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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仙 作者:一壶花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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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阴差阳错 东方玄幻

  “不用狡辩了,这些年来,这事你压在心里也不好受吧!否则你不会见到我不自觉地就露出那种说不出的愧疚的情,这点也许连你自己都不清楚吧。医者救人乃天姓,你说的!你刚才亲口说的!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实在是好笑,哈哈哈……”
  言盛宁迅速擦掉脸颊上的泪,“谁下的命令?”
  陈以复一个小小御医,在宫里,没人指使他,他不敢的。到底是谁那么心狠,娘亲只是个普通的妇道人家,到底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不说吗?酒水里我下了毒,没有我的解药,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怎么,你不信?你现在用力地吸一口气看看?”
  “是不是觉得那儿有点疼?”
  “言盛宁,你…你敢……毒……”
  “你都敢!我有什么不敢的?还不肯说嘛?想来那个人一定位高权重!”
  “你要是不说,我就只能认定是你害了我母亲!你个杀人凶手,我肯定要让你偿命呀!”
  “你,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言盛宁笑声很吓人,“你看来真的是在乡下待久了,我前阵子还放走了个朝廷要犯,闹得满城风雨。不也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你想一想,不过千万不要想太久哦,因为我担心,会来不及啊!”
  天有不测风云,刚才还晴空万里,突然一片乌云遮住了长安城,下起了瓢泼大雨。
  言盛宁坐在墙角,忽然身子一歪,整个人躺了下来,疯狂地笑着。
  集市上乱极了,忙着收摊回去了的人好多个都撞在了一块儿,雨声,打骂声,车轮压过地面的声音……
  大家,根本无暇顾及到地面上这样的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母上五十岁生日,时间真的过得太快了。。。。。我都那么大了
 
