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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欺负毛绒玩具 作者:朝游夕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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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灵魂转换

 
文案
我在将要被那个无情的男人甩掉之际,被一辆飞驰而过的无情汽车撞飞——
四个月后,
“你轻一点,要被你捏坏了。”
“不把水挤出来,晾干的时候会变形的。”
啪——啪——啪——
“别再打我了。”
“不打你,你怎么能保持柔软?”
请别再欺负我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毛绒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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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s1,HE放心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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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完结了撒。番外把正文里没有说明的问题也都补明白了。他们终于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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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先前公告的那样,现在已经开始大修了,作者会挑夜深人静的时候大修的。更新大修部分的时间通常是周末。
大修停下来的地方尽量和原来剧情的进度是一致的,尽量避免剧情发生断层。如果万不得已发生了大修章和原章相接的两章有剧情断层,修文期间请大家谅解。请原谅一个小真空很想把自己第一篇文章修改一下的想法。
小攻戏份已加,很多小细节的剧情有所变化,当然基本剧情走向不会改变。调整的是篇幅分配和出场戏份分配。
大修的章节已经标注出来了。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
2/1/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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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个咪!我这文刚完结,又没VIP没什么点击量,居然还是被甜梦和腐书偷走了?!我在完结后才开始大修,出最终版,真是太太太太太聪明机智了!为自己点赞一下!
内容标签:灵魂转换 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霍应,梁树凡 ┃ 配角:樊清致等等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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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回家的路上(大修版)
 
  那个男人终于回家了,似乎有点疲惫。我很高兴他及时把我带回来了,因为我在煤气灶上用小火煨着一个牛肉汤煲,现在已经可以闻到散发出微微的焦味了,他再不回来很难保证会不会触发烟控装置了。高级公寓里一家检测出烟味,就会触发整个大楼的消防警报系统,连累左邻右舍在晚上九点被赶出公寓就不好意思了。他把我放在茶几上,走进厨房,关上了火,打开油烟机开到最大,然后走回客厅,把自己摊在沙发上,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纸静静地看。那是我的死亡证明,中国政府为我发的最后一张官方证件。他看了一会,就把死亡证明随手放到了茶几上,然后抓过遥控柄开了电视,他松了松自己的领带,就这样躺在沙发上看他的美剧。很明显,他一点都不在乎我是不是死了,对他来说就是今天晚上吃不上牛肉煲而已。
  我很郁闷他在看美剧。现在正是世界杯的赛季,虽然意大利已经惨遭淘汰,可是这不代表我不想看完世界杯!他在看完两集美剧后,就洗澡睡觉去了,窗外传来其他居民家隐隐约约的狂呼声,到底是谁进球了呢?唉,我很郁闷地坐在客厅的茶几上发呆,陪伴着自己的死亡证明,里面传来他绵长的呼吸声。
  今天我本来乐颠颠地给他准备晚饭。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五点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是樊清致——他的表弟兼情人。比起我来,他们俩才是真正地公开出双入对。樊家有他们自己的公司,樊清致作为樊家的二少爷并没有被选为下任的公司继承人,所以樊家不介意看见他和那个男人成为公开的一对,维持两家的商业联姻。以现在的科技水平,试管几个孩子应该也不是什么难题。
  樊清致长得眉目清秀,更兼身材修长,举止优雅从容,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玉树临风的翩翩美男子。他刚刚在美国读完四年本科金融学,最近刚刚回国。霍应似乎很迷恋樊清致,他不在的这四年里,每周一个越洋电话嘘寒问暖。樊清致的照片就收在书架的第一层,整整三本,而我……我现在都不知道家里能够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张合适的照片给我当遗照。樊清致无论哪方面都是能够把我轻易比下去的,他既然回来了,我本来也就想着那个男人恐怕就快和我谈分手的事情了。事实上,他已经在晚上回来得越来越少了,我最近甚至很少看到他,只是没想到樊清致先来了。
  樊清致用精致的眉眼打量着我:“小凡,是吧?欢不欢迎我进去喝杯茶。”
  我仓惶地在围裙上擦了两下有点油腻的手:“樊少爷。这不是我的房子。你来这里霍……霍少爷知道吗?”
  樊清致笑了笑:“他不知道。我找的是你,干嘛通知他?你请自己的访客进去喝杯茶都不敢做主么?”
