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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仙 作者:一壶花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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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阴差阳错 东方玄幻

  俞锋冲进柳梢红的房间,见她满脸是伤地卧倒在地。他心疼地扶起地上的人儿,柳梢红见到俞锋一刹那恢复了意识,拼命地扇他耳光,狠狠踢他。
  “都是因为你。说,你都做了什么?说啊!”
  “话又说回来,你觉得俞锋这么做,柳梢红会感谢他吗?”
  乔非将耳边垂落的发丝塞回耳后,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不会。”言盛宁笑出了声,“我也觉得不会。”所以说,追求人还是要动动脑子的。
  “忘了最重要的,吕冲也好,烈火帮也好,俞锋还有柳梢红。你希望我怎么做,我可答应了你家冷情说会给你个交代。但我得看看你的意思。”
  乔非想要息事宁人如言盛宁所想。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乔非合上了窗户。走远了,回头一看,似乎还亮着灯,怎么办,言盛宁觉得自己对乔非愈加好奇了。
  天气渐暖,皇帝想要选一吉日举办骑猎比赛。原因有二,其一他登上大位以来,向来崇尚武力,觉得兵强方能护国。其二,则是想缓和一下和太后的关系。
  唐芷兰书信给唐辰俊,告知皇兄此乃是个机会,务必要抓住机会在父皇面前大显身手。
  “对了,言盛宁最近在做什么?”
  “她还是老往外面跑。”
  “看来她还不知道呢。”
  “公主,奴婢不解,为何还要对她那么上心。”
  “唐芷妍在乎的人嘛,呵!”
  俞锋万分沮丧,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花了那么多时间银子,为什么柳梢红不念他的好呢?反倒责怪他。
  难怪他想不明白。仙乐居一年到头来能赚多少银子,又经营多年,背后的势力谁又知晓,如今,雀鸣街上的生意形成了一个平衡,年代久远本是仙乐居的优势,可它若同时得罪籁音阁和品乐茶楼,取而代之亦未尝不可。能经营那么多年,至少背后人不会是俞锋这样的愚蠢鲁莽之徒。
  “小姐,你怎么了?”
  “冷情,我走错了一步,烈火帮的事我冲动了。本想动柳梢红,撬动仙乐居之根本。仙乐居在长安果然根深蒂固。”
  冷情不知该怎么安慰,“你也是不想蝶舞委屈。其实当时你为什么不让她留在你身边而让她一人去品乐茶楼。”
  看着蔚蓝的天空,乔非没有回答。
  俞利搬出了她的小屋住进了俞远给她安排的别院。还专门给她配了丫头照顾她的起居。俞远特意告知她们,只听大小姐的命令。
  南黎,言盛宁一进来,眼前一亮,上回还是个小破屋呢,这回就住上漂亮别院啦。“俞大小姐前途无量,以后我们可都指着你照顾我们呢。”言盛宁调侃道。如愿看到了她害羞的样子。“别倒茶了,难得出来,长安城你比我们熟,今儿有你带我们逛逛,可好?”
  “好啊,我知道西市有条小街东西便宜又好吃。”
  “怎么,就带我们吃便宜的不肯花钱,你都住上这么漂亮的院子了!”南黎抓着言盛宁的胳臂,“小姐!”
  “哟,她心疼你。”一说,弄得俩人都不好意思。
  俞利说的那条街就是言盛宁小时候常去的那条街。最怕物是人非,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过去的。
  “你们别管我了,我自己四处走走。”
  俞利小心地问南黎:“言姑娘是不是生气啦,因为我带她来这,这儿东西便宜。”
  “胡说,我们小姐只是开玩笑。”俞利赶紧贴上跑开的人,都怪自己嘴笨。
  “南黎,我给你买个糖葫芦吧!”
  那个摊位上没见到想见的人,言盛宁有些诧异。问了隔壁摊子上的几人,才得知夏老伯很久没来卖煎饼了。夏婉不见后,夏老伯起初还不死心地求官府,自己也四处寻,一年过去,希望灭了,他痛苦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人也变得恍恍惚惚,只是每天还是坚持卖煎饼。想想,也是抱着最后一点点希望,孙女有一天或许又活蹦乱跳地回来了。
  找到夏婉的家,推门,一股腐臭味。
  “公主,言盛宁找你。她,她脸色不太好。”
  唐芷兰悠然地浇着花,“让她进来吧。”
  “你到底做了什么?”