  ☆、三卷十五回
 
  “停车!”
  乔非,撑开了手里的油伞,跳下了马车。
  刚才,她还以为她看错了。
  言盛宁睁开眼,是她啊!满脸雨水,头发也湿成一团,她一个劲的对着乔非笑个不停。
  “起来,这里是大街,你在做什么?”
  “好,听你的。”一个鲤鱼打挺,言盛宁站起了身。乔非将伞倾向于她,问:“出什么事了吗?”
  “我能抱抱你吗?”
  “算了,我衣服都湿了。”
  乔非手一松,伞就这么轻轻地落到了地上,她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那个人。
  言盛宁的双手攀上了她的背,她用力地汲取着乔非身上的温暖。
  市集上的混乱场面结束后,大家都各自回家了,很快街道冷清,最后只剩下两个姑娘,站在雨里,死死地相拥在一起。
  回到籁音阁后,两人一起沐浴更衣,穿着乔非的内衣,坐在她的床上,熟悉的气息,没来由的让言盛宁有着满满的安心感。
  乔非递给她一块干净的布,让言盛宁擦一擦湿发。她也爬上了床,靠到了她的身边。
  “说吧,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有的东西还是要说出来,否则,它会一直在你的心里,伤害着你!”乔非的手指戳着言盛宁的胸口,痒痒的,沐浴后的乔非真的事秀色可餐,言盛宁有些心猿意马,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头一点点地伸过去,对准乔非的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推开了她,“你等下,你别想逃避!”
  言盛宁恢复了些理智,“对不起。”
  “盛宁,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的。”乔非捧着她的脸,微微用力拉近,乔非抬头浅浅地吻在言盛宁的额头,满满的柔情。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拼尽全力地看医书,不断地给她试药,却始终留不住她。更可笑的是我一直以为这是天意,今日才得知,原来是人为!”
  “你说的是?你娘亲?”
  言盛宁的头枕在乔非的腿上,她点了点头,“是的。”
  “人为?是不是那个皇帝,只有他……”
  “不。”言盛宁摇摇头,“不是他。”
  “盛宁,你就和我走吧!”乔非借机又劝起了言盛宁,她实在想不明白,那个皇宫,有那么多阴暗的事,到底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你不是最向往自由了吗?跟我去离岛,你可以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用烦恼,忘记这儿所有的一切。我想我们会幸福的。”
  “可是我跟着你,就真的有自由了吗?”言盛宁轻扯嘴角,“乔非,你忘了吗?还是你和我说的,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哪有幸福可言?现在,我想我终于有点懂了。本就想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我已经去太医院任职了,我决心好好的做个大夫,尽我所能,救死扶伤。让这世间,少一点遗憾。”
  “所以你不再是一叶浮萍,终于找到了你人生的目标所在。”
  乔非不知道是替她高兴还是该为她们感到无奈。
  “是啊,这应该也是你希望看到的,不是吗?”
  “是啊。”
  两人的眼眶不知不觉都红了,言盛宁任由自己的眼泪流淌下来,却伸手固执地不让乔非的泪水滴落。
  边境的气候多变,早上还寒风刺骨,到了中午,就热得不行。第十天了,赤云烈一直计算着,中原的兵已经到了十天了,却还没有动静。这也是战术的一种吗?不得不承认,他的心情就和此刻的天气一样,有些焦躁。
  “报!”
  终于来了,赤云烈反倒是松了口气。
  “中原的兵,在那吹号鸣鼓,他们的大皇子在我们牧厥城外叫嚣,要与我们牧厥的勇士一战高下!”
  “我去吧!”
  “不行!你是我们牧厥的王,我们牧厥的勇士那么多,您不必亲自上阵。”
  “对方也是皇子,又是主帅,我们牧厥断不能让人看扁了,是不是连你们也不相信我?”
  “我们不是不相信大王子你,而是……”
  “那就别废话!吹号鸣鼓,开城门!”
  穿上那身战袍,骑上战马,提着大刀,赤云烈觉得仿佛回到了少年。
  “来者何人?”
  “牧厥,赤云烈。”
  “你还有些胆量,敢亲自出来应战。你弟弟做的事,我们中原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让你们明白,今非昔比,我们中原早不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了。”
  “大皇子都能亲自上阵,我身为牧厥的首领怎么能缩在后面。岂不是会让天下人耻笑。不管你相信与否,那只是赤云猛的个人行为,并不是牧厥的意思。”
  “闭嘴!来吧!”
  唐辰俊手持长剑,率先攻向赤云烈,赤云烈一个侧腰,躲过他这一剑,与此同时,他抡起手里的大刀,横向砍去,唐辰俊身轻如燕地从马上跳了起来,使剑向下,赤云烈用刀抵挡。
  第一回合,谁也没占上什么便宜。
  “大皇子,年纪轻轻,身手不凡!”
  “不敢当,你才是宝刀未来啊!”说完,唐辰俊一夹马肚,马儿急速上前,又攻了过来。
  “中原这大皇子不好惹啊。他毕竟年轻,体力好!”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大王子十多年从未停止过练武,而且他有打仗的经验,又沉得住气,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你瞧,是不是又躲过了!”
  唐辰俊不断进攻,赤云烈就不断防守,几个回合,都没分出胜负。两人都清楚,首战输赢的重要,没人敢有一丝分神。
  突然,赤云烈眼神一变,改守为攻,几下猛攻,刀片划伤了唐辰俊的手背,唐辰俊看起来不觉吃痛,反而利落地扭转剑柄,刺伤了赤云烈的右臂。
  两人都后退了几步,烈日高照,额角的汗滑过脸颊滴落在土地里。
  势均力敌,只能打持久战了。
  一直到日落,唐辰俊和赤云烈都没有分出个绝对胜负。
  回去后,两人的下属都着急给他们上药。
  “大王子,你真是英勇不减当年啊!那唐辰俊一个二十初的血气方刚的小子,对付您真的是招招致命,不过都被您化解了,他是一点便宜都没占到。”
  赤云烈忍着肩膀的疼痛,没有说一句话。他和唐辰俊交过手,他最清楚唐辰俊的实力到底在哪儿?和他对抗,自己是拿出了全力的,不过对方明显有所保留,要是明日他又来城下找自己单挑,那结果还真不好说!
  上完药,唐辰俊穿上了衣服,神情轻松,他回想了下今日和赤云烈对战的状况。
  “大皇子,今日一战看来赤云烈还是有些本事的。”
  唐辰俊抚着手背的伤口,笑了笑,“明天,我会继续去城门外和他一对一单挑,不急,我们总会分出胜负的。”
  “看来,大皇子你很有信心啊,我们就等你凯旋而归,赤云烈一倒,牧厥军心涣散,就是我们大军踏平牧厥地时候!到时候看这帮蛮夷人还敢怎么猖狂!”
  天都快黑了,还没有言盛宁的身影,唐芷妍没了吃饭的胃口。
  其实言盛宁早就回宫了,一入宫就跑到兴庆宫殿外,直到现在都还在那站着,脖子上的筋脉清晰可见,总感觉她在忍着什么!她奇怪的行为,被来往的宫女,太监们看在眼里,窃窃私语,没有不透风的墙,她被太后处于私刑,早在后宫传遍了,而且她还是皇帝亲自任命的御医,第一个女御医,言盛宁就算处事低调,也还是会招惹他人的注意。
  “说啊,谁下的命令,到底是谁下的命令?”
  “是……是,太后。其实我当时也很害怕,毕竟忧关人命。当时太后她不停地施压给我,我只是个臣子,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想的。”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委屈,施压给你,你怎么不说她给你的好处?”
  “啊……”言盛宁撕心裂肺地喊着,她脑海里回想起她和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心真的是太痛了。
  天微微亮,唐芷妍一路小跑地到了兴庆宫,宫女说得不够清楚,说言盛宁在兴庆宫,将她吓了一跳,以为太后又来找言盛宁麻烦。
  到这儿,却发现她跟个木头似的站着一动不动,眼圈很黑,这个傻子,又在做什么。
  “盛宁,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她们说你站在这儿很久了,是不是真的,你快和我回去吧。”
  唐芷妍去拉言盛宁,发现根本拉不动她,她就是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兴庆宫,唐芷妍又问:“你是不是还有怨气,怪太后上回没来由地伤害你。”
  言盛宁强撑着疲乏的身体,努力地让自己不倒下。
  
 
  ☆、三卷十六回
 
  恍恍惚惚间,言盛宁觉得自己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傍晚,她也是这样,一直傻傻地站在那个书铺老板的家门口,做着各种思想斗争。
  时过境迁,她变了,变得更成熟了,换做三年前的她,可能早就冲进去找太后质问,贺采清从来是言盛宁心里最珍贵的至亲,年少时的忧伤全因为她,谋害她娘亲的人,哪怕要付出生命,言盛宁也不会放过。可,终究今天,言盛宁也没有闯进去。她真的完全忍了下来!
  快要倒下之前,她让唐芷妍扶着她回了长乐宫。
  言盛宁知道,如果娘亲在天有灵,一定也会为自己没有鲁莽行事而松一起口气,现在回想贺采清临别时句句嘱托,体会得更深了。
  言盛宁还是病倒了,贺采清的真相对她而言始终是个打击,她这一病,忙坏了长乐宫的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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