  我还真不敢做主,我以前的朋友我那是死也不敢让他们踩上这栋高级公寓的地板的。至于其他人,我自从跟了霍应以后什么社会关系也没有了,就天天在超市和家里两点一线,偶尔偷着出去上个美术学习班,也不怎么和人搭话。我思前想后,觉得虽然自己没有权利邀请樊清致进来,可是我也没有什么权利阻止他进来,于是我还是一闪身,让开了道。
  樊清致换了拖鞋,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局促站着的我。我礼貌性地给他泡了一杯茶,他指了指客厅里另一个小沙发示意我坐下。他说:“茶泡得不错。你不是打算这一辈子穿着围裙跟女佣一样地给应哥泡茶吧?你对自己的生活有什么打算呢?”
  我其实还真没仔细地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我下意识地紧紧捏住自己的衣角:“我也想不出什么出路。现在还是听霍少爷的。”
  樊清致了然似的点点头:“是啊,应哥家大业大,你的事情他自然会做主的,也不是养不起你。你的父亲对霍家有贡献,应哥不会不管你的,不过你总得有自己独立的生活吧。你有上学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以前霍家找到我以后送我去高中上了五年学,不过我高考肯定不行,也没就没去考过大学了。”
  “那倒是。”樊清致毫不留情地撩开我以前惨不忍睹的历史,“以前霍家还在混黑道的时候,你父亲就跟着我姨父了,后来出了那样的事情霍家也没有查清楚,才叫你在外面漂泊到十六岁。你现在都二十五了吧。我会帮你说说的,让应哥给你安排份恰当的工作,再给你些钱和房子,以后安安逸逸地生活。”
  我只好说:“谢谢樊少爷。”是啊,我现在除了依靠霍家施舍还能怎么过。以前霍家确实是混黑道的,我父亲据说是跟着霍家上一辈的小弟,出生入死。有一次我父亲在码头为了保护霍家的货物被打入了大海下落不明,不知怎么的,当时有人说我父亲是勾结了别的黑帮,监守自盗。母亲很害怕,便带着我逃掉了。我跟母亲过得异常落魄,母亲就做上了床上的生意。我十一岁的时候,母亲也得病死了,我留在母亲工作过的酒吧做侍应生,有时候偶尔遇到喜欢男人的客人,也来者不拒,躺在不同的客人身下。我没想过未来,因为我觉得那样的东西不属于我。
  一直到我十六岁的时候,霍家那时的当家人找到了我父亲的尸首,泪流满面地给我父亲“平反”了。他们在那家酒吧里找到了我,说以后会好好照顾我。可是我被人活活艹了五年了,也没受什么教育,自然不习惯这么正常的生活。我勉勉强强受了五年的高中教育,看着霍家在这期间把生意洗白为合法的公司。霍家的老当家为了洗白公司着实呕心沥血,很快就去世了。他见我成不了什么大器,便在死前把他的儿子叫到床边,让他保证会照顾我,结果我就被他拎上床去照顾了。
  霍应可不觉得他亏欠我什么,准确地说,他对于和他父亲一辈的元老们都没什么好感。他一上台就把过于恃功凌人的元老们一个接一个地收拾了。霍应对我也流露着十分的嫌弃和不耐烦,我对他察言观色,全心全意地讨好他,床上床下地伺候他,希望他不要一个不高兴把我送去见我爹娘了。霍应长得算是英俊,举止投足又自带着一股潇洒,我早已不抵触男性之间的情爱,跟着他的日子久了,我就渐渐从心底里喜欢上了他。可是霍应不喜欢我,他挑剔地捏着我的下巴看了一会,说道:“平庸的长相,又被人骑过,刚好用来暖床,免得你白吃饭。”他顿了顿说:“今天先用嘴吧。明天你自己去医院,把前面和后面都给检查一遍,弄得干干净净了再回来见我。”
  于是我在他的公寓里一待四年,谨小慎微,没有犯过什么大错。他是个苛刻又无情的人,从来没给我太好的脸色,十分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服务。若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譬如我没有把他的牙刷和杯子清洗干净放到指定的位置,让他发现了我的疏于职守,他就让我自己脱下衣服躺在地上,狠狠地用电线抽我。在最初的那个月里,我的手臂和大腿上全是被他打出来的红痕。在他严格的体罚下,我被训练成很能干的仆人,在白天收拾房子、打扫卫生、洗衣做饭。在晚上,情人间的亲吻自然是没有的事,他甚至不喜欢我主动触碰他,我只能先脱光自己的衣服做好事先准备跪趴在床上等他。有时候他有心情了,就俯下身子和我做,把我翻来覆去;有时候他没心情,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自己裹好被子拉灯睡觉,我尴尬地自己悄悄离开。
