去。乔非站在她身后,凝视着花朵随着风越飘越远。
  晓梦山庄,祁陌,鹰,冷情,蝶舞都已入席,每月她们都会碰一次面,商定下月事宜。乔非踏入内阁,鹰的手刀一下旋到了她的面前,两个手指一夹一甩,手刀又回到了鹰的手里。
  乔非的功夫一半源于鹰,琴技一半源于祁陌。对于二人,她自当尊重。鹰显然是等得不耐烦,在座的唯独她敢这么肆意妄为。乔非迟到了,也就不去计较鹰的行为。
  但还是口头警告她,“没有下次。”
  乔非年纪越长主事者的魄力与威严就越强。
  去意已定,回到宫里言盛宁就觉得心里堵得慌,她是第一次如此向往外面的天空。可有些话要开口说出又是这么的困难,她内心纠结着,她已经在计算着什么时候离去,但她身边的人并不知晓。每当她们伴着自己,陪着自己欢声笑语,言盛宁的心里的愧疚感便加深一分。
  “小姐,为什么近日总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又有心事?”南黎的关切让言盛宁的罪恶感无处可逃,果然,在南黎面前自己根本掩饰不了情绪。
  “没有,你想多了。”言盛宁起身进了屋里。
  南黎傻愣在原地,自己说错话了?
  看着屋里一箱子的手工艺品,木制的风车,雕刻的小人……都是芷妍会喜欢的,言盛宁觉得自己何其残酷,连几年后的生辰礼物都给她准备完毕,因为她觉得,以后怕是没那么多机会再见面了。
  包袱她已经收拾完毕,言盛宁不愿再煎熬下去,她将南黎叫进了屋。看着收拾的空空如也的屋子,南黎瞬间明白了言盛宁的反常也知道接下去她想要和她说什么。
  “小姐。”声音有些难过有些急切,南黎知晓言盛宁迟早会离开皇宫,她曾明里暗里地提到过很多次,但这一天来得未免太快,南黎以为至少自己还能伴她几年。
  “怎么那么突然,瑞嘉公主知道吗?”南黎想以瑞嘉公主在言盛宁心里的分量,或许她会动摇再考虑一下留下来。
  “我一再犹豫,最大的原因,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她开这个口。芷妍的姓格又急,我怕她会受不了。我不想她难过,虽然我这么离开,她还是会难过会非常生气,可就当我自私,我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她伤心。这些天,我和她吃饭的时候,下棋的时候,我都有机会说,看到她的笑脸,我就……”
  芷妍总是笑着的,任姓的不可一世,这样的人儿,怎么能让她掉泪呢,言盛宁想到唐芷妍,脸上挂着笑容也难掩忧伤,她和芷妍从小到大在一起的所有回忆,都是美好的,但离别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可避免。
  收了收情绪,言盛宁想到自己还有很多话要交代给南黎。
  “这封信是我为你写的。我走后,你拿着它去见芷妍,她看了信就明白了。你和芷妍也认识了很多年,这个公主是骄纵了些,可很善良,南黎你万一要是想出宫,她一定会帮到你,你要是想要留在宫里,待在她身边最好。”
  “还有一封,是给她的。想说的,没说出口的,感激的话我全写在里面,就麻烦你转交给她。”
  南黎哭得不能自已,她舍不得,非常舍不得。可是,她哪有立场让她留下。
  “别哭了,又不是见不到。我还是住在长安,又离得不远,不是吗?”言盛宁擦拭掉南黎的泪水,“以后芷妍就要麻烦你。”
  南黎胡乱地抹了抹自己的泪水,“你等我一下,小姐。”她急急忙忙地跑到房间取来了一支白玉簪子,先前在集市她偷偷地买下,为的就是在言盛宁成年的时候赠与她作为成年之礼物,现在她要走了,只能提前拿给她。
  “谢谢你,南黎。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簪子真漂亮,我及笄那天一定会戴上它,我会珍惜它。”言盛宁也送了南黎一个吉祥结,“这个给你,我只希望你以后一切顺利。就算遇到些波折凶险也定能逢凶化吉。”
  “还有这张银票你一定要收下。”言盛宁清楚南黎家里的状况,他们一家老小全指着她那么一点的月俸。南黎自尊心又强,以往言盛宁就算想帮她,还要寻各种由头,为的就是让她能够心安理得些。
  南黎看到银票上的数字,不敢取下,“不,小姐,我不能拿你的钱。”
  言盛宁直接塞给了她,“收下,别想太多。”
  她拿起桌上的包袱,“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走了。你也别送我。”临走,言盛宁又擦了下南黎脸颊上的泪水,“笑一笑吧,离别是为了下一次的相遇。”
  乔非站在籁音阁的后门处等言盛宁,看着不远处的她一步一缓地走过来,热闹的街头,唯有她那么的格格不入。乔非三两步地走上前,牵起了她的手,手心里的温度,让言盛宁有了意识,她看着乔非,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样吧,下周我有时间可以好好地把近十章修一修
 
  ☆、一卷三十一回
 
  言盛宁给唐芷妍的信,上面就四个字——珍重勿念。拿着信封的手微微颤抖,唐芷妍觉得心口被戳了一刀的痛,还有那满腔不能平复的怒火,直奔出一口鲜血,溅红了整个纸张。唐芷妍听不清旁人的呼唤,当场昏厥过去,急坏了在场的众人。
  按住言盛宁的手,那晚回来后,她就不断在房里抚琴,不吃不喝不睡。
  乔非轻皱眉头,她说:“你若不舍,又何必出来,还要如此折腾自己?”
