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姓很大。而且那镇纸上有虎纹,可能加大了邪灵的力量,有个词叫做为虎作伥。邪灵进入虎纹镇纸以后,像虎怪那样可以驱使伥鬼,被镇纸打死的人听他差遣,找寻下一个目标。”
原来不止是替死鬼那么简单,谭玻璃做了伥鬼,“归根究底是镇纸打死了这几个人,所以他们才不去找打死他们的人类寻仇,是这个道理吗?”
这就解释为什么楼上的男人死了,不回去寻仇,反而离开了家。
“他们的魂魄作为伥鬼要全心全意伺候虎纹镇纸里的邪灵,生前的恩怨顾不得那么多了。”赤阳子道“伥鬼在以前是被老虎吃掉的人变化的,他们自己被吃掉后沦为老虎的奴仆,有的时候甚至会引家人赴约,让家人也被老虎吃掉来解脱自己,这种鬼最没底线。”
纹镇纸里的恶灵专门挑坏人下手可能也有这层关系,生前底线就低,死后为虎作伥也能特来劲,毫无心理负担的去找下一个伥鬼,“这些被虎纹镇纸驱使的伥鬼有了接替者之后去哪里了?”
“好心的话放他们离开,不好心的话就被吃掉了。”
薛斐知道鬼是种能量,鬼吃鬼不意外。
“这个东西你不能留在身边,三样东西一起打包发给我,我来处理。”
想法虽好,但薛斐还是担心,“可是,我怕在运输过程中出现闪失。您先给我邮个符箓过来吧。”
“这倒是个办法。我给你邮一道符箓,你把符箓贴到它们上面,再给我邮回来。在这期间,你看好它们。”
薛斐心想,那明天只能关店看住这个恶灵了。
第二天,薛斐照例来到店内,但是从内把卷帘门放下,做出未营业的状态,一个人在店内坐着黑黢黢的店内看守这个邪恶的镇纸。
好在一天相安无事,隔天上午,薛斐就收到了赤阳子寄来的符箓。
他拿着符箓,一刻不耽误的来到镇纸跟前,啪的一下把符箓粘到了它上面。
一瞬间,一股冲击力迎面而来,眼前竟然出现了一幕幕他从未见过的第一视角的画面。
隧道中。
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铁管的金属声,一个男人的背影在自己跟前倒下,后脑一片血污,甚至有白色的脑浆流了出来。
伸出手翻找倒地男人的衣兜,找到了几十块钱。
“妈的,穿得像个人物,就这点钱。”
报纸上。
赫然印刷着一行大大的黑体字:敲闷棍杀人魔何时到案?遇害人数升至12人。
“呵呵,老子出名了。”
法庭上。
审判长的声音庄严而飘渺,“嫌疑人焦文军,在1999年8月至2000年6月年,作案149起,致人死亡12起,致人重伤58起……判处死刑……”
…
等薛斐回过神来,从心底涌起阵阵恶心。
想来刚才看到的情景,就是这个镇纸内封存的恶灵的真实身份了。
差不多二十年前就被处决的敲闷棍杀人魔。
打闷棍的作案手法在上世纪末很常见,好端端走在路上,就被陌生人从后面有棍子打晕,钱物被抢走。
但打闷棍可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么简单,致伤致死时有发生,当年监控不普及,陌生人之间的随即作案,破起来难度很大。
这种恐惧不是现在能想象的。
薛斐把镇纸砚台和烛台都装进了箱子里,叫了快递上门,打包后,当天就邮走了。
薛斐目送快递离开,再看屋里这些旧货,有点别扭。
封印在镇纸里的连环杀人狂的灵魂,谁能保证这些旧货里就没有其他可怕的东西呢。
而且,那个卖掉镇纸砚台和烛台的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历?
这个杀人魔的灵魂是他封印的吗?
薛斐想找到他,感觉他身上会有新的线索。
第63章
要找到那个年轻人, 首先得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于是薛斐再次出击,不费任何力气, 在花鸟鱼市场把刘大智给堵住了。
刘大智在花鸟鱼市场不是为了做生意, 只是随便溜达溜达,就被薛斐给“偶遇”了,只觉得遍体生寒, 指着薛斐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定位器了?”
薛斐懒得解释,“你跟我来一趟,我有人介绍给你认识。”
刘大智不亏是有大智慧的人,指着薛斐身后喊了一嗓子,“你看那是谁?”
薛斐根本没回头, 反倒像看智障一样的看着他。
刘大智有点尴尬,干脆也不玩智取了, 这一次他没穿睡衣, 而是正常着装,于是撒腿就跑,到了街口打了辆出租车,先去商场买了全新的一套衣服, 在洗浴中心换了之后,叫服务生把旧的丢掉,之后惬意的叫来了技师做按摩。
那个臭小子肯定在他衣服里装了定位器,现在他把衣服扔了, 看他还有什么办法。
享受着惬意的按摩服务,他闭着眼睛道:“这儿, 对,肩胛骨,特别酸。”
“怎么个酸法?”
头顶传来了薛斐的声音,他腾地睁开眼睛,跟看鬼似的看薛斐,“你、你……”
“是不是想说我怎么找到你的?”薛斐大大方方坐到他隔壁的床上,淡然一笑,“我不是跟说了么,我有厉害的朋友,能掐会算,你的行踪小菜一碟。”
刘大智不敢随便否定玄学的力量,“真的?”
“你可以再跑跑试试,随便你去哪里。”
刘大智告饶了,双手合十,“小兄弟,知道你厉害了,别玩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我要找上次你提到的年轻人,你跟我来,描述一下他的长相,让我懂电脑的朋友合成一下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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