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仙 作者:一壶花雕
Tags:前世今生 阴差阳错 东方玄幻
嘴角弯弯,看着她心满满的,言盛宁勾着她的小指,这人怎么无论何时看到她,她都那么好看呢?
大清早,俞利带着镖局的一伙人出发,这回目的地有点远,凉州,靠近边境,眼皮一直在跳,俞利很不舒服,揉了很多次。
“好勒,都装上车了,走喽!”
“公主,你终于画好了小姐的画像了?我看看!”南黎放下手里的木盆,擦尽手上的水珠,走近瞧了瞧,“天啊,公主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估计是赶不玩榜单了,尽力吧,想哭!
☆、二卷九回
六皇子这些天能下床到院里散散步,言盛宁看着身边脸庞上还带着些稚气的小小少年笑了笑,“喝药吧,我们。”
两碗相碰,清脆的一声响。
“盛宁姐,你也生病了吗?”唐辰霖双手捧着碗抬头问。
低头又是温柔地笑了笑,“嗯,是呀,我也生病了。”
言盛宁说:“若好了,辰霖你想做些什么?”
“骑马射箭!”小少年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有些不敢相信,不相信倒不是因为他体弱多病,而是唐辰霖是芷妍的弟弟,皇子中自己唯与他有过多一些的交集,言盛宁还是比较了解六皇子的喜好。
她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为何?”
“父皇和母后定会欢喜吧。大皇兄为了大凛两年来未归长安,同样身为皇子的我却日日躺在床上,辰霖觉得惭愧。”
言盛宁拍拍他的肩膀说了几句安慰他的话
“盛宁姐,我很谢谢你能回宫医治我的病,还有,让我那个笨蛋姐姐重拾笑容。”
“你呀,有胆量当着她的面这么说!”
“我可不怕她。”
两人聊得愉快,太监却来传唤言盛宁。
皇帝要见自己,言盛宁不觉奇怪,她也好奇,他会和她说什么。
“皇上,言姑娘到了。”
“让她进来吧。”
小丫头两年不见长高了,只是人怎么那么瘦?
“盛宁,这两年在外面过得不好吧,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皇帝佯装翻阅着手里的奏章,漫不经心地说。
“不必。”言盛宁语气淡漠,拒绝得直接。
皇帝一时觉得脸上挂不住,放下奏折,“朕是好意,何况朕怎么说都是你的长辈,你这番语气与朕说话,要是朕是个暴君,你觉得你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儿?”
言盛宁看向皇帝,“那盛宁要谢谢皇上您的不杀之恩。”
“你!伶牙俐齿!”
唐锦明再次询问言盛宁两年来的生活,不想她却说:“竹屋外的人不是皇上您派来的吗?话说回来,盛宁该感谢你,两年来多亏了他们,让我不那么无聊。”
“盛宁,朕想你对朕恐怕有些误会,朕派那些人只是担心你,想了解你的状况,却不想你真是一点都不手下留情。”
言盛宁摊手,“怎么,皇帝今日找盛宁,就是为了兴师问罪?”
唐芷妍扶着唐辰霖回床,替他盖好被子。
“姐,她被父皇叫去了。”
“谁?”
“你说呢?”本想拍他的脑袋,想到他还病着,唐芷妍只好重重地揉了揉弟弟的发。
“臭小子,你好好休息。”
就只想着盛宁姐,连亲弟弟都不顾了。六皇子心里暗暗嘀咕着。
“父皇!”唐芷妍找言盛宁心切,加之皇帝对她向来的宠爱有加,来之御书房,不通报推门就进。
推门进来就看到言盛宁侧躺在地上,微微发颤,鼻孔里不断有血涌出。
“盛宁,盛宁,你怎么了?你怎么会?”
言盛宁试图睁大眼睛,保持清醒,只是视线越来越模糊,她努力地抓住唐芷妍的手,“带…带我走,走……”
“朕已经宣了陈御医,芷妍你不要太……”
唐芷妍用力地甩开皇帝想要扶起她的手,转头会瞪着自己的父亲,这眼神着实令皇上一惊。
“我要将盛宁带到我那。”
言盛宁再有意识的时候,陈御医正在长乐宫替她把脉,他的脸色很不好。整个人逐渐清醒,反手抓住他的胳臂,言盛宁强忍着不适坐起身,挂上笑容,“我没事,有劳御医费心了。”
“你的身体……”
“没事,天气缘故加之忙着给六皇子治病,这些天作息不稳,所以才,陈御医你说呢?”
“可你的脉象实在是过于……”
“我也懂医,自个儿的身体还不知道吗?”
陈御医看向言盛宁,嘴里有些话欲言又止,他从里屋一出来,皇帝和唐芷妍都围了过来,问言盛宁的状况。
“她醒了。”
听到她清醒了,唐芷妍立马冲了进去,狠狠地抱住那人。
“她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适才和她聊得好好的,突然倒地,皇帝又问:“陈御医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医治好她。”
“其实,其实言姑娘,她,她其实没什么大碍,就是作息不稳加上天气变化才会如此。”
“真的吗?”皇帝有些怀疑,可是御医为何要骗自己。
“不管怎么样,你给她开点药吧,她以后要还这样,朕定唯你是问。”皇帝想进去看言盛宁一眼,又想到芷妍看自己的眼神,眉头一皱,转身走了。
言盛宁拍拍她的背,“芷妍,你想把我憋死呀?”