  唐芷兰看着言盛宁,挥了挥手,让丫鬟们退下。“巧了,每次你来,我刚好都沏好了茶。要尝尝吗,还是上次的龙井。”
  “哦,对,你刚问我什么?”
  言盛宁将茶壶里的茶水,当着唐芷兰的面全部倒在地上,又是一地的茶水。
  她忽然伸手,将唐芷兰压在圆桌上,没了往日的笑容,一脸的杀气,声音嘶哑,“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妹妹不说清楚,姐姐怎么会明白。”
  言盛宁双手掐住唐芷兰的脖颈,用尽全力,“呵呵!听不懂,你听不懂,好,好,我要让你杀人偿命。”
  
 
  ☆、一卷十三回
 
  处理完夏婉的事后,言盛宁一直没为夏老伯特别去做什么,一个孤寡老人,命运坎坷又已年过半百,她实在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会比维持现状更好的了。言盛宁如今却懊恼不已,自己逞一时口舌之快,竟让一个无辜老人遭受了灭顶之灾。论绝情心狠她言盛宁真是远比不上唐芷兰。唐芷兰不是不懂为什么言盛宁会任由着夏冬继续摆着他的摊子继续着他贫苦的生活。完全能领会言盛宁不说不做的用心,只是她就是要硬生生地摧毁了这份用心。
  看着言盛宁面目狰狞,一遍遍问自己冤有头债有主,为什么要伤害别人,看着她的情绪在自己面前崩离破碎,唐芷兰心有快意,哪怕此刻她都快呼吸不过来。
  “我只是不希望一个老人,也没多少时间了,还傻傻地守候着,临了,都不知道孙女早已经死了。我是为了不让他有遗憾才带他去了夏婉坟墓,即使阴阳相隔,到底还是见到了。才不枉他这么多年。你说对不对?”唐芷兰反手拉着言盛宁的手,艰难地说着话。
  唐芷兰的态度,令言盛宁怒不可揭,双手力道加重,真真恨不得当下就掐死这个满口谬论的女子。
  “你告诉他这一切,分明是要让他去死!明知他活在在世上唯一的信念就是他的孙女。唐芷兰,你心好狠。”
  唐芷兰满脸通红,却憋着口气回道:“我的心狠?没错,当年我母亲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而我的父皇却夜夜留恋春满楼的时候,当母亲走后他却封了崔媛为皇后的时候,对我和皇兄一直不冷不热,却独宠唐芷妍的时候,你说我的心怎么能不硬,诺大皇宫里我不为自己考虑,又有谁还会在乎我呢?”
  “你笑我母亲命薄,我只是小小地回敬你一下,何错之有?”
  言盛宁松了手,“对,我有错,哈哈……”一时间又笑又哭,终于她抹掉了脸上的泪,看着唐芷兰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唐芷兰,我发誓,今生我会用尽我所有的可能,让你不痛快。让你在乎的人不痛快。”
  看着言盛宁离去的背影,唐芷兰忽地也大笑起来,太有趣了,这样才好玩呢!
  南黎和俞利在街上走累了,两人一齐坐在稻草堆上,看夕阳西下,以往每次俞利一早出去压货,回来后日落西山,看着天边的云彩,美不胜收。今天第一次有了和她一起看美景的人,俞利目光转到身边正认真凝视着天空的南黎,心里有着一种别样的安定。
  “南黎,这么美的风景为何你还要叹气?”