  樊清致和和气气地喝了一杯茶,拍拍我的肩:“让你离开是应哥的意思。你凡事想开一点。”说完便告辞而去。他的意思已经说明白了:我该滚蛋了。反正这也是早晚的事情,我在霍应身边四年,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心,岂有不离开的道理?但是我心中却真的难过,下个星期就是霍应的生日,我在日历上贴了一颗爱心,我本来以为霍应至少会等到他的生日以后再让我走,那样至少说明霍应还是愿意我陪他度过今年的生日的。可是霍应急不可耐地把我的希望彻底掐灭了。
  电话讽刺地响了起来,美齐商城打来的。他们通知我说,我特别订制的独家大鹦鹉玩具已经到货了,让我今天去取。今年的生日,霍应就要和别的人一起过了,我准备的生日礼物他还会要吗?我不想强求他,给他增添不愉快,但是我决定在今晚他正式说出来之前,提前把今年的生日礼物送给他。他原来养着一只亚马逊鹦鹉,从小就养着的,那只鸟还会笨笨地吐出几个词语来,只不过后来那只鹦鹉得病死了,霍应心里十分舍不得却没有再养,养鹦鹉的书籍被收进了书柜里,笼子和玩具也都好好地收在了他老家别墅的地下室。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还比不上那只鹦鹉,霍应一点也没有舍不得我的意思。
  我特意在网上订制了一个和他原来那个鹦鹉长得差不多的毛绒玩具,红色的绒布料拼缀成身体,黑色的珍珠扣做成眼睛,白白软软的嘴巴和脚。我不是不知道,男人都喜欢名表豪车,可这些我买不起,就是这个定价九百多块的大鹦鹉,也割得我肉疼。
  霍应对我这个床伴绝对没有一掷千金的豪气,每个月几乎是斤斤计较一般只给一千五百块钱做饭。我一开始以为他是好养,谁知道吃了一个礼拜的青菜牛肉以后,霍应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么又是吃牛肉?”
  我赶紧把嘴里的饭咽下去答话:“可猪肉你好像也不喜欢。别,别打,我明天就去买羊肉。”
  霍应瞪圆了眼睛:“你就不能买点好的东西,最起码那些常见的扇贝、雪蟹、鳕鱼、大龙虾。就算买牛肉,你不会选那种烤肉精品吗?你再笨,读个超市的价格标签也该知道哪种肉好啊。”
  这不是废话吗?这我当然知道,但是他给的那点伙食费,哪里能这么买?我小心翼翼地放下碗:“我不知道哪些东西好,我不太会买。要不然,明天你带菜回来?”
  霍应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那我还养你干什么?明天我给你列菜单子。”
  就这样,我的日子更加不好过了,筷子几乎就没有再伸进过菜盘子里,那些昂贵的蛋白质产品几乎都省给他吃了。我喜欢上了做红烧的菜,这样他吃完了,我还可以把他吃剩下的酱汁拌进自己碗里,不至于只有一碗白饭难以下咽。
  我取出了攒钱的信封,抽出十张红纸币,心疼地捏了捏变瘪的信封。我取了钥匙,把炖牛肉煲的火关到最小,然后就走去了商城,那是我最后一次自己离开这间公寓。我仔细检查了一下,那个毛绒鹦鹉还是挺好看的,做工和质量看上去都不错。营业员听说我是送礼物,还特地给绒布鹦鹉扎上了漂亮的亮蓝色蝴蝶结彩带,最后用巨大的彩纸袋子套上了鹦鹉。我抱着毛绒鹦鹉往回走,暗淡的天色中忽然出现一阵刺亮,一辆小汽车呼啸而至,直直地把走在斑马线上的我撞飞了出去。在这条二十五迈限速的路上,它起码开了五十迈。我已经没有能力去谴责可恶的超速者了,因为我已经倒在了路边的绿地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觉得热乎乎的鲜血从口鼻甚至后脑涌出,意识渐渐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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