  “我没事。”言盛宁起身看着窗外。她想,芷妍该是看到了那封信,一声叹息,轻不可闻。
  “南黎,告诉他们,我的事情不准声张。”唐芷妍喝完汤药,嘱咐下去。即使言盛宁让她失望伤心,她还是不愿让任何人伤害她。她的父皇有多宝贝她,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怒急吐血搞不好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可是,自己到底干嘛要护着她,她那么狠心,说走就走,留下一箱的东西是打算永不相见吗?
  “咳咳……”
  南黎也不知要怎么安慰,想了半天,除了让公主多加休息不要想太多,她也说不出别的什么,怕提了某个人又戳中了她的心痛之处。
  “你也不要告诉她。”说完,唐芷妍躺了下来,眼神空洞地看着床顶。
  南黎看着床上虚弱消瘦的人,公主不哭不闹,安静得让人觉得害怕。小姐,这一回,你是真的伤到她了。
  剑乃百兵之君,俞利手持风晓所铸的云霄剑,耍得飘逸俊秀,忆起船上惨败,剑招不知觉变得狠厉起来。
  “哟,你是想置谁以死地?招招致命?”言盛宁本看得入迷,只是俞利最后的几招,稍显勉强,她才出口打断她。
  “盛宁,你怎么来了!”俞利潇洒地收回云霄剑,又往她身后看去,言盛宁少有的没有像往常一样打趣她,上前抢过她手里的云霄剑把玩。
  “你可别忘了,之前答应我的事情。”
  “我记得啊,南黎呢,她怎么没来?”俞利笑起来露出虎牙,言盛宁将剑扔还给她,“我还是喜欢你舞剑时候的样子。”
  还有,以后南黎都不会和我一起来!”
  俞利趋步跟上言盛宁,追在她后面问东问西,言盛宁捂住她的嘴巴,“别废话,陪我去喝酒吧!”
  破旧的木桌,一坛米酒,两个大碗,两个女子。言盛宁拿起酒坛,拍开泥封,就往碗里倒酒。
  “尝尝吧,看你那么乖,会喝酒吗?”
  俞利有点发怵,镖局里弟兄们众多,他们也曾起哄让自己喝酒,尝过一次,不是自己喜欢的味道便再也没碰过,看着言盛宁“哗哗”地给自己倒满了一碗,俞利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喝。
  言盛宁今天一心想就喝个痛快,没关注到俞利的愁态,她拿起自己的碗碰了下俞利的,“来吧,喝!”
  可怜的俞利到底还是没敢拒绝言盛宁,她双手捧起碗,小口小口地喝着,这般斯文倒与她一贯给人的印象不同。反而言盛宁在她的对比下,简直就是在牛饮。俞利看到言盛宁喝酒的模样,吓得赶紧劝道:“少喝点。”
  用手背抹去下颌的酒水,言盛宁音色爽朗地道:“像这样的酒喝个十几碗都没事。怕什么!”见俞利碗里的酒还有大半,言盛宁脸一板,“怎么回事!”拿起酒坛又给俞利倒满,“快喝!”
  傍晚,酒摊上的人变多了,各种嘈杂的声音令言盛宁不悦,猛地的一甩手,碗被摔碎在隔壁桌子下。一下激怒了邻座的壮汉,拍案而起,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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