  “在想我们家小姐。她……唉,不说了。”
  “哦。”俞利在一旁重重地点了下头。
  后来的几天,言盛宁夜夜醉酒,赖在籁音阁不肯走。乔非问她,她却不肯多说。见她确实伤心,并非假装,这才没将她立刻赶走。
  低下眼帘,目光落于地上抱着酒瓶又昏睡过去的人儿,不悦地皱了下眉,乔非还是低下身去将地上的人拉起,醉酒的人身体特别沉,扶着她没走两步,一下没拉住,双双又都倒了下来。言盛宁撞到了头部感觉到疼痛闷哼了一声,转了个身将乔非死死地搂住,不管乔非怎么挣扎她就是不放开。
  本来想一记手刀干脆将她打晕直接抱到床上,却看到她眼角的泪痕,绷紧的五指放松下来,轻柔地摸了下她的脑袋,乔非最终也就任由她这么抱着。
  一醒来就看到乔非的脸,彼此靠得那么近,呼吸交错。在地板上以这样的姿势睡了一夜,第二天身体各处都疼得厉害,言盛宁发现她的右臂完全没了知觉。头也疼,回忆了半天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冰冷的眼眸看着她,言盛宁用力地撑了一下,没支起来,整个脸直接扑在乔非的胸口,一时间两人都很尴尬。
  “我,我不是故意的,手没力气。”
  乔非还算镇定,将身上的人推开,不理言盛宁嗷嗷叫唤,迅速地离开了房间。
  唐芷妍邀各宫姐妹来长乐宫一叙,唐芷兰在名单之首。在这儿好酒好菜招待着自不必多说,整个饭局下来唐芷妍可劲地说着她大皇姐的好话,还特地送了唐芷兰一盒珍奇的珠宝首饰。
  唐芷兰心里纳闷,唐芷妍怎么一反常态,放下身架,主动来和自己示好。以往她的眼里什么时候有过自己。
  于是她干脆直截了当地问出了心中之惑,“皇妹,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次约皇姐吃饭。皇姐受宠若惊呢!”
  “皇姐若喜欢,我们下次再约。”多年来从来喜怒形于色,违心的话顺利地说了出去表情还是掩盖地不够完美,就算唐芷妍已经很努力地微笑了。
  见她笑得这般勉强,唐芷兰心里愈发好奇,她好奇天下还有谁敢逼迫这位公主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皇妹,你不妨明说,今日找皇姐来究竟为何?”
  本就直姓子,唐芷妍要不是和这大皇姐一直没什么感情,她早就直接说了,才不会大费周折。
  “皇姐,那我可直言不讳了,你和言盛宁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丫鬟太监们还传你们在房里打起来了?她,自那天出去后到现在都没回宫。”总算是把心中想问的都说了出来。
  眉眼间的担忧一目了然,唐芷兰终于明白今日唐芷妍所做的一切全部只为了一个人。她俩自小交好宫里人皆知,但感情深厚于此,多少还是超出了唐芷兰的预想。唐芷兰绝对相信但凡言盛宁有难,唐芷妍不会坐视不理甚至会毫不犹豫地为她出头。但原来她还能为她放下面子,做到这样的地步,还真有意思,发现了这点,唐芷兰觉得这饭没白吃,她笑了笑,说:“皇妹,倒真关心她呀!言盛宁你又了解她多少?姐姐想给你一句忠告,言盛宁虽长在宫,可毕竟不是我们皇室中人,终究她也是要离开的。你在她身上那么用心,如同竹篮打水,到头来一场空啊。”
  这话听着耳熟,对,前几天她母后也和她这么说过。怎么,大家都不想她和言盛宁在一起。她和言盛宁好是犯了众怒还是怎么?
  唐芷妍冷脸反问道:“那我怎么听说,上次皇奶奶生日的时候,你还当着众人的面希望她能做大皇兄的皇妃。”
  被将了一军,唐芷兰顺势回应,“也就随口一句玩笑,哪想她就当真了,这不,跟我这不开心了嘛!”
  “盛宁不愿意,皇姐就别为难她了,皇兄优异,不会找不到媳妇的。”
  “皇妹说的是。那皇姐就告辞了。你也不用太担心她,她在宫外又不是没有住处。”
  宫外的言府,唐芷妍早就去找过了,半个人影都没见到。言盛宁你这个混蛋到底跑哪去了,你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吗?
  “你打算一直待在这,不怕家里人担心吗?”
  言盛宁放下酒杯,“家里人,我早就没家人了。”
  “那朋友呢?”
  言盛宁拨开自己眼前的乱发,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再让我留一天,然后我就回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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