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红的妖怪淘宝店+番外 作者:鱼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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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是谁呢?到底说了什么呢?
薛白睡不着, 叼着哼哼唧唧的小奶猫挠戚夏深的房门。
夏哥不光会养人, 还很会养猫。这么个瘦骨伶仃的猫崽子被带回家才几个月,已经从手一握就能捏住的小可怜长成了个肉嘟嘟的毛孩子, 取名叫奶泡,上蹿下跳皮的要命。
门是沈阅微开的,他俯下身将一大一小捞进怀里,薛白往床上看了眼,估计戚夏深睡着了,于是小声道:“我想跟你们一起睡。”
奶泡还是小猫崽,醒了就开始饿,它还小什么都不懂,饿了就叫唤。薛白赶紧堵它的嘴,沈阅微莞尔,将奶泡抱进怀里,“我去给它冲奶粉,你去睡吧。”
薛白点头,哼哧哼哧爬床。
戚夏深一向睡觉浅,有点动静就要醒,薛白赶紧凑过去蹭蹭他的脸,戚夏深微皱的眉心一松,习惯姓伸手在床边摸了一把,触到某个毛茸茸的毛孩子之后手臂一勾揽进怀里继续睡了。
薛白吧嗒吧嗒舔了戚夏深一口,安心窝在他怀里,临到睡觉前忽然福至心灵回想起梦里那个声音不就是夏哥吗?
夏哥说了什么来着?
薛白打了呵欠,模模糊糊想起来,说的是:别怕,到家了。
他很快就睡熟了,隐约觉得有一股香气靠过来,有人亲过他的耳朵,将一个浑身散发着奶香气的小毛团子塞进他怀里。
是大佬吧,薛白揣着毛团子迷迷糊糊扎进睡梦。
早上六点五十:
薛白一醒过来就在夏哥的床上,入了秋天气转凉,他身上搭着夏哥的薄被子,奶泡正在踩他的尾巴。
薛白懒洋洋甩过尾巴绕到自己身前,在温暖的床上静静思考猫生。
“薛白,你刷牙没?还赖床?”
夏哥走进卧室按了下薛白的头,“早上吃什么?”
薛白当然没刷牙,他也不想刷牙,于是翻开肚子,冲戚夏深细声细气叫唤。
戚夏深压床,“不想刷?”
薛白:“不想。”
戚夏深低头亲他的毛毛脸,问:“昨晚上做噩梦了?半夜吓得往我怀里钻,梦见什么了?”
薛白这么大的猫了,陡然被他这么形容得像个奶都没断的小崽子,顿时觉得很丢分,扭脸不高兴道:“谁吓得往你怀里钻,瞎编。”
戚夏深也不跟他计较,起身:“行吧,我瞎编。早上炖鱼片粥,吃过饭你跟奶泡是在家里玩会儿,还是跟我一起去灵轮?”
薛白翻了个身:“不去……你脖子上是什么?昨晚上家里进蚊子了?好大一块,秋蚊子这么猛了?”他爬起来凑到戚夏深颈前细看,还没等他看清楚,夏哥忽然一捂脖子,后退两步吧嗒把他按在床上了。
薛白:“……凶残,太凶残了!”
夏哥冷笑。
薛白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吃过夏哥准备的早饭,他站在门口,气定神闲地宣布:“我今天要出去。”
戚夏深正在给奶泡冲幼猫奶粉,闻言眼睛都没抬一下:“哦,路上小心。”
薛白过去挠他:“我就知道!你有了小的,就不疼我了?”
戚夏深抵着他的头,道:“你看着你脖子上的项链说话。”
薛白低头,当然低头也看不见,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小鱼干造型的坠子,纯金镶钻,真的。这是戚夏深前两天送他的生日礼物,请了宠物饰品店里最好的师傅订做的,无论是分量还是心意都是十成十的。
薛白哼哼两声,脸盘子放在戚夏深手腕上:“那你不给我开门啊?”
戚夏深绷着唇角不肯笑,眼睛却已经弯起来了,“行吧,中午记得回来吃饭,早上买了鸡翅,中午做可乐鸡翅。”说着起身给薛白打开门,顺便给他调整了项链的位置,“猫粮还在原来的位置放着,记得给那些小猫崽添点猫粮,尤其是水,小区里的没有干净的水源,你记得给他们多放点水。”
薛白抖抖毛,表示自己记住了,然后迈着慢吞吞的步子从楼梯下去。
这片小区里有不少流浪猫,住户又大多都是年轻人,没事就会出来喂猫,但对于流浪猫来说,它们更缺的是水,小区内露天的水源只有一个喷泉,池子不深但池壁建得很高,以免小孩儿在玩耍的时候掉下去。这就苦了体型小的流浪猫狗,想喝口水难上加难。
薛白先去野猫聚集的地方填了猫粮和水,看看时间还早就接着在小区里乱逛,迎面碰见一个针织衫姑娘遛猫。他长得好,体型大得有些十分突出,爱猫的见了都忍不住想摸两下。
针织衫姑娘抱着自己的猫蹲下来,试探着向他伸出手:“猫猫,咪咪咪,过来猫猫。”
薛白扫了她一眼,本打算忽视过去继续巡逻,但发现这姑娘怀里的猫神色有些痛苦。薛白脚步一顿,上下打量了针织衫一会儿,迈着步子走过去,冲她怀里的猫叫了两声。
针织衫姑娘大喜,放下自己的猫小心往薛白面前推了推,“你要和我家胖胖做朋友吗?”
胖胖?
薛白看了眼那瘦骨嶙峋的三花田园猫,上前碰了碰它的鼻子。
他比三花大了好几倍,针织衫不禁紧张起来,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么大的猫她都打不过啊!
三花直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薛白叫了一声:“她欺负你?”
三花连忙叫起来,因为没开灵智,言语混乱。
薛白整理了一下,大概是说三花是被捡回去的,针织衫对它很好,但它脖子上的铃铛太难受了,每次走动都会响,让它的耳朵很痛苦。
薛白绕着三花看了一圈,像这种装饰姓的东西,除非他要求,否则戚夏深是不会给他戴的,就像他脖子上这个链子,买来之后就放在他身边,他要戴了,戚夏深才给他戴上。
不过会响的铃铛,对猫来说太不友好了。
薛白果断伸爪子,利索把铃铛抓断了,叼着那颗铃铛对着蹲在他面前的针织衫耳边狠狠晃了一会儿,直到针织衫不堪其扰,堵住耳朵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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