唐芷妍整个人沉浸在差点要失去言盛宁的恐惧中,什么话都听不进,抱紧言盛宁不愿撒手。言盛宁无奈地看一眼桌上的水壶,她真的非常口渴啊。
幸亏没多久,南黎进来,热乎乎的一壶水下肚,人舒服多了。
唐芷妍坐到她身边,“是不是我父皇对你做了什么?”
“你怎么会这么想?”言盛宁换了个姿势靠着背后的枕头。
“盛宁你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你可以和我说实话。”
“你父皇只是希望我可以在太医院任职而已。所以才把我找去谈话,傻丫头,你再瞎想什么呢?”言盛宁轻轻地一点她的脑门,“再说,你父皇能对我做什么呀。”
怪了,芷妍是知道些什么吗?
“还不是你突然这样,我才会紧张嘛!”
“是吗?”
言盛宁抓住唐芷妍的手,手心的温度互相传递着,“放心,我没事的。”
唐锦明想要选拔人才的事,在长安城内传得沸沸扬扬,早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有心人都早早做起了准备。能入朝为官,对于普通百姓那就是光宗耀祖彻底改变人生的大事。不过没想到,有些职位皇帝会愿意招纳女子,不得不说,这让言盛宁内心多少对他有那么些敬佩。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突然这样,不清楚是不是因为新药的缘故,明日得去看一下六皇子的情况。
都这个时辰了,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忙!
身侧的唐芷妍吧唧了两下嘴巴,一个翻身压到了言盛宁身上,身体虚弱懒得动弹,没多久,言盛宁的眼皮越来越重。
酒,碎裂的杯子,贺冲的事情令乔非有些疲惫,影门的人去了几批竟还没查出他的行踪,不过比起他的行踪乔非更在意那些讯息。
拳头一紧,刹那鲜血从掌心涌出,乔非笑着说:“不是说过不会留夜的吗?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wow 时隔那么久 还有人在吗
☆、二卷十回
从长安一路过来,俞利才能深切地体会到何谓帝都的繁华。这边远地区的夜啊,都不似长安城夜的繁华与喧闹。裹着条大棉被,喝着热姜汤,俞利还是觉得冷得刺骨,真希望快点赶回去儿,出镖两年来第一次这般渴望回俞府。而这种时候,自然也会更加思念起心头的人,想着她好像能让自己暖一些。镖局里的几个弟兄扣了扣房门,又给她拿来了些吃的喝的。
条件艰苦加之天气的不适应,弟兄们都忍不住抱怨,“你说,那些富商是不是银子赚多了就想要落个好名声,就这几车破破烂烂的锅碗瓢盆大老远的让我们从长安运到这,不就为了彰显他的善举。”
“就是,真要响应朝廷,倒是把赚的大把银子拿一部分出来呀,真的是!”
“有钱人都这样,做做样子么,咱也不抱怨了,咱就是劳碌命,还得谢谢他,不然咱干啥吃呀!”
俞利笑了笑不说话,她从来不是个会去抱怨的人,当然,她也不会去反驳他们。她说道:“明日交了货,我们轻装上阵,快马加鞭的回长安。兄弟们,再熬这一晚。”
“也是啊,小姐说得没错,再撑一下咱就可以回去了!”
“总算能离开这破地方。”
破地方吗?俞利在心里也忍不住问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她到了凉州后有种莫名的愁绪,还有一丝熟悉的感觉。想想,可能她也是无法适应这儿吧,这儿的夜那么的长。
月色明亮,乔非坐在屋顶,静静地看着,掌心的血液已经凝固。
天还是灰暗的,床上的言盛宁却突然醒了,坐起,鼻血又缓缓地流下,赶紧用手接住,一滴滴落在手掌心。
心跳不停,她其实有些害怕。
鼻血流得不多,止住后她穿戴整齐准备出宫。窗口推出一道缝隙,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估摸着已经是寅时了。
糟糕,定是昨晚太累,才会睡死过去的。言盛宁一边走着一边思考着要如何与乔非解释,或许她并没等自己而是睡了,又或者像上回那样她不会多过问,不管怎么样,现在,言盛宁有些心慌。
“言姑娘,留步。”
“陈御医?”
“言姑娘你的身体还好吗?”
“费心了,没事。”言盛宁眼下一心要出宫,无意搭理陈御医,她自然也没看到身后陈御医的表情。
匆匆赶去籁音阁却不想扑了个空,桌上碎裂的酒杯,碎片上干了的血液着实吓坏了言盛宁。
她闯入红姨的房间,拉起在床上睡得正香的人儿,“她人呢?”
“你干什么呀?”红姨迷迷糊糊略带怒火地嘟囔着一句。
“我问你她在哪啊?”
“谁?”
“乔非!”
“我哪知道啊!”
扒拉开言盛宁的手,红姨又躺了回去,拉起被子转了个身懒得再搭理这个人。
言盛宁不死心又跑去冷情的房间,险些被她当成歹人一剑刺死。收回剑冷情淡淡地说了句,“什么事?”
“乔非她不在房间,她去哪呢?”
“奇怪,你都不清楚我怎么会知道?”
“冷清!我没和你开玩笑,我看到桌上的酒杯碎了上面还有血迹,我担心她出什么事情!”
冷情闻言眉头一皱,可转念一想,在籁音阁以乔非的武力谁还能伤得了她。
“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好吧。”话音一落,言盛宁就跑了出去。
坐于屋顶的乔非眼看着言盛宁在各房间里跑进跑出,她也不清楚自己是在生她的气还是因为近来事情的烦心,总之,她不想就这么简单得出现在她的面前。又或许,儿时至今从来也没人那么紧张过她,她其实有些享受被人特别在乎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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